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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谷玉良叹息了一声,“小晴,还小,也没见识过梅若鸿这样男人的无赖和懦弱。他不会负责,而且他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在他这个自私之人看来,连他自己都比不上他的画,更何况其他人?和他搅在一起的人不会有幸福,而且,如果能脱离他这个漩涡,生活是会好的。对了,子墨和子璇现在精神怎么样?”不知道为何,梅若鸿就是有这种特质,好像他会催眠一般,这也是谷玉良最好奇的地方。果然是猪脚么!想到梅若鸿,谷玉良又联想到那个展云飞,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能力。
“子璇姐倒是精神好了许多,就呆在家里养胎。我最担心是的子墨哥,我知道他会报复梅若鸿,但是不知道他怎么报复,我怕他会伤到自己。”何晴叹息着说。她的这个表哥在外表上是温文尔雅也就是好欺负,内心也是极为细腻,她真怕他报复之后自己反而陷入自责之中。所以人家说,能对他伤害最大的就是他自己。
“我听子墨和说过,等他开完这个告别的画展之后就离开杭州去京城?”谷玉良抚了抚下巴,问道。
“对!是这样!子墨哥一边在开画展的时候付叔一边在帮忙打包东西,现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准备庆功宴之后子墨哥再会几个朋友就上路。”何晴了头说。
“呵呵!会朋友!”谷玉良饶有兴致的低喃,笑了笑之后抬起头对着焦急看着他何晴说:“那等子墨完成他在杭州的最后一件事之后立刻催促着他们上路就可以了。他这个性子,离开了杭州也好。”
“会真的出事么?”何晴瞪大眼睛紧张地说。
“不会出大事,就算是杜家也不敢随随便便为了一个入赘女婿和汪家动真格!”谷玉良笑着安抚道,语气真诚温和,但是眼睛里却透着戏谑。看到何晴瞪大眼睛惴惴不安的样子感觉异常有趣。
“放心,我最近会尽量跟着子墨的。”看到何晴实在是不安,谷玉良笑着说。他说完,就得到何晴一个感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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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汪子墨画展的尾巴,梅若鸿画展在揽翠画廊也正式开始了。看到汪子墨的成功,杜世全嘴上不说,心中却也安定了几分。汪子墨的声势不比谷玉良的小,好评如潮,那么受到汪子墨赏识的梅若鸿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最起码不会太丢脸。抱着这个心思的不仅仅是杜世全,杜家上上下下和杜芊芊都是这么想。然而不同的是,梅若鸿因为汪子墨的成功和杜家对他的信心让原本精神敏感又自卑自傲的梅若鸿起伏不定,有时骄傲自得,有时灰暗阴沉,直面他情绪的就是杜芊芊。
很伟大的,杜芊芊用她宽广的胸怀给包容下来,还成功抚慰住暴躁的心。
八月七日,揽翠画廊正是举办梅若鸿的画展。因为杜世全根本没有发动他的人脉来宣传,因此除了蓝翠画廊本身吸引的观者之外,也只有无聊的路人和画坛中人会走进来。
搭上汪子墨画展的尾巴有好也有坏,好的是延续着画展热情,吸引着回来人,坏的则是会拿来做比较。
而很显然,梅若鸿被比下去了。
被长久杭州城这个艺术之都熏陶的,普通市民都有艺术素养,无聊的时候逛逛画展不在话下,他们的眼睛也极为刁钻。就连普通市民都是有着如此的功底,更何况那些浸淫其中的画坛中人。因为来到这个画展的人兴匆匆的来,摇着头飞速的浏览,而后在两幅画中站定,最后眼睛冒着光的离开。
与沉着脸的汪子墨一同走来的谷玉良看到每个人都差不多的表情转变,疑惑的笑了笑,脚步不停的跟着直直朝着画廊大步流星走的汪子墨。
刚走到画廊门口,就看到陆秀山和叶鸣在两旁站着迎客,两人看到汪子墨和谷玉良的走来没有丝毫尴尬热情打招呼。
“子墨玉良,你们来了啊!果然是够义气,记得捧朋友的场!”叶鸣高兴的说。
“我和梅若鸿不是朋友!”汪子墨听到叶鸣兴高采烈的话,愣了愣之后僵硬的说。
“子墨,不要让心中仇恨控制你。你转念想想,若鸿和芊芊是真爱,如果芊芊勉强和你在一起的话,那么你们也得不到幸福啊!而且子璇是自愿和若鸿一起,那时候他们都是独身一人,现在子璇怀了孕若鸿也很纠结。他虽然也想对子璇和子璇的孩子负责,但是他舍不得芊芊,芊芊也伤心最深。就这样吧!子璇享受自己一个人的生活,那何不如成全了若鸿和芊芊?”陆秀山语重心长的说,就差说,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了。一旁的叶鸣狂点头,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弄的忙的乱窜的沈致文和钟舒奇也围着汪子墨点头。
被四个他认为的朋友“教育”了一通之后,汪子墨直接被气到反而笑了起来,垂头低笑了几声后,汪子墨抬起头,认真的对着那一奇三怪沉声说:“你们,真的是一奇三怪!现在要对你们宣布一个事情,醉马会彻底解散。从今天起,再也没有醉马会了!”说完,汪子墨沉着脸大步朝着画廊走去。谷玉良对着愣住那四个人温和的笑了笑,疾走几步跟上去。
一走进去还没找到因为被批评而蹲在小屋里伤心的梅若鸿,汪子墨就被高挂在正中央的两幅画给闪瞎了眼睛。更是被那聚集了百分之九十参观者和指指点点的声音给气了个半死。
谷玉良循着汪子墨的视线往上看去,赫然发现高挂着的两个是人像油画,一张是杜芊芊伫立在西湖湖畔,穿着低胸白色绸衫,胸前的红梅和那凸起的雪白一团赫然在目。另一张让汪子墨五内俱焚的是那张在醉马会画的汪子璇赤身果体身披薄纱的油画。
“梅若鸿呢?那个混蛋躲哪里去了?”汪子墨面容扭曲的犹如厉鬼一般抓住最近的工作人员,低声吼道。
“他……他在那个屋里!”被吓到的小职员微颤颤指着一旁的门,颤抖的说。
在得到梅若鸿所在地之后,火冒三丈的汪子墨直直冲过去,一下子将门给踢开,一也不怜香惜玉将抱着梅若鸿的头安慰的杜芊芊扯到一边,而后饱含着怒气的拳头迅速的击向梅若鸿的鼻子,一下子就将梅若鸿衣襟上彻底染上了红色。
“你在干什么,子墨?”在梅若鸿还在呆愣的时候,杜芊芊上前抓住还要打梅若鸿的手,大声说道。这个时候,所有在关注那两幅人体画像的人也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我在干什么!你还问我?”汪子墨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芊芊,在得到她确实迷惑的眼神之后,才愤然说道:“那个混蛋把子璇和你的果体的油画给挂上来让人参观,你竟然不反对不生气?”
“原来是这样啊!”愤怒的瞪着汪子墨的杜芊芊洒然一笑,“子墨你也是画家,怎么能用肮脏的思想欣赏这个纯粹的艺术?它是艺术,自然也可摆出来让人观赏!”
“你……你……”气的说不出来话的汪子墨颤抖的指着杜芊芊,围观众人也齐声“噢”了一声,原来是他们龌蹉了啊!他们果然不是“高尚”的艺术家啊!
“你喜欢让人观赏那是你的事,子璇的那一幅画必须让我带回家!”汪子墨气急说。
“不!我才不让你侮辱我的画!”梅若鸿捂着鼻子站起来大声吼道。
“那我就买了!”汪子墨也同样吼道。谷玉良在一旁也在叹息,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肖像权,汪子璇让梅若鸿看了她的果体,梅若鸿想画就画,你要他撤掉除非有足够的权,强迫着他毁灭,就算是这样,别人也会拿着这个事说以权压人。
“我不买!”梅若鸿大声说,“人呢?赶紧把这个闹场给赶走。”他喊着没有人应,这让梅若鸿更是羞红了脸,气恼不已。
“子墨,你不要打扰若鸿了好不好,这是若鸿一辈子的大事!”杜芊芊水盈盈的看着汪子墨。
“那难道不是毁了子璇一辈子的名声么!那也是子璇的一辈子大事!”汪子墨低吼道。
“可是……子璇……”杜芊芊吞吞吐吐的说,她已经从一奇三怪口中得知子璇的放荡生活,所以她和若鸿才不会对子璇感到太大的歉意。虽然杜芊芊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她的那双能说话的眼睛已经把她的心思给彻底表达了。
“请汪少爷出去吧!”杜芊芊盈盈弱弱的对着围在前排的护院和小职员吩咐。虽然杜芊芊语气柔弱,但是她话却极为管用。那些原本在显现看热闹听到大小姐发话了,立刻摆出凶神恶煞的面孔壮胆,驱逐着汪子墨。
就在汪子墨想要上前继续动作的时候,谷玉良拉住了他。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还是不要惹事了,他们这两个都是文弱书生,伤到疼的还是自己。在那些人高马大的护院围上来时候,突破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