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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灭了‘杀狱’?所以要群聚他们的力量以来提高胜算?”沈北顾皱眉惊讶道,他实在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想,虽然他也想过他是想将武林一众一网打尽,但如果如此,他不必要让出‘龙櫍荨秩ゼ嵛淞种诹Γ庋啻艘痪佟6遥盏背跄茄那榭隼纯矗庇闹魅艘卜浅P枰鷻}草’,如果为了对外,杀鬼不应该这时候挑起内部的安稳,所以,他必是想要对‘杀狱’不利。这种做法简直就像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不,也许那不是绝路,只是支路。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一心要‘杀狱’毁灭。它灭了,我也高兴,它要是没灭嘛,我也用得。”
“那么你要我帮你什么?”
“很简单,我需要一个完完全全不是‘杀狱’并且有能力的人将青木派拖住融于武林众派中。”杀鬼朝他一眨眼,一勾唇。
沈北顾回之一笑,“就算青木派参与了武林盟主的号召,你又怎么可以肯定别人也会全心参与呢?”
杀鬼一愣,一笑,“北顾啊,你是一点都不了解这武林呢!”
沈北顾心道:岂止是这武林,这里的方方面面我是没一点了解的。沈北顾想归想,也没露出太多表情。
杀鬼见他不答话,径自说道:“北顾啊,你可别小瞧了这武林所谓的正义人士的‘正义’啊!还有,你知道吗…”杀鬼卖了一个小关子,顿了顿才接着道:“沙家帮的粮草被‘杀狱’截烧过,玉林山庄的夫人被‘杀狱’抢走了,江湖有名的刀客钟兕的一干家属是被‘杀狱’杀光的,还有很多很多。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夹在一干武林中足以挑起大多数的江湖正义人士了。”
什么“沙家帮”啊,“玉林山庄”,“钟兕”他是听都没听过,整个一个糊里糊涂,不过,总的来说就是“杀狱”作恶多端嘛!不过,经过这话呀,沈北顾真心觉得他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了,不然来此一趟却什么都不知晓也太过浪费了。
“哦,对了,你让我去引青木派入套总该有个饵吧?”
“那是自然,我伏击楚梁飞和慕子言那天你也在,你该知道慕子言没有死吧?”
“那又如何?总不会因为这个消息我就巴巴去找人家,谁会信呢?”沈北顾有些不屑地问道。
杀鬼眯眯眼,“慕子言不仅没有死还回了自己家,但他却没有通知青木派的任何人,你说为什么?”
“为何?”
“他是要办自己的大事了,那次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抽身的机会。不过,他干什么事是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了,跟你有关系的是他叫穆梓言,他现下在他的王府好好呆着呢!”
“穆梓言?”…穆梓谂,沈北顾愣愣地回想:难怪,难怪觉得那个人有几分面熟,原来和皇帝是兄弟呀!
杀鬼看他神情似是也没多大惊讶反而有些恍惚的样子,也不在乎,“楚梁飞那人野心大,胆子小,对那穆梓言也确实有几分情谊,最是好下手了。我想就你现在知道的这些足够对付他了。”
沈北顾脑子一转:有了穆梓言的去向确实够了,不过…“我说,杀鬼,你们‘杀狱’的人是有什么和外人不一样的吧?”
杀鬼一愣,没有反驳。沈北顾继续道:“这样的话你们就不会过多的和我一起去接触那些武林大派和高手了吧?”
“是的。”
沈北顾“呵呵”一笑,“那这样我后面那些人可就没什么顾忌了啊!你当初那筹码拿来做摆设的不成?”
“怎会?”杀鬼侧倚在床柱上,左手搭在膝上,右手于左手上随意地扣指,微微侧头歪着,“虽然我不能保证你离开‘杀鬼’后会长久平安,但是一段时间我还是能保证的,你也不要太小瞧‘杀鬼’的能力啊!”
沈北顾寻思着也许杀鬼是有什么办法的,意欲再问详细些时,却忽的听见一阵箫声,没有平时该有的呜咽辗转,反是一股子沉顿郁愤,说不清箫声的来处却端是听得在清晰不过。他注意到身边人似是有一瞬间的失神转而又以一副事不关己之像,正欲问起,隐约听到一声沉闷的呼声,箫然后声就停了,紧接着,客栈外面变吵杂起来。沈北顾更加好奇,起身想去看看,刚动就被人一把按下。
“你要干什么去?”
“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我去看看?”
“好奇心这么大?”杀鬼放开手站立来却抱臂挡在了他身前。
沈北顾奇道:“怎么?”
杀鬼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籍序宫的闲戏你也要看?”
“籍序宫?”沈北顾爬起身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地方?刚刚那个箫声是籍序宫发出的?籍序宫干了什么?”
看着沈北顾一连三问的好学样,杀鬼深深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些撑不下去,忍不住就觉得沈北顾这人一定从大山里来的!
“这籍序宫是一个亦正亦邪的江湖组织,不,其实说他是江湖组织也不尽然,因为于他直接有关的是朝廷。”杀鬼停了一下,看沈北顾确实是十分有兴趣,去桌边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就座坐下接着道:“籍序宫专杀朝廷贪官污吏,不过说是贪官污吏,就算是事后籍序宫将那些有关死去的官员的罪证大白天下,谁又能真正把这事扯清?况且这籍序宫办事可是一点善气都无法让人感受得到啊,不管是以箫声辅以毒药扯断人全身筋脉的杀人手段还是对干预者不论善恶的一律格杀。
沈北顾听着迷茫,这籍序宫的存在实在是突兀的紧。这般作为总不是某个被贪官陷害的江湖人士一怒之下建起立下势杀天下贪官的宫规吧?沈北顾自己想着都觉得寒颤的紧,那么会是怎样的存在?
“这籍序宫建立多久了?你对它有什么了解么?”
“不长;也就两三年吧!至于我对它的了解倒说不上什么,反正也与你无关。”答完又奇怪地看着他,“你打探这个干什么?”
沈北顾耸了耸肩,“没什么,随便问问。”边说边慢腾腾地穿着衣服。
杀鬼见他不好好休息还欲穿衣服起身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就是有团火,硬生生地压下去后语气难免有些僵硬,“你还穿衣服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去看热闹不成?”
沈北顾点了点头不语。
“你那身后几帮还没处理好,再摊上籍序宫,你是想要怎般的麻烦?”
沈北顾见杀鬼说得语气不是常态,略微思索了下,又是轻点点头。他起身抹抹衣服上的褶皱,抬步走到杀过身边,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有分寸,总不会误了你的事?”说着也不等他反应就甩袖出门了。
杀鬼独自坐在那儿直直看着紧闭的房门,“不会耽误我的事啊,很好啊!”很好…吗?应该很好的啊,可为什么还是不舒服?反而更不舒服?有什么地方不对呢!怎么会不对,怎么就会不对!
“杀鬼,你究竟想干什么?”杀鬼单手盖着额头抵在桌上,喃喃自语:“究竟想干什么?杀鬼,北顾,沈北顾,你究竟想干什么?”
人生的出乎意料让人如此措手不及,一个计划的时间,闹一闹的功夫便什么都超出了控制。明明清醒着认识到目的,明明叫嚣着下手目标,一个不经意的伤痕,一个小小的不在意就变了,变了!到此时,进退两难,最最可恨的是情,最最可恨的又是目的。最最可笑的却是“鬼怪”有情,“恶魔”有意,而这情,这意来的匆忙,来的猛烈,饶是钢铁的身躯也是招架不住。
不知何时,房中黑影一闪,再回首时,杀鬼身后已然多了一个人了。
“……主子。”
“你去跟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籍序宫,闻人净
沈北顾出来时,整个廊中空无一人,比之刚刚在房间里听到的嘈杂声实在不相称。依着当时听到的闷哼声寻去,倒有一间房半敞着,沈北顾从门缝里瞧去,依稀看见一人头朝下仰面半挂在床边,周身淤了一滩血。
沈北顾推门走到床边,只见那人年龄不大,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看着很是清癯,一身布衫,看不出是贪官污吏的样子。沈北顾低下身探了探那人的呼吸与脉搏,果然无所动静。将他拉起平放在床上,细细观来,此人五官具有血迹,检查起他的全身却是未见伤痕。显然对死者死法很感兴趣的沈北顾正要再做下一步查探时,初时听见的箫声又起。沈北顾站起身,这时,一阵强风吹来,开向大街的窗子猛然被吹开,寒光迎面向沈北顾袭来。沈北顾矮身一闪,一只飞刀与他擦肩而过,刚要起身,又是寒气向他腰间袭来,连忙顺势一个翻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十几个飞刀先后像长了眼睛似的个个争先恐后地向他攻来,毫无内力空有一身灵敏身手的沈北顾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千钧一发之间一个黑衣人抽刀闪出为沈北顾挡了不少暗器,沈北顾得空瞟了一眼来人,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