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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了会车,一到火车站,林年就先跑到售票处买了张站台票,抬头看着大厅墙壁上的时钟,火车再过几分钟就要进站,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有点紧张,有点激动,更多期盼。
随着站台广播的传来,秦向北所坐的那列车缓缓进了站。
有种人,只需轻轻的一瞥,纵然是在人山人海中亦能一眼锁定。
有种情,只需两颗心跳动,纵然彼此相隔甚远目光亦能相碰相缠。
林年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迎面而来的人。
四年了,记忆中的少年已然成长一名身形颀长挺拔,容颜俊美的男子,唯一没变的是那双眼落在他身上时,一如当初。
“我回来了。”他说。
林年很想笑着应一声,可是为什么话到嘴边,他却鼻头发酸好想哭,四年来一个人的日子,生林言默身体上的痛,想秦向北心里上的痛,他忽然觉得自己好累好委屈,压抑太多的情绪岂是偶尔一个电话能说得尽。
而他在秦向北面前,一直很任性,很敏感。
、34
※。团圆饭
秦家年夜饭,大大的圆桌旁,林年情绪莫辨地瞪着桌上已经摆放好的九道大菜,有种想把还在厨房忙碌的某人踹飞。
一旁某某肉嘟嘟的双手撑着脸蛋,大眼睛眨巴眨巴,用他特有的软糯糯声音念道:“煮团子,蒸团子,炸团子,煎团子,闷团子,拌团子,烤团子,卤团子,煲团子……嘤嘤嘤,姥爷姥爷,某某不想吃团子嘛,某某要啃鸡腿……”
林明清宠溺地摸摸某某黑黑的小脑袋:“某某不哭,等会姥爷就带你去KFC吃大鸡腿,好不?”
某某眼睛一亮,手指放唇边,模样精乖:“嘘!姥爷您小点声,大爸爸听到某某就吃不成了。咱们拉钩钩,姥爷不许骗某某哦。”
林年扶额起身,直奔厨房:“秦向北,你究竟是对我有多怨念,才会这样变着花样做出这些菜。”
正在做甜点蛋糕团子的秦向北一听此话,略微不悦地挑起长眉:“你为什么就不认为这是我爱你的表现呢。”
瞬间,林年默了。
※。兄弟情
花园幼儿园内。
校方为增加班级间的友谊,特举行了次拔河比赛。
现在轮到中音班和中美班开始比赛。
一根成人拇指粗的绳子放在地上,中间系了个玩具作为分界点,绳子两边分别站着两个班的小家伙们,而趁着大家都没注意时,一个中蒙班的小家伙悄悄混了过来。
“虎虎好兄弟,我来给你加油了。”小家伙特激动的叫道。
唤作虎虎的小家伙重重点头:“某某好兄弟,谢谢。”
…… ……
校长兼裁判的一声令下,两班的小家伙们纷纷站好,握住绳子。
一、二、三,开始……
…… ……
几分钟后,虎虎坐在地上,累得直喘粗气。
某某见状也坐在地上直喘粗气起来,小身板还配合地一起一伏,那小模样特呆萌呆萌地。
虎虎眨眼:“某某,你又没拔绳子,为什么也这么累?”
某某歪头:“爸爸说好兄弟要有难同当,虎虎累了,那某某也就累了。”
虎虎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那以后某某做什么,虎虎就做什么,好兄弟一辈子不分开。”
、35
秦向北浅浅叹气,将手中行李换只手;腾出手握住了林年的手;随即十指紧扣。
“咱们回家吧。”
林年嘴唇微启,轻嗯一声。
一路上,林年被那道灼热不放目光盯得很不争气的红了脸;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紧了又紧;火车站他的确略微失态,但现在已经平复心绪的他可不是任人随意‘欺负’的。
“怎么;秦精分;不过几年不见;本爷就好看到让你移不开眼了?”
听着某人轻佻戏谑的口气;秦向北微微扬眉,端的是不紧不慢的从容:“嗯;瘦得让我移不开眼,或许以后我该改口叫你竹竿或豇豆。”
尼玛……
林年满脸黑线:“切,我特么真是越活越回去,竟然指望能从你嘴里蹦出一句好听的。”
秦向北抿唇轻笑,收回视线放松身体靠在副驾驶位座位上:“倒是这性子半点都没变,一没顺到你的毛就激动。”
“是吗?”林年瞥他眼,不屑的冷哼一声。
“嗯。”
“你也差不多。”
“嗯。”
“不会说点别的?”
“想到家再说。”
“明天回坝里看儿子。”不是征求意见,是安排。今天不是周末,否则他就带林言默一起来接人了,不过也无所谓,明天周末回去看一样。
秦向北闻言不语,只面无表情地斜着眼看他。
这什么态度?林年被他的态度果断激得炸毛:“次奥,你要老子说几百遍,那真是你儿子。”
“我没说不是,更没不承认。”秦向北扶额,温柔的解释。
林年不依不饶:“那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秦向北望着窗外沉吟半响,缓缓说道:“是心疼你受的苦,是气恼你竟然连我也隐瞒,是恨自己……”当姑姑质问他为什么隐瞒时,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将事情前后一想,到是立马明白过来,而在安抚姑姑同时,他心里已经琢磨着回来定要狠狠打某人的屁股。
林年打断他:“停!你如果当真心疼的话,以后就对我父子俩好点,你如果想责怪自己的话,那最好责怪自己一辈子,反正我喜闻乐见,这样你就时刻记得到亏欠我林年多少。至于隐瞒,那更是不存在的说法,等我知道的时候小家伙已经五个多月了,当时我爸正在气头上,我哪敢乱说什么话,后来小家伙一出生,你打电话来,我不就给你说你有儿子了么,是你自己要一直不相信,管我屁事。”
这看似有理却强词夺理的说法,让秦向北除了叹气真不知说什么好,开口的话,免不得想要训斥某人一顿,到最后心疼的还是自个,这么一想,他索性闭目养神,虽然他并不累。
没听到回声,林年诧异地偏过头,伸手戳了戳秦向北的脸颊。
“很累?”
秦向北一把抓住那只捣蛋的手,放进嘴巴轻轻咬上一口:“专心开车,媳妇儿。”
“毛病。”林年耳根唰地红起来,迅速抽回手。
二人都没再讲话,汽车在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终于驶进花园小区。
回到家,秦向北直接进入卫生间冲澡,林年则把他的行李慢慢整理出来挂好。
秦向北的行李并不多,除去几套衣服,就剩下一小袋五彩缤纷的海贝和海螺,颜色很漂亮。林年微微一笑,这怕是送给小家伙的礼物。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不等林年回头,一双手臂已圈住他的腰。
“笑你这么大的人还跑去捡这些,那场面一定很好笑。怎么洗这么快?”
秦向北将头轻轻贴在林年肩窝处,柔声呢喃:“林年,谢谢。”
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林年早已习惯,转过身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笑道:“有什么好谢的。这些是要送给某某的?”
目光再次相碰,秦向北低头附上他的唇:“这辈子有了你,有了儿子,我的人生算是圆满了,我很知足很感激更觉得幸运无比,因为带给我这一切都是你。”
林年似笑非笑:“那请问,秦先生预备怎么感谢你生命中的这位贵人呢?”
“呵,以身相许。”圈住腰间的那只手猛地用力,让两人身体贴的跟紧密。
林年浅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我很想你,你想我吗?”四年了,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没有一天不想不念,现在终于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要分开。
林年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你觉得呢。”话音落下,唇齿相接,吸吮着,抚慰着,索取着,久久不愿分开。
也不知道是谁先移动脚步,两人就这样拥抱着一步步的后退,直到床边,两人倒在床上。
已是初冬天气,林年却感觉身体隐隐燥热起来,他知道是情动了,走前就没能吃下秦向北,现在当过兵身体愈发结实的秦向北,他更不可能吃得下,然而分别四年,太多思念需要倾诉,根本没必要在此时来争谁上谁下的问题。
“向北。”他松开他的脖子,轻轻唤道。
依依不舍松开彼此,任由唇齿间带出暧昧的银丝。
“媳妇儿,我在。”手指轻轻描画身下人的眉,眼,鼻,嘴,最后勾起下颌,再次含住已经嫣红微肿的唇瓣。
林年闭上眼,任由他的索取,情由浅到深,爱由淡到浓,无怨且无悔。
一件一件褪去碍事的衣物,直到彼此坦诚相向。
白嫩光滑的肌肤,平坦纤细的腰身,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还有那颤微微挺立在空气中的粉色分身,无一不完美得夺人呼吸。
这副身体和四年前一样稚嫩青涩,而且看上去愈发地纤柔了。
秦向北心疼的抱住他,声音满是疼惜:“不要再瘦了,我心疼。”就算在部队再苦再累,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看到林年这样,想到四年来都是他一个人支撑,他的心就狠狠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