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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一笼包子而已,何苦搭上自己小命。
此事到这,也算得上给二夫人出了一口气,扬了一次威。不过这为扬的有些寂寥,没有围观的,没有胆战心惊的,甚是没趣。
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三夫人的身份,再想到自己回府后小侯爷就没有来过自己的园子,二夫人深吸一口气,带了两个小侍婢,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南园子。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吉祥。。
、第八节
半月形的拱门,一扇连着一扇,就像是刻意保护里面的主人,层层叠叠的让人眼晕。
二夫人努力憋着一口怒气,心里暗暗盘算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找那小贱人干上一架,平息自己心中的不平。
绕了几个圈子,好歹眼前没有半月形的拱门,看到了西园子的牌匾,二夫人已经累得有些微喘。扶着院子里的一棵梅树大口大口吞吐气息。
琼枝错乱的梅树,光秃秃的很是粗糙,二夫人的手虽是握剑提刀,终究是锦衣玉食惯了的大小姐,皮肤娇嫩的紧。树干上的一块凸起的老树皮,生生将指尖划开一个小口子。
比步摇上的红玛瑙还要红上几分,比天上的日头还要热上几分的血,沿着指头柔美的弧线,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二夫人喜爱干净,没什么重要节日,一律紧身白裙,外面罩一件轻柔的白色披风,走路快了都要飞起来,搞的自己不似凡人一般。
这血珠子似是故意鄙视这不合时宜的白色衣衫,系数蹦到身前的衣襟上,开出一朵一朵酴醾的花朵。
这一幕,正巧被握着一把瓜子出来遛弯的三夫人看见,瓜子一下子就飞上了天,劈头盖脸的砸到了两位夫人的脸上。
二夫人不依不饶的跨前几步,准备一吐这几日的郁闷之气。
旁边的三夫人已经扶着栏杆吐得昏天暗地。
跟着的小侍婢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等待发话。
“你,你少从这装模作样,我还没有碰到你,你休想赖到我身上。这些把戏哄哄侯爷就罢了,老娘不吃你这一套。”话没说完,三夫人沿着栏杆出溜到了地上,脸上的汗珠子更是接二连三的往外冒,那架势,和下一秒就撒手西去有的一拼。
毛毛虫拨开站在一排的两个小侍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磕的邦邦响。
“二夫人,三夫人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您就饶了她吧。若是三夫人有什么闪失,侯爷回来定要剥了小的的皮的,还望二夫人体恤小的,恭请您回西园子吧。”身后的小侍婢看着三夫人连说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也一并跪下,拉着自己家主子的衣袖,说着好话。
窦娥要是在世,一定也没有这么冤。
二夫人奋力的握紧了手掌,一拳头打在身侧的梅树上,震得上面的枝干左摇右摆的更加交横错杂。
“你,你个小贱人,戏倒是做的十足的好。只是不知道你能凭你这一套在这府里活到几时。侯爷虽然温顺,但是一点也不愚笨。想用这点伎俩算计我,趁早收了你的如意算盘。”言之凿凿完毕,被两个小侍婢连哄带劝的拉出了南园子。
齐人之福,哪是这么好受的。
后院起火,那是家常便饭。
放着火不去救,反倒把剩下的房梁都拆了的,普天下,也就游小侯爷做的这么顺手。
畅风楼的后窗外,是一湾碧绿的湖泊。经过春天的融化,薄薄的冰层已经消散干净,从窗子里望下去,好像一块天然的美玉,碧绿通透。
几对鸳鸯正悠闲的在湖面上交颈嬉戏,偶尔湖面会蹦出几条泛着银光的小鱼,在平静的湖面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夕阳的余晖铺洒在上面,美丽的不可方物。
游小侯爷醒来的时候,伍春风正一脚耷拉在窗外,斜靠着窗框赏着美景。
许是被那橘红色的光线耀到了眼睛,游小侯爷不自觉赞了一句“美啊!”
听到床上的动静,伍春风懒懒的回过头。
“醒了?”
游小侯爷摸了摸光溜溜的自己,鼓足了勇气把手按在自己的命根上,没有一丝经过天人交战的痕迹,连胳膊腿的也没有感到酸软。相反的,遍体觉得舒畅,说不出的惬意。
“你,你把我……吃干净了?”小侯爷用被子蒙着脸,只余下两只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伍春风余晖下的侧脸,心里忐忑不安。
“身上可有力气了?”
游小侯爷一愣。
“我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般,忆君,你怎么就不能亲口告诉我呢?”伍春风枕着双臂,靠着窗棂打量目瞪口呆的小侯爷。
见床上的人陷入一种前所未见的迷茫中,只得走到床边,蹲□子,一只手按在小侯爷的头顶,肆意欺压那有些凌乱的发丝。另一只手则绕过后背,把被子里的人狠狠的圈进自己的怀中,怜惜的在勃颈处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小侯爷如梦初醒,从自己的迷茫中醒悟过来,手上的力道也恢复的刚刚好,反手牵制住伍春风的臂膀,一个翻身,把伍春风压倒了被子里。
“呵呵,既然来了,不做个尽兴,本侯的银子就算白花了。来来来,你舒坦够了,也让我高兴高兴。”说着就要去扒身下人的衣衫。
“游忆君你个不要命的,今天花的可是我的银子。”
“奥?那就更不能浪费了。我家夫人辛苦挣来的银子,一定要花的物有所值才行。嘿嘿,反正我现在有的是力气,你想要玩暴力点的我也不介意。”游小侯爷从十几岁起,就很是擅长解衣脱靴,尤其是女人的。
不消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赤诚相见。
、第九节
“春风,跟着我,你可委屈?”游小侯爷直捣黄龙前,不忘把自己的手指塞到伍春风的嘴里,让他疼极了咬着。
水嫩的双手在身下的床单上搅过来搅过去,指节都要刺破那薄薄的皮囊,还是强忍着被撕裂的疼痛,咬牙切齿的发狠,“怎么不委屈,我好歹凭自己的本事也可以养活自己,娶个娇妻,生一窝孩子,凭什么要在你身下受这般苦。还要和三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共侍一夫。我委屈死了!”
伍春风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尖锐停顿了一下,呆在原地不在动作。
“那,”小侯爷犹豫着,想要说点什么。
“那什么那,你个挨千刀的,做事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委屈又怎么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在那顶纯金的轿辇的面子上,我认了。”伍春风一口咬伤游小侯爷的前胸,使得是十分的力气。
吃痛的小侯爷闷哼一声,立马喜笑颜开,更加卖力的进进出出,眼眸里染上一层蜜色的光芒。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战事停息,摇摇欲坠的夕阳也跳进了山坳里,最后的光芒也被高大的山体掩盖住。
天上出现几颗稀稀落落的繁星,围着银盘大的月亮打转转。游小侯爷穿戴整齐,背起浑身酸软无力的伍春风,在一众浪子的指指点点中,走得不急不慢。
伍春风伏在背上,温顺的就像是一只小兔子,偶尔会用自己的小爪子挠挠游小侯爷的耳根,吹一阵痒痒风,然后看他背着自己立马跑也不是跳也不是的别扭样子。
“再闹,再闹就不让你进家门了。”游小侯爷用力朝后一仰头,正撞上伏过来偷亲的的某人的额头,一时两人都疼的龇牙咧嘴。
这边教训完伍春风,那边人刚进了侯爷府的大门,毛毛虫已经抱着自己的大腿跪在门口,喜忧参半的摸着泪花子。
“你个晦气的,从这哭什么,你家主子还没死你着急是不是?”游春风一声怒喝,惊醒了快要睡着的伍春风。
一路上的颠簸,加上在畅风楼里消耗了打量的体力,实在打不起精神。
“侯爷,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园子就是了。”脚尖一着地,人就开始飘忽,腿根处的酸胀已经有些麻木,不过还是没办法站直,全靠借着小侯爷手上的力道。
贼笑一声,游小侯爷满意的打横抱起,不顾伍春风的阻拦,一路抱回了北园子。
毛毛虫连滚带爬的跟上去,气沉丹田的一声大喊“侯爷,三夫人有喜了。”
彼时二夫人正扶着大夫人穿过花园,走进大厅。被这一声震天响的喊声吓得顿了脚步,一脸的不可思议。
怀里的伍春风也勉强睁开眼睛,手顶在太阳穴上哀叹,“我要不要恭喜侯爷?”
十九岁当爹,在梦虚国着实算不上早的。
游小侯爷一脸的漠然,只转过头对毛毛虫说了句,“叫那个□收拾东西滚蛋,走的越远越好。”声音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二夫人是个直肠子,最看不惯那些不平的事,挽起袖子,运足真气,一个巧转腾挪,照着游小侯爷的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