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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说:“是你喜欢吃的烧鹅饭,好香啊,快过来吃吧。”
路楚尧知道他不吃饭的话,不但路楚驰,还有路景御也不会放过他的,只好坐过去,烧鹅饭看着是很诱人,却没有什么胃口,不过强迫自己吃了两口以后,空洞的肚子活跃起来,食欲才渐渐来了,最后把一份烧鹅饭吃了一大半,路楚驰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上班,并提醒他给路景御打电话。
休憩了一会,路楚尧才拿起电话打给路景御:“景御……”
路景御已经抢先说:“楚尧,你怎么样?吃饭了没?爸爸对你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都不给路楚尧机会回答。
见路楚尧一直闭口不语,他又紧张了,叫道:“楚尧,你在吗?”
良久,路楚尧才吸一口气,仰头叹道:“景御,有时候真想,我们就这样放弃算了。”
“楚尧,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爸爸对你说了什么,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说好的,我们不可以放弃的。”路景御几乎嚷了起来。
“不是想放弃,实在不想再惹爸爸不高兴。”路楚尧颓败的说。
“爸爸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路楚尧这才断断续续的,沉重的说着路裔天的话,和他强硬的态度,最后说到他将路裔天气得差点喘不过气,他就觉得自己很罪过,很不可原谅,心情低沉到极点。
路景御也感到来自路裔天的压迫,他不必说出“不许你们在一起”这样的废话,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他们硬要在一起,除非把他气死,否则,他不会认他们两个儿子……
当然路景御还没有想过,为了和路楚尧在一起,他可以割舍和路裔天的血缘父子关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有路裔天,就不会有他们,所以他也从未想过和路裔天硬碰硬撕破脸皮。
可是,要他们就此放弃,又怎么可能做到?已经爱到骨子里,这辈子除了他,再不会有别人的。
“楚尧,我明白你的心情,宝贝,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有人要下地狱,让我下地狱吧。”良久,路景御才说出他的决心。
“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我想看见你下地狱吗?你一个人在地狱里面受苦,很伟大麽?谁稀罕你的牺牲?”路楚尧抱怨着。
凝思顷刻,路景御也不觉轻笑失声,说:“很好,还知道痛骂我,心里会好受一点吧?从一开始选择了这份感情,本来就知道很难走下去,前路铺满荆棘,就算会受伤,会流血,也会坚持走下去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可是宝贝,你会陪我一直走下去的,是吗?”
路楚尧也是怔了一下,是啊,本来就知道这条路很难走的,当时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条不归路,现在又怎么可以回头?
“是,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的,你别抛下我一个人拔足狂奔就好。”
“一定不会,我会牵着你的手,慢慢走过我们人生的道路。”路景御说着他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对这样的剧情感到热血沸腾呢。。TT
56
56、真相以前 。。。
虽然路楚尧和路裔天的思想不一致,但因为他们始终没有想过有背弃路裔天的一天,所以,路楚尧一直都留在裔美,留在路家,安分守己。
他想,只要路裔天还认他这个儿子,他都会留下来。
不过,自从路楚尧把路裔天气过一次以后,他看见路裔天都显得小心翼翼,不再和他正面交锋,尽量少和他单独相对,也尽量少外出。
方筱柔也曾经找他谈过话,无非苦口婆心的规劝他放弃路景御,劝诫不成,就用眼泪,气恼,哀怨,怨声载道,这些女人的武器来应对他,让路楚尧倍感无语。
放眼苍茫,路楚尧已经不敢去想他们的未来,在一次和路景御的电话中,路景御就很受挫的说:“宝贝,要不我们私奔吧,去流云岛,或者其他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国家,好好生活一辈子,多好。”
让路楚尧忍不住呵斥他:“你说的什么话,你再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我以后都不会理你。”
路景御连忙投降:“好,你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我知道你不会离开家人的。”
但其实,路楚尧何尝又不想?只是,他们也算是私奔过一次了,他们又怎么可能一辈子都选择那样与世隔绝的生活?
不能离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是最苦恼的地方,他也知道路景御没有再回裔美上班,自己在H市的北岸注资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庭园珠宝贸易有限公司,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他,可注册的持牌人,却是练庭步。
练庭步还是在校学生,但H市是个百花争放,各行各业都繁华昌盛的城市,只因为裔美珠宝和几家大型珠宝公司集团都选择在H市落脚生根,H市的珠宝发展前景十分被看好,练庭步他们学校的学生,登时成了烫手山芋。
而今,政府出于鼓励学生投资珠宝行业,减低风险,对他们学校的学生开出格外优惠的政策,比如五十坪以上的租贷写字楼,租金减半,雇佣十个以上的职员,税务减半,还有各种管理费减免的优惠政策,十分给力,当然,政府对于投资的每个学生,都会经过一番了解的。
对于练庭步的资料,不要说也知道是路景御通过阮兆纶帮忙,将他和抚养他长大的叔叔的户口都落实到H市,这样就可以成功注册公司。
路景御虽然才是真正的老板,但所有的事务,他都不会出面,全部都由练庭步“拿主意”,当然,最后的操控权才是他。
不少他贪图那点优惠政策,而是他不能暴露自己。
他们公司雇佣的职员,也多是练庭步已经毕业的学长学姐,他们只做贸易,就是依靠专业的销售业务员通过各种渠道,找到客户接下单子,再拿到别的工厂去加工。
路景御曾是销售的能手,他自然有各种渠道和途径,这些对于他没有难度。
他们是刚成立不久的公司,但因为有各种优惠政策,也能吸引到一些客户在他们公司下订单,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笔订单以后,第二单,第三单,也接踵而来。
他们拿去生产的工厂,是缘嘉珠宝公司,就是向月隐盗图以后,把图纸卖给他们的缘嘉珠宝公司。
路楚尧知道这件事以后,曾经问过他:“景御,你是不是想向他们追究责任?爸爸都说算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你还是不要把这件事闹大吧。”
路景御否认了他的看法,说:“楚尧,你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如果只是这样,你一定想错了,也许这中间,就隐藏着十分重大的秘密,或者是阴谋。”
“什么重大秘密,说得那么严重?”路楚尧仍然不以为然。
路景御振振有词的说:“我忘了告诉你,前几天,阮兆纶调查到向月隐的底细,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因为长得清秀伶俐,十多年前被H市的一个黑帮老大看中,一直在助养她,直到她大学毕业以后,进了裔美工作,而那个助养她的人,正巧就是余德牧,后来子承父业,余来瑄接手了德宝珠宝,仍然一直在助养向月隐,很明显,向月隐是余来瑄的人,她在春节之前盗用你的图纸,不必我说,你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路楚尧倒抽一口凉气,他当然不会怀疑阮兆纶调查的结果,幕后指使向月隐的人,竟然是余来瑄,她是余来瑄的同党,难怪被捉获之时,她什么都不肯说。
更重要的是,她在那时候盗图,意味着她和在逃的余来瑄仍有联系,而他们把图纸卖给了缘嘉珠宝公司,是不是和他们也有什么重大关系?
想清楚这一点,路楚尧更加担心,说:“景御,你选择和缘嘉珠宝公司合作,是不是想在他们里面探到什么消息?”
路景御再次否认,说:“这些事交给阮兆纶和警方去查就可以,我只是觉得,余来瑄一直杳无音讯,和缘嘉珠宝公司一定有很大关系,他能指使向月隐去盗图,必然和什么人联系过,可警方一直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可见和他接头的人十分隐秘,余来瑄这个人,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在逃,他绝对是个一号危险人物,我们现在在明,他在暗,他随时可能干出极度危险的事,而且,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一批人为他卖命,他必定更加危险,不把这个人找出来,我实在不安宁,所以,想借助缘嘉,看能不能揪出余来瑄这个大混蛋。”
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的余来瑄,对于他们不啻于一枚隐形炸弹,他的存在就是对他们的威胁,路景御怎么可能不顾忌他?可他到底在哪里,还将有什么下一步的计划,他们都一无所知,这对于他们就更加危险。
“景御,你想以身试险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