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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年轻、强悍的国王萨菲斯突然的薨逝了,好似当年的忽必烈,强大无比的国家瞬间陷入了最大的危机之中。
要不是夏利,就是跟随着萨菲斯南征北战的洛城叛家家主的支柱,早就可能不存在了。
这些,自然我都是知晓的,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传说中身患不治之症的萨菲斯会出现在这里,这可是连内部家史上,我这个国君都不知道的事情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秘闻(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秘闻(下)
“我没有死。”萨菲斯总结。
废话。你要死真的死了,还会坐在这里吗?
“那个疾病也是假的?”我还真不是很相信,突如其来的病症会要了这个年轻国王的命——好吧,我承认,他死的时候年纪其实不小,也要五十多岁了,但是,这是异大陆啊,和地球的生命长度本就是不一样的。
对于剑神四五百年的长寿来说,五十岁,本就是很年轻的,包括长相。
“其实,我也没有染病,”萨菲斯缓缓地说,“那只是对外的说辞罢了,我来这里,找一方玉玺。”
玉玺?难道是凯撒帝国的玉玺?现在我已经不肯定我拿到的那一方玉玺是原装货了。或者我原本就没有肯定过。
关于戈云,到底如何,都不是我所在意的,真的如何,假的又当如何呢?
本身。玉玺这个玩意,就是象征的意义,如果是天命所归了,那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如果恰恰相反,那么真的假的都是一回事,怀璧其罪罢了。
萨菲斯难道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玉玺,凯撒帝国的玉玺,早就在很多年前就丢了,其后又维持了数百年,竟无人发觉。”
玉玺,已经失踪了?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那么戈云又是怎么回事呢?还是说他并不知晓这枚玉玺是假的,或者,这个人就是假的。
那么,他说的事情,确有其事呢?还是全部都是胡编乱造的?
“玉玺,是假的?”卢修斯淡淡的问道,虽然是问句,他却好似根本不惊讶。
“对,没错,就是那样,”萨菲斯看着卢修斯,“然后,出了一点意外。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您的身体,其实就是这座宫殿,对吗?”卢修斯说。
萨菲斯认真的打量着他:“夏利的子孙,果然不一般,没有错,这就是我的身体,我不能去任何的地方,一直,到我真正的死亡为止。”
“刚才的那些女子,是死去的人,准确的说,是你杀死的人化作的,对吗?”卢修斯继续抛下炸弹。
萨菲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反驳。
“你让我们来到这里,并不是存了什么好心,告诉我们一些秘闻,你是有目的的,你的目的,就是我们的生命,对吗?”
卢修斯几个对吗。一下将所有的可能全部说了出来,希尔瓦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限。
“正确的说,不是生命,我对你们的性命没有兴趣,我要的,是你们的生命力,活着的动力。”萨菲斯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完全不像是在威胁,或者什么可怕的话题,云淡风轻。
我眯着眼睛靠后,没有说话。
卢修斯傲慢的抬起自己下巴:“所谓的一些事情,也就是长生的秘诀,以秘法将灵魂从容易腐朽的身体中剥离出来,与魔法物件结为一体。理论上,是成立的。”
原来真有这种方式,奥法斯,看来并不是偶然。
“你知道,倒是并不少。”萨菲斯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恶。
“但是,成功的案例,并没有存在,我试过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卢修斯继续,学术上的东西,他自然是专家。
“所以,你认为不存在?”萨菲斯不疾不徐。
“不,恰恰相反,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没有不存在的,只有做不到的人。”卢修斯高傲的昂起他的头。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萨菲斯。
那个姿势,那个眼神,在强大得诡异的萨菲斯面前,华丽的张扬着,印入我的脑海中,竟然难以移开目光。
萨菲斯睁开眼睛——刚才都是在眯着:“有点意思。”
“最大的缺点就是,这座原本非常坚固的城堡,水晶,是易碎的。即便它是如此的巨大,也改变不了它的本性。”
“所以,你必须用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为此染色,这是祭祀的力量。”
“你是说,众神?”萨菲斯微笑,“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信仰?”
卢修斯站起身来,在空旷的大厅中,丝毫没有渺小的感觉:“我不相信神的力量,即便存在,也不会平白的给予众人幸福,万事都是有代价的,付出什么就得到什么。”
“嗯?夏利的子孙竟然是个叛神者。”
叛神。
这个世界是有神的,远古众神,都留下了历史,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像的,只有空荡荡的神殿,一览无余,与其说是崇拜那些神灵,倒不如说是崇拜自然的力量,天地的力量。
但是,叛神者却是完全的漠视这股力量的人,这种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即便是武道修为非常高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一切都在天地运算之下,哪有人超脱出这个世界呢?
卢修斯却大喇喇的宣告了他的论调,要说叛神还不至于,但无疑算是非常另类的了。
二十一世纪的熏陶之下,我不相信神的存在,但我承认,大自然的力量的非常强大的,人,太渺小了。
我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直起腰:“萨菲斯,你想做什么,就行动吧。”
希尔瓦向我看来,眼中明显的警惕,我没有回头,只是随意的看着萨菲斯:“你为什么不行动呢?因为你不能行动。”
此话一出,连卢修斯都怔住了。
“世界上,哪有什么永恒呢?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走向死亡,走向毁灭,只不过,对于蝼蚁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季节,甚至几天几个小时,对于人就长了一些,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是不同的,所以,萨菲斯,我认为,你已经走向了毁灭的边缘了。”我微笑着说出我的结论。
大厅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萨菲斯的杀气不要钱的散发着,希尔瓦的手也搭在他的剑上。
忽然,气势一谢,萨菲斯眼神有些复杂:“愔,对吗?你跟我来。”
我制止了溟庆,浑不在意的说:“好。”
“你不担心我杀了你?”
“你会吗?”
萨菲斯沉默了一下,四周的景象一瞬间的变换。等我看清楚的时候,周遭已经没有人了,一个白色的空间里,我站在虚空之中,非常熟悉的一个场景——小说中经常出现。
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浮动是不可能的,萨菲斯现在的状况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发生的事实谁就能说一定存在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将我懦弱的一面表现出来,不,我没有这么一面,我就是愔,绿依之王,从前,现在,将来。
站定,即便脚下什么也没有,略微的恐高症使得头脑有一瞬间的恍惚:“萨菲斯,你将我带到你的领域中,有什么,就说吧。”
领域,传说中众神的世界,但我却以此称呼所在的空间,因为,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萨菲斯已经是神了。
三千年的时间,守在一个地方,一个人,没有臣民的拥护,萨菲斯就是一个独坐在宝座上的孤独的国王。
几天的时间,大多数的人就会精神崩溃,三千年,不是死亡,就是成神,这一点,毋庸置疑的。
“你是谁?”面前缓缓的凝聚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辨不出轮廓。
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如同魔镜一般看得出灵魂?不对,奥法斯说过,我现在的灵魂状态是和表面的长相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并不存在不符的情况。
那么他指的是我的肉体?他看得出来我并不是他的子孙了吗?不对,在我没有告知我的身份的时候,他就肯定的说我是他的后裔。
他是以什么来断定的呢?
明明,我并不是,不是吗?
心思百转,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感觉上,我们好像非常的熟悉呢,你不觉得吗?”萨菲斯的影像一瞬间的飘忽,然后又平静下来,回荡在空间中的语气,似乎带着怀念和忧伤。
我闭上眼,萨菲斯,这个人,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相信了他说的每一句话,这里面虽然也有他实力和气质的因素,但是,心中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抱歉,如果你是想找个人叙旧的话,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口中冷冷的说着。
萨菲斯的气息一瞬间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活不长了?”
这话说的,说自己命不久矣的话,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