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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回香港!”
原来上次渡边芳则去香港,向强将林耀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都是小辈,渡边芳则在渡边仁耳边难免提到过几句,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渡边仁心存有不忿,暗自决定要给林耀来个下马威。
北辰一刀流与天然理心流,神道无念流,静心明智流并称当代日本四大剑术流派,其奥义为瞬息心气力一致,威力极大。林耀练过许多种功夫,并不乏空手夺白刃的招式,然而在他人地头,总不好不拿武器显得过分看轻对方,于是挑选了一把太刀的鼻祖直刃唐刀握在手里。
双方互施一礼,渡边仁将刀身微微收向腹部,两人绕着道场不停圆周移动,以寻找对方破绽。两人都未料到对方防守如此好,场面一时僵持,直到林耀故意卖给渡边仁一个破绽,渡边的正宗划过闪电般银光,以极快的速度斜刀上挑,与林耀格挡的刀背碰在一处,迸出点点火星,一反方才的极静,场面变得异常火爆,电光火石间双方已然交手十数个回合,片片刀光让人看不清场上局势,锵~~~又一声悠长的刀剑撞击声响过,刀光骤分,双方都喘着粗气回复为一开始的僵持。
“啊~~~~~~~~~呔”终是渡边仁先忍不住,将正宗高举过头顶,以全身之力往林耀要害劈下,眼看正宗锋利的刀刃携裹破风声急速袭来,林耀急忙闪身避过,却还是被剑气划伤了手臂,衬衫渐被血丝侵染,嗅到空气中血腥味,林耀收起谦让之心,眼神变为凝重。调整气息握紧手中唐刀,从眉心横过,左脚后移,前脚蹬地,摆出八卦刀起手式,在渡边仁再次攻上前,腰腹用力配合上身,横劈直斩已不知攻出多少刀,只能看到漫天刀影将渡边仁笼罩其中再无其突破空间,止一息间便分胜负,唐刀架于渡边仁脖子大动脉之上,渡边仁还想挣扎,林耀微微施力拉出一丝血色,银红相溶令刀锋更显妖艳。
“我…。败了”渡边仁颇为委顿,将贵重的太刀抛向地面“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与我战斗,若是你不轻看我,你也伤不到手臂,请随我来。”说罢推开道场侧面的一道纸门,林耀一直未能见到的渡边芳则正盘坐在榻榻米上,美人执壶相伴颇为惬意,显然一直在此看戏。
渡边芳则见两人盘腿坐下,示意侍女为他们倒上清酒,表情严肃的斥责渡边仁:“仁,争强好胜是剑道修心大忌,意识到与强者的差距后不思反省,你的修炼还远远不够。”
渡边仁听见叔父训斥,立起身子改为跪坐,双手撑地低头应道:“让您失望了。”
人家叔叔训诫自己的侄儿,林耀作为外人插不上话,只能眼看着渡边仁维持跪姿原地转身朝自己道歉:“冒犯了林桑,对不起。”
林耀急忙双手扶住渡边仁“哪里哪里,快起身”又转向渡边芳则为他开脱道“渡边仁先生只是一时技痒,同我切磋而已,他尽得北辰一刀流真传,我也极难抵挡。”
渡边芳则原本就没有对此太过在意,只不过需要林耀给个台阶而已,因而这件事就此轻易揭过,转而开始谈论东南亚的渠道与洗钱一事。
“是这样的,向叔已同家族内商量过,缅甸与泰国的高级货源我们可以分给山口组三成,沿途由我们负责从香港转运鹿儿岛,但是渡边先生入主五代目之位后,山口组必须为我们打开日本市场的同时保证不插手本港社团事物,至于渡边先生本人的五亿日元资金,向叔属意双方合作入股设立制片公司,虚报预算,不用多久左右便能完全洗白。”林耀将早些时候向强的决定一一道出。
“唔,三成会不会太少。。”渡边芳则权衡代价,觉着不太划算。
“渡边先生,新义安对这次合作抱有极大诚意,三成货源已经是我们能作出的最大让步,俄罗斯光头党那边目前需求也很旺,多少货源都能够吃下,等您夺得五代目之位后,若为我们打开日本市场,向叔私人方面愿意让出一成利润,经电影公司洗白后作为给您私人的微薄菲仪。”
此时的日本经济正值鼎盛,货源需求极大,即便是1989年受广岛协议影响经济大衰退后,因为许多失业破产之人借外物逃避现实,其需求势头也未有半点减少,但是缅甸货源一直掌握于国民党南下遗部手中,香港诸洪门衍生社团占地利人和之便,没有山口组插手余地,渡边芳则如能促成这次合作,算是大功一件,更何况还有事后一成利润入私囊,半年下来何止两三个五亿日元,因而他考虑了并不太长的时间,便同意了此次合作条件。
事既已谈成,渡边芳则需要召集社团干部开会传达这一消息,让林耀的同辈渡边仁今晚带他去银座放松放松,林耀自从穿越以来还没有解决过身体需求,亦不好推拒对方好意,索性听从了渡边芳则安排。
银座是日本东京中央区的一个主要商业区,以高级购物商店与特殊服务场所闻名,在日本这个特殊服务合法化的国家,每当各类正统商业闭门歇业华灯初上之时,就是各类夜总会,会所,酒吧开始人群攘攘的时候。
林耀重生前,作为长在帝都红墙边根红苗正的军人子弟,虽然因公多次到日本,还真没有来过银座这世界闻名的销金窟,家教严厉是其中部分原因,更多原因的则是看不上眼,身为朝廷台的导演,心思各异的男男女女恨不能排着队让他潜规则,何必来这里找快乐。但是自重生后,这些福利都不复存在。其后更对某人怀有心思,也无兴趣与身边兄弟一样去把妹或是花钱宣泄,上回告白受挫,这次来银座多少存了些自暴自弃的想法在里头。
“请两位多多关照”路边身着女仆装的少女向渡边仁与林耀递上特殊服务传单,上面印满了各色美女与店内排名。两人自从进入这条街以来,已经收到近百十张传单,但是渡边仁似乎对他们不感兴趣,径直带着林耀走到了某间名为“花”的会所门前。
“欢迎渡边先生光临“花”银座本店”站在门边的两名男生齐齐躬身表示欢迎的同时一左一右拉开玻璃大门摆出请入姿势。
“渡边…。。这是?”虽然并不懂多少日文,看到招牌上一幅幅花样美男照片,如果林耀还不明白渡边仁之前为何对女仆装少女不感兴趣的话,未免枉费他混了这么久的娱乐圈。
经过道场一战与共同利益确立,双方称呼变得亲近了些“耀君,我带你来玩点好玩的东西,玩过两次之后,耀君就会食髓知味了。”说话间渡边仁嘴角弯出诡异的弧度,隐约带着几分嗜血 “比起软绵绵的女人,把与自己同样的身躯压在身下,不是更有征服的快感吗?。”
“。。。。。。”跟在渡边仁身后,林耀无语的随同他进入了这间牛郎店,以他21世纪的审美眼光来看,东京最为华丽的夜总会不过如此,半包围的卡座仅以珠帘相隔,只是五彩灯光打得多了些,与二十年后帝都的天上人间规模与装修比起来差出八百里地,而其中的牛郎们则让他想起了帝都魔都街头的非主流少年或发廊小弟,一个个恨不能把整桶发胶倒在头上,千奇百怪的发型近看上去带着黏黏糊糊的恶心质感,让人兴致全无。
“今周は饮んで1位をして来た”考虑林耀并不会日语,渡边仁自以为妥帖的让干部为林耀叫来指名第一位的牛郎,即俗称的红牌。看到这位所谓的红牌牛郎,林耀眉心快能夹死蚊子了,这都什么人呐…。穿着粉红粉红的外套,粉蓝粉蓝的长裤再加上一双粉红粉红的靴子,头发梳得和八神庵差不离,耳朵上不知打了多少耳钉,整一排都闪亮闪亮看不见肉色,虽然皮相不错,可这身装扮让林耀倒尽胃口。
看见林耀明显不满意,好心办坏事的渡边仁有些不好意思,再度吩咐干部去找一个会中文的牛郎过来,至于那位红牌,归他自己消化掉。这次来的牛郎才比较符合林耀胃口,约莫二十岁上下,一米七五左右身高,清爽的短发与衬衫马甲,最重要的是,他的面容与某人依稀相似。
“林先生好,渡辺さんこんにちは。”来人乖巧的同两位顾客问好,林耀听他口音虽软糯却并不荒腔走板,忍不住出声问道“嗯,中文说得不错,不是日本人?”
“林先生好眼力,我祖籍台湾,是中日混血儿,您可以叫我儿玉。”说着自己贴身坐到林耀身边,拿出一张酒单“不知林先生要点些什么酒水。”
林耀虽未来过牛郎店,却也曾听某些爱浪荡的朋友说过,日本牛郎多数不直接在店里做皮肉生意而是卖酒水抽成,如果出手大方想要进一步发展,双方可以私下接洽。为了给儿玉冲业绩,兼之花的是山口组社团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