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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在发疯……”
那边利索的断了线,凌晔听著听筒里的嘟嘟声,心里某处地方也仿佛在不停的发出警报……那块地方,正沦陷得一塌糊涂。
他咬住唇,干脆利落的侧脸有如刀锋。
那个淫荡的男人,一遇到君痕,就把和他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他就知道,不管他把那个男人操得有多舒服,他的心还是向著君痕的。
这不,人家刚刚对他和颜悦色点,他就差摇著尾巴凑上去了。
不,搞不好尾巴已经被君痕吞得毛都不剩一根。
他和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建立过情人关系,别说看电影,连操他都要先霸王硬上弓才行。他每次警告他不准同时和其他男人牵扯,他左耳进右耳出,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从来没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但他敢肯定,要是君痕委婉地表示下不满,那个男人会立刻和所有男人撇清关系,这个所有包括他!
这意味著他不能抱他不能啃他更不能进入他!
该死的!
──
感谢筒子们的继续支持。
(19鲜币)暗夜沈沦50
暗夜沈沦50
凌晔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在家里干坐著无非一个等死的结局,那个男人不会主动爬上他的床,他只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撅起屁股让君痕享用!
他颤著手拨通大皇子的电话,向来飞扬跋扈无法无天谁也不放在眼里的语气难得的很有礼貌:“请问是苏然表哥吗?”
同苏铮一样,苏然尽管贵为大皇子,对凌晔这个表弟却有些从生理到心理的惧怕。
若是平时,面对凌晔的问候他肯定会采取友善而不失恭敬的态度……前提是他的弟弟没有被咬得全身血肉模糊,那张脸没有被毁得差点连他都认不出!
“表弟原来还知道我们是你表哥?”嘲讽的意味毫不掩饰。
“我……”凌晔自知理亏,手捏成拳在嘴边咳了两下,“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
“那我们要讨论什麽问题?”
“监视君痕的事……是表哥负责的吧?”对君氏的监视,其实皇室和将军府两边都在进行,不过,拿这种事情问父亲?除非他皮痒了。
“表弟……怎麽关心起君痕?”苏然眯起眼,问得意味深长。昨天为了冷子琰把二皇子咬成重伤,今天目标又变成君痕?
“找他有些急事。”他不关心他,他关心他旁边那个人。
“表弟,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君家家主的电话号码虽然是机密,不过以表弟的能力,不至於一个电话都搞不到吧?”
“我……我想见他……”
“然後他不肯见你?”苏然嘴角刻著的嘲讽两字已经翘得很高。
“差不多这样。”
“等等,我帮你问问,不过君痕越来越狡猾,监视他的人经常把他搞丢。”比如昨天下午,明明看见他开车从君氏大厦出来,转了几圈人就没了。
两分锺後,凌晔得到了君痕的行踪──三个小时前从君氏大厦进去,一直没出来过。
苏然附带友情提示了一句:“君痕一天至少十六个小时在君氏大厦,表弟你要找他,先去君氏大厦准没错。“
君氏大厦?凌晔皱了皱眉,两个人刚才在君氏大厦?为什麽他觉得是在家里?
“表哥,他还没出来?”
“他为什麽要出来?”苏然不解,“明天是君氏的半年会议,一年就两次,为了准备会议君痕估计今晚就睡在里面了。”
“哦,这样,那麻烦表哥了。”
苏然面无表情的道:“表弟,不客气。”
“哥~”苏铮虚弱的叫了声,他全身都被纱布缠著,像个巨大的蚕蛹,“是表弟?”
“嗯,”苏然转过身,光线在他脸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你不过跟他开个玩笑,他就把你伤成这样……真是我们的好表弟。”
苏铮垂下眼眸:“他有武力,我们又能如何?”
苏然镇定下来,凑近苏铮耳朵,轻声说:“他武力再强,能敌过枪支炮弹?凭什麽我们天潢贵胄要对他恭恭敬敬?”
“大哥……你是想?”
“军队在舅舅手里,母後也不向著我,父王病逝,就算我当上国王又如何?这个世界……并不是我的……”
“大哥,你别把歪脑子动凌晔身上,舅舅知道,不会饶你。”
苏然眸色有些深沈:“你放心,我还没什麽想法,只是抱怨抱怨,哼,谁叫表弟他欺人太甚!”
冷子琰郁闷的扔了个爆米花进嘴里,咬得劈啪作响,借以发泄他的怒气。
专门选了个文艺得不能再文艺的片子,哪知君痕竟然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专心致志的盯著大屏幕,一点也没有要往他这边瞟的意思。
他不看他,他看他总成了吧,问题是君痕的脸不知怎麽搞的,轮廓还在,却完全不是原来那个人,看起来只会让人觉得是君家哪个叔叔,“又老又丑。”
“什麽?”君痕把冷子琰袋子里最後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什麽又老又丑?”
“那个女的。”冷子琰声音很闷。
女的?君痕咳了两声:“那个是男人,他有变装癖。冷子琰,不是你要看电影的吗,怎麽一点都不专心,男的女的都分不清?”
君痕身体忽然一僵,该死的,那个人把手伸进了他衬衫。
火热的……粗糙的……冷子琰的手。
君痕深深吸了口气,发音极其不稳,因为那只手已经打开他的皮带,准备长驱直入:“别……别闹……”
两个人的位置在最後一排左边的角落里,虽然旁边没人,不过……如果前面的那对情侣转过头,一眼就能到两人正在做什麽。
以君痕的身份,没有女人是不可能的,但那些女人都规规矩矩,从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哪像这个家夥……“啊……你……”带著些许疼痛的惊呼从嘴里毫不客气的跑出,君痕抓住扶手,思绪在阻止和放任之间反复挣扎。他的裤子已经被整个拉开,那人的手没有丝毫羞耻的握住他的硬挺。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可是……这只手是冷子琰的……光是想著他面无表情的为自己套弄,君痕的自制力就有崩溃的迹象。
“舒服吗?”
为什麽他能问得那麽事不关己?
“舒服!”君痕很老实。裤子里的手到处乱跑,一会摸他顶端一会又在根部掐一把,不可否认,一波波的快感通通聚焦在下身,君痕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否则呻吟铁定会引来前座男女的回望。
冷子琰轻轻舔住君痕耳朵,声音湿漉漉的:“要不要我给你口交?”
君痕眉一挑,这个人又想整他,他吃过亏,可不会再上当。
像是看出他不信任,冷子琰轻笑道:“我先给你弄,一会儿,你也要帮我。”
仿佛为了刻意勾引他,冷子琰的声音很慢,沈沈的,一如经年的酒。
之前在家里他还下定决心要让冷子琰禁欲,好好调养他的身体……他一直都知道这是个艰难的任务,但真的没想到……会艰难到这种地步。
不知是因为音乐太柔美,光线太暧昧,还是身边的家夥太诱人,内心深处旖旎的邪思继昨夜之後再次不给他打招呼就堂而皇之往上猛窜。
曾经,君痕对自己冷静得近乎冷漠的克制能力很有信心,就算在射精的那刻他也能保持头脑的绝对清醒,现在,君痕相信,冷子琰要刺杀自己的话……成功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而他,不过是说,喂,君痕,我们互相口交吧。
不待君痕点头,冷子琰已经单膝跪在他身下,做出这种谦卑的动作,他的神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因为身材过於高大、空间过於窄小而轻轻的皱了下眉。
他先是抬起眼看了君痕一下,黑色的眸子三分高傲三分不屑偏偏又有四分的讨好:“你别紧张,我保证让你射在我嘴里。”
他没紧张!
他……射他嘴里……
君痕脑子里自动浮现出冷子琰嘴角挂著白色淫液,若无其事的伸出舌尖,把那些浊液一点点舔掉的画面。
一只手依然紧紧扣著扶手,另一只手握成拳,无奈的抵住额头。
君痕怀疑冷子琰是故意的,他故意要把他带坏。
这样,他就没理由说什麽身体是最重要的话了。
君痕的阳具虽然没有野鸡和凌晔那麽壮观,却绝对不小,冷子琰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全部含入,他的嘴大大撑著,眉毛再次皱了下,似乎极为不适。君痕见不得他难受,作势便要退出,冷子琰抓住他腰际,狠狠瞪他一眼,见他不动了,才撑了一只手在地上,右腿也顺势跪了下来,身子伏得更低,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趴在地上的姿势。
冷子琰自然不喜欢这种姿势,不过如果不这样就没办法把君痕的男根彻底吞进去,他回忆著以前的情人给他口交的动作,试探著转动了下舌尖,“唔……”嘴里的东西又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