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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唰唰唰的眼神更加集中发亮地聚焦在了秋大少身上。
秋斐白这次已经不想再自欺欺人地捂脸了,他只想揪着穿越重生之神的脖子问清楚——尼玛,让老子重生就是为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和这么崩坏的两个人一起丢人现眼吗?!
在这种秋大少即将黑化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给观察细致入微的沈泽渊好评点赞了。
他在秋斐白嘴角那个咬牙切齿却又硬提起来的弧度成型之前就熟门熟路地伸手拎着亚当的后脖子把他半提了起来,然后语气温和如同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面对他的病人一样说:“亚当,你又被玩坏了。”
这么说完,他就一手拖着家养宠物一手拉住自家爱人,在剧组一众围观群众“我们还没有看到结局怎么可以换台”的默默谴责眼神里旁若无人的走掉了。
一路上还伴随着亚当使劲到崴到的那只脚上时哦啊啊的惨叫声。
副导演盖文一脸和他长相一点都不搭的正经严肃凑到康拉德导演身边说:“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咱们的电影前景,非常的,令人担忧?”
导演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瞥了他一眼:“只要我的电影不崩坏就行了——你告诉剧组的人,如果有谁把拍摄期间的消息透露出去,不如先想想自己有没有弱点。不想像亚当一样被玩坏的话,就闭上嘴。”
盖文看着导演说完转身而去的背景,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幸好在爆料之前特地多问了一句啊。
亚当被摔进房间的姿势特别标准,一个平直的趴伏伸展角度就像是被劫匪绑架的弱女子一样——当然前提是忽略他一点也不弱女子的身高和肌肉。
然后亚当慢腾腾地好像受到了什么实质伤害似地爬了起来,那双深凹在眼眶里的蓝眼睛正透过他微颤的卷翘睫毛试图诠释一个对他本身很具有挑战性的表情——楚楚可怜!
跟在沈泽渊身后进门的秋斐白在看清楚亚当脸上表情的一瞬间不禁整个人就是一顿,就好像那种闹哄哄教室会突然安静一瞬间一样的停顿。
秋大少觉得他脸上勉力维持的淡定要挂、不、住、了!
“秋……”
“你现在就送他去慈急综合医院怎么样?”
在亚当酝酿了许久终于觉得自己十拿九稳地掌握了装可怜这一技能颤着音开口吐出这个可以改变他命运的字之后,秋大少立刻就唰地转头郑重其事地冲着沈大牌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
亚当这次不止觉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了,他简直觉得天、都、塌、了!
就连秋都不帮他了,那他真的只能被沈打包交给罗杰,然后一路押送进包场的慈急综合医院,呆上可能一整个星期!
从亚当一露出一副生无所恋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沈暴君就无声地嗤笑了一下转身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秋斐白看了看他再看看地上的亚当,突然就觉得无奈又泄气。他推推亚当没精打采似乎连金发都黯淡了一个色度的脑袋说:“正常了没?”
“我哪里不正常了?”
秋大少戳戳亚当鼓起来的腮帮子没立刻回答他,只是转到沙发的另一头去摸了一袋芥末虾球味的薯片,嗤啦一声撕开包装,便嘎吱嘎吱地嚼薯片边说:“你抱着沈泽渊的腿说你怀了他的孩子很正常?”
“……我那不是为了拖住沈嘛,嘴巴一快就没经过大脑…”
“嗯,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就说的是你这种情况,”秋大少看了看亚当纯洁求知的眼神再嘎吱一口咬碎了手里的薯片,“叫不作就不会死。记好了。”
说完,秋斐白把还剩一半的薯片袋子塞进亚当手里,也晃进了厨房。
“你真的要把他送到日本去啊?要是吓死了就算了,万一吓疯了多麻烦。”
本来悄悄伸着耳朵扒在厨房门边上的亚当听了前半句还小小的雀跃了一下——这是要求情的节奏啊!结果一听后半句立马萎了,连秋你居然这么对我的愤懑不平都怕被事后打击报复似的生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比两三岁死了娘的小白菜还要地里黄。
正握着一根洗的水灵灵的胡萝卜准备朝锅里削很有大厨风范的沈大牌则是翘着一边嘴角轻松地笑笑:“你想给他求情还这么说反话,外面那家伙可听不出来。”
门外的亚当听见这句话立刻朝后缩了缩,确保自己没有暴露在外的部分才继续竖起耳朵。
“谁给他求情了,就跟他说了不作就不会死,自己还非要作——哎哎,不放胡萝卜行不行,这东西味道最奇怪了。”秋斐白皱着眉一脸嫌弃,不知道是在嫌弃作死的亚当还是在嫌弃即将下锅的胡萝卜。
“行啊,换你上餐桌就不要这根胡萝卜,反正我也不大喜欢。”
沈大牌说着就把手里的菜刀和胡萝卜放到了流理台上,动作间刚好把秋斐白卡在了流理台沿上。
他性。感的挑起来一点弧度的嘴唇和秋斐白的嘴唇不过一点呼吸还能保持温度的距离。
“但是不管是要求情还是不吃胡萝卜都应该讨好我一下吧。”
“嘁。”这么带点了然地发出了一个气音之后,秋大少就利落而凶猛地拉下了他的头。
和第一次亲吻时彼此试探的前奏不同,两人这次都是有志一同地从一开始就把那些客套的东西撕掉了,舌尖彼此绞缠着想侵占对方的战场,粗重的呼吸声和搅动的液体声像是上了过山车的尖叫游客,只有更凶猛而来的尖叫声一般更急速上升的游离睾酮。
这个吻最后结束在气息不稳的秋大少抓住了已经摸进他衬衫里右边乳。尖的手上。
秋斐白舔了舔沈泽渊的下唇:“味道挺好的,所以还是不用加胡萝卜了吧?”
沈大牌透过他敞开的最上面两颗扣子看到已经绯红一片的胸口,声音低沉地笑着说:“As you wish。”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最后一句话是我看了《生活大爆炸》第七季第五集被拉杰萌到了吗。。。
今天去看了《金刚狼2》,我只能说相比第一部真是没节操啊没节操。
、默契(10)
然后就是听见厨房里一阵叮叮当当锅碗瓢盆响声而一口气把薯片统统倒进嘴里,防止今天没有饭吃会饿死的亚当把空了的薯片袋子揉吧揉吧塞进西装裤口袋里赶在大魔王出来前迅速滚到沙发上装死。
于是端着菜盘子从厨房里出来的秋大少只能忍住抽嘴角的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的亚当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个和盖文副导演一样的担忧——连嘴角和西装上掉的薯片渣都忘记毁尸灭迹的演技,这部戏真、的、没、问、题、吗?!
然后沈大牌就端着盛了饭的碗目不斜视地从厨房出来了。
秋斐白一边接过他递来的碗筷一边暗自在心底感叹——对着亚当这副又蠢又作死的样子都能做到熟视无睹,他们俩认识的这些年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啊?
这餐饭吃到一半,盘子里只剩了些不受欢迎的菜梗或是肥肉的时候,沈泽渊才状若无意地说:“亚当,过来吃饭。”
然后歪在沙发上一副我其实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样子的亚当当即就一个鲤鱼打挺,瞬间满血满蓝地冲进厨房,对电饭煲里最后剩的那点饭也懒得拿碗添了,直接抱着电饭煲内胆就出来了。
在餐桌上冲着面无表情的沈暴君摇尾巴的频率和他之前那副声嘶力竭地大喊“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抛弃我”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或者说,这、就、是、精、分!
致力于论如何更顺利地掉节操和怎样完美地拓展下限二十年的秋大少,不得不承认,他被一个名叫亚当·迪伦的新物种打败了。
等到秋斐白去厨房里放了个碗出来,他就发现实况已经进展到亚当扒干净了电饭煲内胆和所有的菜盘子,正大言不惭地向沈泽渊要求加菜。
呵、呵、呵,所以,不作就不会死,是亚当的人生座右铭吗?
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行一号字体加粗的秋大少默默地转了个身,他实在是不想再为这个记忆只存在三秒钟的物种求一次情了。
遇到这种人生无解问题的时候,干什么好呢?
当然是去睡觉啦!
秋斐白果断地进了自己房间洗漱关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秋大少起来的时候是少见的低气压。
因为他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他梦到他和沈泽渊正在前戏的时候,卧室的房门忽然就被撞开了,然后一只四爪着地长着萨摩耳朵和毛茸茸尾巴毛却是金色的大型犬就把自己从上位扑了下去,然后沈泽渊拍拍它的头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根骨头就扔了出去。秋大少最后被压倒之前只看清楚了那张一脸开心的脸,确实是亚当没、错!
秋大少很严肃地坐在床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他的整个梦境,表情也越来越严肃。因为他居然不觉得有任何违和感,在这种他已经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居然不觉得违和!
请允许秋大少做一个惊恐的表情。
他觉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