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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少爷的嘴里到了些许。一股清凉混合著甘甜划过丁一汀的喉头,一直滋润到他的肺腑,连力气仿佛都恢复了一些。於是他有些笨拙地抬起自己原本并不习惯用的右手,准备抹去眼睛上到遮盖,却由於刚刚苏醒还未能把握好力道,重重地打在了自己脸上,眼睛、鼻梁生疼,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
昭仁帝急忙坐到床边上,稳稳地将他扶坐起来,尽量不牵扯到他左手的伤口,但还是让他秀眉紧锁。心疼地轻抚他的鼻梁,以及苍白的脸颊。“容熙,你要乖乖的听话!朕会好好疼惜你。皇宫里最好的御医司羽昂,朕从今天起就赐你了,他会治好你的眼睛,你的手,会调理好你的身子。你的父亲已经把你献给了朕,你就是朕的人。且不说你是男儿生,哪怕是个弱女子,以後若再是这麽寻死觅活的。莫怪朕把这一切算到你父亲头上!”说罢,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怀里一脸茫然的小人儿。
丁一汀一醒来就遭遇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变故,实在是难以接受。不管自己现在倚靠在一个自称是“朕”的人的怀里,眼睛都还睁不开,听著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个温和而陌生的声音,“容熙是谁?”虚弱得快要化掉了,连丁一汀自己都不由得心中一颤,更何况是在他身边那些,见著那世间难得美貌的人呢,又有谁能不为之动容。
只是抱著自己的怀抱突然僵硬了,与此同时他斯毫不掩饰诧异地责问道:“司羽昂这是怎麽回事?!”
见到此状司羽昂立即走进床边,再次为容熙少爷把脉,脸色却没有以往的轻松,他收回手去,仍旧不疾不徐地回道:“回陛下,少爷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伤及心脉,更没有伤到头颅,不该有这样的失忆之症。望陛下给微臣几天时间,细细为少爷检查,再做诊断。”
蒙在鼓里的丁一汀却突然感到被人捏住了下巴,硬是把他的脑袋转向一侧,湿热的空气迎面而来,“小家夥,你又在耍什麽花样?莫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逃离朕!朕要了你,你就注定跑不掉!你昏迷了两天,朕就在这陪了你两天,除了早朝不曾离去。这样莫大的恩宠,你可要识宠。天下虽大,朕要你留下,你再便无处可去。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好好按照司御医所说的去做,不要一再地挑战朕的耐心。”
这下丁一汀彻底懵了,心里翻江倒海,思绪纷涌。最後稳稳当当落在脑海中的结论便是──莫不是真被自己乌鸦嘴说中,成功穿越了吧。哪怕理智一再提醒自己清醒过来,这只是一场梦境。但还是不甘心地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结果疼的差点叫了出来。“那,那就是真的穿越了?!”丁一汀不由的在心中呐喊。所以昭仁帝所说的话,他大多没有听进去,那些威胁也就在断章取义之下,不具胁迫感。只是那最後一句,还是落入了丁一汀的耳朵。
自己穿越之後还是病人,那林晓若是一同穿越,岂不是很可能是医生,也就是大夫,运气好的话,就是御医。想到这里,丁一汀顾不得这位容熙少爷身子骨有多脆弱,一举坐起身来,胡乱摸索著,最终抓住了,刚刚为自己切脉的那只手,“为你我受冷风吹。”不知是激动的,还是这少爷太弱,他尽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若不是眼睛被蒙住,所有人都会被他眼中释放的光彩所吸引所折服。
只是撑了太久却得不到回应,连带著整个屋子都静的连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丁一汀终还是无力地倒了回去。适才没在意的左手手腕现在也肆虐地疼起来。
“你是谁?”这是身後警惕的声音,不待他回答,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来人,把这个冒充容熙少爷的刺客压入大牢!”昭仁帝猛地摔下丁一汀,声音中没有恐惧,只有莫名的愤懑。
於是还处於兴奋的迷蒙状态下的丁一汀感到自己被冲进来的人,粗暴地从床上拖下来,连鞋袜都来不及穿,更不用提顾及他手腕上的伤口。他疼得龇牙咧嘴,还未出房门,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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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牢狱之苦
好冷……丁一汀不由自主地搂紧手臂,可刚刚移动,伤口就癫狂地疼起来,眉头又一次皱紧了。缓了良久疼痛才消退了些许,愣是出了身汗,打湿的衣服黏贴在单薄身上,让原就阴冷的空气,抓住这个空隙,钻进每一个毛孔,融进血液直冲心脏。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偏偏浑身无力,根本没法取暖。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丁一汀深吸一口气,却差点被身下潮起冲天泛著霉味的稻草呛得背过气去。因为眼睛看不见,丁一汀只能用听的。原来失明之後,听力真的会增强。那墙角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会是老鼠吧。想到这里丁一汀终於难以抑制地抖得像个筛子。要知道他当初可是住在高级公寓里,连只蟑螂都没见过的小孩。这蹲大牢的滋味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外面的走廊里传来空洞的脚步声,听起来有四五个人。脚步铿锵有力,大有来者不善的意味,但丁一汀打从心底里感激,只要能离开这群老鼠,去哪里都好。
“把门打开。”一个冷血的声音伴随著铁链叮叮当当的声响,从近处传来,看来这件牢房著实小的很。然後,丁一汀就被粗鲁地拎起来,一把丢了出去,再就被两个人架著拖走。
感受到空气中,变更的热度,丁一汀意识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里。越是靠近,血腥味就越是浓烈。站稳後,被利索地绑在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架子上。此刻,手腕上的疼痛也被大脑忽略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严刑逼供的场景,踊跃地窜进他的脑子里,心里直发毛。如果可以选择,丁一汀一定另愿回到鼠窝里去。
那个冷血的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是这里官级最高的的人。“你是什麽人?是谁派你来的?假扮容熙少爷混进皇宫有什麽目的?说!”
随著他那一声吼,丁一汀很配合地哆嗦了一下。这个现象倒是大大满足了那人膨胀的虚荣心。他颇有些得意地接著说道:“小兄弟,看你细皮嫩肉的,定是受不了这牢狱之苦的。还是快点招供,免受皮肉之苦为好。”
听到这里丁一汀可真是欲哭无泪啊,招什麽供啊。总不能说自己是从遥远的未来穿越过来的吧。自己怎麽这麽背呀,刚穿过来就遇上这种事,真是不由得感叹人同命不同呐。不过想想,小说里的主角每当遇到这种情况,都能临危不惧化险为夷,自己怎麽著也得拼一次!可是到底要怎麽办呢?自己又不是大侠,“噌”得一下就能把铁链挣断,在随便挥上几掌就能把这些奴才们掀翻在地。况且现在自己眼睛看不见,就是打散了他们,估计不撞个鼻青脸肿是出不去了。而且出了这牢笼又能怎样?出的了层层把守的皇城吗?出的了皇城,这天大地大,哪里才有自己容身的地方?想到这里,丁一汀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叹,到让那个官员以为他决定放弃抵抗,彻底招供,顿时心情大好,示意身边的书记官,准备记录。容熙少爷可是昭仁帝垂涎已久的美人,敢假冒他入宫,这可是天大的死罪。昭仁帝这麽重视这个案子,如果这麽快就能破案,必定重重有赏。冷血官员几乎按耐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突然,丁一汀灵光一现,不如将计就计,承认自己不是什麽容熙少爷。历史虽然学的不好,但是听林晓讲了那麽多故事,也算有两把刷子,若是能说出当前国家的情况和世界分局的情况,并给他们指条明路,来几次战无不胜,说不定还会被当神拜。古人愚昧信神的大有人在。想到林晓,丁一汀不免一滞,但还是当机立断地开了口。“请问,现在是什麽朝代?”
那位官员还以为他要说出现惊天的秘密,谁知是这麽一句不著调的话,连载著书记官一个愣神,一大滴墨滴在了纸上。顿时一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的怨气缠绕著黑色的皮鞭,利索地划破丁一汀的胸口,火烧般的疼痛席卷而来。丁一汀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委屈的呻吟声在鲜血在白色的单衣上弥漫开之前,冲口而出。接著又是一鞭,丁一汀这回是真的哭了,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嘴唇抿得苍白,索性眼泪沁在纱布中,没有丢脸地掉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丢回了牢房。冰凉的稻草现在显得尤为舒适,大大地缓解了身上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无时无刻不传来的痛感。快要死了呢。又要死了。是不是惩罚自己上辈子居然是笑著呛死的,才特地安排穿越到这里来吃点苦头?丁一汀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