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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人出钱后知道这个女人很丑,会打她吗?”曹小憨开始自说自话:“我以前听人说,吹了灯后,其实女人都一样,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白怡彦黑线,是哪个王八蛋带坏呆兔子的。
此时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老鸨开始花枝乱颤的在台上出售今日单独与霜雪相处的机会。
台下群情激动啊,美人吃不到,摸摸小手也是很销魂,一群色狼开始叫价。最后牛员外胜出,乐颠颠的跟着龟公上楼去了,没有得手的众人很惋惜的抱着楼里的姑娘寻欢作乐去。
白怡彦点了一个红牌姑娘作陪,龟公带他到了楼上。曹小憨也好奇的跟在后面东看看西瞅瞅,最后还跟着进了人姑娘的屋子。龟公再一次用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曹小憨一眼,曹小憨还是一头雾水。
屋内充满一种甜腻的熏香味道,让人闻起来有些不舒服。白怡彦才进屋,一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女子上来就往他怀里靠,他微一侧身,女子扑了个空,微微一愣,很快恢复过来。
白怡彦走到桌旁坐下,曹小憨也紧跟其后,女子被这主仆二人弄得一头雾水。
“会唱曲吗?”白怡彦端起女子给他斟的茶。
“会,大爷要奴家伺候一曲吗?”女子把巧笑倩兮的看着这个俊俏书生,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领口往下拉了拉,一双洁白的□像是随时会从衣服里跑出来般。
“姑娘,你的衣服滑下去了。”正在埋头吃着桌上水果的曹小憨,一抬头就看见女子胸前的衣服似乎比刚才滑下去不少,好孩子出声提醒。
“咳咳——”白怡彦刚喝进口里的茶水,差点毫无形象的喷出来。
女子咬碎一口银牙,但又不好意思说她就是故意的。拉了拉衣服,笑着说:“公子你这书童还真会说笑。”
“你先唱一曲,唱好了有赏。”白怡彦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吩咐。曹小憨不明白他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为什么这两人表情怪怪的。
一听有赏钱,女子心中暗喜,抱起琵琶开始唱起来。一曲完毕,曹小憨愣是没听明白这是唱的什么。
白怡彦赏了女子十两银子和一壶酒,让女子把酒喝了再给五两,女子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遇见特殊癖好的客人了吧,老娘这走的什么狗屎运,一咬牙把一壶烈酒喝下,收起银子人就醉倒了。
被白怡彦确认女子醉倒了,对曹小憨吩咐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牛员外那边看看。”曹小憨知道他过去只会帮倒忙,乖乖的点头答应。
白怡彦很容易就找到牛员外所在的房间,屋中的牛员外正拉着霜雪的小手情意绵绵。白怡彦蒙面悄悄潜入屋内,一弹指灭了烛火,并迅速点了霜雪的睡穴及牛员外的穴道。
牛员外心里惊恐,不知出了什么事,没多会他闻见一股奇特的香味意识开始变得模模糊糊。
白怡彦用谷内特制的诚实香迷晕牛员外,套取了自己所要的消息,又悄悄回去找曹小憨。
当他推门而入,就见曹小憨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见到他回来就呆呆的对他一笑:“刘大哥你回来了啊,真奇怪,今天的天气怎么这么热。”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去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白怡彦觉得不对劲,往桌上的酒杯看去,只见他酒杯里的酒已经空空如也,暗道不好,这小呆子是误食□了。
、第十七章 吃吗
翠怡楼的酒里其实没有问题,□是被抹在杯子上的。白怡彦发现了这点所以一直没有去动酒杯中的酒,没想到却被好奇的曹小憨喝下。他不禁有些懊恼,当初就应该直接把这有问题的酒倒了。
白怡彦上前抱起曹小憨,在桌上留了银票,悄悄从后门离开了翠怡楼。开门的龟公看着这对奇怪的主仆,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心想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觉得奇怪呢,不过这个年轻公子的眼光还真奇怪呢。白怡彦出了翠怡楼才抱着呆兔子施展轻功回客栈。
他们刚离开,翠怡楼里传出一声尖叫。众人听见尖叫声是从霜雪房中传出,楼里的护院踹开门冲了进去,屋内一片漆黑,跟来的龟公连忙掌灯。后来赶到的老鸨只见霜雪半躺在床上,衣服半解,牛员外被她推倒在地。倒在地上的牛员外一脸迷茫,他怎么会在地上。老鸨见此情景脸都黑了,这个该死的肥猪,竟然想在她这里不出钱就想霸王硬上弓。
“牛员外,不是妈妈我说,您要是真的喜欢我们家霜雪,也可等到三日后竞价,也用不着这样捷足先登吧,您这样可是坏了我们的规矩。”老鸨可不怕牛员外把事情闹大,要是他家中的母老虎知道,牛员外怎么都得掉层皮。霜雪整理好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坐在床上嘤嘤哭泣。
牛员外站起身,没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妈妈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哟,您看您做了就做了,还别不承认。”老鸨看牛员外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在心里算计着要收他多少银子。“都这样了,您就给个50两银子得了。要不然那,这楼里头的众人可就都知道您猴急的想霸王硬上弓的事,我也会到衙门那说您欠我们楼里的钱。”
牛员外怕事情闹大被自家母老虎知道,看情形腆着脸给老鸨说了几句好话,留下50两银子,带着自家小厮一肚子疑问的回去了。
其实这些事始作俑者是白怡彦,他走之前,顺手把牛员外扔到倒在床上的霜雪身上。至于霜雪的衣服,是她自己醒来想推开牛胖子弄乱的。
“刘大哥,好热哦。”回去的路上曹小憨一直用脸磨蹭着白怡彦的胸口,手不停的拉扯自己的衣服。不起眼的面容上,竟然露出几分娇艳。白怡彦突然觉得曹小憨脸上的人皮面具很碍眼,他想看呆兔子真实的面容露出此番表情又是怎的一番风情。
回到客栈,白怡彦让店小二打来一桶热水,栓上门。伸手去取曹小憨脸上的人皮面具。曹小憨感觉到脸上有双冰凉的手在触碰他,让他觉得很舒服,把脸凑上去,想多蹭蹭,那双手要离开他慌忙伸手阻拦。
白怡彦刚取下人皮面具,他的双手就被一双炙热的小手握住,拉到曹小憨的脸上磨蹭着。他要拿出来,那家伙又会跟上来。没办法他只有强制把自己的手抽回。
曹小憨伸手拉住那让自己觉得很凉爽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脸上磨蹭,凉凉的舒服极了,可是那双大手的主人好坏,一个劲的要收回,他才不要,他抓住那双大手,把自己的脸凑上去。但是他没那人力气大,最后还是被那人把手抽走了。
抽回手的白怡彦,看着他瘪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他伸手开始解曹小憨的衣服。曹小憨感觉到有个凉凉的物体靠近他,他迷迷糊糊的一个劲黏上去,手脚并用往那物体上扒。他果然扒到了一个凉凉的物体,舒服的抱着蹭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嗯。。。。。。好舒服。”他还想继续的时候又被人拽开了,他死命的扑腾着要再次接近,但是他浑身无力,徒劳无功。
白怡彦看着曹小憨,凌乱的发丝,迷蒙透着水雾的眼眸,嫣红的脸颊,小巧的嘴唇微张,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丁香小舌,引人一亲方泽。他衣服已半解,露出白皙柔嫩的胸口,胸前两颗红樱在凌乱的衣服中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让人遐想无限。曹小憨现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勾人魂魄。白怡彦喉头一紧,下腹传来一阵热流。暗骂一声该死。
曹小憨只觉自己好热,好想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的热气,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做,他不停的用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把衣服脱了也许就不热了,他下意识中这样认为。然后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使劲扒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
白怡彦深吸一口气,伸手继续去帮他解衣服,但手总是碰触到那被汗水染湿的滑腻肌肤,让他心猿意马。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人,早在成年之时,他就出来见识过一番。出谷后甚至有段时间沉溺其中,他很享受那种肉体上的欢愉。但从没有任何人能像呆兔子一样轻易挑起他的欲望,他傲人的自制力正不断的被瓦解。
最后曹小憨闹的欢腾,白怡彦干脆把他的衣服撕碎,一把抱起被扒光的呆兔子踏入浴桶之中。曹小憨只觉他被一人抱起,那人的怀抱好舒服,那种让他宣泄不出的焦躁有了一丝缓解,他在那人怀抱中扭动自己炙热的身体,试图多蹭蹭那副让他舒服的躯体。
白怡彦抱着不老实的呆兔子做到浴桶里,呆兔子扭身转过头来,好像试图看清他的面容。但他控制不好自己无力的身体,唇不小心擦过白怡彦的脸颊。白怡彦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唇瓣,没忍住覆上那片柔软,舌头撬开他的唇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