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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什么,而这样的情感几乎让他一瞬之间松懈下来,差一点就妄为肆意……
极轻极低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钟毅觉得一阵微痒,湿漉漉的柔软便顺着耳廓一路滑到了致命的颈侧,“怎么总是这样顽固呢……”徐祯心疼地用鼻子拱了拱那相对完好的皮肤,犹豫了一会还是舔了旁边浅浅的痕迹,“总这样憋着,莫非要我弄个输尿管来给你插进去么……”
钟毅不懂输尿管是什么,却不难猜到此中意义。他艰难地点头,仿佛那个绝对会让他疼痛难堪的东西是什么救命之物一样,认真地看向身后的主人。
徐祯几乎被他气死,他一口咬住男人颈部最为敏感的地方,吮吸的同时手上更是百般使坏,用来束缚和支撑的左手从腿根开始攀爬向上,逗弄之余甚至无耻地揉按压挤,而把握着致命处的另只也肆无忌惮地拍打轻弹,就差没有吹口哨了。
“不……不……”伴随着慌乱绝望的哀求,男人的挣扎也越发激烈起来,他高仰着脖子、竭尽全力地收紧大腿,浑身的颤栗得几乎跳动,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看似随意的单纯禁锢。几尽决的尿意蜂拥而来,就在那尾指刮过会阴抵入穴口的刹那,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欲望,就着徐祯的右手、喷出大量金黄的液体来。透明的热液从冲破领口,形成一条细长的弧度,那液体有力的撞击着金属脸盆,劈里啪啦地响成一片,更有不少碰触边缘、因由力度而溅到外面,形成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水痕。
极强的力度足足坚持了十来秒才渐渐减缓,但从爆发到结束却花了半分多钟,徐祯环着因为脱力软在怀里不断粗喘的男人,慢慢亲吻那留在额头和眉角的细汗。
安抚的亲吻很好地传达给了闭目的护法,但他却依旧不敢睁眼,甚至连偷偷去瞧的胆量也不复存在。不必确认他也知道,那肮脏的液体绝对沾到了谷主的衣衫,却偏偏心中虽然愧疚满满,却无一丝着急和慌乱。
果真被那人宠坏了吗,所谓不敢居然只因难堪和羞耻,实实在在太过放肆。
瞧出男人不自在原因,徐祯只是低声笑笑,他熟练地拿起洁面的软布、慢悠悠地擦拭着手中的东西,“还要输尿管吗?”
徐祯在钟毅耳边吹了口气,弄得男人又一个激灵,他眼睑颤了一颤,极慢极慢地摇了摇头。
“那以后继续这样?”徐祯又笑,勾了勾那红得发烫的耳垂。
这一次钟毅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使劲甩头。
徐祯有点受伤,他委屈地揉了把男人的小腹,挠着凹陷的肚脐闷声说道:“……就这么讨厌?”
他说得可怜,言语中又有毫不虚假的沮丧,这声音听得钟毅绷住筋肉,极其焦急的慌忙回头。只是甫一扭动,就被捉了吻住。
温柔的嘴唇含着破口,细细舔舐着渗出的血液,直到伤处终于收口,徐祯这才拉开些距离,勾着嘴角调笑着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属下……自理。”想了许久,男人终是给了这样的答案。
徐祯倒没生气,只是仰着眉毛从男人固定着甲板的双手、到固定着甲板的双足,然后再一次瞧过紧紧缠着绷带的关节各处。
男人窘迫,抿了抿嘴改口说道:“侍……”
“你想让别人替你打理贴身琐事?!”他话没说完,就被独占欲极强的谷主打断,“让除我之外的另一个人看到你、抱着你、碰触你的身体?!”虽然这是他提问之前就猜想到的回答,但在真正听到之后竟格外的愤怒。只要想到还有人会像他这样看到男人的身体,甚至碰到那些私密的地方,即便是没有任何想法下人、他也绝对无法忍受。
操,牢房里那几个混蛋实在死得太便宜了!当初他就该拨了他们的皮、抽去他们的筋!啊,还有那个该死的主谋,就不该交给秦宏煜!管他什么狗屁血仇!
徐祯想得气血沸腾,钟毅则被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面目扭曲、恨不得冲去咬死那个尚不存在之人的模样,那有些微酸又格外温暖的感觉竟又极快地满了胸膛,甚至潮涌一般溢到外面,就连原本死死抿着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了一些。
即便稍不留神就会忽略细小微笑,却让方才还在大动肝火的男人瞬间就晃了神,他不由自主地凑近身子,似是想要将其含住,却又忍不住地加深加急、逼得伤患将近窒息。
“替你做个椅子吧,放在屋里。”不再欺负怀里的男人,徐祯说出早就想好的那个打算,“但你也不能又这么忍着,有所需要的时候要说出来……否则若是被我发现,就再来一次当作惩戒,大小不顾!”
51、第十四道荤菜 孕(一)
既然出来,徐祯便不打算太早回去,再加上钟毅此时带着骨伤、并不适宜车马劳顿,如此自然留了下来。要说榕城,很像徐祯前世的苏杭一带,这里山多水美、倒很适合休憩游玩。上一次来,他带着两只傻蛋刀枪箭雨、并没有停下观赏的机会,此时得空,容芯早就玩得找不着北,而他也有心待那除了执行任务之外从没机会放松休闲的男人好上些许,一齐赏赏此世所谓的“江南风光”。
时间转得飞快,在钟毅终于少了大半忌口、可以吃些“带味道”食物的时候,已经过了2周有余。这段时间,徐祯几乎都呆在男人的身边,只有对方如厕的时候才会暂时回避,但也都是抱上抱下的。而擦洗换药更是亲力亲为、从不考虑假借他手。
当然,该做的轮椅、座便也有命人连夜赶制……虽然在送到门前的时候,他暗暗嫌弃了半天。
“早。”当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徐祯轻笑地碰了碰他的嘴巴,“早安吻”已是近日以来惯有的项目,即便是木头钟毅、也不似最初一般傻傻呆呆。
“早……”方才清醒的男人微微一顿,很快也回了相同的单字,只是比起主人愉悦和轻松的语调,他的声音则平板得多。
徐祯早就习以为常,或者说还有些喜欢这点,他开开心心地叼住男人的嘴唇,将其含住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直到见它深了号颜色、才坏心眼地用舌尖慢慢地挑拨。老实的男人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张嘴让它探入、在里头横冲直撞、肆意掠夺,直到见自己喘不过气才不甘不愿地退开些许,然后再接再励、继续下轮。
很多时候,钟毅都觉得自己的唾液有些不太够用。
“说起来,好久没有吃到了。”在钟毅还在努力喘气的时候,罪魁祸首竟然将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恶意卖萌。他一下用脑袋蹭蹭,一下用牙齿啃啃,直到那片肌肤也水润一片,才舔了舔上唇无耻地说。
正直的护法当然听不明白,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急促的呼吸也缓了下来,“谷主喜欢的水梨糕需要雾谷雨后的初露,在这榕城确实太难。”
什么?
已经啃到胸前那道浅色疤痕的某人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
水梨糕是什么东西?
“只不过比起初露,制作糕点时更需些特殊的手法,属下不才、曾和厨子学过些许,谷主若是愿意……”
“等一等,”虽然还是不知道水梨糕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那玩意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独好,但徐祯还是听出端儿、并直接捂住男人的嘴巴。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用极其危险的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想说,谁——去——做——来——着——?”
他笑得灿烂,钟毅却凭白打了个哆嗦。
“属下可以……将做法告知此处师傅……”
可怜的男人默默改口。
徐祯满意地点点头,捏着手边的肉粒拧了一下、男人不查、差点没压住那声低吟。这么明确地一下,后知后觉的那个也终于明白过来了,赤红的颜色“嗖”地一下涌了男人满脸,他的眼神慌了一瞬,很快却又平静了下来。
“怎么,不愿?”徐祯将之看在眼里,微笑地啄着他的下巴。
“属下不敢!”每次听了就让他想揍人的台词立即出现,怀疑自己开始有自虐倾向谷主,无语地制住差点就要翻身而起的男人,甚至懒得再次重复那句:“你最好还不要随便乱动。”他故作镇定地向下看着,去瞧男人那又急切又慌张的样子,只是还没得空继续、便听到一个尴尬且犹豫的声音,“属下这般……唯恐谷主无法尽兴……”
徐祯一阵脱力,心中更是又酸又软,他捏住男人的鼻尖、哭笑不得地说道:“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啊,那还不给我多吃一点。”
男人意识到又是逗弄,默默无语地扭过了头。
“起来吧,厨房煲了鱼汤,虽然还早、但喝些对你总没坏处。”徐祯坏笑地在赤裸的身躯上摸了几把,便不再胡闹地扶起男人,他一边扯下床边的里衣、一边捏着男人腰间紧致的皮肉,“近日来你胃口见差,也怪那清汤白水的不太易入口,如今伤处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