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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
他沉默了一下,再次抬起头眼中已经看不见一点泪光:“你不问我事情的经过吗?”
我手一顿,有点意外。却无有无不有的道:“你说便如何,不说便如何?对目前的情况,会有一点改观吗?”
所以,原因就是废话,我从不听任何人的解释,越多的解释就是掩饰,只会给人以一种懦弱和胆怯的形象,做了便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既然你知道后果,就表示你考虑过了,既然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那么,没什么好说的了。
更何况,我和你不熟,不关心你怎么选择的,以及怎么行动的,在我的眼睛里,你什么都不是,心里一点涟漪都不会产生。
好吧,我本就是个非常冷血淡漠的人,所以我只是挑一挑眉,不置可否。
但是,我的言语和神态很明显的激怒了他,于是,奋不顾身的,他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在夜一不在的情况下,强行挣脱了束缚,以损伤自己的代价。
这一结果。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一来,我对自己比较自负,二来我对夜一也比较信任——别问我这该死的信任从哪边冒出来的——三来,我太小瞧易达了。
最后,我以为他的目标会是桌上的天狼石,但是,又一次计划外,一时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任何人在情绪转化之前都是有点征兆的,而这个家伙却是,在冷静的状态下,忽然之间,就爆发了。
虽然我说话一直很欠揍,但是,但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强悍到,让人立马就不顾一切的奔放了的地步啊。
还是说,我脱离时代太久了,以至于现在小孩子的思想一点都摸不到头绪了?
说了那么多,但是,当时只有一瞬间,我被猛地击上一掌,虽然我没有准备。易达的武艺比起我来实在是不怎么出挑。
问题的关键,就是那枚天狼石,它原本是在桌上,随着飞起的桌子,狠狠的撞向了我,然后在我浑然不觉之间没入了我的身体,浑身一颤,我无知无觉的倒在了地上。
最后一眼,我看到门被夜一猛然打开了,轻松的闭上眼睛,至少不会很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的了。
死亡。是一种什么概念呢?会有感觉吗?会有思绪吗?还是像一般小说的那样,看到自己飞了起来,身体在躺在原地的类似灵魂出窍的状况?
上次的时候,我只是一眨眼就发现自己换了另一个身体,还连贯的无感的让我一时间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
其间,也许是几光年,也许,只是一秒钟,因为不确定,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
现在,我知道了,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当然,既然我睁开了眼睛就表示其实我没有死去,只是沉睡或者昏迷罢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不意外是夜一的脸,我看到他趴在被子上睡的正欢,一只手还包裹着被子环住我。
这是一个很有爱的动作,就是人物欠缺了一点,话说,这还是夜一第一次和我同床,即便他不止一次的占用了它,怎么说呢,夜一这个人,很诡异。
就算他是躺在被子上,而不是恶寒的趴在床边一样让我难以接受。或者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我醒过来了,然后他正好推开门,很光明正大的在我的房间里享受美食,很不客气的讽刺嘲弄我的逊脚。
而不是这样,类似温馨的姿势,几乎要止不住的哆嗦了。
夜一既然在这里,没有其他的人,情景也没有换过,那么就是还没有知晓我发生的事情,也说明了其实我昏迷没有多久,没有超过一天这样。
要不然。不会这么平静的了。我想,死亡的味道,就是睡觉的味道,除非你醒的过来,要不然,就算是在做梦,自己也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觉察到自己的梦境的一般是在醒来的那一刻。
有些惶然,明明睡觉的时候是活着的,却毫无知觉。
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在跳崖的一瞬间不怕死的,不代表跳下去之后的过程中不怕死,在撞到地面死去之后不怕死的。
即便,理论上来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想摇摇头,将那种恐怖的感觉从心中过滤,却发现自己一动不动不了,除了眼珠和指尖。
不用试,我知道即便我想呐喊,也张不开嘴巴,大概,这就是植物人的悲哀吧。
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会这样吗?这种比没有知觉的死亡还要恐怖,应该是可以的,我努力的说服自己,不用担心,这个世界上什么没有,就是多的奇迹。
再说,天狼石只有治愈作用,就算是没有那么神奇,大概也不会将我搞到残废的地步,心里安定了一下,我转着眼珠,不可避免的注意到身边的唯一的活物上来。
话说他要是不醒过来的话,根本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我目前的状况啊。这么一看,才惊奇气啦,原来小说中说的,不管是什么恶魔样的人物,睡着了总是有如孩子般纯真可爱是有事实根据的。
我从没有见过夜一这个邪魅的危险的男人熟睡的样子,更没有办法想象如此这般的纯粹透明。
一个人的气势气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吗?我知道夜一长得好,气势也好,很有猎豹这种野兽的感觉,很吸引女人或者男人。
但是,从没有近距离的观察过,五官真的是非常精致难以想象,小小的瓜子脸,略微狭长的眼睛——如果他睁得很大的话,会是很圆的眼睛,很遗憾的是他不喜欢,所以,就变得有点狭长了——却是双眼皮,不是丹凤眼,眼睑不薄,有点半月形。
皮肤白皙细腻到女人都要汗颜的,没有瑕疵,没有毛孔,真可以演剥了壳的鸡蛋了,眉毛不浓不淡微微上挑,有点邪邪的感觉。
鼻子不是特别的高,却非常有立体感,圆润,小巧。嘴唇不厚,但也不会给人以单薄的感觉,算是适中。
如果没有他清醒时的野兽的侵略气息而第一印象奠定的话,这样的人,就算不是柔弱的需要依靠的小受,怎么说给不会给人浓眉大眼很阳刚很男人的味道。
就在我不断的评估的时候,对上了一张睁开的眼睛,没有刚睡醒的迷茫和不知所措,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场就完全变幻了,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我不切实际的幻觉一般。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继续调戏
第二百零二章 继续调戏
我下意识的转过眼。他勾起唇角:“怎么,我的脸有什么不合你的意的吗?”语气中满是揶揄,还有点自信到自满自负的味道。
一点没有稍微移开一点的意思,抱着很顺手啊?我不满之下,下意识的挣扎,却发现自己不是完全不能动弹的,感觉上是可以控制身体,但是控制的幅度不大,原来要是做这个动作,估计得把人甩出去,如今去只是在被子上勉强看得出微微起伏。
但是我还是松了口气,对自己的身体还在掌控中,这说明我没有当植物人的可能了,只剩下一个暂时的恢复问题。
就是不知道这个心安理得恬不知耻的趴在病人身上的混蛋会不会允许我,在一个安静的适合恢复的状态环境中休养,不过他会放弃我不能反抗的被撩拨的状况,我可以给他立长生碑。
“这样多好,陛下,你安安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不用担心你忽然之间出手,很像夫妻恩爱的样子。不是吗?”他继续说着,沙哑的声音和他精致的脸蛋不怎么相配,却又该死的和谐,该死的诱惑人。
所以,我明明刚刚苏醒,却有种慵懒的想要睡觉的错觉。
但是,有人在,尤其是某人的时候,我是不放心安心睡觉的,于是我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明白的表达一句话:就算不担心我出手,你也不会放松警惕的,不是吗?
方才几乎睁眼的瞬间就清醒过来的,没有过渡阶段,这明白的告诉我,面前这个人不止是浅眠,即便是睡眠状态下,也保持着戒备,本能下也会杀人,感谢上帝,我方才动弹不得,要不然,估计在我不明所以之下,就会送了性命。
这种人,好似天生的杀手,我不由得想起曾经出现在我面前的,自称是杀手的人。却有种不同的气质。
如果说,希尔瓦是被训练出来的完美的杀人机器——除去本性上有些桀骜不驯之外,即便他自己介绍,我也会毫无疑问的冠之以杀手的名字。
但是夜一却是个毫不在意杀人的变态,对他而言,战斗是天赋,杀人是随意,不是那些寻找发泄口的杀人狂不同,他真的没有将人命放在眼里,在这里,包括他自己的性命。
这一点,我几乎认为他是一个称职的死神,当然,这个死人还是有喜好的,比如调戏非礼,比如玩耍戏弄,随心所欲,只是一些事情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