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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型人格障碍和隐性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这两个词组的组合再加上对“孙擎苍”这个角色入戏的复合效果之下,秋大少得承认——大魔王完整变身了。
在对上那个沉进深渊里的自己的倒影的时候,秋大少再拟态分析一次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我的光明爱你,那我的阴影就得用更自我的方式来向你表达。
倒是现在更专心一致在做。爱这件事前奏上的沈泽渊已经不太在乎地松开了桎梏他的手,然后居高临下地俯看着仰躺在身下仍旧不敢有动作的秋斐白笑了。
那是个很出人意料的笑容。最起码在这个笑容成形在沈泽渊脸上之前,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沈泽渊会冲着秋斐白露出这样一个笑容。
带着残忍和血腥气的畅快笑容。
“和之前差别挺大的,对吧?”
秋斐白听见这个问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配合地回答道:“如果病历上不是写着边缘型人格障碍和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话,我应该会以为你是人格分裂。”
“没办法。”大魔王不紧不慢地边说着边一颗一颗地开始从上往下按顺序解扣子,“心理病症的具体症状在各人身上总是会有些表现差异,何况是我这种多病症的。”
“你……”
秋大少只刚刚来得及说出来一个字,就被俯下。身来的沈泽渊准确地咬住了滚动的喉结。
沈泽渊就像是喝餐前酒似的动作轻慢优雅,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就伸出舌尖安抚地舔了舔。
“你说,”不知为什么温度低得有点可怕的指尖缓慢地撩开了衬衫,秋斐白简直可以感觉到它一路滑过去自己身上争先恐后地站起来的鸡皮疙瘩,“为什么当年会对你一见钟情呢,小斐白?”
“明明跟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啊——不过这个问题也不重要对吧。”
大魔王诡异发飘的语气和他散乱的湿发以及已经垮开一边的浴袍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诱惑——就像是明知道会上瘾的毒。品,却死死地抓住了人性里那点堕落和不能见光的东西。
秋斐白觉得自己要不是经过了死一次又活过来这么不科学的事情,现在一定也不能装得这么镇定地看着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个时候真的得承认,亚当还是有真知灼见的。
只是秋大少忘了他现在的尴尬情况了,虽然脸上是镇定住了,但是他整个裸。露出来的胸口却是红得好像刚去洗了个热水澡。
注意到这一点的沈泽渊满意地笑了下。
“我好像从来都没留过选择权给你啊,小斐白。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最后还是只能选我——不管你是不是像我当初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预感的那样……”
最后那句话模糊地消失在了俯身而下再次交缠的唇齿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上的话。。。没人举报我吧?
and,如果被举报锁了的话,那我就只能拉灯然后完结之后上个肉番传到网盘上了。
最后,昨天好基友跟我说:“自从你开始写文你的总攻气场就变成了炸毛受。”
作者菌非常的,沮丧。
、《乱世》5
秋大少觉得从他有感觉以来都没有这么热过,像是脑袋里的脑浆都被烧糊了,扒在脑壳上死死地做最后的喘息就是不肯再工作一下。
事实上,作为一个非处。男,虽然之前只跟周青彦一个人上过床,秋大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对性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
他得诚实地说,真的挺爽的。
但是现在,他同样也得说,当一件本来很爽的事情被别人给掌控了之后,那要生要死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就真的不由自己做主了。
那根绑在秋大少胯。下勤勤恳恳做副业的浴袍带子已经连续工作了两个小时,而现在正用面对面姿势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沈暴君也已经射了两次,但还是不肯解开它。
秋大少已经把自己的肠子都给悔青了,他就不应该因为被完全变身的沈泽渊给震住而放弃做上面的机会!虽然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十朝下走,但是总比一开始就躺平了任人鱼肉要好。
是哪个见鬼的专家说什么对于心理病症发作的患者我们要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让他们心态平和。
都他妈扯淡!
正这么因为神游而眼神忽然恶狠狠起来的同时,肠道里娇弱的前列腺凸起就被更恶狠狠地顶住了。
完整版大魔王把秋斐白遽然扬起的肩膀摁回了床上,至于那声因为声音哑了所以听起来更惨兮兮的让人觉得性。感的呻。吟和自己背后的刺痛倒是让他很满意地微笑了,然后边恢复了抽。送的速度边用做。爱中不自觉就诱惑起来的声音说:“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啊小斐白?”
说着顺便弹了弹秋大少已经处于备战状态快两个小时却始终不能解脱的可怜兮兮渗着泪水一样的前列腺液的小弟弟。
“妈,的……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解开。”
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在句尾还是不可避免地气力涣散起来,身体处于敏感到令人难过的程度的秋大少凤眼湿润地看着身上的人,虽然爆了粗口却依然没一点威慑力。
“我不是说了吗,”大魔王一副“亲爱的你居然不好好听我说话这可一点都不好”的危险表情游刃有余到逗弄一样地前后摆着精健的腰身说:“‘你要我’这句话什么时候说到我满意,我什么时候就放开你。”
深渊一样透不进光的瞳仁凑在秋斐白已经违背了一贯不会脸红的常理酡红了的脸颊旁,大魔王翘着一点嘴角的弧度,对于这点和自己当初的想象一致的事实也很满意。
然后就凶狠地挨近那张几乎连用来帮助呼吸都嫌不够的艳色薄唇吻了上去。
晶亮的唾液顺着承受方的嘴角和那些因为没带套子而蓄积在体内又被撞击进出不断挤出来的精。液一样顺从地心引力滑落在了酒店统一的白色床单上。
等到这个噬人的深吻终于结束,秋斐白觉得自己简直是死里逃生,他用比说上一句话更艰难地气息反驳道:“我、都,不知道说了…说了多少遍了……”
“可我都不满意。”
大魔王冷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他就看见了秋斐白近乎崩溃的神情。那些一直蓄在漂亮凤眼里的湿气终于不再是受到主人强制压制地,只有刺激过强才断断续续地从眼角滑下去了。
沈泽渊在那双不断溢出泪水的眼睛里影绰绰水濛濛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自己的倒影。
他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吮吻上去。动作温柔得像是之前的他。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毫无疑问地还是说明现在这个是黑暗版本的。
他说:“这个姿势说不出来的感情的话,我们就换个姿势吧。”
然后就身体力行地先把自己带着白浊的下。身抽了出来。
因为“朕怎么可能被强上,这最多也只能到合。奸程度”的秋大少诡异思考模式,而一直松松地搭着他后背的秋大少的两只手在动作间也掉了下来,秋斐白内心纠结又复杂却又抽不出任何一个脑细胞来思考。
只能在沈泽渊伸出手挪动他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以一副无助却又充满了奇异的“我只是对你不设防”感觉的姿态哑着声音说:“我只要你。”
一直到很久以后,沈泽渊每次回想起他那副奇异的充满了他人绝不可见的顺从和包容的样子都会硬的像是吃了什么强力春。药。
所以当时的沈泽渊就很从善如流地反手拉起那只牵着自己的手落下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臣服意味的轻吻,然后也不再考虑什么姿势问题地立马投入下一轮征伐当中去了。
只不过这次他信守承诺地解开了那根浴袍带子,接着一个挺身又埋进了湿暖的甬。道里。
同时秋斐白就死死地抓挠着他那只手终于射了出来。
因为反复而来的高。潮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秋斐白眼前一阵发白,不自主地上扬的上半身和那张脆弱失神的俊脸一起形成了让人目眩神迷的美色。
然后就让独占欲又大起的暴君给用勒死他一样的力气禁锢回了怀里。
绞着他濒临爆发的下。体的后。穴也跟着蠕动吞咽,让沈泽渊不大高兴的同时又爽的射了第三次。
秋大少只剩喘气的力气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回血回蓝,还沾着未干泪水的纤长睫毛眨了眨才让自己苟延残喘的脑细胞和视觉神经接上头。然后视线清晰起来的瞬间就看清楚了那张虽然餍足却又透着奇怪不满的沈泽渊的脸。
暴君的手指在他唇边逡巡着逐渐向下捏住了秋斐白秀气的下巴说:“小斐白,你会记得你说了什么吧?”
秋大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在暴君的瞳色渐深,忍不住再“刑讯”一轮之前,终于指挥动了右手轻飘飘地扇了一巴掌到他脸上去。
“明天要拍戏还做你个头啊。”明明该是生气的动作和句子,却奇怪地透出了某种达成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