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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我一点都不饿!”说完还骄傲的挺了挺胸膛,可是刚说完就传来一怎咕噜咕噜的叫声。林槐看着太郎红透的小脸,林槐回头问宫人。
“太郎他吃饭了么?”
那群伺候的宫人们一个个都苦着脸“回大人,二皇子他因为听不懂我们的话以为我们是要抓他回去,一直在跑,没有吃饭。”
“嗯,难为你们了,他的仆人呢?”
“回大人的话,那个仆人今天被叫走了。”
“我和他说,你们备好饭菜吧。”
林槐抱着太郎随着宫人们走到一处暖亭,看着宫人们快速的收拾好,让太郎坐好“太郎,这些宫人只是想让你吃午饭。现在乖乖吃饭好不好?”
“嗯。”林槐看着太郎一副馋样,看来是真的饿了。嘱咐了宫人们两句就趁着太郎只顾着吃饭的时候溜掉了。
走回自己的官舍,一打开门就看见云啸黑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林槐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货这是干嘛,还敢黑着脸!自己都没黑着脸呢!
也没理云啸,拿起自己的饭盒找了个位置开始吃饭。顶着云啸探究的目光毫无压力。
云啸看着林槐不理自己而且和自己冷战这么长时间,内心早就憋着一股子邪火,好不容易找到点发泄途径那就是每碗偷偷摸摸的抱着他睡觉来发泄一下。结果一下子没看住,他就和海国的二皇子认识了!而且那个孩子还异常的缠着林槐,就算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云啸也吃醋了。
看着林槐自顾自的吃饭,吃完饭打开内室的大门,拿好清洗器皿的工具就进去了。一副我要干活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林槐拿出昨日用过的器皿开始擦拭然后分门别类的放好最后开始保养,一脸的专注。等到收拾完之后一看天色竟然日落了,再看了看沙漏,马上就要下班了。
揉了揉酸痛的腿,走出内室就看见云啸坐在自己的书案前两侧摆满了奏折,正在专心批阅,林槐眼角嘴角开始抽搐,这是要干嘛啊!当我这里是办公室啊!林槐走到云啸眼前猛地一拍桌子。强忍着怒气道“云!啸!你到底想干嘛!”
“批奏折。”
“批奏折你不回你的东宫批你上我这批!鸠占鹊巢啊!”
“你终于不躲着我了?”
“我……”
林槐看着云啸黑色的双眸,里面都是真诚,不由得红了脸颊,全身顿感一阵无力。
“唉……我这里不是你批奏折的地方,你回东宫批成不?”
“东宫没有你。”
“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林槐暴躁的揉了揉脑袋,把原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弄得更乱了。
云啸看着林槐虽然一脸烦躁的揉着头发,但是那红红的耳尖可隐瞒不了他现在的心情。
云啸顿感心情大好,就连这些日子他和自己冷战的怒气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林槐颓废的叹了一口气,他是实在拿这位祖宗没辙了,打不过骂不动。真是油盐不进。刚要拿起架子上的外套穿上,外套就被一双手劫走了,看着云啸拿着自己的外套,一脸坚持的要给自己穿上,抢也抢不回来干脆就由着他给自己套上了,穿好外套刚想出门,回头嘱咐了一句“批完奏折记得把门落锁。”
“好。”
林槐前脚刚踏出房门右手就被拽住了,回头疑惑的看着云啸,只见云啸从怀里拿出一根发簪,熟练的解开自己的头发,刚想回头抵抗两句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别动。”
那热气从耳边吹过痒痒的,林槐不由自主的把头往外套里缩了缩。
云啸熟练的解开林槐的束发,拿起自己带来的发簪极其不熟练的给林槐束好了头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刚想得到两句夸奖,低头就看见林槐半张脸躲在披风里,不由得心情大好。张开双手抱紧了林槐。感到怀里的挣扎,云啸紧了紧手臂。
林槐感到耳边吹拂的热气更加接近了,被人圈在怀里,挣了挣那个怀抱,但是并没有挣开反而被禁锢的更紧了。
“林槐,我喜欢你。”林槐感受着身后云啸胸腔里传来的震动,声音从耳边传来,有一种直击心脏的错觉。
狠狠的挣脱了两下,还是没有挣脱开,反而被别云啸翻了过来从正面抱在怀里。林槐顿时感觉有点别扭了。
云啸紧紧地抱着林槐,感受到他心脏传来的有力的跳动,看着他红红的耳尖。
“林槐,我喜欢你。”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一声微弱的“我知道。”
“那你呢?”
“云啸,别逼我。”
“好。”
林槐感觉抱着他的怀抱松了松,推开云啸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披风转身走了。
回到家后,林槐抱着热茶躺在被窝里看着杂书,是本爱情小说,写的还不错,讲的是一对相恋多年的恋人,他们从相识相知到相恋到结合,可是有一天那个男人被征兵征走了,走时他和恋人说,留一盏灯,等我回家。
然后那人就点了一盏灯,一直一直,从未熄灭过,不知过了多久。他就一直穿着那人最爱的那身月白色衣衫坐在那守着那抹烛火。
有一天一个男人在一片森林里迷了路,他一直往前走着,走到月上中天,他看见了一处废墟,那废墟里有一处灯火,虽然微小虽然没有那么明亮但是他还是走过去了。
他看见一个男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坐在桌前,守着一抹烛光。他问这是哪。坐在那的男人回头,欣喜的看着他说“你回来了。”
他不解,但是那人说完了这句话就消失不见了,还有那抹烛光。男人疑惑不已,难道刚才一切都是幻觉,他在这废墟找了个地方待了一宿,第二天那男人从树林里走了出去,他问了许多人关于那个废墟的故事,所有人都唏嘘的告诉他。
那很早很早以前是个富饶宁静的小村庄,但是有一天一路山贼打劫了那个村庄,值钱的东西被劫掠光了,所有人都被杀了,房子被付之一炬,他又问了那抹烛光,人们说,那抹烛光已经存在了好几百年了,有一个男人一直守着,据说那男人就是那个村庄的人,说是因为守着一抹烛光不去逃跑被杀了,而那男人有个恋人自那以后也死在了战场上。
男人仿佛知道了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那个白衣男子对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说话,他说,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我都等你回来。
林槐看完感叹了一句这虽然是个狗血老套的故事,但是还是很感人的。
把书往床上一扔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云啸在官舍批完了奏折后,还是换上睡衣直奔林槐家而去。云啸坐到林槐床边,看着被林槐乱扔的小枕头和书本,无奈的收拾好放到桌边的小桌子上,趁着月色看了一下那个书的封皮,隐约好像在哪见过,想了想好像是父后那,被父后拉着聊天时看见的。好像讲的是个爱情故事。
收拾好后,脱了狐裘,掀开被子,抱着林槐睡觉了。
林槐做了个梦,好像是个挺悲伤的梦,梦中一直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慢慢的睁开双眼,看见的就是云啸一脸焦急的表情。
“云啸?”
“是我,你怎么了,怎么睡着睡着就哭了。”
“我不知道。”
“没事的,我在呢。”
“嗯。”
云啸?云啸?云啸!云啸!刚打算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的人突然想起刚才看见的人,云啸他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看见的还是那张脸,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怎么在我床上!”
“……”
“云啸!”林槐拎起云啸的衣领,恶狠狠的说,这货竟然死性不改!竟然敢半夜三更摸上我的床!
“乖,睡觉,别着凉了。”云啸掰开林槐的双手,习惯的给林槐窝好被角搂紧怀里。
而林槐被云啸抱在怀里,感受着旁边的人的体温,暗自磨牙。怪不得怪不得这一阵子每天早上起床时都在里面,怪不得每天早上起床被窝都是热乎的!这货究竟抱着自己这样睡了多少天!
林槐越想越抓狂,自己这两天刚以为他改性子了,结果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林槐回头狠狠的盯着云啸的睡脸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正在琢磨着要在哪里下口时,那张脸突然就被放大了,来了个近距离观察,感受到嘴上的温热,这时他脑海里竟然有点跑题的想到。云啸竟然有黑眼圈了。
云啸偷偷的眯着眼睛看着林槐一副咬死你的表情,忍不住亲了亲,然后让林槐靠在自己的脖颈上,说实在的他现在很困。
林槐被抱得严严实实的,叼着云啸肩膀上的一块小精肉开始磨牙。听着头上传来的平稳规律的呼吸声和胸前规律的跳动。没一会林槐眼皮就开始打架,于是松开了那块可怜的精肉,慢慢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