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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私奔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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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快尝尝……诶,薛大侠这是怎么了?”
“不知怎地晕过去了,”谢容淮也很想知道薛观海是怎么了,可是他不懂医术又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其他问题,只得催促道:“你快去请大夫来。”
管事搁下桂花小圆子正要走,目光落在酒壶上,脸色一白,“国舅爷,您不会是让赵元拿了酒给薛大侠喝吧?!”
“是啊,怎么了?”谢容淮正尝试着抱起薛观海,没在意到管事的脸色。
管事一拍大腿,心虚的说道:“赵元近来总爱贪饮几杯,小的看不过去,便在酒坛里下了些迷药,弄晕他,让他误次事,以后长了记性不敢和小的抢酒喝。”
“……胡闹!”谢容淮瞪眼管事,“大概多久能醒?”
管事被吓的缩着肩膀,小心答道:“两个时辰。”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谢容淮架着薛观海一条胳膊,对管事说:“帮我把他扶上床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抬上床,管事帮薛观海脱掉靴子,谢容淮拉过被子盖好。
管事缩手缩脚的站在床边,小声问道:“国舅爷,要小的去请大夫不?”
谢容淮看了一会儿,折身回到桌边,吃掉大半碗小圆子,“饭菜都撤下去吧。还有,掺了迷药的酒水都倒掉,以后万万不可这样胡闹了。”平日里护卫或者传递消息,还真的离不得赵元。
“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管事连连欠身,招呼来丫鬟,撤走碗碟,临走前虚掩上屋门。
谢容淮盘腿坐在床沿,拿起一本从赵元那里“缴获”的话本,故事很普通,讲述一个才子如何解开重重误会,追回爱人,但胜在字里行间风趣幽默,令人捧腹大笑,还有某些地方的用字用词极为香艳,是闲暇时刻的必备良品。
看到最后团圆的结局,谢容淮揉揉眼睛,窗外的小雪依旧,看样子一时半刻停不下来。他再回头看看薛观海,这家伙睡的真香。
谢容淮扯过另一条被子,侧躺在薛观海身边,支颐着脑袋,若有所思的端详睡梦中人的眉眼鼻唇,最后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抚过薛观海的脸颊。
故事上都说爱一个人很简单,来自一瞬间的怦然心动、或长或短的相处中,难得是往后的相处。
可对他来说,最难是爱上一个人。
竟连薛观海也不是。
谢容淮叹口气,思考着要不要从赵元那里多要点书来,认真学习一下。
拿定好主意,谢容淮正要闭眼睡觉,薛观海耳垂下、靠近发际线一处吸引到他的目光,那一处就好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刮过,蹭下小小的一层皮,怪就怪在一点血痕都没。
谢容淮蹭过去仔细的瞧,被迷药迷昏的人全然不知有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看。
“奇怪。”谢容淮自言自语道,碰了碰那块地方,触感让他心底“咯噔”一下,一丝恐慌在无形无形中迅速的蔓延全身。
他想起,九月时前往桃源镇看望祖父,路上薛观海蹭给他易容以避开乌衣堂的杀手。
屋子里,除了檐下滴水声,还有越发急促的呼吸声,谢容淮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瘫坐在床榻上,盯着薛观海的睡颜,伸出的手在半道收回。
薛观海究竟是谁?
或者眼前这个熟悉的人真的是薛观海吗?
谢容淮下定决心,再次伸出手捏住耳垂下的那一角,慢慢的扯动。
果然是一张用来改头换面的人皮面具,随着那层伪装下的真面目暴露,谢容淮忘记了呼吸,俯□去,看个仔细。
扯到一半,谢容淮猛地停滞,惊骇的睁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像是那层人皮面具随时会燃起火来似的,谢容淮慌忙松开手,手脚并用地爬下床,连靴子都忘了穿上,赤脚退后了两三步,他扭过头望着地坪窗外纷扬的细雪,胸口似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让他喘不上气。
万万没有想到薛观海居然是……
谢容淮仿佛是想到什么,冷嘲的笑一声,走过去推开房门,赤脚踩在积雪上,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国舅爷,您这是怎么了?”蹲在庭院里玩雪的赵元看到自家国舅爷居然头发散乱、赤着双脚出现在风雪中,这比看到神仙还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去,牵匹马过来。”谢容淮命令道。
赵元呆呆的问:“国舅爷,您要去哪里?”
“还不快去!”谢容淮狠狠地一脚踹毁赵元堆起的雪堆,眉目间狠厉的神色让赵元抖了三抖,不敢再多问半个字,连滚带爬的去牵马。
没等多久,赵元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双靴子。
“你家薛大侠醒了,告诉他我出去了,别来找我!”谢容淮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另外,叫院子里的管事和下人立刻去谢府候命。”言罢,策马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白茫茫中。
赵元傻愣愣的望着远方,又低头看看手中的靴子,“国舅,国舅爷,您还没穿鞋呢……”
无人回应他。
赵元摸着下巴,蹲在台阶上,思来想去。
难道国舅爷和薛大侠吵架了?
一路飞驰出帝都城,谢容淮最后在河畔边停下,细小的雪花落在他的脸颊上,衣衫上堆着不少雪,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冷,刚才策马飞奔之下,身体里像有一把火似的,浑身燥热。
他望着眼前流淌不息的河水,据说十五岁那年,他便是在此处落水,但是他当时烧的糊涂,已经不记得。
谢容淮觉得自己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居然到最后的最后还要折腾。
“我让你再折腾!”他跳下马,摔掉鞭子,一步步的向河滩走去,翠色的眸中是决绝。
天色渐渐暗下,薛观海终于从昏睡中醒过来,迷药过后脑袋像绑了石头似的沉重,他抬头揉了揉额头,这一揉将他惊出一身汗来,这是才发现谢容淮不在屋内,但是靴子却在床边。
他顾不上穿鞋子,扑到铜镜前一瞧,顿时明白过来。
没想到会这么快暴露。
他颤抖的手指弄好人皮面具,飞奔出屋子,迎接他的只有零星的雪花,他匆匆地走过长廊来到正厅,发现院子里的下人一个个都消失不见了。
“诶,薛大侠?”赵元从灶屋的方向晃悠过来,“你怎么和我家国舅爷一样,大雪天不穿鞋子呢?”
薛观海如饿狼扑食抓住赵元的肩膀,喝问道:“谢容淮哪里去了?!”
赵元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有些懵了,今天是怎么了?一向和善的国舅爷和薛观海先后目露凶光,语气凶恶,活像他赵元欺负了他们似的。
“国舅爷出去了,还说不要去找他。”
薛观海丢开赵元,奔向院门,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谢容淮,将这件事说清楚。
“堂主!”院门大开,迎面走来阅武山庄的任叔,形色焦急不安,“堂里出事了!出大事了!”





、造反啦

傍晚,或在家搂着妻妾说笑,或在庭中赏雪赋诗等等,总之正在各做各事的大小官员们,被一道急召统统召进宫中。
因为,节度使江逸师造反了。
打着当今圣上逼宫弑父和清君侧的旗号,拿着一封先帝遗诏,拥立失踪多年的皇上二弟之子,江逸师联合掌管西边诸郡县军政的丁衡将军,率军向帝都杀来,,而辖下不愿归降的官员直接被斩杀。
江逸师和丁衡皆是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将军,精通排兵布阵,故而起兵造反之后,加上出兵神速,各地守将猝不及防,叛军一路势如破竹、过关斩将,如今已攻下数郡,紧逼地处西北的虎啸关,另外派兵沿路追杀回京报信的飞骑,使得消息至今才传入帝都。
大殿上,气氛颇为紧张,皇上还没到,已经清楚情况的官员们聚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
本来丁衡的亡妻是谢老太师小女婿家的侄女,前些年多少靠着谢家才爬上一方军政大员的位置。谋反之前,谢容邦、江逸师和丁衡互成牵制,特别是江逸师先前还一心一意的想将女儿嫁给废太子,谁料到今时今日居然联合起来谋反了,单靠谢容邦一面要防御边疆及辖下全境治安,一面要抵抗叛军,显然是力不从心。
还有的人在鬼鬼祟祟的议论叛军所打的旗号——先帝驾崩前是否留了新的遗诏,改立太子。而知道真相的当今圣上是否逼宫弑父,接着杀光一干兄弟,唯独留下同母的皇太弟,以绝后患。
颛孙晰华扫视一圈大殿,问中书侍郎,“你可看见谢宰辅了?”
中书侍郎答道:“回殿下,谢大人自去往两仪殿议政后,臣不曾再见到过。”
这倒奇了怪。颛孙晰华蹙起眉头,谢容淮再懒惰随性,也不会在眼下情况危急之刻,不来大殿议事。
颛孙晰华内心不安,小跑出大殿,随便扯住一个侍卫,“你赶紧去谢宰辅家看看,让谢宰辅赶紧进宫议政……对了,如果不在家中,去祯元楼和汇贤楼看看。”
侍卫领命离去。
颛孙晰华望着夜幕下模糊的背影,惴惴不安的回到殿中。
没多时,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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