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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全军的中骨,是全军的灵魂。
他败了,那么这一只军队也就完了。
我可以想见,理智的溟庆绝对不会做如此行动,所以溟庆是帅,木捺是将。
可是啊,看着那道黑影,忽然有种豪情,男儿自当如此的豪情,身边的人也似乎都感染了他的意志,神情中都有了不顾一切的豪迈。
形势在一瞬间居然有了逆转。
也许,这也是那个男人独有的方法,疯狂。
领袖是各有各的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魅力。足以感染周围的魅力,让人信服臣服的魅力。
脑海中想起前世大学教授说过的一段话,忽然之间有点顿悟。
我一直沿着愔的脚步往前走。却是学了他的形,忘了他的骨,即便在十年前的步履维艰中,他都有着让人跟随的魅力,我太着相了。
没有放手一搏的勇气,怎么又今天的绿依之王?
不由放声大笑,笑声传达天际,在这片苍茫的土地上,在鲜血中,惨烈的嚎叫中,情势开始紧张。中级的魔兽已经出现,替换了低级的魔兽留下的空缺。
可是现在军士们伤的伤死的死,几乎要撑不住了,连木捺都带了不小的伤,与中级的魔兽站在一起。
那个女人脸是个法师,唯一的法师,他的火焰也渐渐的削弱,魔法的威力对于中级的魔兽皮糙肉厚来说,也没有先前低级魔兽的明显。
会撑住吗?
估计每个人心中都开始怀疑了吧,即便都在奋力的反击,守不住,就是死。
但,心中有了动摇,就会影响作战能力。
“溟庆,你去吧。”我说,跟在我身边的溟庆已经开始不断的狙击魔兽了,只是还将重点放在戒备我的安全上,没有使用全力。
这样下去不行,溟庆比起都已经靡战许久的兵士来说,体力要充沛。
溟庆罕见的犹豫了一下,我说:“去。”这才点点头,转身投入战争中,溟庆的加入无疑注入了新血。
情势也稍微缓和了一下,但,比起整个战局,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渺小,即便他现今已是剑圣。
随手抓住偷袭我的魔兽用力一扭,将之摔在地上,另一只手抽出一边尸首的刀,劈成两半。
哪个女人脸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也不言语,专心的处理自己身边的魔兽。
看来那个女人脸还是很关注我的,刚才溟庆被我赶走后,他不由自主的往我这边挪,是担心我出事?
我也看了他一眼,意外的是个好人呢。
抽刀不断的砍杀着。那些恶心的怪物在我的眼底到底不是人类,即便它们其实已经初具智慧,就像是在打怪一般,只不过现在不是坐在电脑前点鼠标,而是直接进入游戏中真刀实枪。
我不会武艺,但这时候是不需要技巧的,只需放下对身体的控制权,任本能的砍杀,已经没有了反胃,好像灵魂正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麻木,连鲜血的流淌也没有使我畏缩,反倒像是服了兴奋剂一般,心都在颤动。
丝毫没有注意到,手中普通的刀刃上涌出了一道金光,随着我的挥砍愈渐弥漫,慢慢的笼住我的全身,整个人都浸在金光中,随手一劈都连带着砍杀几只躲闪不及的怪物。
我的眼底什么也没有,只知道追随者魔兽们的身影急速的挪动。
渐渐的远离城墙,和木捺站在不远处,我的到来缓解了木捺的形势,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惊讶的看向我,旋即激起了热血沸腾,身边空出一个无人的地带。
一声尖啸声破空而响,幕后之人一见情势不由人,立刻想要后退,尚在靡战的魔兽们立刻闻声而退。
瞬间战场上一片空旷,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只除了满地的死伤。
灵魂渐渐的归位,脑子清楚的看着周围,出生的太阳的将红光铺地而来,绝美的画面,与周遭的一切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残忍的悲壮。
好似一幅油画。
大脑中有种恍惚的感觉,身上粘液鲜血的腥臭味,还有伤口在隐隐作痛,刚才的一鼓作气后留下的就是满身的疲惫,甚至有种体力透支的酸软感。
很想就这样倒下,一睡不醒。
但是,我不行,只要撑得住,即便撑不住,我也不会任由自己没有风度的躺倒,尤其是现在。
这是最好的树立威信拉拢人心的时候,同窗战友,是世界上最情真意切的两种感情。
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忘记我的威名,是时候加深人们的印象了。
只是,我转过身,为什么木捺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很复杂,夹杂着尊重敬佩还有跃跃欲试的挑战,这是最明显的,眼底却是一片黑暗,不明的情绪在翻涌。
我向城墙上望去,高高的墙,有些感慨,话说我刚才是怎么下来的?不会是跳下来的吧?
这高度,足够自杀了。
现在那些人正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很热烈,几乎要将我烤焦,即便距离不近我也能轻易的感受到。
空气中式沉默的,沉默几乎压抑。
然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剑神啊!”尖利颤抖的嗓音完全不像一个魁梧大汉发出的。
不高的音调却唤醒了所有的人,剑神的呐喊直冲云霄。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欢呼的情景,不明所以,虽然胜利了,但惨胜的结局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激动吧,更何况魔兽可没有说不再进攻了啊。
还有,什么剑神,大家在说什么?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落塔是魔兽?
第一百零二章 落塔是魔兽?
但是还没有等我搞清楚状况。就被一个消息打击到了,溟庆受伤了。
我匆匆的赶到小院中——溟庆已经被第一时间送了回来,没有参加战后会议,也没有多加关注周围人热辣的崇敬的眼神。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溟庆受伤了。
在第一见到溟庆的身体的时候就是在海城,上面布满了各种或浅或深的伤,虽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还是敬佩,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那一道一道,都是刻着溟庆战场的功勋。
而大多数还是为了我,或者说是为了愔。
那一次被锦琱伤到,很重的伤势,毕竟初识,并没有使得我如何的在意。
但现在不一样,溟庆,是我影子,也是我左膀右臂,血肉相连,更重要的是我安全感的来源,如果他不见了。没有了,那我怎么办呢?
甚至有一种恐慌的情绪在心底徘徊不去。
也许,比起相信我自己,我更相信溟庆吧?
这是一种不好预兆,但我没有办法,寂寞太久,孤单太久,我需要有人陪着,即便只是安静的沉默,我需要知道有人在我旁边,有人不离不弃。
所以溟庆在我心中的比重越来越重,逐渐的取代了我对自身的不信任感,变得比我自己还要重要。
我知道溟庆不会离开我的,不是相信,而是知道。
可是这一切都被现在的这个消息击倒了,溟庆会死。
如果只是小伤,溟庆只会不加在意,完全不会表现出来,只要他还能挺得住。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溟庆了,即便他其实时刻都是一张同样表情的脸。
急匆匆的赶到门口,并没有多少人的小院中,此刻丫鬟仆役忙碌,好似有种死亡的讯息传来。
我呆呆的站着,有些害怕,如果,如果,怎么办?
不要担心。主角不死,主配也不会死,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谁来告诉我这是一本小说,不是现实呢?
刚才的杀戮还在眼前,凝重的血腥味,遍地的尸首。
早已空缺的胃中一阵抽搐,昨晚未曾休息,又体力透支,头一阵晕眩,扶着门,好在没有人注意到我,强打起精神,我走进去。
几位医生正在看护着,溟庆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去,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样,不说伤势严不严重。首先只要不晕迷,就会强撑着。
抚上包扎着的胸骨,医生说是被利爪撕扯,伤到了大动脉,出血很多,而心上也波及到了,要不是在异界,这普遍都是小强——实力却强越不容易死,早就是不治身亡了。
有点后怕,也有点担忧,虽然医生保证不会有性命之忧,还是止不住担心。
尽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走进一个人:“去吃点,都过了午时了。”
我回过头,阳光的光线射进来,不自觉的恍惚了一下,半响才看清楚来人,是那个女人脸。
一袭淡蓝色的袍子,不是很华丽,却很清爽纯净,离开战场的他,更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
或者说他本就是文士,不是武夫,想到刚才那绚烂的魔法火焰,不由的心神一动。
老实说虽然卢修斯世界上顶尖的法圣之一,但实际上并没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