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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软化了,更何况她本来心就特别软。
也不知道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得到他的青睐,此生又复何求呢?心里头早就一千万个愿意嫁给他了,但碍着女儿家的薄脸皮,生性又很内向,总是不好意思跟他直说。
这时候捧着饭碗吃着,赛如吃的是蜜,脸又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小东西忍不住又啧舌:“又脸红了,吕姐姐,你可真能害羞啊?”
“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脸皮厚的。”关逸飞没好气瞪她一眼。这小丫头根本没有心计,偏偏又不懂风情,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碍着别人了,要不是他不忍心见她受了内伤还稀里糊涂的,是主动带她来这里疗伤的,他早就按捺不住把她送走了。
很要命的是吕绣玉偏偏很喜欢这小丫头,在他出去的时候固然不至于让她感到寂寞,但在她害羞的是也拿小丫头作借口逃避他有意无意的亲昵。想想看,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旁边多出一双眼睛来盯着,那该有多别扭呢!到现在已经把他仅剩的耐心都耗没了。
“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就该送你走了。”
“为什么?”小东西说,“我住这儿挺好的,又没嫌弃你什么呀?”
你不嫌我嫌,行不行?关逸飞颇有无力感:“都已经过去七天了,你的内伤也痊愈了,用不着留在这里受苦,还是回宁府去吧。”
“可我不觉得在这里是受苦啊?”小东西笑嘻嘻地,“相反,我是在享福呢,姐姐你说呢?”
吕绣玉脸皮薄,当然说不出要她赶快走的话,而且也有点心慌,不知道和关逸飞独处的话她又该怎么办才好,就说:“这个……你如果留下来陪我的话,我是很高兴的。”
“你要她留下?”关逸飞感到不悦,但天性倔傲的他又不肯轻易就服软,一扬眉说,“好,留下就留下,反正关某行事无愧天地良心,倒也不在乎旁边多个人看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吕绣玉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最后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了。
小东西笑了起来,对关逸飞做了个鬼脸,说:“好啦,我又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回去了,你当我喜欢在这里看你们、你们……呃,那个,真是好羞人哦。”
想起自己无意中撞见好几次的尴尬情形,她的脸也红了起来,顿了一下又说,“只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想和吕姐姐说几句话,你不能听的。”
关逸飞瞥一眼垂首不语的吕绣玉,想了想最终还是走了出去。小东西拉住了吕绣玉的手,把她的脸扳起来对准自己的脸,笑着说:“姐姐,我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的啊?”
“你要问什么?”
小东西说:“嗯……是这个,关逸飞他抱着你,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喜欢呢?”
“啊?”吕绣玉被她问得只想找个洞钻下去,这么羞人的事情,小丫头怎么也问得出口啊?让她可怎么回答才好。
“姐姐不回答的话,我会赖着不走的。”小东西说,“悄悄地告诉我,不让他听见就可以了嘛?”
“你啊!”吕绣玉跺脚,咬着嘴唇半晌才小声回答,“这还用问的吗?如果我不喜欢,恐怕早就去自寻了断了,又怎么肯受这份羞辱。”
“不受就行了,又怎么还要去寻死?”小东西很不理解,在她的脑瓜里可没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类的概念。
吕绣玉说:“最要紧的就是清白,女训古来有之,难道你娘就没有教你念过吗?”
看小东西摇头,她又接下去说,“你娘应该教你知道的啊,姑娘家被一个男人搂了抱了,甚至……亲了,就不再是清白的了,如果不能嫁给他的话从一而终的话,只好一死了之,你懂了吗?”
“不懂。”小东西还是摇头,“为什么姑娘家就得这样?男人们三妻四妾似乎很平常,为什么女的就得守这什么破规矩?还从一而终?”
“或许,这就是女子的命啊!”吕绣玉一叹。
“是吗?”小东西说,“可我从小就被我大哥抱来抱去的,也没谁说过我非得嫁他不可嘛?”
吕绣玉迟疑:“你大哥他……或许塞外风俗不同,兄妹之间用不着设防,那也情有可原。”
“后来有一次我被大哥抱着还连衣服都没有穿,难道我应该去死?”小东西又问。
吕绣玉几乎叫出声来,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怎么可以这样?
“那是情非得以嘛。”小东西把在沙漠中遇见狼群的事情一说,吕绣玉的感觉才好了一点,情势所逼,也许不算有孛天理人伦。不过听她继续说着,“可后来大哥他亲我,我觉得好喜欢,就是没有什么风俗啊规矩逼着,我也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了。就是不知道姐姐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呢?”
吕绣玉又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你大哥他……天哪!他怎么可以做那种、那种……事!”
她本来是想说 “那种丑事”,但最终把个“丑”字省略了没说,“小东西,兄妹乱伦那是要遭天遣的!你还是趁早收起你的荒唐念头,也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了,你也要诚心忏悔,说不定老天就会原谅你的年幼无知……天哪!被其他人知道,你一生的名节就全完了。”
“没这么严重的吧?”小东西说,但她心里却在嘀咕,难怪铁如澜会一反常态地对待自己呢,和大哥亲了嘴儿真的很不应该?犹豫着,她又说,“可是,大哥承诺过要一辈子保护我疼爱我,我嫁给了他,不是一辈子都省心了嘛?”
“你大哥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吕绣玉都快昏倒了,“小东西,你不能跟着他糊涂下去,现在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再也不见你大哥的面,或者干脆出家清修赎罪。对,就这么办,对你和你大哥才是最好的。”
“真的很严重?”小东西开始慌神,“我真的不能嫁给大哥,连有这个念头都是错的?难怪大哥一直不准我提要嫁他的话,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抱我亲我?”
她百思不得其解,心里认准的事居然是办不到的,大哥不能兑现承诺,她不能依靠大哥一辈子,这就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一样让她难受,不禁泫然欲泣。吕绣玉也不理解,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顿足叹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才好了。
听到她叹息声的关逸飞赶忙飘身进来,一看这副情景,不免愣了一下,问:“话说完了吗?那就该走了。”
小东西黯然不语,这时候都不想开口和吕绣玉道别了,任由关逸飞把自己带出洞去,怏怏不乐地踏上了归途。
第六卷 身世疑
第一百九十八章 … 非常巧合
一路下山,小东西也没有半句话,关逸飞虽然见她神色不对,但乐得耳根清净,眼看已经下山了,就不再施展轻功,只和她慢慢地走着。
走了一会儿,小东西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关逸飞,几天前我好像听你说过我大哥的身体怎么怎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关逸飞看出她眼底深深的担忧之情,考虑片刻,终究不忍心把司徒雷大限已至的真相告诉她,算算日子恐怕都已经过了头七了,就很婉转地回答:“等你见到了司徒雷就明白了,又何必问我呢?”
小东西更加担忧了:“不肯告诉我,是因为大哥的情况很不好吧?”
“快点走吧,我不能在外边多耽搁时间。”关逸飞避而不答。
小东西一噘嘴:“牵挂着吕姐姐,不放心她孤单一个人在山洞里是吧?那就送她一起回去好了,你还想留她多久?”
关逸飞闻言翻了她一个白眼,心想就是因为你才弄得我没能好好和绣玉相处,好不容易才得耳根清净,又怎么舍得现在就把她送回去?
“你可别忘记了你是见证人,回到宁府后你必须把这几天的情形如实告诉别人,他们就会明白绣玉的清白了。记住了,话不可以乱讲,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小东西挠头:“吕姐姐不是说,她被你抱了,还……那个了,就已经没清白了嘛?怎么还要我证明?反正她也非你不嫁了,管别人信不信呢。”
关逸飞心想,谁耐烦管别人信不信的,但绣玉的心情不能不顾,她既然要明媒正娶,自己就得还她个堂堂正正的婚礼,用八抬大轿迎娶她。要别人相信她的清白,那是免她受别人指摘,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名节被玷污……
“说了你也不懂,别废话,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一阵烦躁涌上来,关逸飞没给小东西好脸色。
小东西一吐舌头:“我是不懂,但至少也能看出来,别人说你狂妄自大,其实我觉得你心地蛮好的,也很能为别人考虑,也肯仗义助人……有时候口气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