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开始不会让他们知道,我会处理好。”
“那你继承了你的家族之后怎么办?我在中国你在美国,根本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国家,难道要一直这样隔着时差?”
“你搬来美国。”
“凭什么?!我也要继承家族好吗?你的家庭重要,我的家业也有十几、几十亿,我不可能放弃中国。”
“来美国建分公司!”
“总公司在中国!”
“你接手家业还远着呢!”
“我……!”尚小少爷语屈词穷,瞪着双眼睛,在黑夜中因为激动像是要发光一样,时钟毫不停歇地走动着,他终于不管不顾,几乎像是小孩子要吵赢架不择手段了一样,一下子抓住刚才看见的对方的坏处,像是扔手榴弹一样英勇地抛出来,“你要是出去乱搞怎么办?跟我在一起,然后再跟我分开,让我继续当你弟弟?!”
尚都伏又怒又觉得委屈:“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想?!”
想起刚才楼下那一幕,尚方眼睛也红了:“你刚才就跟别人在一起!”
“对!但那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有血缘关系你还让他亲你?!!”
屋里死寂了片刻,尚都伏完全愣了:“他……亲我?”他暗自回想着,的确Lew临走前吻了他一下,但那有什么问题?他弟弟连这都不能容忍?
“是啊。”尚方尖酸刻薄地说,却好像也在拿刀子戳自己的心口,眼眶里热得烧起来,一字一顿道,“跟自己的兄弟接吻……真是很好,你很好,你厉害!”
头脑中有什么画面极快地闪过,尚都伏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跟刘易斯分开之后,就看见尚方捧着一堆东西,疯了一样往公司走,怎么叫都不理,怎么拽都不停。“你的接吻是嘴对嘴,对吧?”尚都伏说,“你看见我们两个真的是在接吻了?!”
“你确定你不是在我背后看到Lew靠过来,就觉得我们两个是在接吻?!你确定你看到我们两个嘴对嘴地啃在一起?!”
他的说辞极其劲爆露骨,这就是他的语言风格,从来都不知道婉转着两个字怎么写。尚方听得都脸红,脖子一梗,心想休想亲了还想耍技巧说没亲,小爷虽然没看见确切的,也不会坦白的。他憋屈,吼得特别气壮山河:“是!”
“是什么是?!!!”尚都伏出离了愤怒,扑上来揉他的脑袋,掐他的脸,就像小时候两个人打架一样,发了狠地各种搓揉,直到把对方压在下面逼他认输。他不顾尚方在他的蹂躏下吱哇乱叫,像是在训练中降服对手一样,卡着尚方的脖子把他压在办公桌上,两个人脸对着脸,咬牙切齿:“你再说?你还敢说你看见了?!他亲得是脸好吗?!而且都没碰上!就是法国式敷衍的吻别好吗?!就是他们这帮死法国佬儿见面道别都要做的事情,你换个角度看就诬陷我了?!!”
尚方被压在桌子上,软头发乱糟糟的,衣服都掀起来了,脸上红成一片:“他明明是意大利人!”
尚都伏声音更大:“真不好意思啊他妈是法国人他爸瘫痪脑子不好他所有礼仪都是跟母亲学的!”
“啊……?”尚方彻底傻眼了,“假的吧?”
尚都伏根本不理他,把外套脱了甩到一边,一开始尚小少爷还没意识到,等他解开衬衣的时候,尚方才惊了,拼命往后退:“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法忍了。”尚都伏解完最后一个扣子,衬衫中间开了一条缝,隐隐约约露出肌肉。尚方吓得无意识地扫过他十四五岁时很喜欢偷瞄的地方,很明显,他的兄长大人在刚才的搓揉扭打中,打出火来了,已经到了坚硬的西装布料都无法掩盖的地步。尚都伏两只手撑在他身边,鼻尖对着他的鼻尖,眼中藏着火:“答不答应?!不答应老子就在这里上了你!”
老子两个字都用上了,兄长大人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尚方哪见过这个阵势,咽了口唾沫,好家伙,高空之中,办公室里,落地窗前,他明明想拒绝,却不知道是被酒精催动的,还是因为已经压抑不住的什么东西,又吞了口唾沫,身上居然开始发热,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满心羞耻却又生出隐秘的期待,甚至兴奋。老天,他想,怎么会这样?!
“答不答应?你答不答应?!!”
像是点燃一盏一盏的烛灯,终于来了把强火,呼的一声,全部的沟壑都燃烧起来了,也许是量变产生的质变,也许是酒精的催化作用,也许是本来就已经无法再压制和抵抗,大火熊熊,再也收不住,尚方抱住他的力道和速度把尚都伏吓了一跳,甚至怔住一刹那,也把尚方自己吓了一跳。黑暗如斯寂静,只余二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交织缠绵的,愈加粗重的。尚方把头埋在他哥宽阔的肩膀上,死也不肯说一句话,尚都伏偏过头看着他微微泛光的黑发,像是一下子冲过终点,撞破那道悬挂的重点线的马拉松选手,因为过程太漫长,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赢了。
开车回家的过程像一阵风,身体的反应让人狼狈,尚都伏推着尚方,边吻边开锁进家门,那样的热度,那样的急促,仿佛不可控制的一场碰撞,一场爆发一场绽放。屋里漆黑一片,尚方勉勉强强推开哥哥,像块被融化的巧克力,浑身都软了:“别……爸妈在……”
“他们不在。”尚都伏像是预料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讳莫如深地笑起来,“他们今晚也不会想要我们打扰。”
亲着上楼梯,衣服脱得匆忙,几乎是直接扯下来,胡乱丢了一地。尚方衬衫已经开到小腹,腰带也抽出来一半,慌忙地推住尚都伏的肩膀:“哥你……你确定他们不在吗?”还有,我们在干嘛啊?别告诉我这就是……第一次了啊!小爷好歹是个带把儿的,还没做好准备贡献后面呢好吗瓦了个擦!
好吧,他也知道他没可能做上面的那一位……
尚都伏一下笑出声来,抱住他,声音在他耳边,被头发阻隔,沙哑得有些闷:“没事,不急。”
被这么抱着,尚方能听见自己心跳碰碰不停,直彪一百二。“是真的跟我了吗?不反悔了吗?”尚都伏的笑容即使不看也能感受得到,尚方怔了很久,应了声嗯。这下,他哥这么一个闷骚别扭的人居然笑得,笑得尚方能想到他嘴角大大的勾着的样子。
尚都伏撑起来,眼中笑意仍浓:“我很高兴。”
“我想了你五年,或者是更长的时间也有可能,也许是很早的时候,早到我没意识到的时候。”
尚方听着,忽然心疼了,抱住他的背,把头埋在他心口。
尚都伏带笑的声音从胸腔沉闷地传来:“心跳声很大么?”
“嗯。”尚方企图说句冷笑话以缓解紧张感和燥热感,“你的心脏在撞我的鼻子。”
“弟,”尚都伏说,“我爱你。”
……我。
我也……爱你。
两个人的定情夜,喝了酒,一开始还收敛着,渐渐就玩疯了,尚小少爷是个雏儿,还是怕疼,兄弟这一层的心理关也过不去,两个人衣服都脱了但没做到最后。被单内裤都弄脏了,尚小少爷十五岁就不跟周围人接触了,自然没做过一群男生一起看小黄片,或者互相帮忙这种事,总觉得自己弄有点脏,这回几乎是人生中第一次在这种事上爽到了,两发之后直接虚脱,睡得像死猪,被尚都伏扛着去洗澡。不过他在理智不清楚的时候说过很多理智不清楚才会说的话,做了很多理智不清楚才会做的事,他想要,于是从此矜持路边抛,从此节操是路人,他对他哥,再没有什么可拘着的了。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尚方睁开惺忪双眼,看见他哥在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带着笑看他,不知看了多久。尚都伏肩膀很宽,睫毛盖住一半的眼睛,在窗帘里透进来的阳光中,有一种温柔又带点魅惑的感觉。尚小少爷昨晚亲顺溜了,直接凑过去吻住他,两个人亲了一会,尚方翻身撑在上面接着亲,亲了一半打了个哈欠,用腿蹭哥哥小腿,想再来一次。
蹭到一半,他忽然呆住了,惊异地发现——尼玛,小爷昨天还别扭着呢,怎么现在就变这么腻腻呼呼的了!接受得这么好真的没问题吗?
于是,骑虎难下,而尚都伏发现两个人上下关系颠倒了,也没反应过来,一时间,俩人大眼对小眼,都愣了。
忽然,楼下响起开门声,接着尚妈能唱美声的嘹亮嗓音传进来,看来跟尚爹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晚上。尚方跟哥哥对视一眼,一脸惊慌,尚都伏很镇定,站起身来穿裤子,五秒内换好家居服,然后把尚方拽过去穿内裤换衣服,把床单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