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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了一上午,才将各自的情况交代清楚。
“那你以后就和我住在一起?”康熙伸手将纳兰的头发梳理了一下:“我们以后,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纳兰怔怔的看着脸上带笑的康熙,他知道他和康熙是相互喜欢着的,但他没想到,康熙这么个连喜欢都不会说,自尊自傲的过了头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语气,还略微的带了那么一点儿的,祈求?
“纳兰,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没听到纳兰的回答,康熙捏住纳兰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又说了一次。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后脑勺被人按了一下。
随后,一个温软湿热的东西就贴在了自己的唇上。康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到那人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他的唇就被抵开,嘴里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舌头。
唇舌纠缠,像是要将几十年的思念和爱恋都出来一样,两个人就像是两头小兽,沉默的撕咬着对方,誓死要在对方身上落下自己的痕迹。
很快,战场就从床边转移到了床上。纳兰虽然是个文人,但之前也当过侍卫,这辈子也注重锻炼,身子自然是十分健康强壮的,而康熙,一直是坐办公室的,虽然去过健身房,但不像是纳兰还总能往剧场跑。
这身上的皮肤,比之纳兰,就多了几分白皙温软。
“我要在上面。”一开始是纳兰被压在下面,但两个人亲的火热的时候,纳兰就趁势将两个人的地位给换了。直到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康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翻身,想要将纳兰压在下面
纳兰调侃的在康熙腰间掐了一把:“皇上啊,不是奴才不愿意,只是,皇上,咱们得讲究个公平是吧?”
康熙索性停止一切动作,等纳兰说个一二三四。
“首先呢,你也说了,不会将我当娈宠,那咱们就是公平的对吧?你不能摆皇上的架子,也不能总是在上面。”纳兰自在的将康熙搂在怀里:“所以以后,你总是会有被我压的一天的。”
康熙点头,确实如此,他和纳兰都是男人,既然真心对对方,自然没有总是让对方雌伏的龌龊念头的。
“今天也不是不能让你。但是,其次,皇上您上辈子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就是奴才我死了,您也从来没说不去后宫的。”纳兰一脸哀怨,看的康熙十分恶寒。
“而奴才我可是很替皇上守身如玉的,嫡福晋早死,侍妾没碰过,这辈子也没成亲,就等着皇上您了。”说着,恶劣的伸手在康熙下面挠了两下。
“皇上您这辈子的亲儿子都嫁人了,前面必定是开过荤了,这很不公平啊,怎么说,我的前面都没开过荤……”一边说,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语气怎么哀怨怎么来。
趁康熙被的晕晕乎乎的,趁机将两个人的地位给翻了个个儿。虽然康熙经验十分丰富,但一想到纳兰刚才说的委屈,就忍不住心虚,这一心虚,就给了纳兰空子。
完全没想到,这第一次可是很重要的,一次失手,可是会连连失手的……
患难见真情
弘昼走出午门的时候,心情是很不好的,毕竟,堂堂亲王,被皇上在朝堂上当着众人的面责骂,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他和皇上虽然是亲兄弟,但皇上疑心一向很重,找到机会就会敲打他一番。搞得现在他都不想上朝了,反正去了也没自己的事情。
“爷,前面有人挡路。”正憋闷着,就听自己的小厮在外面说道。弘昼掀开轿帘斥道:“让他们滚开不就行了吗?除了我皇阿玛,这天下爷可是谁也不怕的。”
他家四哥就算是猜忌他,也会好面子的对他这个兄弟有求必应的。所以,他也就仗着皇上的宠爱越发荒唐。既能自保,又能消除四哥的猜忌,很好好好。
“不是,爷,好像还有弘旺世子。”那小厮看了两眼,又说道:“像是和一群侍卫喝醉了。
廉亲王虽然被夺爵除宗籍了,但廉亲王的亲儿子爱新觉罗弘旺,还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只是一直没爵位,众人也只能世子世子的叫着,当然,就算是世子,现在也是比不上有权势的大臣的。
弘昼皱皱眉,想了一下摆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绕道吧。”虽然当年的事情不知道谁对谁错,各有道理,但毕竟是自家阿玛下下旨将人家阿玛圈禁了的。
他爱新觉罗弘昼也不是个跋扈的,遇见了弘旺,虽然没有心虚吧,但总感觉有点儿不自在,索性就避开了去。
小厮应了,让人赶紧抬着轿子离开。弘昼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又掀开帘子问道:“世子身边可有小厮太监跟着?”
“回爷的话,没有,奴才瞧的明白,世子就一个人。”小厮机灵的应道:“那群侍卫有十多个,奴才瞧着有几个是世子府上的,剩下的是在宫里当着差的。”
“是在哪处当差?”弘昼问完,就见那小厮摇了摇头:“这个奴才不清楚,只是看着面熟,才认出来的。具体在哪儿,奴才也没印象。要不,奴才去给爷调查一下?”
弘昼想了一下,点点头:“你去跟着世子,将那几个侍卫当差的地方弄清楚。待会儿,等他们散了,世子若是醉着,你就将人送回去。世子若是还好好的,你什么也不用管,直接回来就行。
等小厮转身跑开,弘昼才放下轿帘。罢了罢了,大家都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好歹也都是皇玛法的孙子,遇见了伸手帮一把也是应当的。
回到府上,看见吴扎库氏抱着永宾出来,白白嫩嫩的儿子奶声奶气的喊着阿玛,弘昼心里憋着的火总算是消了一点儿。四哥才继位几年,就已经是这样了。
若自己天天这么气愤恼怒下去,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不如就将一切当成一场故事看吧,反正,自己现在也是个亲王了,不管那么多事情,不碍着四哥的眼,这身份在大清,还是能横着走的
只是苦了永宾他们兄弟,日后能不能得志,不仅是要看四哥,还要看新皇的态度。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现在想那么多,谁也说不准日后出了个什么事情,就将他的想法都否定了。
弘昼在家逗弄刚长牙的儿子,完全没管外面的事情。就连那个之前得了自己吩咐的小厮回来,也没多过问。于是,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听着自家四哥喷吐沫职责弘旺在朝阳门外过宿。
什么“甘与大臣侍卫平等相交”,什么“肆行妄为”,什么“不知顾惜颜面”,到了最后,弘旺都成了卑鄙的人。连带着身居长辈的庄亲王胤禄、履亲王胤也因为“祖中尊长而不教其子侄‘不加,随时管教”,甚至“置若不问”等过错而受到谴责。
弘昼在下面冷笑,什么不加管教,不就是四哥你上次出巡,十二叔上折子说你铺张浪类了吗?还有二十六叔,不就是和弘皙哥哥走的有点儿近吗?
四哥啊四哥,皇阿玛走了才几年啊,你就折磨迫不及待的开始将他留下的臣子给一一剔除了吗?你就不知道,十二叔和二十六叔,都是皇阿玛亲自选定的,用来辅佐你的人吗?
只是,这些话,弘昼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家四哥的小心眼程度了。他可不愿意得罪四哥,将来落个被出继的下场。
“弘旺哥哥。”到了府门口,刚下了轿子,就看见对面弘旺正慢步走来。弘旺和八叔其实是很像的,尤其是笑的时候,都是温润的很容易让人将他们当成好人的。
“原来是和亲王,见过和亲王。”弘旺正低着头,听见喊,抬头就瞧见站在不远处的弘昼,笑了一下上前给弘昼行了礼:“和亲王有事吗?”
弘昼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没事,只是看看弘旺哥哥,想起来很久没和弘旺哥哥好好说话了,得空还请弘旺哥哥赏脸来喝杯酒。”
“等我府里没粮食了,自是会过来请和亲王接济一番的。”弘旺挑挑眉,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到时候,还请和亲王不吝施舍。”
此时,弘昼还没修炼出厚脸皮,被弘旺这么一挤兑,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讪讪嘟囔了两句,就赶紧转身走人了。完全不知道,弘旺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神色逐渐变的温和。
这个傻瓜,连自己都还在被猜忌,怎么还敢这么大大咧咧的来和自己说话?也不怕,龙椅上的那位,给他小鞋子穿。到时候,他们可真成了“兄弟”难兄难弟。
而回到府里的弘昼,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了。他印象中,弘旺一直是温温吞吞的,说话从不曾像今天这样,锋利的像是要将人捅个透心凉。
弘昼也是个聪明的,左右一想,就明白了弘旺的意思。心里感动之余,又十分的无奈。坐在书房想了半天,才招出来一个暗卫:“你去世子府上,就说,爷我想开个酒楼,手头上缺点儿资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