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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抬起头,五官很是英俊,剑眉入鬓,眉宇间透一丝阴冷,狭长的双眸上挑,勾起寒烈冷艳,鼻翼英挺,菲薄的双唇艳红,不时一条猩红的蛇信子舔过唇角。一袭华丽黑袍腰部以下半遮半掩,露出一条米且壮的蛇尾,蛇尾长三丈有余,轻轻一扫,周围草木尽折,陵越身后两人都难以合围的老树倒下,大地震动。
“千年蛇妖?”陵越见起鳞片,润泽黑亮,分明已经是修为千年的蛇精,“你修为千年,与仙途仅差一步,为何害下人命,自甘堕落?”
蛇妖勾起一抹魅惑笑意,眼角勾魂。“成仙多乏味,还是人间的多欢乐,若能得你这般钟灵毓秀的人物相伴,那更是逍遥赛神仙了。”
蛇妖话音未落,便出手击来,陵越挥剑斩去,蛇妖尖细的蛇尾乘隙一勾,陵越一时不察,蛇尾宛如匕首割裂陵越衣带,陵越衣襟大开,露出蜿蜒的锁骨,大半月匈膛。
蛇妖眼眸滑过兴意,陵越羞愤至极,太虚幻剑,万念空明,万箭穿心……招招剑气犀利,重重剑影交错。
蛇妖修为高深,回击招招不落,陵越挥剑而上,人剑合一,霄河剑寒光大盛,宛若一尾冰蓝矫龙与蛇妖颤抖。
蛇妖身上出现道道细长的伤口,狭长的眼眸怒意燃烧,蛇尾挥舞道道残影直击陵越,陵越化为人身重重滚落在地,血气翻涌,呕出一口鲜血。
长长的米且壮的蛇尾缠绕在陵越脖颈上,粗糙的蛇鳞微张,摩擦出道道血丝,滑腻阴冷的触感让陵越作呕……
陵越俊颜因窒息通红,用力掰动脖颈间的蛇尾。蛇妖看着无力动弹的陵越,唇间勾起冷艳笑意,呼吸还未平复,微微米且重,“你打不过我的,何必反抗?我会让你很快乐,很快乐……”
蛇妖猩红的信子勾过嘴角,蛇尾滑动,尾尖至陵越的小腿蔓延而上,一点点摩擦陵越的腿间,日音示带着侵占忄生蹭动陵越幽谷禾厶密之地。
陵越想要双月退夹紧,却被米且大的蛇尾所阻。清贵双眸满满的都是厌恶恼恨。
“幻剑,太虚剑——天合归一。”陵越化为一道冰蓝剑影穿透蛇妖月匈膛,蛇妖虽然闪避,怎敌陵越以身化剑的剑速之快。
蛇妖捂住胸口,黑衣迅速洇湿,染红蛇妖的鲜血。蛇妖恼怒,直接扬起蛇尾,陵越奋力一击后,已是真气耗尽,直接无力摊在地上,看着高高扬起的蛇尾,陵越闭上眼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忽然山林传来一声奇异的尖叫直刺云霄,远处鸟兽奔走,陵越自觉耳际轰鸣一下,心神一荡,又呕出几口鲜血。
“蓝渊!”蛇妖一惊,狭长的双眸露出真切的担忧,蛇尾一划已是仅余残影。
“本妖君名为佘墨,陵越,你记住,我还会来找你的!”
蛇妖余音残留空中,本体已经不见踪影。白雾消散,现出幽深苍穹,原来与蛇妖一战,已经夜色深沉,刚才处于蛇妖幻境之中,竟没有发觉。
陵越艰难挪动,依靠在一棵树干上,此次真的是元气大伤,只希望那蛇妖不会再危害山下的百姓。
陵越休憩片刻,吞下随身携带的药丸,耳际伤口已经干涸,陵越抬手捏破耳际上的伤,血迹殷红,看来这条蛇为蟒蛇,也幸亏没有毒液。
待回复些元气,陵越便立即下山,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这时候,腰间同心佩红光大作。
“屠苏!”
陵越强行运气,御剑而上,直奔天墉城!
作者有话要说:嘘嘘……没有过于的内容吧
、上药疗伤
连夜赶回天墉城,陵越早已经是精疲力竭,不过是强提一口真气,直接回到临天阁,已经将近子时,玄古居仍是一盏灯火明亮,陵越推开房门。
“屠苏。”
却看到屠苏仅着内衬,半果衣衫,露出大半肩背,身侧一身穿天墉城新弟子服饰的男子。
屠苏闻声抬眸,双瞳微惊,“师兄!”
男子转过头,五官清俊儒雅,男子起身,抬手施一礼,“在下欧阳少恭,是新入门的弟子,久仰陵越大师兄之名,今日得见,三生之幸!”
陵越眼眸微沉,一手撑在门框上,“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名自称欧阳少恭的新弟子,秀气的唇角溢出一抹和煦的微笑,“屠苏师兄为救在下而被姑获鸟所伤,在下自小修习医术,因此前来给屠苏师兄送药,以拜谢屠苏师兄的救命之恩。”
“你受伤了?”陵越担忧的望向屠苏,却发现屠苏身体一动不动。
“只是小伤,师兄不必担忧。”屠苏安慰道。
“你的身体怎么了?”陵越问屠苏。
一旁欧阳少恭答道,“噢,是少恭的原因,屠苏师兄不愿少恭上药,少恭心忧急,便点中了屠苏师兄的穴道,在下这便解开。”
说罢,欧阳少恭手指在屠苏光洁的肩膀处一点,屠苏身体一动,抬手将衣衫拉上,说道,“谢过欧阳师弟,不过现在夜色已深,少恭还是快回去吧。”
欧阳少恭又嘱咐了些如何用药,然后含笑告辞,经过陵越时,又拱手一礼拜辞,陵越俊颜隐于夜色中,看着欧阳少恭离开。
欧阳少恭,听起来是有些熟悉,想来像是前世下山寻屠苏时候听与屠苏在一起的那些人提及过,可是陵越却自心底不喜这人,他那温润儒雅的气质让陵越感觉不适。
陵越走进房间,屠苏才发现师兄身上的狼狈,衣襟上竟是殷红血迹。
“师兄,你受伤了?”
“屠苏,让师兄来看看你的伤。”
两人同时说出,陵越坚决的让先查看屠苏的伤势,陵越坐于屠苏身后,屠苏去了衣衫,光洁结实的脊背上,三道狠狠的抓痕泛着黑红的血迹。
“师兄不要担心,只是小伤。”
“少恭师弟送来了伤药,内服外用的都有,屠苏没事的。”
陵越看向案几上几瓶白瓷瓶,问道,“哪一个是外用的?”
屠苏指了指,陵越拿过药瓶,为屠苏伤药,动作缓慢轻柔。
“姑获鸟是我当年封印在禁妖洞里的,若无外力解开,封印不会压制不住姑获鸟,屠苏,你可察觉到异常?”
屠苏想到肇临赶来的时间,不自然的表情,摇了摇头,“师兄,这件事情,屠苏会去调查的,师兄有伤在身,屠苏不想师兄对此事忧心。”
身后的陵越唇间溢出一抹淡笑,指端下,少年脊背温热紧实,这三道泛着黑红血迹的伤痕却是刺目,陵越想到方才那个让自己感觉不适的新弟子。问道。
“他有没有觉察到你的血有异样?”
屠苏点了点头,“师兄,他是新来的弟子,屠苏觉得……屠苏觉得他人品不错,他和其他弟子不一样,不认为屠苏是怪物,和屠苏说话交往。”
陵越闷咳几声,屠苏想要转身,被陵越拦住,“别动,还没有涂完药。”
陵越边上药,边回忆旧日情景,说道,“还记得你自小不爱吃药,那一次你我受伤,凝丹长老强行让你吃药,可是费劲儿。”
屠苏听到陵越含笑的话语,耳际泛上一丝赧然,“师兄……那时候不是还小嘛。”
“是啊,现在屠苏长大了……”陵越声音低落下去,屠苏觉察到不对,不顾疼痛,猛然转身,陵越再也压抑不住心口翻涌而上的血腥,一口殷红喷出,溅落地上……
“师兄!”屠苏紧紧抱住陵越,“师兄!师兄!”
屠苏甚至有些慌神,师兄从来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探查陵越脉息,内息微弱,真气枯竭,丹田空虚,修为耗损。
“师兄,我这就去找凝丹长老!”
“不。”陵越握紧屠苏的手,“师兄没有大碍的,不过是受了些伤,不要惊动掌教真人和各位长老们,你送我去弱水那里,我在那里调养生息就可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在弱水那里,若天墉城有事,我也可以立刻知道……”
“师兄!”屠苏不愿,却也知道师兄坚毅的性子,只得听是。
屠苏抱起陵越,连夜将陵越送到弱水之畔,弱水见到陵越如此虚弱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急忙将陵越蕴养在弱水之中。
屠苏再三拜托弱水,弱水不耐,“凤君是天庭至高无上的存在,三界九天没有生灵不敬仰凤君,弱水会照顾好凤君!”
弱水察觉到屠苏身上伤势,知道屠苏在凤君心中是何等的位置,也顺势以清气清洗了屠苏的伤口。
待天光微亮,屠苏才不舍离去,刚回玄古居,就看到欧阳少恭手执一个药盒,等在门口。
推辞了欧阳少恭送上来的伤药,屠苏身上还是穿着昨日的内衬,便取来外衣穿上,房门被大力推开,陵端带着几名弟子大步走进来。
“哟,这大清早的,你二人衣衫不整的……”
冷眸看着陵端不怀好意的脸,屠苏穿好外衣。一旁欧阳少恭倒是恭敬见礼。
屠苏不理会,陵端也没有生气,唇间带着笑意,声音微扬,“屠苏师弟,掌教真人有请。”
欧阳少恭一脸担忧,“二师兄,不知掌教真人让屠苏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