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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怎样也比你这农村的好。”果然是没见过市面的,女人看到那都出了棉絮的衣服,很是鄙视的一瞥。
“那可不一定。”安然打量这对面的女孩,“把你条件说了,也甭说这些。”
“啊?”女孩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脸瞬间红了,这让她怎么说。
“安瑜,你说,今儿来到底干嘛的。”心里有事的人此时很不耐烦,刚看到多了一对老夫妻,就知道今儿的事不简单。
“叔叔阿姨,怕咱们家,不太好,怕我对象她受苦。”安瑜在瞪视的眼神下,干干净净的说完就闭口。
“只有这些?”
刚听到儿子的第一句话安林就在等着看他想干嘛,此时再看到对面的夫妻脸色不好,“我们家都是诚实人,你们这么远的路过来也不易。有什么话说开了,以后这亲戚也好走动。”
听到这话被憋得的夫妻心里才算好点,“我们是来商量他们结婚的事的。”说着又打量一眼矮矮的瓦房,“看到你们家这条件,我们也不要什么礼金,在市里给他们买一套房子就行。”
“这好办,不就是一套房子吗。”安一祥一听这话笑了,他们家在县里还有四间门面呢。
见他高兴的样,安然真不忍打击他,“大哥,市里一套百十平米的要四十万。”
“你,你说什么?”安一祥不信的盯着他,“四,四十万?”见儿子点头,“怎么这么贵?”
“这还算贵。”女人撇着嘴,要不是听说他是派出所所长,她才不会让女儿嫁给安瑜。没想到这所长,就只是个所长。瞧瞧这房子,也不知几百年的了。
“四十万,全款我们没有,你们愿意,家里付一半,其余的他们小夫妻自己分期付款,不愿意就算。”说着安然看向几人。
安一祥听到这话,再收到让他闭嘴的眼神,“安瑜,你叔说的是,家里现在拿不出这些钱。”
“不是县里还有房子吗?”安瑜想了想说,“可以先把那卖了?”
“那房子不能卖。”见几人疑惑,“那是县里对你爷爷,这种工作好多年的人的特殊照顾,可以一直住下去,不准买卖。”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低于市价好多出售。
“那,那,我们家哪有二十万?”安瑜说着一脸抱歉的看着女孩,“要不,过两年买了房子,再结婚?”
“不行!”女人立刻反驳,“过两年你们变卦了,不是坑我们家吗。结婚必须有房子,没有到时候住哪里,总不能睡宾馆?”
安然看向一直没吭声的女孩,“要是你想和安瑜过,就二十万帮你你们付一半的房款。”说着才想起来,“你们警局没有房子?”
“小叔,那市刑警队,僧多粥少,不知什么时候能摊上呢。”安瑜见父亲脸色不愉,“不过,队里给补贴。”
“那你们分期付款就是呗。”安然说着看向几人,若不是这对亲家看着不像懂理的人,他怎么也不会为难自己侄子。
“那房子会不会写我们两人的名字?”女孩想了想问。
“可以,但是礼钱呢?”安然没等大哥开口就说,“礼钱我们真没有,但是,你们家具钱,我们紧紧还是有的。”
“妈…”女孩子听到这话就转而开始劝他爹娘消停。
安一祥见一家三口出去商量,起身把弟弟拎到隔壁,“爹,我们到哪里弄二十万去?”
“这是他当的家,你问他。”安林瞪视这乱坐主的人,“掏钱吧。”
“急什么。他们这还没影呢,等结婚时再去买也不迟。”现在的房价又不像后几年那样疯涨。
“我不急,我就看你等会怎么同他们说。”这小子的拖延术玩的越来越漂亮了。
统一意见的一家三口再次进来,“房子什么时候去买?”安老爹一听这话起身就走,他丢不起这人。
见几人疑惑,安然忙开口,“人有三急,我爸他年龄大了。”
“小然…”这小弟怎么什么都说。
“房子等结婚时再买,没有办结婚证,房子上也不可能写你的名字,”说着面向女孩,“对吧?”
“那要是结婚了,你们不愿意买房子怎么办?”这事又不是没有。
“这不可能的。”说着安然从内兜里掏出一张存折。本来是打算摊牌时,如果他爹赶他出家门,这十万块留着家里花销的。脱掉大衣走到几人面前,“看看吧。”
“小叔,这是你的…”这里应该也有季木的一份,他怎么能要。
随着那破大衣被扔在一旁,三人此时才看到他身上的穿着,女孩看到那羽绒服上的英文标牌,才想起他是在首都工作。
“拿着,不好意思就把你那两间门面抵给我。”说着安然看向他,“大哥,别忘了,把那店面改成我的。”
“小然,这钱留着你娶媳妇。”他爹娘也没存着什么钱,以后他的事不还要他自己办。
“我媳妇的事回头再说。”安然说着看向几人,“现在放心了吗?”
“这不是孩子嫁的远吗。”要是早知他这一件衣服值上千元,他们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
“当父母都是这样。”安然说着这话很是理解,“那就等他们办事时,这房子…”
“自然是结婚时再买。”有这一把掏出十万的小叔,他女儿还能受的了苦吗。
下午送走安瑜媳妇一家,安老爹开始了审儿子,“先说钱的事。”两年怎么弄的十万,听孙子说他每个月还要掏出一千块钱当房租。
“钱自然是这两年存的。”他忙起来,半年就有这些。这话能说嘛,不能。
“你现在到底做什么工作?”安林可不信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每年净剩五万。
“说了你们也不懂,同老外打交道。”安然说着就把他的工作范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听的安大嫂呆滞了,“小然,你是说,以后,还能出国?”
“对。大嫂,哪天我带你去国外玩玩?”
“不,我可不去。听说那边的人在大街上都不穿衣服,我可不敢看。”还都是洋鬼子,晚上会做噩梦的。
“少混扯!”安林眼一瞪,“说说你那对象的事。”
“对象?等一下。”安然起身从厨房里找了一根不大不小的棍子,搁在手里试了试才出去。
“你拿这干么?”安大嫂很是好奇。
安然此时也没吭声,抬手递给他爹,“等一下我说了,你别生气,生气就拿着抽我吧。”
“我就知道你小子犯错误了。”看到手上多出的东西,“给我跪下,好好的说。不说清楚,我现在就抽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明所以
听到这话,安然第一次老老实实的跪下,抬头看着满脸褶子的爹娘,扭脸看了看兄嫂,低头迫使自己想一些难过的事,果然沉寂两分钟,感觉眼里湿漉漉的,这才抬头,“爹,其实…”不知从何说起。
安大嫂还没等安然再想词,“小然,有什么为难的,大嫂在呢?”
“大嫂…”听到这话,安然是真哭了,前世亲爹去世时他刚刚十六岁,亲娘年迈下,而后几年全是这看似粗俗的人照顾。
“好了,别哭,多大了,你侄子都娶媳妇了。要是让你媳妇知道,可不就嫌弃你。”说着安大嫂蹲在他身边,听到耳边的抽泣声,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正等着他坦白的安老爹,转眼间见两人抱头痛哭,只有错愕,看向身边的老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他手里的棍子根本就没碰他啊。
安一祥见自家媳妇直接蹲改成了跪坐,脑门一疼,“你们哭什么?”
“呃?”突然的一吼安大嫂愣了。
“大嫂,你哭什么?”不好意思的擦着眼泪,安然也满是好奇。
“那个,我见你哭,就,就想哭了。”想哭,还要原因吗。
“到底怎么回事?”安林见儿子鼻涕一把泪一把,此时才惊觉事情大条了,刚才还以为这小子在装呢。
安然见他们的一脸关心,“这事要从我高一那年说起,暑假的时候,我在卖串烧,事情就是那时候起的。”说着停顿一下,想着怎样说不至于把爹气死。
“都干了什么!”以前怎么没见这小子这么多顾及。
“有一天,晚上喝了酒,然后,就把人给那个了。”说完安然等着第一次的暴揍。
“那个了?”安老爹不敢相信是自己想的那样。此时的安一祥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安金氏拍了拍胸口,告诉自己镇定。
唯有安大嫂不明所以,“小然,你说什么呢?”
“后来呢?”儿子现在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安林告诉自己,事情也没有他想的那样严重。
“后来,后来就要给我当媳妇。”安然说着仔细的打量着几人,“一直到现在,我没敢与你们说。”
“你怎么不早说呢?”安金氏一想到这么大的事,憋在儿子心里这些年,全是心疼。
“其实…”见他们还坐的住,安然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其实什么?”安林此刻再也不敢小看这儿子,当时才多大,居然能干出那样的事。
“那人你们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