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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司斫笑了一下,手上更紧了:“我看上你了,你就哪都好。”
薛哲闭着嘴不想说话,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看着被众多小弟按在墙角骂骂咧咧的外国佬,挣扎着起身,“我们先离开。”
“好。”司斫没有反对,他知道司斫的个性一定不会让他抱着,所以就搭了把手把人拉了起来:“我扶着你走。”
薛哲想拒绝,但是被打中的位置正好在脚踝,近距离击穿让他的脚没办法落地,现在要是推阻就显得太过矫情,索性把整个身子都挂在司斫身上,一蹦一蹦往出挪。
出去之后怎么办,那是以后的事情,他跟刘铭之间是不是还要继续,这也是个问题,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他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哪怕再多一秒。
两个人走出套间门,却被人拦住了。
“司少,你这是要带我的人去哪啊?”刘铭的声音里面带着笑,薛哲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司斫安慰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铭:“我不记得辰远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人,他不过是跟着刘少玩几天,现在想回去了,我自然来接他。”
“是么?”刘铭轻笑一声,一抬手,一帮子人涌了上来,手里面都拿着家伙。
这么光明正大会出事么?当然不会,这是刘家的产业,薛哲相信这一整层现在都是空的。
“但是你的人冒犯了我的客人,”刘铭也不笑了,点了一支烟,瞥了一眼司斫,补充道:“在我的地盘上。”
司斫脸色有些难看,薛哲拍了拍他的手,站直身体,低着头,没有抬眼,说:“你走吧,我留下来。”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既然来了就……”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薛哲提高了声音,说完深吸了一口气:“与你无关。”
司斫咬了咬后槽牙,最后笑了,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刘铭没有拦着司斫一行人,等着他们都走了,才过去挑起烟辰远的下巴,挑着眉说:“嗯,不错,有骨气。”就像薛哲一样,想到这男人的眼神变得冰冷:“你这付衷心护主的样子倒是让我觉得很感动,但是你也得为你的逞强付出后果。”说罢,在烟辰远细嫩的锁骨上把烟头压灭,薛哲闷哼一声,硬是咬牙忍了,刘铭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焦糊味道,在烟辰远光滑细腻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真倔,我喜欢。”
说完,退后一步,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擦手,对着属下吩咐:“带走。”
薛哲被一个男人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向前迈了一步,结果受伤的脚狠狠地踩在地上,一阵疼痛直冲脑门,眼前都是一黑。冷汗顺着秀气的鼻子滑下来,有些迷眼。
“快走。”身后的人不耐烦的催促着,又顺手推了一下,刘铭没有看他,皱着眉头,像是去找那个被司斫压到墙角惊魂不定的外国佬去了。薛哲在心里冷笑一声,忍者脚上的疼痛,迈开步子,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往前走,那颗一度为了刘铭跳动的心脏,一下子变得苍老而麻木。
这就是他选择的路,这就是老天给他的答案。
、六四
薛哲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屋子里,这里他再熟悉不过,这是刘家的审讯室中的一间,他曾经在这里解决过不少的人。
“快进去。”身后的人不耐烦地在他的背上踹了一脚,看着他反应不急趴在地上,轻蔑地哼了一声,招呼身后的人上去,把他整个人绑在了固定在房间中央的铁椅子上。
这是特质的椅子,四根椅子腿是直接埋在地板里的,无法移动,靠背扶手还有前腿的位置,都有用来固定的龙舌兰编制的绳子,沾到水就会变紧,勒进皮肉里。
这些他再熟悉不过,但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人按着,坐在这个位置上。
“刘哥,已经绑好了。”确定烟辰远整个人都没有逃脱的可能以后,马仔走过去像刘铭汇报。
“嗯。把东西拿过来。”刘铭摆了摆手,旁边的人就递过来一根甩棍。哗啦一甩,就变成半米来长。
刘铭走到烟辰远面前,用尖端挑起烟辰远的下巴,笑了笑,“这是什么,你认识么?”
“呵。”薛哲轻笑一声,挪开下巴脱离刘铭的控制。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还知道那个东西马上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刘铭看对方不知声,也不恼,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今天坏了我的好事?还反抗?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不过就是一个撅着屁股伺候男人的高级男妓,还想立牌坊?”说完,刘铭嗤笑了一声,蹲□来,抬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烟辰远,伸手捏住对方还在流血的脚踝:“疼么?”
薛哲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刘铭死死掐着他的伤口,疼痛让他的小腿肚有些打转。
“呵,真倔。”刘铭轻叹一声站了起来,展了展裤子上的褶皱,居高临下地看着烟辰远亚麻色的发顶:“其实我对我的小情人一直不错。”刘铭淡淡地说着,薛哲听起来完全是一句废话。
这他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草率的就答应当他的床伴,他以为跟在对方身边,早晚有一天对方会被软化,但是他把自己的命运想象得太美好了,他显然如自己所愿成了刘铭男宠中最特别的一个,只不过这个特别太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是例外么?”刘铭自顾自地说着,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语气有点淡,“因为你像他,太像了。”说着,手腕一甩,甩棍就狠狠地落在了薛哲的身上‘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审讯室中回响。
“你不过是一个趴在别人身下的骚货,怎么可以像他?!任何人都比不上他,尤其是你。”刘铭一把拽起烟辰远的头发,一双眼睛冒着嗜血的光,嘴角却笑得很温和,“他已经死了,你却在这里开开心心的活着,还是以这种肮脏的身份,你怎么有资格像他?!”
薛哲觉得自己的神经紧绷着,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忽隐忽现,但是那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让他来不及抓住,甩棍已经第二次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要把你毁了,才能保他的英明。”刘铭轻轻地说着,就像是一件非常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是个无辜的可怜人,所以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男人把甩棍交给手下,转身坐在一旁已经准备好的舒适的椅子上,语气很仁慈。“谁叫你跟薛哲那么像呢……”
剩下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刘铭来动手,打手有着结实的体魄,每一下抽打都十分尽力,甩棍是一种介乎于鞭子和棍棒之间的武器,刘铭的手下对于它的用法明显很熟悉,打在皮肤上,第一下青紫,第二下就出血。
血液顺着皮肤流下,被绑在身上的绳子一点点的吸收,薛哲觉得自己疼的已经看不清东西,但是却仍然浑浑噩噩。
刘铭刚刚说什么?
他说全怪我像谁?
难道说……怎么可能?
薛哲把嘴唇咬的死死的,最里面都是咬破嘴唇之后的血腥味,他的牙齿已经陷入皮肉,但还是不能阻止自己发出闷哼的声音。
天啊,他一定出现了幻听,刘铭说要毁了自己,都是因为薛哲……
多讽刺?!
薛哲想要苦笑,却被一甩棍轮在了脸上,顿时眼前一黑耳朵嗡嗡直响,感觉已经灵魂出窍。
“啧。”刘铭不满的皱起眉头,对方一直都不肯松口的样子让他很不爽,不过是个男宠,还这么要强,要强就不要趴在男人身下啊!想起当时自己第一次要抱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对方的主动和配合,刘铭就觉得恶心。
突然,男人轻轻一笑,走过去,拍了拍烟辰远已经没有血色的脸,但是刚刚那一下太重了,白皙的脸庞上横着一条狰狞的紫印,几乎都要滴出血来。刘铭皱着眉头,他当然不是在心疼眼前的美人毁了容,他只是对于对方现在意识不清的状态感到不满。
重旁边的人试了一个脸色,对方会意地拎来一桶浓盐水,兜头就浇了下去。
薛哲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盐水刺激着伤口,浸湿的绳子勒紧了肉里,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
“疼么?”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发自心底的宠溺,但是薛哲却坚硬的扯了扯嘴角,闭上眼睛不说话,“一定很疼吧。”刘铭自顾自的说着,“乖,马上就不疼了。”
过了一会儿,薛哲突然听到了塑料纸被撕开的声音,他惊恐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男人正在打开一支装着透明与液体的玻璃管……
不!不要!硬币划破脆弱的玻璃壁,引起一阵脆响,薛哲的嘴唇都在抖,看着男人将针管放进去,慢慢地将液体吸出,稳稳地走过来,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发顶,问:“你说,要是把他注射进你的身体,你还会像那个人一样么?”说完笑了,连眼角都洋溢着愉悦。
薛哲想要挣扎,但是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