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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用膳的时候,太子想要夹的菜,胤祚总会先夹去,太子想喝的汤,胤禩总是先喝光……
再比如,晚上扎营,太子想找胤禛出去走走,两个小家伙总是紧跟其后……
反正,他们两就是无孔不入。胤祚和胤禩的想法是:我们打不赢你,就不停在你面前晃。
独郁闷不如众郁闷,他们郁闷,就让别人更郁闷!
胤祚胤禩龇牙笑:二哥,我什么都不做,就在你眼前晃,你能奈我何!
太子咬牙切
20、无良父子 。。。
齿:想揍人!!!特别是你们两个!!!
太子最终没能对两个欠抽的家伙做什么,但是他也不妥协,隔日照样带着胤禛骑马,然后用膳的时候有重复前日那情况,太子想要夹的菜,胤祚总会先夹去,太子想喝的汤,胤禩总是先喝光……太子想找胤禛出去走走,两个小家伙总是紧跟其后……
以上总总!
此情况一直持续到大队伍住进木兰围场行宫,胤祚风寒为止。
清代皇家猎苑——木兰围场,位于河北省东北部(承德市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与内蒙古草原接壤;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一处水草丰美、禽兽繁衍的草原。“千里松林”曾是辽帝狩猎之地,“木兰围场”又是清代皇帝举行“木兰秋狝”之所。(作者:若能在木兰围场走一趟,也不枉在人世走这遭,非常的漂亮!PS:此次莫考究,考究者无视╮(╯▽╰)╭)
大队伍去到木兰围场那日,围场温度骤降,徐徐寒风刮着,让原本身体就不怎么好的胤祚直接病倒在床。
胤祚的病来的突然,却去的缓慢,吃了好几帖药都没见效果,依然咳个不停。
胤祚病后,就一直被德妃守在屋里,不准出来,同来的几个阿哥都前去探望了,只有胤禛还没去,晚饭的时候胤禩端着饭碗提起胤祚的病,两个眼圈微微红,他说:“六哥瘦了好多,我都可以扛起他了,四哥,看六哥那个样子我很想哭。”
胤禛一怔,接着又听胤禩带着哭腔说:“四哥,你说六哥会不会有事,我好想他赶快好起来,再也不要生病了。”
“六弟不会有事的!”胤禛伸手擦掉胤禩眼角的泪水,摸着他小小的脑袋,肯定地说:“八弟莫哭,他会很快好起来的。”
“四哥,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六哥。”胤禩想到昨日去看六哥,他总是往门口望,像是等人一样。大哥二哥和他都去了,只有四哥还没去——他是在等四哥。
最终胤禛还是去了。他从自己住的地方出来,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往德妃住的地方走去。
木兰围场的行宫布局和皇宫相似,虽没那大地方,但是大多苑落还是一样的,德妃和胤祚住在无花的竹苑,胤祚生病闻不到花粉味,大队伍进了行宫康熙便让住进了竹苑。
胤禛才到门口,正好看见德妃从屋里出来,身后宫女托着碎裂瓷碗。
“胤禛给德额娘请安,德额娘吉祥。”胤禛恭恭敬敬的给德妃请了安,然后轻轻说道:“我来看六弟,不知他睡下没有?”
德妃看了看给她请安的胤禛,意思意思的做了个起身的动作,点了点头,然后又将头转过去,看向身后的宫女道:“你们先下去。”
宫女低
20、无良父子 。。。
眉顺眼走开。德妃抬脚慢慢往竹林走去,胤禛本不想跟上,但是考虑她将身边人都屏退了,也就明白她是有话和自己说,于是,只得跟上。
两人在一从毛竹面前站定。
胤禛站在她身后小心的打量着这个实为生母,明为陌生人的女人,却发现她身上满是朦胧,他一直看不清,也许是他并不想看清。
有些人注定没干系,如她,也如他!
站了不知有多久,德妃终于开口了:“胤祚身体不好,四阿哥可否离他远些!”
这不是征询,这是命令!
胤禛死死握紧手,手指尖端有些发白,心上像是在叫嚣,又像是在哀叹——他突然觉得很不明白,这个女人让他很不明白,他到底那里错了,需要她如此对待?
德妃看着他,冷冷的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活活冷死一般,“胤祚这两日总是想偷跑出去找四阿哥,这让他的病加重不少,我希望四阿哥能够理他远些。”
胤禛抿嘴,没有言语,背在身后的手握的刺入肉里,他却浑然不觉痛,嘴张了张,终是无话可说。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讽刺的声音:“德妃娘娘这话可笑了,是您儿子要接近别人,又不是别人非要接近您儿子,您有何资格要求别人离您儿子远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我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怒指:鞭尸滴都是坏人,我咒乃们娶不到媳妇ψ(╰_╯)
咳咳……我是挺怕考究党,被批的体无完肤,小心肝受不了哇!
好吧,我找揍。
可以揍我,但是不准打脸。
21
21、极度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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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娘娘这话可笑了,是您儿子要接近别人,又不是别人非要接近您儿子,您有何资格要求别人离您儿子远些?”
年羹尧站在竹林边的假山前,右肩膀微微斜靠在一颗毛竹上,小小的脸上满是不属于五岁孩子该有的嘲讽:“再说了,德妃娘娘是以何种身份说这话的?”母亲嘛?您摸摸自己的心口,您——当的起这两个字……”
“够了,年羹尧!”胤禛突然打断年羹尧的话,抬脚快步走到傻站在回廊里的胤祚面前,“六弟,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祚儿!”德妃如花的脸上不好看了,刚才的咄咄逼人瞬间消失不见踪影,取而代之地是满脸的担心,担心儿子到底听到了多少?
胤祚苍白着小脸,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伸手拉过胤禛刚才死握的手,用衣袖轻轻抹着上面的点点血迹,泪合着血渲染开来,红了他雪白的里衣。
“六弟!”胤禛想收回手,却被他死死抱住不撒手。
胤祚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小声呜咽的说:“对不起四哥,我让你心痛了,对不起对不起……咳咳……”
他咳的撕心裂肺,小小的身板不停震动,不大一会儿嘴角便有血流出,红艳艳的血让胤禛的心口止不住地抽缩……
“六弟……”
“祚儿!”德妃见状,哪里还管刚才的话被她宝贝儿子听见,抬脚上前一把推开胤禛伸过来的手,抱住胤祚摇摇欲坠的身子就往屋里小跑去,“祚儿祚儿,你可别再吓额娘啊……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胤禛没防备,被德妃这一推,差点跌倒,还好年羹尧在后面扶了他一把,这才免了一身狼狈。
手上还有六弟的泪,凉凉的水泽很快被风吹干,胤禛站在悠长的回廊里,看着那个抱着孩子仓惶走开的女人,脸上平静,让人看不出表情。
他突然不怨也不气,那个女人除了给他生命,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她只是阿玛其中一个妻子,他只是六弟的母亲——她的存在于他而言只不过如此而已。
年羹尧陪他静静地站着,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因为说什么都多余,安慰的话不仅改变不了事实,还会让人难堪。
更何况,他并不觉得这个六岁的孩子需要安慰,他的隐忍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有时候年羹尧想自己真真是白活两世,定力竟然连小孩子都不如,只不过一点点气愤,便让他忘记天有多厚,地有多宽。
要不得啊!
胤禛甩开脑子里那些有得没得,转身径直走开。看人走了,年羹尧赶紧跟上,只是他脚伤刚好,走路还是略显吃力了些。
出了竹苑不久,胤禛就听
21、极度委屈 。。。
不见身后再有脚步声,便知道某人的脚伤还没痊愈,于是稍微放慢了速度,等年羹尧追上来。
年羹尧几乎是走三步停一步,额头还带着细汗,看样子小跑什么的伤不起脚呀!
胤禛慢悠悠走着,刻意放慢了速度,好一会儿,他才状似无意地问道:“年羹尧,知道冲撞主子是什么罪么?”
年羹尧还没吭声,胤禛又道:“是死罪!”
年羹尧彻底错愕!要不要这么奴隶制度,带不带这么夸大其词,他说的是事实好不好,怎么就冲撞了,怎么就死罪了,他不服,他要上述!!!(作者:啪!年糕你给老子清醒一点,这里是古代古代古代古代古代!!!年糕:好吧,我又忘记了。作者:……)
“四阿哥觉得年羹尧做错了么?”年羹尧嘴上如是问,心里却是狂魔乱舞般地吼着: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这世间有那个母亲会那样要求自己亲子?野史果不曾欺他,这个德妃脑袋秀逗了。
胤禛不回头,淡淡地道:“错了。”
年羹尧依然不服,“那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