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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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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躺下来,让我上。” 
花雁随立刻躺下,把衣服一扒:“你要说话算话!” 
黎韶瞪圆了眼,气呼呼地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末了还是恶声恶气地说:“赶紧给我滚起来,你这个……看到你就……干什么干什么,坐直了!”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推开腻上来的花雁随。 
花雁随笑了。 
黎韶横了他一眼,虽然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已经没有杀人的心了,指着地上的珠宝说:“这是什么意思!你打发窑姐呢!呸呸呸,赶紧拿走!” 
说罢自觉失语,又呸了几声。 
窑姐?
花雁随暗笑,知道黎韶的气已经过了——而且即使气正上头,也没有下狠手推自己。一边暗喜一边软软地抱住了黎韶,口里也软软的:“黎韶,你有力气啦?” 
“杀一百个你都绰绰有余!”

花雁随索性耍赖,半趴在黎韶膝头,糯糯地说:“那你杀吧,反正本君也活不过三十岁,死在你手里,至少能让你解气了。” 
听了这话,黎韶别开眼神。 

虽是信口一说,花雁随忧郁了。 
假如三十岁就死掉了的话,这么快乐的事,竟然才只做了一次,好亏啊!这个无奈的事实,远远比比三十岁可能死掉更让他伤心不已! 
顿时愁上心头。 
更上眉头。 
黎韶忽然伸出手,飞快抚摸了一下他的卷发,别扭的说:“矽州有个能给人开膛破肚的鬼面神医,给你看一下。” 
开膛破肚?
太惊悚,本君才不要!花雁随趁机上前,抱住了黎韶的肩膀,越发伤感得不行:“反正也活不了多久,活着也就是每天担心会死。还不如有黎韶在身边,本君能开心一天是一天——” 
“胡说!” 
花雁随将头埋在黎韶的脖子与发间:“本君没有子嗣,黎韶要是喜欢,日后花府和所有珠宝都是你的。等本君没了,宝气也没了,好赖有点珠宝,你还能继续练天罡九气……” 
“我不喜欢!”黎韶忽然发怒。 
“……” 
“你以为有珠宝我就能让你这么放肆吗?人要脸、树要皮、我怎么可能为了练功就赖在花府!从瑠山回来,还不是你、还不是你说过喜欢不喜欢的,要一点情分都没有我能回来?!”黎韶猛然收住了口,忽然难为情了,愤愤又闷闷地说,“明明该生气的是我,到头来,反而要我来哄你,这是什么事。” 

花雁随粲然一笑。 
叭的一声,亲在了黎韶的嘴唇。

、今天吃什么

【第二十九章】

冰灯消融得很快。
除了记忆,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一缕发丝,和花雁随揣度不定的心情——那天,黎韶闷闷地甩完那句话,花雁随就知道,自己又赌对了。
但是,他拿不准黎韶的心思。
因为后来,当他兴冲冲跑过去找黎韶时,黎韶都很疏远,淡淡的,再不复以前的羞涩和欲拒还迎。
发怒也好高兴也好冷漠也好,如果他表现出了情绪,花雁随都能对症下药,可是偏偏,黎韶表现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平静。
碰了几次硬铁板之后。
花雁随也忍不住想:黎韶并不是宽容,也许只是为了练功,只是为了所谓的宝气,强忍那次不愉快的经历而已——这种各取所需的可能,更让花雁随无法忍受。

而黎韶,又出奇勤快地练功了。
花雁随隔了好几天才能见他一次,见了面,说不了几句话黎韶就以练功之名离开了。
后来,黎韶索性再没出现,等五月初翻转成了六月半,天骤然变热,勤俭楼旁,修竹阁前,池子里的荷花开得清雅别致。大约二十多天没见了吧,花雁随凭栏而望,最初的窃喜已变成了惆怅——他忍不住想,。
越热,花府越冷清。
花雁随不喜吵闹,所以侍者和护卫们都尽量不出现在他眼前。脚底的一株荷花开得很好,花雁随伸手去够,可惜差一点儿,他努力向前,眼看指尖就要触碰到荷花花瓣。
一道白影掠过。
荷花在手。
花雁随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武林高手,一瞬间欣喜消失得一干二净,顿觉无聊:“什么事?黎韶的武功突破了第八气吗?”
“不,他现在很焦虑。”
“为什么?”
“一般武功快成之前,都有这么一段时间,黎少侠心太急了。练得越是勤勉,气力耗损越是快。若非他根基深厚,早就被拖垮了。”
“垮了,会怎么样?”
“轻则人事不省;重则,武功尽废。”
黎韶,一定是无法忍受武功尽丧的结局,但他明知这个可能,还是心急火燎地练,不一样是飞蛾扑火吗?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与自己是一样的。
把荷花一片一片揪完。
抛入水中。
花雁随转而向倾心院走去,步伐变得轻快。倾心院的院墙上爬满了青藤,绿得十分浓郁,也攀了些凌霄花,红得喜人。他停驻在常站的那个地方,隔着高墙,有点犹豫。正琢磨着,感觉不对劲,遂转头一看。
黎韶坐在前边一棵树的树干上,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搁在膝盖之上,闲闲的。
像在等自己,而且等了很久一样。

花雁随仰头。
黎韶飞身而下,从从容容的,脸上没有一丝丝焦躁,一如既往的平静。二人默默走了一路,黎韶一会儿靠得很近,一会儿又离得稍远,像自己跟自己在博弈一样。 
难捱的僵持。 
走到那荷花池边,花雁随牵起黎韶的手,咫尺之距。 
花雁随凑前,侧头,温和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黎韶一抿嘴,倒没闪开。花雁随再深深地吻下去,黎韶没有拒绝,而是微张开嘴,接纳着,纵容着。渐渐地,一如既往,舌与舌交融了。 
花雁随能感知到,黎韶枯燥的嘴唇变得盈泽,似乎所谓的宝气通过唇齿之间渗入黎韶的脉络。 
所谓饥渴,也比不过心中的失落。 
忽然悲从中来。 

花雁随抚摸黎韶的颈弯问道:“上次,本君伤了你那里吗?” 
蓦然脖子红遍。 
黎韶露出又尴尬又少许气愤的表情,脸绷得紧紧的,僵硬着脖子,最后磨着牙说:“没有!你能伤我?五味楼今天吃什么!” 
花雁随啼笑皆非。 
难道,你与本君之间的话题只有吃?还是以吃这个借口来掩饰尴尬?心口郁结了半个多月的猜疑又渐渐散开了。花雁随想,黎韶应只是脸皮薄而已。 

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 
汲取宝气是物尽其用。 
本质上说,没有谁比谁高尚。 
所以,何必非要斤斤计较黎韶最初是哪一种呢。想了一想,花雁随将黎韶轻压在栏杆上。 
放肆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急切而狂乱,亲到了两个人都两腿发软。 
唇与唇间一道银丝。 
一吻终了,黎韶仰头靠着栏杆,闭着眼,嘴唇半开,脉搏跳的很快,薄衫下胸膛起伏,额间薄汗沁出。每次,在深浸情|欲之后,他那毫不掩饰的表情,令花雁随尤为动情。

、寡人有疾

【三十一】

“黎韶的嘴唇好甜!”花雁随呢喃,一手抚摩黎韶的发鬓,另一只手想滑进黎韶的衣襟。 
黎韶捉住他的手腕。 
花雁随不肯停。 
非要伸进去。 
角力。 
手腕在抖,黎韶的眼神显然在犹豫,花雁随暗喜,这可不能输,输了第一次就再也别想第二次,遂咬紧牙关、咬着嘴唇、使出吃奶的力气……黎韶忽然松开手。 
哧溜一声,花雁随的手倏的滑进去了,胸|口肌肤好有弹性。 
花雁随心满意足。 
得胜一般,挑眉斜看黎韶,眉飞色舞。 

黎韶忍俊不禁,手指在花雁随唇上一点,指尖一点鲜红:“咬破了。犯的着使这么大劲,就是再来个一百年你也抵不过我的。” 
哼!抵不过,又如何,你还不是乖乖地松手了! 
花雁随挑逗地掐了一把腰。 
黎韶嗤的笑了:“别横,我不过是怕伤了你。” 

恃宠而骄原来这么爽。 
花雁随顿觉万里晴空海阔天空人生美好如斯!是谁都有七寸,自己的七寸就是遇见了黎韶;黎韶的七寸呢,哼,慢慢找,慢慢掐,迟早有点掐到他浑身发酥发麻发软。 
真怕他又去练功。 
先发制人,花雁随拖着黎韶就去勤俭楼。 

黎韶满脸不情愿。 
坐在梨花木椅上喝着银耳雪梨汤,百无聊赖地看花雁随吩咐生意。裴老六见怪不怪,该说什么说什么毫不隐瞒,他看中一家大铺子,炻州城里的老字号布铺,苦于无处下手。花雁随叫他如何做如何做,裴老六茅塞顿开。 

裴老六走后,黎韶道:“花雁随,你白给那家铺子供绫罗绸缎,不怕亏大了。” 
“不下血本,他不上钩。” 
一边说,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碗里的汤。 
黎韶舀了一勺喂进他嘴里:“无奸不商,人家老掌柜的风雨几十年,心多贼啊,小心你喂进去了,人家吃完就跑,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花雁随含着雪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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