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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忽然跳动,却终究掩下,现在,才是最好的结局。
呼了口气,站起身来:“我相信你是会保守好秘密,现在,我该走了,或者,我从未来过。”
转身,正要开门,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陛下,伯爵他,是不是陛下下的手?”
脚步顿住:“不是。”我回答。
“那就好,毕竟,毕竟他是……”女子声音,松了口气。
“这种话以后莫要说了,我是绿依的王,身上流的是王室的血脉,入得是王室的宗谱,死了,也是进的王室的祖坟。”说完,就开门走出去。
看着守在门口不发一言的溟庆,心里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嘴角勾起,微微的笑。
向男爵点点头,就告辞离开了,夜也深了,我望着没有星星的夜色,舒畅的感觉。
在萍城随便找了一间客栈,虽然可以留宿在城堡,但这不是我的心愿,我不想接触任何关于上辈子的故事。
不是畏惧,只是不愿,过去就过去了。
一伸手就拉住正要往旁边房间走的溟庆,迅速的关上门,将人压在门上,撞的有点生疼。
溟庆的嘴角微微的弯起,难得一见的表情,不由得有点恍惚,心开始狂跳,有点不受控制的感觉。
死死的压下雀跃,口中却是恶声恶气的道:“笑什么笑,做-爱呢,严肃点。”
话是这么说,自己却先笑了,抑制不住的笑声,从抱着的身体下闷闷的传来,不为什么,只是想笑,所以就笑了。
良久,我睁开眼,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在烛火微明的光线下,吻上那双诱人的唇。
没有其他人的柔软,些微的硬,是溟庆独有的味道,干净清爽,什么香味都没有,像白开水的味道。
却是每个人都不能失去的味道,生命的养分。
手指慢慢的从腰间探进去,不是很夸张的肌肉,却很坚硬,筋骨分明,有种强悍的感觉,纯粹的男人的感觉。
在胸前的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口中吻着的人气息逐渐紊乱,重重的喘息,没有呻-吟,压抑,而沉默,却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渐渐移到锁骨,咬痕加重,身下的人微微的挣扎,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弥漫。
有种埋在地底的东西想要破壳而出,手缓缓的往身下探去,已经苏醒的抬头,毫不犹豫的轻揉慢捻。
腰身紧紧的贴着,控制不住的磨蹭着。
衣服有点揪紧,伸手就用力一扯,哗啦一声,破成碎片,顺着身体往下滑落,精悍的身躯显露在眼前。
上面留着一些箭痕剑痕,泛白的痕迹,在微褐色的肌肤上很明显,却引得我口舌发干。
是谁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的?充满男人味的气息弥漫在鼻尖,让他在身下婉转低-吟,那种猜想,让我热血沸腾,几乎克制不住的颤抖。
伸手腰间一带,将人整个的抱起像床头走去。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溟庆的寂寞
第九十八章 溟庆的寂寞
早上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有点恍惚。一时间好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然后,愣愣的看着上面,直到门被推开。
溟庆走了进来,他端着端着清水,放在床边,然后,道:“主上,起身了。”
当只有我和溟庆两个人,没有佣人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恢复到溟庆自动变成全职管家的状态。
看着眼前认真严谨依旧的脸,忽然想到前世的一部日本动画片,好像叫黑执事吧。
只不过,人家明显表情要丰富的多。
我很喜欢溟庆,也很习惯他的伺候,但是现在例外。
怎么说昨晚咱也是共度巫山**,我是上面那个,照理说不是应该我一早醒来给小受怎么的么?怎么整个倒过来了?而且看溟庆明显没啥不自然。
难道说我的水平有碍?还是愔的那啥比较短小?前世我没有男朋友,所以也没有对比过。但小说我看多了的啊。
此刻,极度的不自信冲淡了一开始的餍足。
然后我坐起身,很认真的看着溟庆:“溟庆。”
“主上?”溟庆正在帮我擦手。不觉得抬起头看向我。
从这个角度来说,隐隐可以看见脖子以下一点点,淤青。当然,那不是淤青,那是吻痕,想到昨晚,不由的身体有点异动。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比较野兽。
“你还好吧?”我压下心中的念想,尽量平稳的问道,很隐晦,很明确。
溟庆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是的,主上。”
答案很符合溟庆的习惯,但明显不是我想听到的,于是,心动不如行动,既然还好,那么表示现在还行?
我一伸手勾住他的脸,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有点微微的血腥味,昨晚咬破的。不知为什么,明明对遥就很温柔,但是溟庆,自然的就是非常血腥,从第一次就这样。
还是说我其实隐藏着虐待的心理,抖了一下。姐我,不,哥我还是非常正常的,嗯,正常。
溟庆没有拒绝,也一如往常的,很少有回应。
喘息着分开,再进行下去就不用走了,我现在可不是在游山玩水,有要事的。
“溟庆,”自然的想到了昨晚他微微勾起的唇,很浅很淡,若有若无,却整个的冲散了全身凝聚的肃穆,很勾人,“你喜欢我吗?”
“喜欢,主上。”溟庆没有犹豫。
我没有再问什么假设我不是国王的废话,其实我一早就说过,如果我不是国王,不是愔,溟庆是不会与我有任何的交集的。
即便有。依着溟庆的性子,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状态,至多是浅浅的交往罢了。
溟庆一开始就是愔的,也只会是愔的。
即便我在愔的前面认识他,他会喜欢我,但绝对不会任我所作所为吧。
而现在,如果我不是国王了,运走他乡了,溟庆会跟随着我,以这样的模式,一直地老天荒,很浪漫,也很平淡。
那不是幸福,那是安全感,淡淡的,却缺一不可的安全感。
也许前世我,太不确信了吧,宁愿一个人,我不要试着和别人走近距离,哪怕是云落,也近在眼前,却好似远在天边。
我不喜欢别离,我会很冷漠,但心里会很难受,强势也好,自卑也罢,终究不可能改过来了,也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
我的改变只是因为我觉得舒服或高兴,而不是因为任何人。
就像遥。一开始的断腕是因为我认为爱遥的是愔不是自己,我不喜欢为别人的感情买单,而接受遥也是因为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不管是不是因为愔,在他身边我觉得幸福满足。
自私吧?请不要愤怒的说教,你喜欢我就沉默的留下,看不惯就请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上人太多了,多的我懒得去在意任何一个人。
是不是因为同样的心理,愔的磁场才会与我那么相合?
“溟庆,你爱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我忽然问道,却并不是那么想知道答案,因为我猜得到。
“始终都是主上。”没有任何的犹豫,溟庆很干脆的回答。
叹了口气,心却莫名奇妙的松了下来。
任由溟庆帮我擦好脸,穿好衣服,看着溟庆有条不紊的忙碌,感觉很贤妻良母啊。说到母,就想到临走前玺金瞪大眼睛看着我小腹的样子。
虽然说是小孩子,可能不是很懂这方面的问题,但,好歹七岁了。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么?
心下一动:“溟庆,男子可以生育吗?”
溟庆的手一顿,道:“可以的,主上,只要饮下天池水,不过终究不是女子,孕子的几率不是很大。”
额,还真是可以啊?然后再次感觉到异界的强大。
“那,你愿意帮我生一个吗?”我看着溟庆,忽然问道。
撕拉,一声裂帛响。溟庆将我的腰带一不小心的撕成了两半,也吓了我一跳。
“主上,溟庆失手了。”溟庆低下头,迅速的另外拿起一根腰带系上,虽然一如方才的从容,手指却有些微微的颤抖。
我了然,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不愿,就算了。”
说着,就打算出门,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又要紧赶慢赶的到下一个城镇,绿依的的城市还是太少了一点,也说明了人口的稀少。
打仗打的就是消耗战,不管是物资还是人口。
经不起就是输,经得起,也可以耗到别人消耗不起。
“主上。”身后溟庆道。
我回身,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溟庆很少说话,基本上不会主动开口,问一句回一句的。
“溟庆,愿意的,”溟庆认真的看着我,“溟庆,愿意为陛下生下子嗣。”
我愣在原地,溟庆的沉默就是默许,我一贯的理解方式,他不会说不,也很少说好,这是第一次,他主动的认真的告诉我他的意愿。
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的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