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给尉迟睿撩拨起了情欲,庄净榆也是激动万分。很是配合的舒展著身子,辗转婉吟。这一来,某人彻底冲动了。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在他身上撕咬的力度加强了许多,可带著轻微疼痛的凌虐却更加刺激了人的感官,庄净榆一时性起,跨骑到了他的身上,很少见的用这种姿势主动求欢。
尉迟睿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又硬挺了三分,迫不及待的想抽动起来。庄净榆却死死把他按住,媚眼如丝,款款摆动著柔韧的腰肢,慢慢刺激著自己体内无上快感的那一点。
他是快活了,尉迟睿可受不了了!这样的妖精完全就是来祸害人性命的!
尉迟睿大口喘著粗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炽热的眼神几乎要把他融化了一口吞下。
“净……小净……让我动下好不好?”
“嗯──”庄净榆拉长了尾音娇哼著,就是不肯让他起身。
尉迟睿额上汗如雨下,只觉自己全身都燥热的要爆炸了,一扭头轻轻咬上了他按著自己的手腕。趁庄净榆一缩手的工夫,抬起上身,一手搂定他的纤腰,一手强硬的攀上他的颈项,送上悱恻缠绵的吻,腰身挺动,大力进入到了对方更加火热的内壁快速抽动。
“唔唔……”被唇舌堵住的唇舌只能发出急促的低低呜咽,庄净榆浑身战栗著,似是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欢爱。
两人正到紧要关头,“咿!噢!”蓦地,旁边传来明显不和谐的声音。
两夫夫猛地一惊,同时扭头一瞧,小铜钱儿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好奇的看著他们,两个爹爹在干嘛呢?
轰!庄净榆脸顿时烧了起来。幸好他们吹熄了灯火,夜色中看不真切。可也觉得羞愧难当,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尉迟睿比他皮厚,反应快一点,拿被子迅速蒙住二人,把他藏进了自己怀里,咽了咽口水,这才问了一个白痴问题,“小铜钱儿,你什麽时候醒的?”
小铜钱儿咿呀叫了两声,忽觉身上一凉,对他伸出了小手,笨蛋爹爹,你把被子都卷走了啦!
尉迟睿很快反应了过来,忙把被子又给儿子盖上。再哄怀里那个大的,“没事的,小孩子不懂,应该没看到什麽!”
庄净榆一言不发从他身上滚了下来,从床头拿了睡袍套上,生平第一次没去哄小铜钱儿,却滚到床的外侧,躲在被子里装鸵鸟。
小铜钱儿不干了,爹亲呢?怎麽躲进被子里就没影了?这是躲猫猫吗?他嗷嗷叫了起来,我要爹亲,要爹亲!
尉迟睿也赶紧拿了睡袍套上,这才把不识相的小东西搂进怀里抚慰著。
小铜钱儿可不吃他这一套,非要把爹亲找出来,到底最後还是把他给送给了庄净榆怀里,才老实下来。
庄净榆简直没脸见儿子!幸好小铜钱儿也不挑剔,只要在爹亲怀里就好了,他老老实实的又睡过去了。
两夫夫尴尬异常,疲软异常,相顾无言,俱都睡去。
接下来的几日,庄净榆再不肯去泡温泉了。原因无他,他在昨晚的激情中,身上被尉迟睿啃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如果说这可以勉强推到小铜钱儿身上,说是他磨牙咬的。那胸前的两朵小茱萸呢,如此的红肿异常难道也是小家夥咬的?
自此之後,两夫夫相处之时,别说鱼水之欢,连肌肤相亲一会儿,庄净榆都成了杯弓蛇影,小心翼翼。
这样的人生,还有什麽情趣?
搞不好再来两回,两个爹都要不举了!
回程的车上,尉迟睿看著抱著自己的小脚丫啃得欢畅的小儿子,暗下决心,一定要跟这臭小子分床!分居!
小铜钱儿不知老爹心里打的什麽鬼主意,他啃了一会儿自己的小脚丫,觉得有点不对静,“啊啊!”的叫了起来,对著庄净榆张开了小嘴。
这是要干什麽,庄净榆探头一瞧,没什麽啊!
“他是不是要吃东西了?”小榆钱儿也凑上来看。
应该不是。才出门吃过东西的,是不是有东西卡在里头了,庄净榆伸指到儿子嘴里摸摸。
小铜钱儿当即咬著他的指头哼哼著示意,庄净榆发现了,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
拉开窗帘,示意儿子张大嘴巴一瞧,小铜钱儿下门牙处,有一颗比米粒还小的白牙露出头来,正害羞的看著大家。
“哦!弟弟终於长牙了!以後你就叫小白牙了!”小榆钱儿与时俱进,又给小家夥换了个绰号。
小白牙!你可要加油长大哦!
(PS: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礼物,还有桂花冰棒,小白牙舔一口,粉喜欢的说!旧欢下一本写什麽,已在会客室发贴,有N个选择,乃们的意见将直接关系到偶下一个坑哦,快去快去,亲亲大家!周末愉快,偶爬下码字去!)
【育儿囧事】之3 争宠记
春暖花开,人见人爱。
只可惜永安侯府的尉迟大人最近很是有点烦,连大好春光都视若无睹,下了朝也不想回家,更无心公务,一人跑到茶楼里去喝闷茶。
坐了一时终究无趣,又让随从去请老友罗怀仁。
罗怀仁倒是一招即到,见了他就哀叹一声,“尉迟啊!还是你够意思,惦记著兄弟!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日子简直比黄连还苦哇!”
尉迟睿一瞧,罗怀仁身上就一件素净的蓝布长袍,以前那些金珠玉宝统统不见踪影,凑近了一闻,还有股奶腥味儿,当即就乐了,“哟,你现在当了爹,怎麽就弄得这麽邋遢了?是被你儿子吃穷了麽?”
“别提那臭小子了!快闹心死我了!”罗怀仁提起自家小子就是咬牙切齿。
他们夫夫在去年九月得了一子,名罗继祖,比小铜钱儿小四个月,现在也快半岁了。
罗怀仁犹自抱怨著,“阿祖那小子就跟你家小铜钱儿似的爱财!”
“嗳嗳嗳!这话怎麽说的?我家小铜钱儿怎麽爱财了?”尉迟睿虽然也对自家小子有意见,可还是护短得很,不许外人来说。白了他一眼,“你儿子明明就是跟你学的好不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哪有他爱财啊?就他那雁过拔毛的性子,但凡见到我身上闪光的东西一定要收刮了去,不给就哭,弄得我连身好点的衣裳都不敢穿!”
尉迟睿一脸鄙夷,“不就是拿你点东西麽?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了,你的东西不给你儿子还想留给谁啊?真是没见过这麽小气的爹!”
“那咱们不谈这个!”罗怀仁继续揭发儿子的罪行,“他还不许我跟小南亲近!哪怕就是牵个手,要是被他瞧见了,那这一天都不理我了,看我那眼光就跟看贼似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说到这个,尉迟大人终於也有话要说了,“你得了吧!他怎麽看你,还不至於扑上来跟你打架吧?我家小铜钱儿可已经会爬了,这麽大的孩子死活不肯分床,我一把他抱出去,他就爬回来,又哭又闹的。这些天更厉害了,索性都不让我上床睡觉了,你瞧我这手背上,全是被他抓的印子!”
自从碧山回来,尉迟大人为了跟小儿子分居使出无数阴谋阳谋,却在儿子一哭二闹三耍赖下他屡战屡败。
“你也真是傻,等他睡著了再把他抱出去啊!”
尉迟睿嗤笑,“他醒时我敢送吗?全是等睡著时才抱走!可那小子可太精了些,睡不到一时三刻,就能觉出不对劲来,必定哭醒!以前小时不会动,放他在哪儿睡他就在哪儿睡了,现在自己能动了,一定要爬到大床中间来,死死抱著净榆,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这样啊!那你们怎麽办事?”
“还办什麽呀!”提起这个,尉迟睿就是一肚子火,“有他在那儿盯著,什麽都别想!净榆走哪儿他跟哪儿,跟个小尾巴似的,一刻都不放松的!”
弄得尉迟大人每天看得到,吃不到,都快饿得眼冒绿星了。
罗怀仁心有戚戚,他们家儿子可也是跟著睡一张大床上,要不要趁他现在还不会爬,先把床分了呢?
两个爹同时长叹一声,这养个孩子怎麽这麽麻烦?
他俩长吁短叹的不著急,旁边尉迟睿跟著的随从可著急了。侯府改了新规矩,跟著侯爷在外头伺候和在家里伺候的人各不相同,都分了班的。这眼看著他们就要收班回家陪媳妇了,可侯爷在外头磨蹭,不耽误他们的休息时间麽?
一人大著胆子上前进言,“侯爷,这时候差不多少爷们也下学了……”
尉迟睿现在可肩负检查江陵和小榆钱儿功课的职责,他略一颔首,“结帐吧!”
“这……这就走了?”罗怀仁还以为今天能混个半场,逃脱半日带孩子,没想到还是得回去做奶爹。
忽地,自家一个小夥计匆匆跑来,“老爷,二老爷带著少爷去侯爷府上做客了,请您一会儿也过去。”
他俩倒跑得快,罗怀仁望著尉迟睿一笑,“那今晚就打扰府上了!”
走吧!两个难兄难弟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