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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与万千山握手言和,成了万氏的股东,之后他便回到法国,没有再涉足HK的浑水。
乔氏却成了在大战夹缝中蓬勃发展起来的企业。乔桑梓没有放弃彩妆那一块,在抛弃曼颊后,又成立了新的彩妆公司“韵姿”,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万千山尽管刻意陷害,但因为老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加上律师的努力,江碧桂仍然被无罪释放,放下一切,与云羡去二度蜜月,一蜜就蜜了一年。
花店里的姑娘长得很甜,看到熟客,也会露出可爱的笑容,说:“先生,又来买花吗?”
花店店主还挺害怕这客人的,穿一身墨蓝近黑的西装,脸容冷峻,也罢了,脸上还有一道疤痕,简直就是一黑帮男主嘛!可他每次都来买花,一买就买一大捧,从不议价。作为店长,很难讨厌这样的客人呢!
既然已经有点熟了,发现对方似乎不是脾气坏的人,姑娘也壮起胆来,好奇地探听:“怎么都不见你的另一半呀?”
乔桑梓答:“他不喜欢出门。”
乔桑梓默然地接过了一大捧的红玫瑰。娇艳柔软的红色在他墨蓝色的怀里妖娆地盛放,有点格格不入,也有点温柔甜蜜,端看怎么理解了。他捧着花在街上行走,确实很惹眼,而且,他已经不开车了,所以都步行回家,这一路上,都不知收获多少回头率。
113。
“我回来了。”乔桑梓将玫瑰花放在花瓶里,然后开始挽起袖子做饭。
生活,一成不变。
万氏与江氏之争,乔氏从来不明确站队,有时和他合作,有时又与另一个人合作,没有什么信用可言。很多评论家都对他的行为饶有兴趣,好听的叫他“投机者”,当然也有人恶意的,呼他为“墙头草”。
“我不允许有墙头草的存在!要么忠诚,要么就是敌人。”大万生已经到了容忍的极限,“我也受够了乔桑梓这个家伙。”
万可珂点头表示同意:“其实,江碧英与他到底是父子,最终,他还是会帮助江碧英的。”
“乔桑梓的狡猾,可是得其父真传!”大万生叹了口气,心里却想:江碧英有乔桑梓,而大斯冰也有小斯冰,怎么自己的儿子都难堪大用?自己的外孙也扶不起来。女儿呢,本来还好好的,离婚之后越发的不像话。万可珂呢,唉,优点也就是比较乖巧吧。
万可珂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大万生说:“看看乔桑梓最近有什么鸡脚可以被抓的。这个project不能让他出现!”
万可珂接下了命令,推开了门,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女人,愣了愣,忙露出笑容,稍稍欠身说:“姑姑!”万襄玲身穿着一件手工刺绣的西服,剪裁很别致。是她离婚后买的衣服。她离婚后,衣柜都换了一批内容物,除了是为了想生活焕然一新,也因为她变瘦了。
“Daddy在里面吗?”万襄玲问。
“在的。”万可珂答,“请进。”
万襄玲点点头,板着脸走了进去。失去了婚姻后,万襄玲就似连风度都失去了。她与前夫撕破了脸,在媒体面前指摘老公,在医院里为了儿子歇斯底里,在父亲面前失去了孝女风范,因此,她在万可珂面前,也不必再装温柔慈善。万可珂却仍然十分尊重她——起码在人前如此。
“他可真是伪善!背后不知讲我几多坏话!”
大万生说:“他在我面前,也没讲过你坏话。”
“他就装吧。”
“能装到这个份上,也不错。”大万生辛辣地点评,“起码Marcus就做不到。”
如果是一年前,万襄玲可能会气得跳脚,但现在呢,她冷冷地说:“亏你还想得起Marcus。”
“你太心软了。”大万生说,“一年前的事,有更经济实惠的解决方法——不止是离婚的事,更有Marcus的事。我们可以将小斯冰踩成泥!”
“那我的Marcus呢?”万襄玲双目含怨。
“你对他过度保护了!”
如果万襄玲的教育方式是过度保护,那么江碧英走的,就是截然不同的路线。他感觉到震撼教育的美妙。在这一年间,乔桑梓的表现实在十分令人满意。他在商场中每个决定都很果断,而且永远自我中心、利益中心,毫无忠诚可言。即使是乔桑梓瞒骗了,江碧英还感到“吾心甚慰”。
而乔桑梓也不似以前那么排斥江碧英,好像从前的阴影已经从心里拿掉了。乔桑梓会接受江碧英的邀约,一起去吃饭,打打高尔夫。但大万生发出同样的邀约,乔桑梓也会接受。从某个方面讲,乔桑梓已经把江碧英当成纯粹的一个生意人去看待,咱们聊天,吃饭,谈生意,nothing personal。
江碧英站在门边,对乔桑梓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蓝色的?”
乔桑梓看了看他,说:“有吗?”说着,乔桑梓收起了宝蓝色的打火机。
江碧英问:“你一个人怪寂寞的,要不要认识认识新朋友?”
“我不是一个人。”乔桑梓冷淡地答,看了看手表,说,“我要走了。”
“唔……”江碧英无奈地说,“好吧,不过你最近小心点。万氏可能会有行动。”
乔桑梓点点头,往门外走去。他不喜欢蓝色,喜欢蓝色是云恣。也许云恣不会喜欢太鲜艳的红色,因此也未必会喜欢红玫瑰。他曾经尝试过蓝玫瑰,但却发现蓝玫瑰都是人工染色的,玫瑰变蓝后,都已经死掉了。他不想送死掉的花给云恣。
114。
一如大万生所希望的那样,乔桑梓缺席了那个重要的项目。看着大万生那胸有成竹的表情,江碧英心中十分忐忑,但仍故作淡定地看着所有座上宾。
江碧英缓慢地扭过头,低声对下属说:“Ares呢?”
“好像路上出了什么事,没能赶上来。”下属低声答,“电话也打不通。”
江碧英心下一沉,但仍保持着笑容,点了点头,说:“好,那你继续试着联系他。”
倒是一通电话打给了正在洗澡的赵周彦。赵周彦围起浴巾,来到房间,施施然拾起话筒,说:“喂?”
“你好,是赵周彦大律师吗?”
“怎么了?”赵周彦下意识地挺直背脊,悲苦地看着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他大概意料到自己今晚用不着了,“嗯……Ares又出什么事啦?先别告诉我,让我猜!……什么啊,我当然能猜得出来!打人?杀人?嗯嗯……那是什么方面的呀?经济犯罪?啊啊……我知道了,偷税漏税!虚报业绩!不是?怎么可能啊?哪有公司不漏税虚报业绩的,你有没有好好查的啊?”
“赵大律师,还是请你快点来吧!乔桑梓犯的是……”
“不要告诉我,让我在路上猜!”赵周彦挂了电话,拿出了香槟放在冰罐里,蜡烛点好,然后写上memo——
“TO亲爱的高高,
突然有事,要晚点才能回家。请务必等待我!可以边吃边等。烤鸭在微波炉,香槟在冰罐里,实在寂寞,床头有润滑油和按摩棒。
FROM永远爱你的彦彦”
赵周彦笑笑,自豪地想:我真是体贴!上哪找我这么棒的情人?
警局的熟人恭候多时,拍了拍赵周彦的肩膀,说:“怎么样?猜不到了吧!”赵周彦无奈地说:“到底是什么啊?”熟人神秘兮兮地说:“冒用信用卡。”
“什么?”赵周彦吃了一惊,“冒用信用卡?这也太难猜了吧!”
“可不是!”那熟人摸摸鼻子,说,“我们接到举报的时候也感到很不可思议啊。这种有钱人干嘛要冒用信用卡?他自己不金卡银卡黑卡样样齐?”
赵周彦说:“对啊,会不会是冤假错案啊。”
“我们当然是有足够证据才拉他回来啊。”熟人说,“你快进去吧。他说律师没来之前不讲话。”
赵周彦说:“他有权这么做吧。这点小事,早知道我就迟点来了!”和米高打完一炮才来也不迟!
“你以为是小事?”熟人轻蔑地一笑,“这里头水可深着了,随时要转重案组。”
赵周彦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说:“不是吧?”
熟人说:“真的,你进去就知道。”
推开门,赵周彦与警员握了握手,认得对方的面孔,心想,果然是猛料。他拉开椅子在沉默的当事人身边坐下,用手肘捅了捅他:“怎么样?警员有没有刻薄你啊?”
警官说:“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警方?”
“我就问问啊!”赵周彦一手搭在乔桑梓的肩膀上,“他身家几十亿啊,很重要的大人物。”
乔桑梓看了看手表,说:“我今天有个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