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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几声响过,众人是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个个大汗淋漓,气喘呼呼,唯独秦向北形象稍稍好点,只弯着腰,双手扶着腿微微喘息。
山顶上到处坐着休息的人,模样都和林年他们差不多。等都休息的差不多,找了个凉面摊子,一人一碗凉面把中午这顿饭解决掉后,便开始参观庙宇拜菩萨,林年没有参与而是一直在殿外晃悠,他并不是迷信鬼神之人,但重生后心里多少有点忌惮,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沾惹也。
下午差不多两点过,众人就收拾东西开始下山,如果说上山是累,那下山就是累加折磨,两条腿是控制不住的抖,恐高的宋十二更是夸张,不敢朝下看不说,整个下山过程都是由着莫小海和卿国贝把他夹在中间。
回去是秦向北骑车,林年叉开腿坐在坐后座上,来时骑车然后爬山,林年早累得不行,这会儿被太阳一照,暖风一拂,开始直打哈欠想困告,双手环过秦向北的腰,将头靠在背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慢慢闭上了眼。
“秦向北,我想睡觉。”
“好的。”秦向北一手扶着车头,一手按在腰间的手臂上,以确保某人睡着后不会摔下车。
他们这暧昧架势看在莫小海眼里岂止是一个诡异了得,普通哥们朋友有这样的吗?莫小海来了兴趣,逮着宋十二打算刨点八卦信息,结果宋十二认真地看秦向北他们许久,淡定地摇摇头:“没那不对头啊,他们一直都这样,在林年家他们都搂着一块睡的。”那年暑假林年家里,他坐在那里写作业,秦向北和林年就搂着一块儿睡午觉,他已见惯不怪。
莫小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再看向林年他们的眼神已是膜拜,如此明目张胆,林年你牛叉,不愧是我们兄弟。
睡得死沉的林年当然不知道,他好兄弟们对他的印象已彻头彻尾的改观。等他一觉醒来已经回到学校,再有四个多小时他们就该上车,他让秦向北回宾馆等,他要先回寝室收拾行李,本来就是临时决定回去,也就没什么东西可带,一套衣服一个包几本书而已。临走前,宋十二说晚点去送行,他果断拒绝,几天后就回来没什么好送的,再说今天都累得慌,他不想他们再为自己私事来来回回折腾,随便扯了几句,他便赶去宾馆与秦向北会合了。
来到宾馆时,秦向北已冲完澡正在收拾东西,林年将背包一扔,整个人直挺挺趴在床上,嘴里发出一声满足长叹:“真舒服。”
秦向北好看的眉微微蹙起,站在原地犹豫两秒,终究走了过去,坐在他身侧帮他捶背又揉肩的,并第一次开口哄人:“乖,去冲个澡,再休息会就差不多该动身了。”最主要一身臭汗不洗澡,他可受不了。
林年任性地摇头:“好累不想洗,反正要坐车,等回家再慢慢洗。”
“林年。”手上动作停下,清润的声音亦沉了几分。
林年回过头,不满地瞪回去:“真搞不懂老嫌弃我做什么,我那么差劲你干嘛还要喜欢我。”
秦向北垂下眼,一脸落寞之色:“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洗个澡出来会轻松很多。”
见状,林年自暴自弃的把头埋在被子里,他宁愿秦向北一直面无表情也不要这样,面对这样的秦向北他最是无力,好像自己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一样,事实他根本就没有。于是两个人闹僵持时总得有人先退步,而这个人往往就是他,谁叫人家是秦大爷呢。
“要洗你帮我洗,我是没力气了。”
秦向北听闻长睫轻眨,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好。”音落起身,麻利地将林年翻了个身。
其实话一出口,林年就有些后悔,总感觉秦向北那个好字说得太干脆,好像预谋很久就等着这一刻似地,正寻思着要不要自己爬起来的时候,就感觉□突然一凉,裤子被秦向北扒掉了。
下意识用双手遮住□的□,林年羞窘无比:“我靠你,秦向北!”
、25
褪去淡漠;秦向北眉目温和淡雅:“怎么?这会儿有力气了?”
林年轻哼一声,遮住重点部位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扭扭捏捏的坐起身:“你去收拾东西,我自己来就好。”
白嫩的‘肥肉’已经到嘴边;岂有放过之理;不管做那种事技术高超不,横竖今天这人他是吃定了。
秦向北微微倾下身,单手勾起他的下颚;灼热的目光紧紧凝视着他,是深情;是迷恋;是感叹。情愫何时生;他不晓得,等他反应过来时,才恍然醒悟那夜只是推动一切的开始,原来这个偶尔任性冒失的坚强少年早已经住进他的心底,忘不了,拔不掉,割不得。曾经少年很坦然地告诉他‘我不喜欢女生,我这类人是受社会歧视的,你和我做朋友或许也会受到舆论指责’,他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但那时也仅仅是知道,没做他想。现在想来他是如此庆幸,如果林年当初没对他讲这些秘密,他这次又怎么会有勇气和自信敢来千里追‘媳妇儿’。
没有了解信任,哪来对情感的笃定。
“林年……”他唤,眉眼间的温润笑意宛如三月春风般荡漾人心神,紧接着带着占有性的吻霸道落下,先是挑逗性的轻啄慢吻,然后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吸吮、啃咬。
渐渐地,林年松开双手,支撑在身后,半仰起头,热情地回应秦向北的吻。
心之所想,情之所动,欲念由心生起,不需要逃避。
舌尖互相交缠到一起,越吻越深,但好似怎么吻都不够,怎么吻都不满足。
良久良久,紧搂身下之人,热切的吻终于慢慢地缓了下来,直到最后停下,只剩彼此温柔的舔舐着,缱绻着。
尽管现在已是秋意凉爽时节,林年却觉得身体燥热无比,这燥热来自对面之人,来自灵魂深处的最原始欲念,这种欲念直冲上脑子叫嚣着,他要他。
压制住体内叫嚣的欲望,努力调整好呼吸,他一字一字地平静说道:“我先去洗澡。”
秦向北微微点头:“抬起手,把t恤脱掉。”
相识这么久,同住屋檐下一个多月,然而还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赤裸相呈,饶是活了两世,见过无数场面的林年也不禁羞红了脸,感觉赧然无比。
秦向北的身形属于颀长英挺,一看就是标准的美男子身形,林年身形则略偏清瘦,脱掉衣服,一眼看去更是显单薄柔软,这样的身体搭配林年平时的行事作风给人感觉十分地违和。只见他一身肌肤白嫩光滑,腰身纤细,竟堪比大多数女子,而肚脐下三寸处的黑色草丛中,那早已坚挺的粉红色分身竟让人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漂亮异常,忍不住想要握住好好疼爱一番。
事实上,秦向北也真这样做了。
目光紧锁,修长漂亮的手指包温柔地裹住它,手心立即传来炙热的温度。
由始至终,他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似打量,似欣赏,然而事实的真相是秦向北正在迷惘,这一握他自个也愣住了,都说男人对床事普遍都是无师自通,他坚信他亦是其中之一,但要怎么把人伺候的舒服就是一项技术活了,所以他现在内心其实是在思考除去要进入对方体内,还要怎么做才能把林年伺候的舒坦。不过接下来,他才明白自己这些都是多余担心,情爱也好,情欲也罢,到了那个点就只想随心所欲,并非自己所能掌控。
被喜欢之人握住那处,盯着那处,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舒服不激动那是骗人的,只是迟迟得不到纾解的欲望,使他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又似要再度紊乱,偏过头不想去看张过分好看专注的俊颜,刚被滋润过的红艳唇瓣微启:“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秦向北噎了一下,收回打量的目光,哑着嗓子道:“我抱你进去?”虽然是在问话,却不等林年回答,就一个打横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抱,惊了林年一大跳,一个大老爷们被这么抱着像什么话,顿时受不了的大吼挣扎起来。
“……啊,快放老子下来。”
怎奈人家秦向北抱得是相当稳当,顺便还发表下感叹:“就不放,抱着媳妇儿的感觉这么幸福,我又不是庙里的吃素和尚,为什么要放。”
“得得得,只可惜今天过后你就是林秦氏,想翻身做梦去吧。”林年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
秦向北闷闷地笑,不予争辩,是林秦氏还是秦林氏,他觉得这么重大问题只有在床上见真章。
看到他这个笑容,林年顿感头皮发麻,张口就恶意地咬了下他并不明显的喉结,不轻不重的,末了还用舌头故意舔了下,色情**不过如此。
“嗯……”秦向北闷哼,手臂一软差点扔掉某人,好在林年早有防范两手紧紧搂住他的颈脖,狡黠轻笑。
进入卫生间放下林年,秦向北转身打开淋浴头,开始调节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