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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自己几乎不受控制的身体,但是紧盯着我的晏瑭很快就发现了我的状态,笑的那么魅惑,低下身来:“陛下,难受吧,别着急,晏瑭很快就会满足陛下了。”
不,要。
我震惊的看着他——也许是宣泄过一回了,这次并没有大脑完全模糊的感觉,倒是异常的清醒着——他居然俯身,将那个含在嘴里。
呜,这种事情,不管前世今生都没有经历过,虽然知道——毕竟前世的我也不纯情——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体验是一回事啊。
很想将那个人揪下来,但是手脚都被吊着,根本没有办法动,好吧,就是可以动,我也没有办法推开他,真的很舒服,尤其对方还是那么养眼的时候。
就在我几乎忍不住的时候,他停下,用手握住,仰起头看着我,嘴角银丝滴下,湿漉漉的眼神,我终于知道男生为什么喜欢看那种片子了,我愣愣的看着他。
“放手。”我嘶哑的说。
勾人心魄的笑着,抬起身,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坐在我的身上,慢慢的下沉。
空白的脑海中好似响起了裂帛的声响,很紧,很痛,但又有一种难言的舒畅的感觉涌起,他忍耐着逼近我的视线道:“记住,陛下,是我qiangbao的你。”说着,身体开始扭动。
我克制不住的随着他的身体起伏,好像有黏黏的东西流下来,清甜的香味,我知道,那是血液,新鲜的血液。
嘎嘣,脑子中有一种什么东西断了的感觉,本能控制了身体。
却好像无比的清醒,看着那个妖娆的身躯在扭动,乌黑的长发随之舞动,发簪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凌乱的带着汗水遮住半边的脸颊,本就绝色的姿容更加的男女莫辨,白皙柔滑的肌肤在一片黑色中那么夺目。
他看上去非常的享受着这种极限的欢愉,可是,为什么,我仿佛听到了绝望的声音呢?本能还在继续,灵魂却像漂浮在半空中冷漠的注视着面前的情景。
紧闭的空间中,有一种透不过起来的感觉,是因为空气不流通吗?一直到终于结束之后,我怔怔的看着他,站起身,穿起地上的衣物,将长发固定,冷静疏冷的好似方才的一切只是我不切实际的幻觉。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爱恨之间
第一百七十二章 爱恨之间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笔直,脚步缓慢,我知道他应该很痛,不说那种地方本就不是为了享受存在的,没有丝毫的润滑,没有任何的温柔,一定是裂开了的。
但是,他的身影却并没有显露出来这一点,是太习惯了吗?
我不由得这么想着,事前我做了很多的思想准备,我以为他会对我如何,来将我的自尊彻底的踩在脚底下,然而结局却是正好相反。
我知道我自己有点处-女情结了,两个男人的话,谁攻谁受其实根本不是重点,男女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应该套在男子身上,没有攻的一方就一定要对受的一方负责的说法的。
可是,在虐待折磨别人的时候,怎么想也不该送上一个受啊。而且还在知道我喜欢男人的情况下,对方还是美人的情况下,倒像是艳福了,虽然我不期待这种艳福。
“等一下。”我承认,我真的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难道费尽心机将我掳到这里就是为了这吗?
声音还带着嘶哑,在弥漫着QY味道的室内,有种迷幻的感觉。
晏瑭闻声转过身来,神情傲慢揶揄的看着我:“怎么,陛下难道还没有满足吗?”话语间尽是勾人心魄的魅惑。
以及事后的慵懒和餍足。
好吧,我纠结的完全不在线上,人家很明显是享受了我的身体,但是他在看着我,要是这时候闭嘴不说或者转身的话,就显得别扭傲娇了。
“下次不要用药了。”我闭上眼睛没有表情的回答,那个药性真的有点猛,多用了肯定伤身,比如,现在,我的体内感觉还是残留余韵似的。
也许是我的话让他太吃惊了,竟然怔了一下,仔细的端量着我的脸,即便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来回的扫射。
“这么说,陛下很满意我的身体了?我该感到高兴吗?”懒洋洋的开口,带着讽刺的味道。
我可以想象他的想法了,主要就是观念上的错误。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主动和被动,作为一个国王。后宫三千不说,至少从来不缺美人,所以贞洁就有点做作了,但是,在被掳的情况下,被下了药,被迫和一个人发生关系,本身就是非常屈辱的事情。
而且,我还是被绑着,那个人,还是无数死囚犯享用过的,如果真的是愔的话,他的骄傲一定会让他甚为愤怒和耻辱的,这就是晏瑭想要达到的效果。
正如他所说的,他是在qiangbao我,不是献身。但我的反应却与他所认为的恰恰相反,这倒不是我故意这么刺激他的,只是观念问题而已。
我曾经就说过,我绝不能忍受第二天早上被告知会负责这种情形,就是要负责,也是我负责。可是。即便是这么坚持着,心里也是不可否认的受着某些因素的影响,攻的那一方是没有资格说委屈的,不管在哪种状况之下。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了,貌似穿越之后,正因为我原本是女生的关系,对于男子情愫,好像看的比一般人更加的重了,甚至都有些病态的执着。
“啊,非常不错,我很满意。”既然他那么说了,我自然不甘示弱了,沙哑的嗓音带着JQ之后的暧昧。
晏瑭的表情一下凝结起来,笑的愈发妩媚,走到我的身边,双手的链条一下的收紧了,修长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轮廓下抚摸:“你在试图激怒我吗?”
我随着他的手指仰脸看着他,他不等我说话,就径自说道:“当然,这是没有必要的,陛下,完全没有必要,你知道的,我不会放了你,在事情完成之前,所以,省一些力气,要是虚脱了就不好了。你说是吗?我的陛下。”
扯起唇角,我微笑:“晏瑭,你不想知道灵曦在哪里吗?”
闻言,晏瑭表情一僵,瞬间狰狞了,挥手就是一鞭,火辣的疼痛感传来,心脏有一刹的收缩,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有点怪异的恍惚感。
“陛下,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也不要再提起那个名字,你知道的。”语速很快,声音压得低低的,威胁在妖娆的魅惑中氤氲。
有反应就好,就怕你没有反应,我笑了:“真是可惜呢,原来你不想知……”
话音未落,我的脖子就被掐住了,呼吸开始困难,眼前一片模糊,哪个电视剧骗人的鬼话,被掐住脖子还能面不改色的?我都不用拿镜子看。面色一定铁青一边,就像是那些吊死鬼一样,眼睛和舌头快凸出来了。
当他终于放开手的时候,我急速的喘着气。这是本能,求生的本能,与我本人的意愿无关,即便,对于生死,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我能感觉的到,晏瑭注视着我的冰冷的目光,缓了口气道:“你明明知道。我死不了的,至少是现在死不了,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将他给我的话,完全还给他,他会杀死我的,不过不是现在。
“你不怕死吗?”晏瑭歪着脑袋,好似一个纯真的孩子般,如果忽略他本身的不受控制的诱惑的气息,以及没有情绪的眼睛的话。
“你知道死亡的彼岸是什么吗?”我躺着,懒洋洋的问,不管这个人刚才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在昏暗陌生的地方,有一个人和你一起,总是一件让人心情放松的事情。
我只是害怕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或者说恐惧恐惧的本身,却不畏惧人为造成的血腥和杀戮。
“不知道。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晏瑭很认真的回答。
“死亡之后,什么也没有,空的,就此消散在空气中,好像熟睡着一样没有知觉。”我淡淡的说,没有灵魂的存在,这一点倒是符合前世的唯物主义观念。
晏瑭很久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我,不,不是看着我,透过我看着其他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也没有看着。
“什么也没有了吗?”反问的句式,却没有指望任何人回答。
不过,虽然魔镜的理论不是每个人都清楚的,但这里到底是现实的异大陆,信仰不是那么的坚不可摧——这一点从没有神像的神庙中就可见一斑。也许,也是因为远古中真的存在着那些强于众人的神灵,并不像前世那样完全虚构出来的无所不能吧。
“既然不存在什么神的审判,那有什么可怕的呢?不是人最后的退路吗?”不管遇到怎样的痛苦,怎样不可忍受的事情。死亡,是公平的呈现给每个人的退路,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