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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靳崇更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五一快乐!
小肉庆五一,O(∩_∩)O哈哈~
34、傅天缠的情人 。。。
脸颊上的伤口溢出暗红,凝结成珠滑下,似泪着胭脂艳中有怨,缓缓润入口中。
其中的滋味是腥?是苦?是涩?只有傅天缠他自己知道。
为了这个男人,他欺师灭祖丧尽天良,付出任何他能付出的,哪怕是尊严和生命。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爱,是卑微的,是一厢情愿的。
这个男人并不爱他,只是一味的利用他而已。
他知道,他明白,他什么都清楚。
可爱上就爱上了,已经无法自拔了,又或是说他甘愿沉沦堕落,不愿醒悟,只为能和这个男人一起。
似乎感觉到傅天缠安静得过分了,男人终于停止了咆哮,慢慢的走过去,长指曲起温柔的为傅天缠刮去脸上的血迹,舌头舔过染血指节。
也许是那血的味道让男人厌恶,男人微微的皱眉,但并未让傅天缠看见自己的不快,便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对不起,天蚕,是我过分了。”男人道歉了。
傅天缠没说什么,扭头向一边,抬手自己擦拭去脸上的血痕。
“看着我。”男人强迫傅天缠看着他。
男人就像每次诱惑傅天缠沉沦一样,柔情似水的望进傅天缠的眼中。
其实细看,傅天缠和段飞现在的壳子一样,都属于阴柔的美。
如果说段飞是冰封的玫瑰,冷艳绝伦,那傅天缠则是水中的水仙,清秀雅致。
男人低头要吻他,可傅天缠心中依然有些怨,一时还无法和男人亲热,便将头一侧,让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男人微愣,但话语就像是无数次演练过的一样脱口而出,“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男人太清楚傅天缠的软肋了,轻轻的一句话便击碎了傅天缠所有脆弱的抵抗。
傅天缠就像是荒漠中饥渴了许久的旅人,不管眼前的是否真的是绿洲还是海市蜃楼,不顾一切了。
唇舌的缠绵有着悱恻的感伤,与不真实的欺骗,可这些对傅天缠来说却是最好的维他命。
其实更像是毒品,让他上瘾再难戒掉。
激吻过后,男人轻推开他,在沙发上坐下,笑看着他。
虽然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傅天缠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傅天缠在男人了的注视下,慢慢的一颗一颗挑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裸露出的身体,用对一个男人来说,最为可耻的姿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用淫秽的言语恳求着这个男人的侵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样的?而且无怨无悔。
也许是在汉城那个最冷的冬天吧。
已经记不清当时那些人打了他多久,痛得他已经麻木了,可他依然不屈服。
筹码不是他偷的,是打他的人中的一个,他们合起来诬陷他,可他又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能承受。
那时他有多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师父的话。
师父说得没错,老千是赌场永远是黑名单,所以老千永远不可以高调,高调的结果就是师父的下场。
那时她还嗤之以鼻,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可他已经被东南亚所有的赌场通告并封杀,犹如过街老鼠。
就在他放弃了,准备安安分分的做一个荷官时,却还是得不得平静。
打了很久了,那些人还没解恨,说要挑断他的手筋。
不要。
他挣扎着,可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只能看着刀子向他逼近。
他都忘了男人是怎么出现的,他只记得当时的月光很明亮,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也许在那一刻他便爱上了吧。
傅天缠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身体摩擦着男人的下身,感觉着巨物的膨胀。
当没有丝毫温柔的贯穿携着痛来袭时,他除了承受就只能取悦男人。
自己则握住身下的顶立蹂躏着,缓解痛楚。
夜是漫长的,窗外透进的月光轻薄而微弱,无法将满室的黑暗驱散,却依稀的将纠缠的两人勾勒出模糊来。
傅天缠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回了,可每当男人的手触碰到自己时,就无法压制想要得更多更深的冲动,哪怕那样会将自己弄得很疼。
在男人一声沉吼中,情欲的滚烫再次冲入体内。
傅天缠将身后收紧再收紧,不知是想留住那溢出的滚烫,还是想留住男人永远在他身体里。
男人还是退出了,那蓦然空洞的感觉,将傅天缠冲刷得手足无措,伸手缠上男人,唇舌吻上男人。
“还没够吗?”男人大手拍上傅天缠的臀,让他股间的溢出更甚了。
傅天缠没说话,埋首在男人的颈项,啃咬出痕迹后,又一路往下。
男人任由着他的放肆,“就算洪律拥有了赌牌,但如果他在半年内没标下新加坡的地王修建赛马车场,并组建成功赛马车会,就会取消拥有赌牌的资格……嘶嗯……”
傅天缠正用嘴包含着男人,用尽自己所有的技能来唤醒男人的绵软,可不等他再继续,男人将他拉起来。
“别跟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要个没完。”男人声音沉了很多。
傅天缠知道男人生气了,不敢再有动作,听话的匍匐在男人的身上。
“洪律的资金充足,财力雄厚,”傅天缠其实也很累了,声音嘶哑了,“想阻挠他中标不太可能。”
“资金充足?”男人将手指探入傅天缠的口中,“那我们就将他的资金链截断。”
傅天缠抬头看男人,口中有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的,“他的资金供应链就是他的那些赌马赌球的盘口和地下赌场,连警方奈何不了他,道上的人更是忌惮他,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哼,”男人冷哼,“既然黑白道都奈何不了他,那我们就找千门的人,千尽他所有的赌场和盘口,让他入不敷出。”
“千门?”傅天缠怔忡,“怕是没那么容易,千门历来中立。”
“千门之所以一直中立,是因为群龙无首,各自为政,如果有人能成为千门之王号召他们……”男人眼睛半米眯,深沉的阴谋酝酿在其中。
“千门之王?”傅天缠想了下,“王上千就曾是千门之王,在他意气风发之时,的确门中的人都卖他面子几分,可后来你也知道的。”
男人漠然的看着他思索了很久,忽然笑了,“一时便够了,不求长久。而且我不做则已,既然要做,不但要八部众听命,我要八将也重出江湖。”
傅天缠有些惊心于男人的野心,“你想要合并千门?”
“有什么不可,千门分裂得够久了,分久必合,亘古不变的定律。”
男人似乎已拿定主意了,心情也好了许多,兴致再起,手沿着傅天缠脊背,触碰若有似无的一直往下,直到那突起的两瓣丘陵才重重的抓揉,引得傅天缠低吟喘息。
“而我希望你能成为这千门之王。”男人在傅天缠耳边说道。
“我……唔……”
那股间的沟渠被轻拨抚弄,犹如隔靴挠痒欲罢不能之时,后穴被突然的侵入,让傅天缠无法一时间无法言语。
等到那在体内的手指缓和了撩拨,他才缓缓的说道,“可在外,我已经是死人了,突然出现怕是会打草惊蛇吧。”
男人抽出指头,将趴在身上的人双腿分开,毫无预警之下狠狠的撞了进去。
突然被填满的感觉,很充实也很刺激,让傅天缠满足的扬起了头,不由自主的在男人的身上驰骋,更是刻意的去触碰体内那一点更能激起他快感的皱褶。
男人很平静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意乱情迷的傅天缠,说出一句残忍的话,“为避免别人认出你来,你去整个容吧。”
傅天缠顿时呆了,可没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翻身压下了。
男人奋力的在驰进,啧啧的水声,肉体的拍击声,还有疯狂的喘息声,成了他们最后的话语。
整容吗?傅天缠抬手摸着自己的脸,无声的笑了。
那笑似在哭,似受伤了,似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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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洪律便马不停蹄的带段飞到国内最为权威的心血管医院就治。
最后确定了治疗方案,进行心脏支架手术。
那天在游艇上,洪律很生气,连M500都掏出来了。
在黑洞洞的枪口下,段飞不得不和他签订不平等条约。
就是要习惯他的存在,和他的吻。
刚开始只是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也就算了,后就成了法式深吻,还是一日三餐外加宵夜的各亲一次,这还只是正餐不带零嘴的。
几天下来亲得嘴都肿了。
段飞边抱怨着,边收拾着自己的病房。
房门传来敲门声,不等段飞答应门就开了。
这么霸道的人除了堂堂洪帮三太子,没人了。
段飞也不敢强求了,最起码他还会敲门,没直接推门就算好的了。
“手术安排在九点。”
洪律似乎有点紧张,声音都不显清冽了。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段飞回头,“我知道了。”
段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也害怕。
谁说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