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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伯挑了挑眉头,接过瓜瓜的请帖,调侃道:“谁那么‘三生有幸’?”
瓜瓜往冻得发红的手心哈了口气,抽了抽鼻涕说:“不是凤公子,是二掌柜。”
瓜瓜说的是秦馆的二掌柜,凤治老管他叫老二。
箕伯马上就反应过来,瓜瓜说的二掌柜就是那天在凤仙楼接应他们的人。虽然那次的事,这位二掌柜帮了大忙。但是,彼此根本不熟,这样去参加对方的喜宴真的可以么?
瓜瓜见箕伯沉默不语,便解释道:“凤公子说秦馆二掌
柜出嫁,得多找些娘家的人去压压场子,免得以后被欺负。馆子里的人,也找了几个,但是凤公子说他们没有你们身上的贵气。”
“你们二掌柜嫁的对象是……” 箕伯看了看请帖说:“凤仙楼的老板?”
瓜瓜点点头,说:“是啊。其实他们俩都在一起很多年,跟成亲没什么两样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搞这么一出。”
“……”箕伯并没搭腔,只靠着门,也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瓜瓜又说:“其实也就是去吃个饭喝些酒,乐呵乐呵。而且小馒头这么久不见你们,也很想啊。”
箕伯一想,道:“行,我们到时候准时去。”
瓜瓜见任务顺利完成,笑道:“那好咧!那我先走了。”
林谕端着些点心,正从后面走出来。
见瓜瓜要走便把人叫住,道:“不进来坐坐再走么?外面还冷得慌,喝口热汤,吃点东西再走吧?”
瓜瓜想起上次在这里吃到林谕做的小点心,立马口水就要流出来了。他正想说好啊,却被箕伯往外一推。瓜瓜还没站稳呢,就见门直接给关上了。
箕伯用瓜瓜刚刚能听见的音量对林谕说道:“凤治肯定还有事情要让他做,我们就别耽搁他,让他挨骂了。”
瓜瓜想了想凤治发飙的样子,咽了口水,朝门里的两人招呼了一声,道:“那我先走了!到时候见!”
林谕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看了看箕伯。
箕伯毫无愧色,走到林谕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
箕伯朝林谕招招手。
林谕没好气地说:“那小孩那么大老远来一趟的,这样合适么?”
箕伯见林谕没动,就直接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
林谕搂着箕伯,小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最近越来越像小孩似的?”
箕伯自然听见了。他呵呵地笑了一声,把脑袋枕到林谕的颈窝那,深深吸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说道:“嗯,有桃花的香气。”
箕伯的声音又深沉,又好听,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都喷到林谕的脖子上,林谕不禁心中一跳。
林谕有些不自在地轻轻推了箕伯一下,问:“瓜瓜来说了些什么?”
箕
伯贪婪地呼吸着林谕的味道,便懒懒地将之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林谕有些担忧地问:“我们那么大张旗鼓地出现真的没关系么?那些人……”
箕伯亲了亲林谕的脸蛋嘴唇,蛮不在意地说:“过了那么久,多半都已经走了吧。而且,凤治估计有自己的打算。”
林谕问:“万一……”
箕伯含住林谕的嘴唇,亲昵地吮吸,还不忘在吮吸的空挡说:“他们就算全来了,你男人也不怕。”
林谕被他亲得身体有些发热,推道:“口气怎么这么大?”
“其他地方更大,要不要检验一下。”
林谕的脸一下变得绯红,说:“我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无赖了。”
箕伯坏坏地笑了笑,说:“还有更无赖的地方,要不要试试。”
跟箕伯比脸皮厚,林谕完败。
箕伯见林谕臊得头都抬不起来,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把林谕抱起,往卧室去。
等到箕伯从那个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准备晚饭的时间了。
林谕还在沉沉地睡。
箕伯自己走到厨房里烧水做饭。
等到所有东西都做好了,才端着饭菜到卧室里把林谕喊醒。
林谕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箕伯刚刚才跟林谕享受过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这时见他脸上酣睡初醒的娇态,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便又忍不住搂着林谕,在他脸上嘴唇上又亲了几口。
林谕自从箕伯能恢复体力之后,对于他的种种揩油的行为都异常纵容。只等箕伯亲得尽兴了,放开他的时候,才问道:“什么时辰了?”
箕伯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才说:“到该用晚膳的时辰了。”
林谕一听,便忙着想下床做饭去。哪知道一动,才发现身子又酸又痛又麻,险些直接坐到地板上去。
箕伯大手一捞,把他又抱回床上去,把被子盖好,说:“别急。饭菜我都做好了,你吃完了再继续睡。刚才把你累坏了。”说完亲一口,便去把放在桌子上的菜肴搬过来。
箕伯体贴地将菜都放在一个托盘架上,再把架子撑在林谕腿上,这样林谕就可以直接在床上吃。
让一个病人这样周道地照顾自
己,脸再大的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林谕这种脸皮薄的。
箕伯自己倒觉得没什么。
他的各方面欲、望得到了很好的满足,而且身体状况好得无与伦比,他一点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特别照顾。
“怎么一脸做错事的样子?”箕伯见林谕低着脑袋一脸愧疚的样子,便问。
箕伯这段时间运动量蛮大的,于是林谕在各种劳累X亏之余也非常担心箕伯。这种运动量难道能比练功少??
林谕抬起头,担心地问:“你这种运动量,真的没关系吗?”
箕伯摩挲着林谕眼下一抹淡淡的青色,有些心痛地说道:“好像确实得匀着点,看来这段时间把你累得够呛了。”
重点不在这里吧?!
箕伯给林谕盛了一碗汤,递了过去,说:“来多喝些。”
林谕闻了闻那个味道,皱眉问:“你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
“我看你这段时间虚,让人帮我带过来的。”
林谕无语,道:“你才最该补补吧?”
箕伯笑,亲一口,哄道:“多喝几口。”
用完饭,林谕便要起身去收碗。箕伯把林谕按下,道:“我来收拾,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
林谕还想说,却被箕伯亲了一口说:“乖,好好休息一会。水烧开了我再叫你。”
见箕伯就要走了,林谕焦急地叫了一声“箕伯!”
箕伯回头看了一眼,见小孩一脸纠结,便把托盘放下,坐到林谕身边去,摸摸林谕的头发和脸蛋问:“不喜欢这样?”
林谕道:“可是……”
“不喜欢我照顾你?”
“可是,应该由我来照顾你啊。”
箕伯笑道:“好啊。等到我真的不能动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像前一段时间那样的时候,你再来照顾我,好不好?”
林谕点点头。
箕伯又问:“我现在还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吗?”
林谕乌黑的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摇摇头。
箕伯又摸摸林谕的头发,在他的脸上亲了几口,说:“我喜欢照顾你。无论是在行敦伦之礼之前之中还是之后,看到你舒服放松
的样子,都会让我很愉快。所以让我照顾你好吗?不要有负担。”
林谕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
箕伯叹了一口气,将他搂进怀里,说:“无论我们的时间剩下多少,我希望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我们都能这么过。”
林谕的脸靠在箕伯宽厚的怀里,眼睛有些湿。
箕伯又问了一句:“好吗?”
林谕把脸埋在箕伯的怀里,搂上箕伯的背,点了点头。
、据说聪明的人没人爱
到了约定的那天,瓜瓜早早地就出门去接箕伯他们进城。宴席是晚上才开始,可是瓜瓜一大早就到了。
“怎么那么早?”林谕奇道。
瓜瓜道:“凤公子说你们不能去白吃白喝。要参加宴席就得带礼物去。还得是独一无二,精致高雅,品味独特的东西才能上桌吃饭。”
林谕上车,问:“那是什么东西?”
瓜瓜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华墒之后去街上逛逛吧。”
哪有人这时候出这种要求的?
林谕问:“只要买些比较昂贵的东西就好了吧?”
瓜瓜专心地赶着车,头也不会道:“那不是喔。根据我对凤公子多年的了解,你买不到合适的东西,他真的会不让你上座的。”
林谕道:“那我还是回去吧。”
瓜瓜淡定道:“凤公子说,如果你消极地回去,他过几天会再送两箱上次的东西给你。”
一直沉默的箕伯突然道:“那回去吧。”
林谕顶了箕伯一肘子,狠狠骂道:“这可恶的贱人!”
箕伯不痛不痒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味了半天上次用那些东西跟林谕游戏的过程,末了叹了口气,可惜啊。
瓜瓜在街上放下这两人就自己走了。
街上车水马龙,过惯了山林生活的林谕陡然来到闹市之中,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华墒商业繁荣,街市便也特别发达。两人逛了大半天居然还没把街市逛完。
,林谕累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