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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是一头猪,一头肥溜溜滴肉猪,獠火看了也毫无食欲,反而还对猪这一物种产生了一种畏惧外加恶心的心理。
正当两父子观望的时候,那肥猪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指挥着那些爪牙们将那清秀的小青年弄上车,还没咋开始折腾呢,那青年的衣领就已经被扒开了,那皮肤比不得獠火这种天生丽质外加后天保养的,但也有点看头,起码还算得上光滑,配上那哭的好不可怜的瓜子脸,更能激起某些变态的施虐欲。
那薛肥猪咽了咽口水,手中的猪也跟着哼哼地嚎了起来,果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
“不……我不要,放开我……呜呜,救命啊!!你这畜生,……呜呜爹爹救我!”那薛肥猪已经将手中的大白猪交给了手下,一把扯过这刚抢来的美人,咸猪手已经攀上了青年那沾满泪水的脸蛋儿。
獠火看得激动,坐在马背上跃跃欲试,獠浔催促了几声,他也不见反应。
方才说过,策马会给人一种英雄主义的错觉,而獠火此刻,正被这种错觉所蛊惑。看自家孩子眼里放光,妖媚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獠浔心中难以按捺。只恨此刻时机不对,不能将人抱在怀里亲热一番。
所谓侠客,当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獠火心中暗自纠结,这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呢?按理说他不应该在赶路的时候惹麻烦,但是……心好痒啊!!
反正就是救人么,也是做好事儿不是?在獠火终于快要纠结出结果的时候,被勾引地几欲暴走的獠浔完全淡定不能了,下腹火烧火燎的,看着那边发生的强抢民男的戏码不由地火大起来。若不是这事儿耽搁了,说不定他们已经快到贝龙地界了!
这世上什么最不能惹,欲火焚身不得纾解的小攻最不能惹!只见獠浔一跃而起,点了一下马头飞掠而去。獠浔飞身而至,一身白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雪白的发干净得束在后面,面容犹如神刻一般,剑眉星目,银色的眼似乎迸出了火花。此刻的他如同天神一般突然而至,给人在心灵和视觉上强大的刺激。
那薛肥猪已经看痴了眼,只剩下缝儿打的眼努力睁开,勉强能看到里面的瞳仁。
“仙……仙人!!!”薛肥猪第一次在调戏美男的时候口齿结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而他手中的青年愣愣地看着獠浔一脚将那两名壮汉踢翻,既而足下一点,身形急转,向自己的方向略来。
什么害怕,惊慌此刻都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蛮信的敬慕爱恋之情。天……这一定是龙神赐予我的缘分。英雄救美的故事不从来都是因缘的开始么?!
青年双目含泪,热切地看着飞身而至的男人,宛如天神一般降临在他的面前的男人,喊道:“英雄……救我啊!!!!”说着,他已经张开双臂,做出迎接的姿态。
獠火在半山坡上看着这一幕,眉毛突然一扬,握住缰绳的手略微紧了紧,小声嘀咕道:“你敢抱他小爷就XX了你!”
在众人的注目下,獠浔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那肥猪扫到了地上,当然也包括被肥猪扣在手上的青年。只是那青年身下垫了一个软软的肉垫,没有受伤罢了。
獠浔稳稳落在那富丽堂皇的马车上,看了一眼里面的陈设,颇为满意。抬眼望去,便见那山坡上的少年策马向他奔来。
獠浔正欣赏自己宝贝的风采,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扯他衣服的下摆。
“恩公……”青年面带娇羞,手中紧紧攥着獠浔的衣服,以四十五度角扭捏地看着这英武的男人。那边被打翻的老头此刻也爬了起来,动作也利索得紧,赶忙奔了过来与自己的儿子齐齐跪在马车底下。
少年越来越近,微微上挑的眼带着似笑非笑的揶揄,双眼不时地掠过他脚下的那两个东西。
“放开!”獠浔可不想惹麻烦,更不想让自家宝贝误会,便冷声喝道。
“恩公……我……呜呜……”那青年看獠浔发怒,手攥着他的衣裳越发用力起来,泪眼婆娑好似被欺辱了一般。
“哈,爹爹这是何必,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可不是您的作风哟。”獠火语带讽刺,獠浔怎么听不出来。面上挂起温柔的笑容一把甩开那对父子,迎向獠火,道:“一连骑了好几日马了,我见这车子不错,不如,咱就今儿改乘马车?”
“哦……原来是这样啊!”獠火笑着点头,一双红色的眼扑闪扑闪地看着男人,只把獠浔闪得心神荡漾。
那跪在地上的父子也看直了眼,这般美丽的少年居然是这男人的儿子?青年的脸色有些难看,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微握紧。
“恩公!”青年面带哀求道:“您既然救了言儿,言儿理当报答,这辈子言儿便是恩公的人了,请恩公手下言儿吧!”
獠火正在用白玉瓶子收集那肥猪头的龙息,乍听这话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见过倒贴的,却还没见过贴的这么急的。心下正嗤笑着,却听一旁的獠浔道,“好你留下吧,不过你父亲……”
“老朽自然不能给恩公碍眼,老朽晓得,晓得的!”那老头笑得暧昧,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拉了自家的小马驹便咯噔咯噔地跑了。
獠火自然不会以为獠浔看上了那青年,只不过……无缘无故地拉了个人这是做什么?他疑惑地看着獠浔,便见那人正用眼睛盯着自己猛瞧,那眼神饱含着赤、裸、裸的欲望,獠火一愣,露出一抹明了的笑容。
不一时,在青年震惊的目光下,獠浔将那肥猪头身上所有值钱有用的东西搜刮了个干净,抱着自家宝贝迫不及待地上了车。正要亲热一番,便见帘子被人拉了开。
“恩公~”青年娇羞地上了马车往车厢里头钻。
憋久了的男人此刻箭在弦上,哪里还能等的?银色的眼闪过一抹冷光,道:“谁叫你进来的?!还不快驾车去!”
“我……”青年泫然,却也知道眼前这位爷不好惹,心想:反正都留下来了,以后要做什么还不是来日方长的事儿,当务之急是别惹这位爷生气。他咬咬牙,便又钻了出去,拿了马鞭,当起了车夫。
车厢内,獠浔三下五除二将怀里的宝贝扒了个干净:“宝贝儿……这车不错,质量好,应该不会被折腾散了的!”
獠火环住男人的脖子,笑道:“人家是像给你当男宠的,你倒好,这么打发人家?!”
“呵,有宝贝在,本王哪里还需要男宠?正好少个驾车的,咱们权当废物利用。”獠浔在獠火的鼻尖儿上亲了一下,毫不在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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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狼狼乾坤 第四十六章 两方筹谋
龙之谷,龙君府。
大厅之内气氛肃穆,案上沉香袅袅漂浮,一点点在浮起,然后又慢慢散开了去,白灰的颜色也跟着淡去。
龙大等一干兄弟坐在楠木椅上,椅背是描金的绢花纹样,几案上放了金茶盏,一干兄弟垂头坐着却不敢挪动半分,那上好的铁观音只能被搁置,无人敢在这时候去吃茶闲聊,发出半点声响来。只是偶尔用眼角去打量老龙君的脸色,不过也只是一眼,立马又恢复成静若寒蝉的模样。
正堂前方一男子负手而立,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背影挺拔,一身银色的衣袍上面用打量的金线秀出一朵朵绽开的兰花。兰花清雅,金银却有些俗气,融合到一处便给人一种怪诞的效果。男人的头发灰白,头顶上带着金冠,冠上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
“怎么?你们一个个是聋了还是哑了?!啊?!我问你们话呢,人呢?!”龙鸣一声咆哮,手臂一挥那桌案上的杯盏被扫落在地,只听锵的一声,茶水溅湿了地面,底下一个两个却还是兀自垂头,不敢发言。
“说话啊你们?老五死了老七失踪,你们就在我面前装聋作哑?嗯?哼!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再想什么!”龙老头一掌拍在桌案上,上等的楠木桌登时裂开。
“阿爹……这……这实在不能怪儿子们啊!老五死的不明不白这事儿实在蹊跷,要我说,一定是老七做的,他杀了老五之后害怕然后才躲了起来嘛,要不然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声不响就没了?这不明摆着么?!你们说是不是?”龙大抱怨着说道,这整件事根本就不管他们哥几个的事儿,龙七跑了倒是干净,偏偏留下他们来挨训挨骂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吧!龙大说完之后往自家兄弟身上看了看,奈何没有一个人敢在龙鸣的威严下站出来给他强有力的支持。再看看自己父亲那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的眼神,龙大缩了缩脖子,撑起来的单子顿时又给缩了回去。
龙鸣瞪眼看着龙大,用手指指着它脑袋骂道:“我龙鸣一生叱咤风云,好歹也算得上英明,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