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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俏?味道?窝边草?老羊?
尼玛,这些人说的都是汉语吧,为啥劳资就是听得云遮雾绕,完全不得宗旨?
阮学长一秒钟又调出上次我去看嗓子领走时那副吃翔还被雷劈的模样,提高音调疑似……囧?羞????恼火????
特么的这什么调调?
在我顶了满头问号中,阮学长提高音调用一种切黄瓜切到一根染了绿漆的人肉黄瓜时那种复杂无比的调调道:“你当是个人就跟你一样禽兽?同样是人,你为何不看看小伊,张弛有度,有礼有章法,哪有像你霸……呃……”
阮学长突然闭嘴了。
ba什么?
学霸又做什么,让慕容学长需要来膜拜了?
我瞅着这两只在饭桌上就快要吵起来的学长,突然觉得学长的世界好复杂,我这学弟怎么瞅了半天,觉得好似发现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两人怪怪的……
“林徐,要吃饭就专心吃,东看西看,你是想再呛一口吗?”
学霸的声拉回我看戏的心神,我瞅了他一眼,觉得他训小屁孩的口气,劳资实在不感冒,啥也不想说。
但学霸明显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以一种十分肯定的口气道:“你室友给你的订的外卖里有虾肉?”
我挑眉,很诧异:“你怎么知道?”
在A大快一年,我对虾肉过敏这一事儿,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啊 ?
学霸盯着我没回答我,反而转移话题道:“我叮嘱了他们不要给你订有虾肉的,看来他们根本就当耳边风了。”
呃……
学霸你不要用一副‘我的室友藐视了你的王霸威严,你就要挥军317踏屎他们’的口气说话好么?
虽然我室友不靠谱,不过罪不至屎吧?
所以,我只得开口解释:“他们订的三鲜粥里,虾肉是肉沫,常人一般一眼看不出来,哦,三鲜粥这名字也取得不明显,他们不知道很正常。”
学霸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估计是他也看不下去这对面的两只在卿卿我我,这右边两只在继续诡异的一个笑眯眯,一个凉悠悠的你一句我一句的互嘲互讽,这左边一只苏人妖顶着他那张眼角天生上翘的妖娆脸一直对着学霸放怨气……
然后身边还有一只我在吭哧吭哧扒饭……
学霸对着大家淡淡道:“好了,到此为止,我们来谈正事。”
再然后……。
卧槽!!!
我就见这一堆不正常的蛇精病全部消停,一秒钟化身成为精英式人才开始说着我特么听来听去更听不懂的公司什么……游戏什么……宣传什么……合作什么……
再再然后,这群人说完就干脆利落的离开,临走时每个人还奉送我和学霸一人一眼“我看好你!”的蛋疼莫名眼神……
人走桌空,满桌子残羹。
学霸这时站起来弯腰俯身盯着我,口气极淡的道:“好了,人都清理干净了,林徐,跟我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探讨一下两条腿儿蚊子和六条腿儿蚊子这个很有深意的问题。”
我突然有种时光倒退,跨越沧海桑田,一切回归宇宙大爆炸……咳咳,我严重了,应该是说一周光阴又似乎倒转回了七夕之前我在图书馆遇见骑车从梧桐树下经过的风一般的骚年……
那会儿我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见到学霸的身影,就忍不住憋尿,想往他看不到的地方跳。
往前推甚至还有上百次人群中狗眼一抬,脚下就能踩中一坨猿粪,瞅见学霸飘过……每当那时,我总错觉学霸阴魂不散,A大里传说学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妹纸汉纸是不是都是睁眼瞎……
尼玛,你们看不到的东西,劳资几乎天天看到,那代表什么?劳资见鬼了么?
这会儿那种想要跳一边去憋尿的感觉汹涌而上,我僵着脖子仰着脸瞅着学霸,额头冒汗,在学霸探寻和越来越疑惑的目光中,一爪子挥开他,站起来就要冲出去……
学霸却快我一秒箍住我的手腕:“干什么?你又想逃?”
我夹着双腿,几乎快要在原地跳脚,囧着一张脸无比尴尬地道:“师父啊,刚才……我估计是喝水喝多了,你先让我去放一下水……”
瞄见学霸淡定清冷的表情有一瞬的龟裂,但我也顾不得这个囧囧有神的理由会不会让学霸嘲笑我特么在尿遁,因为在学霸松手后,我就biu的一下冲向五楼男厕,卷起的风大得甚至撩动了路过妹纸及腰的长发……
从男厕里放水出来,我一眼瞅到抱胸靠在墙上守在男厕门口的学霸,愣了愣,心中突然升腾而起一种古怪之意……
今儿,应该是我急着要追问求证蚊子叮人事件的真相吧?
学霸这架势怎么搞得他好像比我还急切?这生怕我中途逃跑的架势……怎么感觉……感觉……呃……是我欠了他什么,是我做了什么,他得要向我讨要什么?
学霸拎着我的背包,见我出来,就率先往前走:“林徐,你在紧张?”
我扯了扯微皱的衣服,呵呵道:“哪有,只是喝水喝多了。”
学霸和我一人一句后,就开始沉默。
我一直坠在学霸身后一步,一路上又觉得六条腿儿的蚊子和两条腿儿的蚊子在我脑子里两军交锋,嗡嗡吵得头疼。
这会儿学霸突然问道:“刚才我一直见你盯着尚离和云祁两人,看你那副不忍直视的样子,林徐,你很讨厌……同性恋?”
我被问得一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被打断,不做多想便道:“他们既不欠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虽然我瞅着不想直视,那只是我个人看不习惯那样……热烈的场面,哎,别人的路别人在走,我过多置喙,那也太狗拿耗子了,讨厌什么的,那种情绪虽没有恨强烈,但也是一种不能忽视的情绪,什么东西都不能来得莫名其妙,没有缘由的情绪,我干嘛讨厌他们?”
就像听谁说的,同性恋只是因为喜欢的人恰好跟自己是同性罢了。
学霸顿住等我走近后,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在我古怪的目光中,淡淡问道:“如果……我是说假如,你是同性恋……”
没等学霸话说完,我连忙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我说师父啊,这个假设已经被事实证明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了,所以你不用假如了……”
不知为何,在我这句话说出来后,学霸的本来平和的脸色变得十分诡谲,他慢慢问道:“事实?哦,林徐,你有喜欢的姑娘?”
我当他只是好奇我这个桃花杀手原来也有喜欢的姑娘,不作他想,点点头,转头瞅见林荫道两旁花坛内红艳艳的玫瑰,不期然想起十三岁初一那年,我花了巨长无比的时间才养活成功的一盆红玫瑰……
甚至又尼玛特悲催的连带想起,当那个十三岁的骚年屁颠屁颠抱着终于盛放的玫瑰去找雕花木窗后的伊人……
伊人家那位留长发气质阴柔的叔,在当时骚年眼里就是一长毛怪蜀黍,而现在难听点儿是文艺二逼青年,好听点儿是特立独行艺术家,那位叔很残忍的告诉骚年:骚年,你等的妹纸已经化作蝴蝶飞走了……你若是悲痛欲绝,要不要跳个坟什么滴,然后就可以两只蝴蝶翩翩飞了……
咳咳,其实那是后来我越来越悲催的心情,自己给自己加上的悲剧色彩,那位叔原话其实是酱紫的:林徐,他父亲来接他出国,临时走得太急,他没有跟你道别,这次他离开,怕是以后都不会回来,你若是想要跟他联系,就写信吧,叔叔给你一个地址,你……
想到这里,我已经出离的郁卒了!!!
到至今为止,当我想了五年,见识了我老妈催我娶老婆的唠叨神功,再从各个途径见识了家有儿女的各位老妈妙计频出的为难准女婿,为难准媳妇……
我突然恍然大悟的,不无恶意的想,当年伊人家的那位叔,是不是怕劳资纠缠他家的千金,拿了一个通向火葬场的地址来忽悠劳资吧?
咳咳,火葬场其实只是我悲愤之下乱套的词儿,因为我也不知道地址处究竟是埋葬我一腔心思的坟场还是真的就是伊人的住址……
毕竟,那特么的是在国外……
两国之间……劳资就特么那样卒了许多年。
就在我满腔哀郁闷中,学霸略微有些冷飕飕的嗓音飘了过来:“这样?那林徐,你确定是喜欢么?要知道为师对你的,呃,情商很担忧。”
我嗖的一下转头盯着学霸,没好气道:“我说,就算我情商真不咋样,异性相吸的本能劳资还是有的吧?”
学霸瞥了我一眼,又凉凉道:“异性相吸那是每种要传宗接代,遵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生物都有的,人是高级动物,又如何被低级的本能所驱使?若那样,跟禽兽有什么差不多!所谓喜欢,不只是单单的吸引!动物一过发情期就不会躁动,林徐,真心喜欢某个人是经得起时间考验,跨得过空间阻隔……甚至放得下性别。”
哟呵!
学霸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