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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灵芝千年人参差多了,不过林槐还是比较满意的。
回到家后,林槐就把鸡杀了,放好血拔干净毛洗干净内脏,拿出个铁锅先把鸡放里煮滚,煮出血水,拿出来剁块,然后在洗干净的砂锅中注水,把人参洗干净切片和当归红花还有鸡块放进砂锅小火中熬煮一个时辰。
这时间林槐趁机去洗了个澡,把因为刚才给云啸包扎而弄脏的衣服换了下来,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蓝色家居服。
然后回了卧室,看见云啸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着。转身去书房拿了本杂书又回到了卧室,让小竹又添了新煤,拿着桌上的茶具,放入红枣红糖和白糖给云啸冲了一壶红枣茶,让在煤炉上温着。自己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看书。
看着云啸俊美的睡脸,一想起刚才买鸡的大爷说的那句话“要补血?一看你家小哥是刚生了吧,看你这着急的脸色,头一胎啊,要是头一胎这就得买没下过蛋的三个月的小母鸡,最补。”
林槐只得强忍着笑意,答应了一句,买了鸡走了。
过了一个时辰,想着厨房里的鸡汤快要好了,便去厨房给云啸端鸡汤去了。
而林槐前脚刚踏出房门,云啸就睁开了眼睛。
其实一炷香时间以前云啸就醒了,看着林槐坐在床头上看着书的侧脸,看着林槐会为自己担心,会因为自己受伤而照顾自己,会忙前忙后的为自己准备饭菜。
这样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一样。云啸觉得很安心很高兴。如果这是真的那一定会更加美好。不过看来他已经离成功不远了。林槐已经开始为他动摇了。
林槐走到厨房,中途看见影七“影七。”
“林大哥。”
“你想办法和宫里说一声吧,他这个样子看来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是。”
看着影七消失在房顶上,林槐去了厨房把砂锅,碗和勺子放在托盘上,想了想又去锅里面盛了一碗中午剩下的放在锅里温着的米饭和一碟清淡的小菜放在托盘上,托盘都有点放不下了。转身回了卧房。
云啸听见脚步声,继续闭上眼睛装睡。
林槐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在床上支上小几,轻轻推了推云啸。看着云啸慢慢睁开的双眼。林槐把云啸轻轻扶了起来,在云啸背后垫了几个软垫,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红枣茶递给云啸。
“先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嗯。”
林槐把东西都放到了小几上,示意云啸先把红枣茶喝了。云啸喝了一口红枣茶,然后拿起碗喝着林槐给他熬得鸡汤。
林槐看着云啸喝了一碗鸡汤问“饿吗?如果饿的话吃点饭,老喝汤也喝不饱。来点米饭吧、”
“好。”然后云啸又在林槐鼓励的目光下吃了半碗米饭又喝了一碗鸡汤。两大碗汤下去喝的云啸肚子撑撑的,身上也是暖暖乎乎的。心里更是暖呼呼的。
林槐把剩下的饭菜捡了下去后,递给云啸一杯茶水,示意他漱口。
云啸被林槐慢慢的扶着又躺了回去。
林槐摸了摸云啸脑袋上的温度,感叹现在幸好是冬天,不然这么严重的伤口一定会感染溃烂的。
“他们为什么袭击你们。”
“没杀死的刺客都服毒身亡了,抓到一个死士,杀了。”
“知道因为什么。”
“根据那刺客身上的武器和衣服大概是某个小民族的,应该是防止现在草原的统治者木木克拉尔氏和云朝真正结盟,所以才想出刺杀皇子这件事,来阻止两方结盟。”
“他们正在内乱?”
“是,如果不是他们内乱,今年我们很难一举拿下他们。”
“确定不是云朝人?不会是云朝人假扮的?”
“……”
“最恐怖的是人心,就算是每个人表面上都恭恭敬敬的,那也不代表他真的归顺于你,朋友不是永恒的,只有利益是永恒的,最可怕的就是你的同伴,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你身旁捅你一刀。”
“……”
“好了,你继续睡吧,我在这守着,有事叫我。”
“好。”
林槐看着云啸闭上眼睛,拿起刚才没看完的书继续看着。
而云啸听见林槐的那段话,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东西,但是他没来得及抓住,那思绪又飞快的消逝了。
第二天早上云啸再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了。看着身旁躺着的林槐,把头凑了过去亲了亲,然后观察着林槐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者,嘴巴一动一动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梦见了好吃的东西。就这么一直看着,有一种仿佛内心都被洗涤了填满了的感觉。满满的溢出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过了半柱香后,林槐动了动身子,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云啸那双明亮的黑色双眸,温柔地仿佛像一池化开了的春水。
“早。”
林槐不禁红了红脸道了声“早。”起来穿衣洗漱束发,然后让云啸乖乖躺好,拿出药膏,给云啸上药,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心理原因,他总觉得伤口没有昨天下午看到的那么狰狞了。而且基本都要愈合了,真不知道影七这个药膏是哪里来的。
给云啸重新包扎完毕后从衣柜里拿出以前云啸留在这的衣服,一件一件给他穿好。然后打水给云啸擦了擦手和脸,最后让云啸坐到镜子前,拿起木梳一下一下给云啸束发。
而云啸认林槐摆弄,嘴角一直含着浅浅的笑意。
如果,不受伤也能受到这种待遇该多好。
而给云啸束发的林槐不禁又想到了昨天买鸡的时候的那件事情,一个没忍住乐了出来。接收到云啸疑惑的目光。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噗……没事,没事。”
然后拿起木梳认真地给云啸束发,带好玉冠后林槐满意的打量着。
“你慢慢走回去吧,或者是让宫里派人来接你,别用轻功也别骑马,否则好不容易收拢的伤口又要崩开了。知道么。”
“嗯。”
“少吃点酱油,不要吃海鲜和鱼,葱姜蒜也要少吃,不要喝酒,所吃点水果和蔬菜……”
“林槐。”
“嗯?”
云啸看着林槐一脸认真的给自己整理腰带,他就忍不住出言调戏“你这样好像嫁给我了一样,像新婚夫婿一样。”
“滚!”看着林槐恼羞成怒耳尖红的要渗血一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昨天因为有伤不想被林槐发现,所以亲的不尽兴,其实要按云啸来说,两个月没见到,他现在恨不得吃人,但是他不能吓到林槐,只能忍着。
不过现在林槐对他的伤口很紧张,他觉得他好像有机会在发展些什么。而且伤口也基本愈合,他觉得如可以他应该干点什么。
于是当林槐被亲的迷迷糊糊又推上他的胸膛的时候,云啸假装闷哼了一声,果然林槐立马把手放下了,双手不知所措的垂在身侧。而云啸趁此机会给林槐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又亲了上去。轻轻舔舐着林槐的双唇。趁着林槐分心的一瞬间敲开了他的牙关缠了上去与之共舞,辗转撕磨,装不住的津液从林槐的唇角泻出,顺着侧脸和脖颈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隐隐的没入衣领中。
而林槐早就被亲的手脚无力不知东南西北,只能被云啸强势的搂在怀里。心头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烧的他四肢百骸无一不热无一不痒。
而云啸抱着瘫软的林槐,也备受煎熬,他的小兄弟早就立正站好出操了,就像有一个羽毛轻轻的扫着他的心窝,扫的他痒痒的,云啸双手一手搂住林槐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
顺着那蜿蜒的痕迹亲吻,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侧脸,轻啃他的脖颈,留下一朵又一朵鲜艳盛开的红花。
就像一朵朵蔓珠华沙引诱着人继续,继续向下。
引诱着云啸撕碎林槐的衣服,引诱云啸轻舔他的茱萸,引诱云啸拽掉林槐的亵裤,引诱云啸狠狠的进入他。
他好想要他。
他想要他。
他要他。
内心的欲望就像突破临界点喷涌而出的岩浆,烧透了他的内心,烧红了他的眼角。
他把手悄悄的从侧面深入林槐的衣襟内,抚摸着林槐颤抖的腰身,咬着林槐的耳垂。把充满着欲望的气息吹入林槐的耳蜗中。
感受着林槐的颤抖,闻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虽然是最清淡的青竹味,他却觉得犹如甜腻的茶靡一样。
这一切都让云啸沉醉不已。
沉醉沉醉,不知归路。
他感受着林槐和自己一样激动的下身,他更加紧紧的抱住林槐。大口大口呼吸着林槐身上的气息。
微微放开林槐的后脑,看着他因为欲望湿润了的双眼,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眸子,酡红的脸颊,因为欲望而微微张开的双唇,和红透了的耳尖。
他再也不顾不上什么伤势,什么你情我愿,什么鲸吞蚕食温水煮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