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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白语在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原来现在的好男人都去搞基了啊。
真是好大一坨猿粪。
接下来,谢安生不敢违抗老板的要求,简直是寸步不离肖末谦。
真是无聊啊……看着前面不知道打发走第几个“岳父竞争者”的肖末谦仍然游刃有余的对付下一个“肖夫人竞争者”,起先还有点乐趣看他们话里藏刀,你来我往。现在的谢安生心中却只想赶快结束这枯燥的折磨,好回他温暖的大床,做一夜的好梦。
咦?
谢安生的目光被站在阳台边上的一个人吸引,那人居然是付白贤,正笑着对他招手呢。
他犹豫的看了看前方微笑着的肖末谦,只离开一小会,应该没事吧?再说了……真的好无聊啊。
肖末谦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谢安生的离开,目光沉了沉,却没有阻止。只不过瞬间他就恢复了脸色,继续和眼前这位张总交谈。
“……东边那块地是我大哥一早就定好的,若是开发出来肯定价值不菲……”
大厅的一旁支着一架白色的钢琴,上面坐着一个安静的少年,正在弹奏《蓝色多瑙河》,他表情认真,整个人如同超然世外,另辟了一方空间一般。
除却他之外,其他人脸上都挂着一副笑容满面的面具,觥筹交错,杯光交映。
但这里面还是有一个人成为了少年的听众。
谢安生来到付白贤面前,后者倚着玻璃门,陶醉的欣赏着钢琴曲。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谢安生问。
付白贤笑起来总是微微露出一点牙肉,青涩得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年龄,实际上,他比谢安生还要大上两个月。
“我父亲带我来的。”他说,“你应该认识,他叫付军山。”
谢安生恍然,付军山白手起家,揽下了镇西城一大半的日化工厂,在镇西城算得上一个传奇,赵安会请他,也是情理之中。
“你姐姐没来?”谢安生看了看周围,竟然真的没有发现付雨姗。肖末谦来了,她居然不在?
看出了谢安生想什么,付白贤轻哼一声,“我姐虽然蠢了点,但是面子还是要的。”
事实上,他没说的是,她姐是被他父母强行送出国的。
“你……和肖末谦为什么分手啊?”沉默了一会,谢安生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个问题。
而问出口之后,谢安生就后悔了,自己简直是太八婆了!
付白贤喝了点酒,脸上微微驼红,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安生,“性格不合……你放心,他人挺好,没什么特殊的癖好。”
“哦……”过了一会,谢安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肖末谦有没有怪癖跟我有什么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谢安生把玻璃门推开了,外面是一个环形的阳台。
“出去透透风吧。”
“嗯。”
阳台上面视线不错,俯视而下,正好能看得清远方山脉的轮廓,在黑夜中,就像一条匍匐的巨龙。
夜风轻拂,付白贤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你在肖末谦身边,过得还好吗?”
付白贤靠在栏杆上,有些慵懒的看着谢安生。
“还不错。”
“他那人挺不错的,相处起来,对谁都好。”付白贤仰望着天空,微微笑着,话语声轻轻的吹散在空着,带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嗯?嗯。”
谢安生敷衍的应了两声,总觉得对话偏向一个诡异的方向,这让他有种付白贤在推销肖末谦的错觉……
“你别多想,我没什么意思。”付白贤考过来,喝了酒之后亮晶晶的眸子直视着他,戏谑道:“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要考虑跟我谈一场?”
谢安生皱眉,“我是直的。”
付白贤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收敛起笑容,转了个方向,改成趴在栏杆上。
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恨不相逢已弯时啊……”
“……”
这时,大厅里突然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谢安生好奇的看过去,赵安脸色铁青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骂人。等谢安生看清了那个被骂的人时,眼睛不由自主的张大了。
第27章 哟嚯仇人来了
谢安生小时曾有大师为他算过一卦,卦象并不好:命里带煞,血光冲天。
联系到谢安生出生之时,谢母产后大出血,几尽没命,谢家父母不由得对此深信不疑。
于是后来谢安生改了名,取名安生,是父母希望他一生安生。再后来,谢太太为他念了一年的经,直到周岁,求问大师,方说血光之劫有所化解。
但即便如此,谢安生当了小混混之后,砍人或者被砍,别人的血或者他的血,倒真是应了那句血光之灾。
这些事情受些伤,修养一段日子也便好了,对于他而言也不算是灾。
高二那年,谢安生17岁。
他就读的七中风评很差,对于许多家长而言,那就是个培养地痞流氓的地方。谢哥也是众社会毒瘤中的一员,打架抽烟,旷课逃学,简直是无恶不作。
并且由于他身手好,又够狠,俨然已经成为了七中里的大哥大,和当时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几年的赵安交情也不错。
在学校里称王称霸是一回事,一般要是碰上真正的混混,一般的学生绝对是会要吃亏的。
谢安生就是栽在了一个叫白邵南的头上。
赵安和白邵南算得上是老对头,也正是因此,白邵南才会盯上了谢安生和冯远。
每个人身上都潜藏着不同的暴力因子,它会在某事某刻主宰你的身体,让你做出理智之外的冲动。睡觉时被室友在听歌,朋友之间开玩笑取的外号……一点点小事,说不定就是一条人命。
更何况,白邵南是专门守着谢安生他们的。
事情的起因,谢安生差不多已经忘了。但那天晚上的小巷子里,那种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气流,以及刺鼻的血腥气,手中满是鲜血的黏腻感,冯远的哀叫,三个人的呼吸声……
回忆起来,仍然是无尽的黑色,惶恐和愤怒,被鲜血刺激的神经里又莫名的感受到诡异的快感……
“谢安生,今天这一刀,我会铭记于心。有朝一日,你总落到我的手里……”
白邵南捂着自己的腹部,猩红色的血液透过指缝泊泊流出,他脸色扭曲,明明是痛极,却勾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声音犹如毒蛇绕身,让人浑身发冷。
他说:“我流的血,我受的痛,我会一、遍、一、遍还给你!!!”
当时的自己是怎么说的?
少年蓝白色的校服上满是鲜血,谢安生的样子不比白邵南好上多少,同样的狰狞,同样的扭曲,甚至于眼底都泛着一丝红光。
“滚。”
而他只是轻飘飘的吐出这一个字,仿佛蓄力已久的猛虎,压抑着所有的愤怒,只差一线,便要发狂。
幸好最终忍住了。
不过也是因此,他不得不辍学,然后为了免去牢狱之灾,他彻底成为了赵安的一条狗。
透过七年的时光,白邵南当时的话一字一句回响在耳边,当时未曾感受到的惶恐如今加倍袭来。就像是放出了一只猛鬼,他阴魂不散的跟着你,不知何时,便要给予致命一击!
“白邵南?你这个丧家之犬还好意思出现在镇西城?”
赵安冷冷的看着眼前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男人长相阴柔,太阳穴上方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疤痕,本来不错的长相被这道疤毁去了一半。
白邵南习惯性的伸手去摸额头上的那道疤,薄唇掀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他淡淡开口:“明明是赵爷给我下的帖子,怎么这会儿又把我往外赶呢?”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请帖,丢给了赵安。
赵安伸手接住,低头看了看,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但又随即嘲讽一笑,“哟,我当你哪来的脸又回来了,原来是改名换姓了。啧啧,白一?可真难听。”
话是这么说,赵安的眉宇间却一片凝重。
白一?在场众人不禁都愣住了。
镇西城的黑道势力自从三年前由肖家辅佐赵安上位之后,差不多被清扫一空,现在的镇西城,但凡与黑道沾边的,前边都得加上一个赵字。当然,谁都知道赵安的背后是肖家。
而去年年末开始,一个名叫“圣一”帮的帮派开始在镇西城立足。
原本只是小打小闹,一两间赌场什么的赵安根本不在意。甚至于他大手一挥,就当给小辈们一条吃饭的路子。
后来,圣一帮的控制范围越来越广,在不知不觉中,甚至已经拥有可以左右整个镇西城的势力。虽然还是远远不及赵安,但若是要动上一动,也得伤筋断骨。
圣一帮的背后绝对有人,若非如此,它不可能以这么恐怖的速度畅通无阻的在镇西城扎根。
后来赵安经过旁敲侧击,也弄明白了这圣一帮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