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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
主神叶看完这些片段,把记忆收好,然后伸手按了墙上的按钮。出去的时候他脸色很不好,保管叶没有打扰他,两人走在长廊上默默无声。
主神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难过,悲伤,或者别的,现在的他大脑混乱,思维迟钝,只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事不如人愿,当他乘电梯下楼后,楼下的叶景泉一窝疯地迎了上来。
“主神叶,这回又是谁惹你了?派我出去吧,我把他打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头发涂满发蜡的家伙率先冲上来,抓着主神叶的肩膀拼命摇。
主神叶看了眼他锁骨上的名字:抓狂叶。
“谢谢,不过今天没什么事,不麻烦你们了。”主神叶觉得不管要对付谁,派这个家伙出去准没好事。因此他委婉地拒绝了对方。
“怎么会没事呢?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就知道不是什么顺心的事。”抓狂叶不依不饶,抓着主神叶的肩膀又摇了两下。
主神叶晕着脑袋想叫疼,话还没出口,后面的一堆XX叶蜂拥而至,瞬间将他包围在人墙里面。
“主神叶,我们跟您谁跟谁呀!您甭客气,要找谁算账直说,我们出去踏平他的脸!”各式各样的叶景泉们期待地看着主神叶,无数双眼睛晶光闪闪。
“不用了,真的,谢谢你们的好意。”主神叶觉得被他们弄得更加心烦,想快些离开这里。
然而所有的叶景泉都挤在了这里,顷刻就将市政大楼包围得水泄不通,还有很多挤不过来的倒霉蛋,直接在几条街外挂起了横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主神叶有点头痛。
一个嬉皮笑脸的家伙赶紧哈着腰凑了过来:“市政府的新规定,凡是像忽悠叶那样拿到表彰状的,可以享受一个月所有服务行业消费免费的特权!”
“然后呢?”主神叶实在不太清楚,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消费免费到底魅力在哪里。
“您还没搞明白!”另一个家伙挤过来,抓着他的手激动地说,“是所有服务哦!也就是说,您无论吃饭洗澡桑拿还是设计签名,统统免费哦!这一个月里,您简直就是空间的王!皇帝!想干嘛干嘛,想指使谁指使谁!”
“这有什么好处吗?”主神叶仍旧不太明白这些家伙兴奋个什么劲儿。
他平淡的表情就像一盆冷水,顿时把这些XX叶们的热情给扑灭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好齐齐叹口气,说:“这件事情的妙处,只在身在空间的我们才会清楚。”
“那我可以走了吗?”
主神叶担心如果外面的祭文念完了,他还没有醒来就不好办了。他向前迈了一步,人群虽然没拦他,但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所有叶景泉齐齐跟着他走了一步。
主神叶有点无语。
刚刚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又说:“总之,你先别管原因了。快说,这次叫哪个叶出去?我们一定会圆满地完成任务的!”
“我不需要。”主神叶为难地说着,慢慢往出口移动。算算时间,他进来空间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钟哲那篇坑爹的祭文应该也快结束了。
人群跟着他移动,似乎所有的叶景泉都会自动忽略掉他所说的不需要几个字。这些叶景泉们七嘴八舌,一会儿吵,一会儿逗趣,一会儿几条街外又传来打架的声音,倘若有外人进来的话,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各式各样的叶景泉把原本安静的空间闹翻了天。
主神叶无奈地抚额,这些人都是他自己,他根本没资格抱怨。
好不容易走到空间入口,主神叶第五十八次说:“我真的不需要你们帮忙,我可以搞定。谢谢你们的好意。”
然而主神叶只有一个,不管他怎么说,还是有很多XX叶听不到,他们兴奋地大喊大叫:“主神叶,选我吧,选我吧!我是最勇猛的,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完胜!”
他们你推我挤,最后不小心,把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推出来了。
李幕泽的丧葬礼堂,殡仪司终于用他那干涩的嗓音念完了祭文:“下面,让我们静待吉时,送死者入水为安。”
会场安静下来。闭着的眼睛的叶景泉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苏弦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回座位,疑惑地打量他。
叶景泉眨眨眼睛,忽然嘴角泛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伸出食指挑起苏弦的下巴道:“帅哥长得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
“啊?”苏弦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哪根神经又犯抽了?这是葬礼啊,他没头没脑的说的什么话?
叶景泉顺势伸手环住苏弦的腰,歪着身子向他靠拢过去:“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不记得了吧?那天晚上,跟你翻云覆雨的是我。嘻嘻嘻,你一定想不到,我故意勾引你的。”
“……”苏弦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绿了。
叶景泉凑过去,在他嘴上狠狠叭唧了一下,声音之大,立即引来所有人侧目。
“啊!”苏弦再也没能忍住,惨叫了出来。
卫承赶紧捂住儿子的眼睛,嘴里喃喃道:“非礼勿视,记住啊儿子!”
叶景泉舔舔唇,意犹未尽:“今晚继续?我的菊花随时为你开放~”
苏弦抽了抽嘴角,感觉到叶景泉猥琐的手指正在滑向他的股间,不由得惊跳起来。开什么玩笑,纵然是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这样热辣地调戏他吧。
叶景泉的目光越过他,随即又变得冰冷:“亲爱的,现在请先允许我虐心一下。”说着他扑向自家妹妹,一把将叶金瑶纤弱的双肩揽进怀里,“好妹妹,听说你要嫁人了?嫁给谁?你怎么勾引到他的?”
“哥!”叶金瑶万万没想到自家兄长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话,惊讶之余脸上羞得满是红云。
叶景泉嘻嘻笑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别害羞嘛,说呀,那个人的鸡鸡大不大?填得你爽不爽?”
叶金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自家兄长恐怖过,以往母亲遣自己来要钱的时候,哥哥虽然总是拒绝得斩钉截铁,但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下流的话来侮骂她。现在叶金瑶觉得,哥哥变得有些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坐在叶金瑶身侧的白冰双早就跳了起来,一把甩开叶景泉放在女儿肩上的手:“叶景泉,你有什么不满,犯不着放在外头说。我们回家算账!”
“算、账?”叶景泉摸着下巴,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许久之后才又说,“又想把你的计算器拿出来?也好,我们算算账,算算你从小到大,在我身上挖走了多少钱。”
“你胡说什么!”白冰双的脸一下绿起来。
叶景泉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猥琐地望着她:“第一件,五岁的时候,你瞒着老爸去赌钱,怕我告密,给了我一块钱买棒棒糖,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去买,就又被你抢回去了,连带着你还抢走了父亲给我买早餐的钱。”
“多久前的事情了,你记这么清楚干啥!”白冰双的脸沉下来,声音却是放轻了些。
叶景泉哼了一声:“每次都让妹妹来要钱,结果第二天就去输得一干二净。你说,既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还要用钱填你这个无底洞?”
“好歹我也把你养这么大。”白冰双低着嗓门说。
“我给你的钱早就还够了吧。我不想再投资给你这个无底洞,你明白?”
白冰双看了看四周,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她,她第一次觉得有些丢脸。“我保证,还了这次,再也不赌了。”
叶景泉眯着眼睛笑起来:“保证没用。除非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脱衣舞!”
“哗!”人群暴发出议论声,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叶景泉,居然要求母亲在葬礼上做这种事!
“他撞了什么邪?”卫承难以置信地抱起儿子,命令他乖乖闭起眼睛,捂住耳朵。
苏弦冲上去,一把捂住叶景泉的嘴。
叶景泉趁势咬了他一口,又对白冰双道:“愣着干什么,跳个舞换两万块,也省去你卖女儿卖到人家床上去的麻烦。”
卖女儿是事实,爬到别人床上去也是事实,白冰双百口莫辨,但毕竟现场这么多人看着,她若是不说点什么,外人就真的看不起她了。她颤抖着,咬着牙骂道:“叶景泉,你简直无赖!”
叶景泉悠悠地晃着二郎腿:“错,不是无赖,是下、流!”
白冰双气得倒抽冷气,险些晕倒过去。叶金瑶赶紧扶住她,劝道:“妈,少说两句吧。我们不要钱,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冰双倔强地甩开手,冷笑一声:“回去?明天钱庄的那些人就来要钱,你难道真要你老娘横尸街头?”
听到这话,叶金瑶又把头低下,轻声啜泣起来:“要不然,把我卖给他们吧……”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