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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向南握拳,“我还有希望,我还没有放弃,我惊奇地发现,我的身体里还残余着内力!所以,我只要掌握了武功招式,说不定就能恢复到之前的一成功力!”
白蔹听得一惊一乍的,连忙问道:“要怎么样恢复呢?”
林向南突然转头,热情地拍了拍白蔹的肩膀,对着白蔹“嘿嘿”一笑,“这就要看你的了,小白同志。”
***
夏季的气温已经高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地步,树上的蝉都像发了疯一样的鸣叫。
这样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原本在屋内看书的男人似乎也忍受不了了,指风一出,鸣叫声戛然而止,但不一会儿,另外树上的蝉鸣声又开始叫了。
男人终于受不了地站起来朝着屋外喊道:“丁山,丁山!”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近似两米吨位的大胖子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迈着小粗腿奔跑着出现在了男人面前。
“宫主,宫主,有什么事情吗?”
“不要叫我‘宫主’!”男人踮起脚一巴掌拍在丁山肉呼呼的额头上,“要叫我剑圣大人!”
胖子丁山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小声嚅嗫道:“欲穷千里目,宫主一米六。”
“六你个香蕉水蜜桃!”男人恨铁不成钢,又一巴掌巴在丁山的脑门上,“去,把这些树树干上都涂上毒液,让这些蝉成天叫,吵死人了,小黄书都没法看!”
丁山有点委屈:“那也不能都涂毒啊,可爱的小鸟小动物过来了在树上歇一歇脚怎么办?一不小心沾染上那些毒药就会死掉的啊,上次我还看见一只小松鼠呢。”
男人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圣母?你是宫主还是我是宫主?”
丁山更加委屈了:“宫主你不能这样,小动物也是条生命啊,而且少宫主小时候最喜欢爬树了,万一他回来要爬树怎么办?那不是就沾上树上的毒药了吗?”
一听丁山说到自己那个儿子男人就更加生气了:“你还说他!他回来过几次啊,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想想就觉得生气,不,是非常生气!!!”
对于自家宫主的逗比程度丁山已经不想去探究了,他想了想说道:“少宫主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当年要不是你……”
“哼,闭嘴!”男人瞪了一眼丁山,“错的不是我,是整个世界!”
……神经病。
丁山已经不想再理这个傻逼了。
正说话间,外头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来一个子弟。
“宫主,丁长老!出大事啦!”
剑仁宫的统一制服都是白的,进来的那个弟子是丁山门下,吨位跟丁山差不多,所以远远看去就像一坨棉花滚了进来。
男人面不改色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茅房的门又失修了?”
棉花弟子摇了摇头。
“厨房的天窗又漏水啦?”
棉花弟子又摇了摇头。
“你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吗?”丁山无语地看着男人。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啊,咱们剑仁宫太平这么久了,最大的事都是张下滑的猫走丢!”
“不是啊,宫主!”棉花糖弟子连忙摇头,“是真的大事啊,少宫主他回来了啦!!!”
“你瞧,”男人挖了挖耳朵,朝着丁山犯了个大白眼:“又是这种无聊的事……等等,你说啥,谁回来了?”
棉花糖弟子激动地热泪盈眶:“没错啊宫主,少宫主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
回来了……
来了……
了……
“宫主,您醒一醒啊,您不要激动地昏过去啊,宫主!!!”
男人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
“丁山!”他拉着身旁人的衣袖,热泪盈眶地问道:“丁山,我在做梦对吗?”
丁山嘴角一抽:“宫主,你没做梦。”
“瑜儿真的回来了!”
“……是的。”
“瑜儿啊!!!我的小宝贝啊!!!”
剑仁宫宫主,宋连启,男,四十五岁,江湖人称“剑圣”宋连启,最大的爱好:一、研究毒药;二、研究宝贝儿子蓝奉瑜。
可惜天不如愿,宝贝儿子不大喜欢亲近他。
而且,在见到好几年没有见到的宝贝儿子的时候,宋连启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他对着身旁的丁山木然地问道,“丁山,你告诉我,那是我的宝贝儿儿子小瑜儿吗?”
丁山看了一眼坐在大厅之中的青年:他较几年前已经成熟不少,冷峻的脸庞上依旧戴着那副不近人情的面具,像是要和他们生生隔开这一层血亲关系。
只是,当年他离开的剑仁宫内宫的时候,少年英气勃发。
而今,面具下的面容却透露着深深的倦意。
最令人感到讶异的是,原本继承他母亲的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此时却变成了满头银霜。
48父
“瑜儿;你……”宋连启无比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愣了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你的头发……”
蓝奉瑜皱了皱眉,语气冷淡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吧。”
宋连启愣了好久;才道:“你这是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吗!”
蓝奉瑜起身,面具下的目光灼灼:“从你把我送出内宫起、从你杀死我的母亲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父亲;我也不姓宋,我和我的母亲一样;姓蓝。”
“逆子!”宋连启怒由心生,一巴掌就朝着蓝奉瑜脸上挥去;蓝奉瑜也不躲;硬生生地挨了他父亲的那一巴掌。
丁山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连忙走过去拉住蓝奉瑜劝道:“奉瑜啊,你好几年没回来了,师叔有很多话跟你说,咱们到旁边去叙叙旧啊。”
“不必了。”蓝奉瑜语气冷淡,刚才宋连启那一巴掌似乎力道太大,硬生生地打出血来,原本跟他一起来的侍婢连忙递上帕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少宫主,您流血了。”
蓝奉瑜也不接,只是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回头对那婢女说道:“剑仁宫的少宫主早就死了,我不是这里的少宫主。”
宋连山怒不可遏,却只是冷笑:“呵,瑜儿,我告诉你,你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么就永远别想要摆脱这一层关系,父慈子孝,你如此不孝,就不怕天打雷劈?”
蓝奉瑜听了,只是笑了笑:“父慈子孝?你何曾对我们‘慈’过?因为你旧时承了天颐教教主的情,他膝下无子,你就把弟弟送到天颐教做人养子!无论母亲怎样求你,你都不肯,慈?别开玩笑了,就连那个天颐教教主也好过你千万倍,你这样的人,何能做一个父亲!?”
他语气冷漠,眼神也是难以制止的忧愁。
宋连启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下意识地避开:“你见到了墨儿?”
蓝奉瑜冷笑:“你在乎吗?”
“奉瑜!”丁山出声,一把拉住他,“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你父亲年纪已经大了,往事就不要重提了,当年的事,你未必知根知底。”
看了一眼丁山,蓝奉瑜也不再多说话了,他走过去,朝着宋连启伸出手:“解药。”
宋连启抬起头反问:“什么解药?”
蓝奉瑜道:“七日公主香,毒药是你做的,药也是你下的,解药你理所应当也有。”
宋连启只是笑:“你在说什么?”
蓝奉瑜已经不想跟他废话了,“你给天颐教的新教主下了毒药,交出解药要来。”
“呵,天颐教的新教主?一个连武功都不会的花架子,那样的人,死了不是正好?他若是死了,你弟弟正好可以继承新教主职位——你记住了,当初我送你弟弟去天颐教,才不是为了还什么情,而是让他一步一步夺取天颐教的权利,江北有剑仁宫,江南有天颐教,都是我宋连启的势力范围——瑜儿,你难道不想这样吗,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对于自己父亲的意淫,蓝奉瑜显然已经无话可说了。
但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你在天颐教中安插了内线?”
他这么一说,丁山也有些吃惊:“我从未听说过,宫主,你……”
宋连启慢悠悠地捧起桌上的茶,啜饮片刻,突然笑了一声沉声道:“没错,我的内线告诉我,你弟弟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看上了那个废物教主,这样下去,岂不坏了我的大事?”
蓝奉瑜一听,瞪大了眼睛:“你有没有想过,弟弟从来没有想过要夺取天颐教大权!”
“由不得他!”宋连启起身,袖子一甩反在身后:“瑜儿,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当年我把你从内宫驱逐,现在我依旧可以把你从外宫也驱逐!”
“你以为我在乎吗?我根本就不在乎,就像你从来不在我和弟弟还有母亲一样!”
宋连启听见身后的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由得在心中轻笑。
“瑜儿啊,你果然,还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