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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也在疼。
而这把剑一定已经跟随了萧雨多年,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却的一部分,他却因为自己的萨那言两语而毅然放弃了,同时也放弃了他的性命。自己对他的影响真有这么大吗?如果有的话,那他为什么在重获自由之后,居然不来找她?
就算已经决心不再做杀手了,这把剑也是他防身御敌的良伴,为什么他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呢?
思来想去,她实在定不下心来,咬了咬嘴唇后,她忽然又快步往院外走去。铁如澜急忙冲出门叫她:“大姐,到底去哪里啊?”
“去跟宁太夫人辞行,我要走了。”铁如剑头也没回。
大姐要走了,那意思就是自己也得跟着走了?铁如澜拦不住大姐,不由跺了跺脚,然后听见身后有人大呼一声“痛啊!”
接着他就埋怨开了:“小丫头你脚往哪儿踩啊?也不当心一点。”
就不用回头铁如澜也知道,是阿布鲁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把嘴一撇,她丢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然后回身走回屋子:“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喽。”
阿布鲁感到意外,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先前不是说了要住上一阵子的嘛?他还没准备好回去呢。
“你?”铁如澜上下瞄他几眼,“奇怪了,要走要留那是你自己的事,还用来问我的吗?我又不是你的谁,轮得到我来吩咐你少族长大人该怎么做的?桥归桥路归路,这就请便吧,少族长大人。”
倒是难得跟他撇得这么清,只是奇怪了,以前她再怎么骂他都可以忍受,这时候忽然对他冷淡起来,却让阿布鲁浑身难受起来了,心里好一阵郁闷,双臂抱在胸前,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铁如澜偷眼看了看他的表情,忍住了笑快手快脚地收拾行李,心里却不免得意——这证明该男子骨头贱,越是不搭理他就越想往上凑合,这可是她苦思冥想得来的一招,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中招了。
嘿嘿,看来很有戏。
想着,她微微地红了脸,收拾停当了之后,看阿布鲁居然还在发愣,实在忍不住吃吃一笑,小声骂他一句:“呆瓜!”
这一笑如花,眼波盈盈的样子让阿布鲁更加呆了,眼睁睁地看着她打自己身前经过,然后才猛然醒悟,跳起来说一声:“那我也应该回去了,嘿嘿,出来日子长了,也不知道大漠上有什么事儿没有……”
飞也似的冲回自己的屋子,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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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已深而人不寐。
把萧雨送走了之后,司徒雷感到疲倦难当,再次蒙无相大师以纯厚内力相渡,这才得以安然入睡。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是一片漆黑。点上了灯之后他反而睡不着了,就披衣而坐默默静思。
但没等他把纷乱的思绪理出个头来,就听见窗棂上有人以指轻弹,并且轻唤了一声:“司徒贤侄?”
是雷振飞?司徒雷感到意外,连忙下床开门把他请进了屋来。也不知道他深夜造访有什么指教呢?
雷振飞打了个哈哈:“睡不着了就出来走走,正好经过这里就顺便进来看看,没打扰到贤侄吧?”
正好经过?没这么巧的吧!司徒雷暗想,八成他是特意过来想探望雷千里的,又一时抹不开面子,所以先上这儿来了。微微一笑,他也不去揭穿了,说:“我也睡不着,老伯来了正好可以闲聊解闷。”
雷振飞坐下了,理着胡子望了他几眼,看上去一时不好开口。司徒雷就先开口:“老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小侄洗耳恭听。”
“其实……这话很冒昧。”雷振飞还是有点为难,“但是,看在我和司徒老兄相交多年的份上,贤侄应该不会怪罪我的吧?”
“这是哪里话?”司徒雷回答,“老伯但讲无妨。”
雷振飞说:“桃花坞号称塞外枭雄,当然气概不凡,贤侄这一点和司徒老兄是如出一辙。但是,他们夫妻两个身材都不高大,你却这么青出于蓝独树一帜,倒让我觉得疑惑,因此要冒昧问一句,贤侄是不是司徒家的嫡子?”
司徒雷怔住。这话确实相当冒昧,如果不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并非父母亲生,这几句话足可以让他沉下脸来和雷振飞开骂。就算别人看在眼里疑在心里,也不应该这么直接就说出来,触及司徒家的心病,伤了彼此的和气嘛?
怎么雷振飞活了这一把年纪,阅历如此丰富的人,竟然会当着他的面就犯这种忌讳呢?事出何因?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接上一句:“老伯何出此言?”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话。”雷振飞说,“如果你觉得唐突不敬,大可以直说,我会给你赔个不是,但如果真被我说中了,你也不妨直言相告,也许正可以解开我心里的疑团。”
他说得这么爽快直接,让司徒雷的心一下子就翻腾了起来。本来在白天和雷振飞一番谈话已经让他心生疑惑,这时候就更加重了几分——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为什么?在他心里又有什么疑团要解的?
难道,这真和自己的身世有关系?一想到这个,司徒雷的心不免微微颤抖了起来,只不过脸上仍然能够保持平静,说:“不知道老伯为什么就认定我不是司徒家的亲生子?”
雷振飞回答:“说实在的,我没有任何证据,凭的就是直觉。”
司徒雷轻轻摇头,但凭直觉——这又能有多可靠呢?
雷振飞说:“你不知道,我在江湖中游历数十载,有过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时刻,就凭着直觉这一样,救过我不下十几二十次,可以说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确的。”
难道就从来没有出过半点差错的?
“这个先不去说。”雷振飞说,“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司徒老兄的亲生子?”
“我……”司徒雷想承认自己身世可疑,也许就能从雷振飞这里找到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呢?
但没等他说出口,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大叫:“馨儿——馨儿!”
是雷千里,听他声音里满是焦灼,司徒雷一惊,立刻意识到出事了,连忙站了起来,而雷振飞的反应更快,双足虚点纵身到了院子里,一把拉住了雷千里问:“怎么了?”
“馨儿不见了。”雷千里手里捏着张信笺,使劲挣脱雷振飞,焦急地说,“她留下一句话,说离开就离开了,她……竟然舍得离开我,馨儿!”
大声呼唤着爱妻,他拔脚就往外冲,但又被雷振飞牢牢拉住:“她自己走了?也好,你就不必找她去了。”
“爹!”雷千里再次挣扎,由于雷振飞抓得紧,挣脱的时候连袖子也撕裂,手臂上也留下了两条血痕,“我要去找她,我不能没有她啊!求你别拦我……”
司徒雷见雷千里情绪失控,连忙出声劝阻雷振飞,生怕他再次误伤了儿子。这时候雷振飞却身形一滞,目光如闪电般扫向别处,大喝一声:“上面是谁?”
紧接着一掌排山倒海袭向屋顶。轰然一声,碎瓦残砖乱飞,这一掌威力非同小可,但看来并没有击中目标。屋顶上飘下幽幽一声冷笑,随着这声冷笑,两道人影如烟似雾般飘然往院外掠去,一黑一白十分醒目。
雷千里顿时大叫:“馨儿,原来你还没有走!”
话音还没落下,两条人影已经在院外了。雷千里一跺脚飞身追了出去,“千里无影”名不虚传,瞬间没了影子。雷振飞当然也要追上去的,只苦了司徒雷,内心焦急却没力可使。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二百零九章 … 声东击西
抱歉抱歉,这阵子电脑罢工,所以很久米有更新,今天连更两章弥补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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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雷跨出院门紧追急赶,要不是前面的人都已经停了下来,他又上哪里找他们人影去呢。
一见到和雷振飞以及雷千里对峙的两人,司徒雷暗暗心惊。那位黑沙蒙面风姿绰约飘然出尘的,不是魔教主又是谁了?
“竟敢夜闯宁府,好大的胆子!”雷振飞又把想冲过去的雷千里拉住,同时断喝一声,“你是谁?”
他还不知道面前这位就是魔教主。司徒雷急忙赶前两步接上一句:“这位前辈,千里和馨儿的事是他们的家务事,还请你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一边说一边对魔教主暗使眼色。现在的宁府岂是可以轻易闯得的?先不说高手如云,单就一个雷振飞就够她应付的,如果拖延时间一长其他人都闻声赶到,她想走可就难了。
而且,如果被雷振飞知道她的身份,说什么话都没用,雷千里和馨儿的姻缘肯定得完。
魔教主当然能明白他的意思,轻声冷笑着说:“他们的家务事难道我就不能插手?而且馨儿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