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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有种身心全部被看透和被包容的感觉,无论黑暗,卑鄙,邪恶,恐惧,怯懦,一切的一切,都化作和风细雨的安心。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分析
恍惚的瞬间,我没有看到遥复杂的神色,但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心和温暖,在对自己的判断出现动摇的一刹那。
我甚至有种遥其实爱着愔的错觉。
但,也仅仅是一秒的时间。
恢复理智的我,冷静的离开遥的怀抱,那不是我的,也许也不是愔的,如果是旁人,强势的索取,不顾一切的留下,本就是本性。
可对遥,我没有办法,一如落塔,一如,苏浅。我只能理智,越是爱,越是理智。
我知道这会让我失去唯一可能的机会,却只能眼睁睁的放手,转身。这是一种病,一种无可救药的坚持、固执,和,骄傲。
我说过,聪明人总会在常人觉得可笑的地方固执,也许连一道坎都算不上的沟中一而再再而三的绊倒,直至一跌不起。
我不敢自诩为聪明人,太多的事我看不清,看清了也看不开、做不到,我直认为自己是坚强的,但我清楚自己并不勇敢,是太理智还是太懦弱?我说服不了自己,跨不出自己的那道坎。
愔,是不是一样呢?爱的那么杯具,那么,可笑。
“死要面子活受罪。”记得云落是这样评价,一边喝着我的奶昔,睡着我的床。
忽然我很想笑,可是,在玺金生死未卜的时候,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绞尽脑汁的想着,直到溟庆叫来当时伺候的老妪,细细道来,才想通了。
在遥听闻我出事的时候就来找我,玺金却是被留在书房的,也就是说没有出过门,在老妪来请玺金用膳的时候才发现不在里面。
也许是先去洗浴了,老妪没有在意,在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人影的时候,才意识到出事了。
马上封锁了王宫各道出口后,了解到那段时间没有人进出过,更没有马车之类的可能藏人的东西进出,溟庆便认为还在宫内,组织侍卫们四下搜索。
我想到了前王后,她诅咒我失去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说她安排的人是要杀死玺金的,那么为什么要绑架呢?
直接杀死不是更方便么?
未央殿为保安全一向没有外人进出,也就是说是里面的人。
谁呢?一瞬间,我仔细分析过未央殿每一个下人,王宫中的仆役都是十岁左右进宫的,男子到达三十五岁,女子二十五岁便由自愿留下或者出宫另谋生路,更没有太监之类的怪异物种存在,只有各宫主子的贴身的婢子才有可能由外进内,也大部分选择留下,其他人大多数都不会在宫中老死。
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未央殿处于内殿,男子都集中在外殿处理杂事,内殿只有女眷服侍,为便于国王的招宠侍寝,年纪都在二十以下,也就是说,十年前她们应该都没有进宫,那么就出现了两种可能。
一种,刺客不是前王后的人,只是被委托处理,那么就是一个组织或者,一个人,他让刺客进宫就不仅仅是前王后的嘱托了,潜伏十年就等今日未免小题大做,前王后早死,没必要兴师动众,为财报恩,都太过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必定所谋甚重,说不定宫中、朝堂、军队,等等,都有暗探。
要这么说也有些不通之处,要知道王位并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坐得的,更重要的是还是资格,你首先得有这个资格,要不然容你有天大的实力还是没有人信服的,比如西汉的王莽。如果我不是王种,即便我的手段再是狠辣,只会使得手下的人蠢蠢欲动,无不试图取而代之。我纵观绿依,有这份威望的,只有我的弟弟,仁王遥,要我相信遥篡位,比相信自己是好人还要难,自是不可能的。
另一种,刺客是前王后的人,那么这人就可能是前王后收养的孤儿之类,入宫仅为前王后遗愿。可是一个孩子,年幼的孩子,有可能会有这么深的记忆和知恩图报的品德么?前王后虽不算是非常聪明的女人,但既坐稳了王后的位子,也是有些手段的,会在临终前将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一个小女娃么?
两种揣测都有其合理性又都存在矛盾。
我拥着冰凉的被子,反复的思索着。
————-古现代分隔符——————
“苏浅,你怎么就带了这么少的东西啊。”一个男生看了看苏浅的随身提的包,再看看自己大包小包,不由的奇怪。
苏浅没有答话,只是温和的笑笑。
男生也不以为意,苏浅一向话不多,初次见到的人都以为他心高气傲不好相处,时间久了才知道其人还是非常好说话的。
这次去和日本大学交换学生,就仅是自己两人,自然能亲近些就亲近些,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好相互关照。
出的机场,两人分别寻找到自己要寄宿的家庭,友好的分别,苏浅用熟练的日语和年轻的男子交谈着往外走。
一群黑衣人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路,人群四散而去,苏浅没有搭腔来接自己的年轻男子的抱怨微笑的站在一旁等待不知哪个大人物离去。
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年幼的孩子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前经过。
苏浅愣了一下,至多只有十岁吧,小小的身子,有些单薄,一身不符合其年龄的黑色浴衣,面无表情,像个没有生命的精致的娃娃。
“一定是哪个大佬的孩子,继承人什么的,有钱人啊。”身旁的男子嘟囔着。
有钱人么?苏浅笑笑,不甚在意,日本是资本主义的国家,什么财阀议员的较多,这种事情应该比较常见吧。
正要跟男子离开,却无意中看到远处男孩手腕上的挂件,棕红色的食指长度,因为手艺生疏的关系有些坑坑洼洼七扭八歪,根本看不出形状。
但苏浅知道那是一个弥勒娃娃,是幼年的时候自己跟着父亲拜访陶艺大家的朋友时所作的第一件玩偶,被母亲细心的收好作为童年的记忆,后来不知怎么的遗失了,怎么会在那个孩子的手里?
等苏浅回过神来,那个孩子已经在保镖的簇拥下上车离开了。
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呢?隔得的那么远,还有人群挡着,也许是那个孩子自己做的,孩子的手艺本就都差不多糟糕,原本的形象天差地别做出来也会有很大的相似的。不然,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性,即便因缘际会下流落到哪个陌生孩子的手里也不会被宝贝的系在手腕上,如此粗劣的东西,更何况是那种出生的孩子。
苏浅说服自己,便把此事搁下了,但那个特别的一身黑色的孩子却被牢牢的记在了心上。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如果我不是我
“忧,我们回去吧,快要天黑了,妈妈会着急的。”我小心的揪住前面一模一样的女孩的衣摆。
“不要担心,就一会就一会,”忧小大人般的安抚我,满不在乎的撇撇嘴,“啊,看到了,是爸爸,爸爸出来了。”
我高兴的伸出脑袋:“是爸爸,我们快过去吧。”
忧却突然一把扯住我:“等一下,我们不能给爸爸看到。”
“为什么?”
“别忘了,我们是来给爸爸惊喜的,今天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怎么能当电灯泡呢?”
“什么是结婚纪念日啊?什么是电灯泡?”我不解。
“就是爸爸妈妈以前就是在今天结婚的,电灯泡嘛就是看着很碍眼的那种。”
“可是,家里的灯泡不碍眼啊?”
“你笨死了,不跟你说了,”忧不高兴的打断我,“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
“可是,我好饿啊。”
“你就知道吃,快了快了啦,啊,爸爸走了,我们跟上去。”忧拉住我小心翼翼的跟上爸爸。
前面高大的男子忽然停下,接了个电话,远远的听不清楚,只知道很生气的样子,然后转身。
忧赶忙将我拉到墙后,还好父亲并没有发现我们,径直往左面走去。
“奇怪,爸爸怎么了?不管,先跟上再说。”忧不由分说的拉住我远远的缀着。
父亲来到一间奇怪的店里,我们想跟进去却被门口的人拦住,只得在门口等着。
很久很久,天都黑了,父亲还是没有出来,我不住的央求忧回家,但忧始终不发一言,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终于出来了。
却是醉醺醺的,搂着一个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英俊的男子,明明是黄种人,却棱角分明,冷酷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小心翼翼的扶着父亲坐上路旁停靠的黑色汽车。
是爸爸的朋友么?可是从没有见过啊。
不过既然爸爸有人送回家,那我们也可以走了吧。
可忧却突然甩开了我的手,我怔怔的顺着忧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