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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腾风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盯著他:“你和伏家是什麽关系?”
萧漠挑挑眉,回答:“伏家?什麽伏家?凌先生,请您问问题清楚些。”
“本市……不,是在本国也屈指可数的家族企业的那个伏家。”
萧漠嗯了一声,回答:“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读大学时我和他家的二公子关系还算好。不过後来毕业,就没怎麽联系了。”
凌腾风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卡来,丢在桌子上。
“萧漠,这是你上次落在我那里的,我通过它查到了用户地址。向这卡上定期打款的,也是伏家。你曾经在伏家的别墅中住过吧?”
萧漠眯了眯眼,把身体往沙发里一靠,给他来个不置可否。
凌腾风摇摇头,又掏出个车牌的残片来丢到桌上,冷笑:“伏家二少伏梓开的爱车居然碎成片片,就算是爆炸也不可能这样吧?更何况根本没有爆炸产生过的迹象,我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什麽武器造成的毁坏。车体残骸所在的那条路是通往别墅的必经之路。萧漠,你可以说说麽?伏梓开为什麽会失踪?”
萧漠知道伏家作为影望同盟的头脑之一,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去报案说伏梓开失踪,所有的一切都是这警察自己的行为。他也摇头笑笑,抱手:“凌先生,我想提醒你,不论你是为了私心还是公心,你的行为,已经把自己置於险地。趁早收手吧,这是我的忠告。”
白痴,快点收手,我现在虽然是所谓的王,可其实没什麽权力,你要是能嗅到危险,就乖乖夹著尾巴做人,不然越察越深,被人灭口了,可不关我的事。
萧漠的忠告显然没有任何分量,凌腾风的眼中只有固执和追索,他望著沙发上那块浸湿的痕迹,拧起眉头:“知道麽?迄今为止所能见到的卷宗里原因不明的同类死亡案件有多少起?明明是被杀死的,却无法定案,明明尸体上有肮脏的残留物,却找不到凶手……”
萧漠皱皱眉,他不想也讨厌听到这些,因为他一旦接受了他的说法,就意味著不能再接纳铁触。其实萧漠也还没完全搞清楚生主和裁决者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方面是他潜意识地拒绝去弄清,另一方面,他也觉得很多事不能简单地以谁对谁错来界定。
“凌先生,我很明白你失去父亲的心情。”萧漠冷著脸,好像有点快忍不住的感觉:“不过我不太适应你不断的盘问和喋喋不休,你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和梓开的失踪有关,应该说你没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以前的朋友居然失踪了。所以,能请你离开麽?”
“你明白?”凌腾风面容有点扭曲,他下定决心,打算刺激一下萧漠的痛处:“啊,你当然明白,小小年纪,父亲无故失踪,据传是跟男人跑了;母亲改嫁,居然嫁了个禽兽……”
……不可饶恕。
萧漠忽地没了表情,他腕上的金属亮起了光纹,铁触马上接收到了他的杀意,在完全没有思考的状态下出手了。解放状态的黑权看起来比以前更加雄壮华丽,墨黑的杖体上围绕著银白的光纹,好像在表明至高无上的尊者地位。
绝对的忠诚,因此不需要思考,没有迟疑,凌腾风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萧漠的恶意。两个人之间的感应太快了,而且萧漠是无意识地下的命令,连他本人都没反应过来。
不,不对,我不是想杀他。
杖头那些尖锐的花瓣端眼看著就快从凌腾风的脸部插入,萧漠已经来不及下命令阻止。
但铁触的攻击却硬生生停住了,千钧一发,再向前一分,凌腾风的脑袋绝免不了开花的命运。
“别随便在这种狭窄的地方让裁决者使用武器杀人,不知道会殃及自己吗?你这个没用的身份下贱的王。”
金色链光从杖头弹了起来,铁触因为後坐力向後移了几步。萧漠有点发呆,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怎麽了,那眼神,你以为我是来保护你的?笑话,是伍利西亚大人让我来看看情况,我可不是为了你。”
糟糕的状态,仇人相见啊。
萧漠和铁触对望一眼,同时皱眉。
凌腾风反倒没有了表情,他站起身来,回头望著他。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
血红的眼睛,比自己还要高大的个子,半长的头发,奇异的装束,还有那根最能证明他身份的链子。
格穷,他寻找了近二十年的杀父仇人,终於现身了。自从他从萧漠和铁触那里得到了他的讯息,他就知道他们有一天一定会见面,只是没想到,见面的时机会来得这麽快。
格穷好像根本没看见他这个人,收起链子,看著铁触:“低阶的,把你那种还不成熟的武器收起来。”
铁触看看萧漠,在得到了示意之後,才乖乖收起黑权。格穷又眯眼望著萧漠:“贱东西,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学习怎麽使用武器,只让这小鬼一个人用,你倒是舒服,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他的身体吗?”
“是吗,我不知道,抱歉。”萧漠皱皱眉,很诚恳地低头了。只不过他也觉得有点别扭,这个人明明就是差点强暴了自己的施虐者,面对著自己说教居然还这样理所当然。
“小心你後面。”铁触望著格穷冷冷说话了,格穷没回头,手一晃,链光挡住了子弹,再一晃,把凌腾风的手枪卷了过来。
“这边的武器总是那麽单调,威力也不够。”格穷哼了一声,把枪扔还凌腾风,链光一抖,扑扑啪啪地朝他击去。
萧漠眨眨眼,这带著些许惩罚的鞭笞并没有任何杀意,很难想象大狮子被人攻击了还会保留著好心情,玩似地对待敌人。
不过凌腾风的衣服还是碎裂了,古铜色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鞭痕,毕竟格穷的武器威力很大,这样收敛著看来也著实花功夫。
“大狮子,小心我家的摆设,碎了可难得再凑齐。”
“罗嗦的贱货,我可是第四属官,不是你身边那个没本事的小鬼。”
格穷挑眉笑著,现在不光是萧漠,连铁触都认定他是在和凌腾风玩儿了。
凌腾风一击都没能躲开,屈辱渐渐浸满了内里,他怒吼著合身扑上,抱住格穷。
“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