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吧!来吧!!就让欲火把我和你一起烧成灰烬吧!!
第三十九回上
来吧!来吧!!就让欲火把我和你一起烧成灰烬吧!!
李玄青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卫云翼的身体,卫云翼只感到扩张到极限的甬道在热力的催发下已经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它要抖动,它要收缩,它死死地咬住李玄青不放,但是李玄青偏生在这咬紧的空间里还要杀出一条血路,他咬得越紧,他冲杀得越狠,于是绞紧的细肉彷佛要破掉一般,彷佛要燃着一般,然而即使这样他卫云翼却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反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让他想就这样毁灭下去,想就这样跟李玄青烧成一场通天的大火,把这皇宫和世界全都一起毁掉!
啊!若不是这个人,还有谁能承受这样歇斯底里的欲望呢?女人的身体太柔弱,妖童的迎合太稚嫩,只有男人——不!只有这个男人才能承受得起自己的欲望!这个饱经生死的将军,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这里才是李玄青最想要的地方,只有这个叫卫云翼的人才能承受得起他李玄青生命的重量!
李玄青!让我死在你手里吧!
卫云翼!你即使死也是我李玄青的人!
交错的狂野和欲望在淫靡疯狂的交合中碰撞出火花,这里是两个人的战场,他们是敌人,也是同谋!
“……啊!……啊!……啊!……”
呼声震天,仿佛这凌霄小宫也要承受不住了。
“——嗯!——嗯!——嗯!——”
战鼓雷鸣,每一声都是他倾尽全力的怒吼。
“啊!——李玄青!!!”
卫云翼猛地一个挺身,便听见“嘶啦”一声,整个床帏轰然扯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李玄青在卫云翼身体里一阵猛抖,然后抵紧深处,丹田一股热流涌出。
“喝啊!——”
滚烫的热流强力地冲击着柔软的深处,已不知是灼伤还是射透,卫云翼全然不顾,只大口大口地索取着空气,李玄青力尽扑倒,几乎可说是虚弱地趴在卫云翼的身上。
身下,柔软的阳物泥鳅一般从洞穴里游出,随后一股白浊的汪洋汩汩而出,淋漓了一床,沾满了腿股。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交错的呼吸是寂静的空间里唯一残留的声音,帷帐废墟一般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地上是沾满黄白痕迹的床铺,如大战后的残骸一般胡乱堆在地板上。
喘息声慢慢平复下来,李玄青睁开眼,只见眼前是卫云翼大汗淋漓的胸膛,还在有力地起伏着。
他凑过去,听到了他的心跳。
那么有力,那么剧烈,那么强烈的生命感,让李玄青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感动。
他还活着。
他是我的。
李玄青贴着卫云翼的胸口抬起头,卫云翼正闭着眼睛深喘着,他的手臂本能地挡在眼前,只露出下半张脸,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他。
我得到你了,云翼哥。
李玄青匍匐到卫云翼的脸上,移开他挡住眼睛的手臂,卫云翼察觉到动静睁开眼,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体力虚尽,再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动作。
不,还有一件事可以做。
李玄青低下头,浅浅地给了卫云翼一个吻。
于是剩下的一点力量也耗尽了,李玄青孩子一般地睡在了卫云翼的怀里,再也没有醒过来。
第三十九回下
当卫云翼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昨晚大闹后扯掉的床帏还铺在身上,散落一地的被褥、床铺、玉壶、酒盅在阳光的直射下看起来那么淫靡和疯狂,简直让卫云翼难以相信这是自己做的。
大概是喝多了吧?
他伸手想揉一揉自己的头,一抬手才发觉身上好像压着什么重物,便用手指小心地挑开床铺一看,随即吃惊地发现原来李玄青还睡在自己身上!
一时间,卫云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按照往常的惯例,李玄青总会在卫云翼醒过来之前就穿好衣服去上早朝了,所以再相见总是傍晚掌灯,前夜旧事就那么过去了,水过无痕。
也正是因此,卫云翼才能维持着他白天、黑夜二重不同的人生互不干涉:月下尽管淫靡,不干我太阳下衣冠楚楚,君子坦荡。
然而今天,李玄青犯规了。他没有在卫云翼醒来之前去上早朝,而是让卫云翼在白天看到了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看到了两个人在夜晚的罪证。于是微妙的平衡就这样打破了,卫云翼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去适应。
不,最紧要的是,第一句话,要跟他怎么说?
怒叱其淫乱?
不,昨晚的记忆还残留在脑海中,两个人都是罪魁祸首,自己没资格骂他。
装模作样地笑而不语?
不行!那样太肉麻了!又不是他的女人,装什么千娇百媚?
索性不说话,冷漠地看着天花板?
不,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可能会激怒他,拿话讽刺自己还能忍,若是做出进一步的呢?以现在的身体怕是吃不消。
还是装没有醒好了,等他醒了之后自己再起来,这样就跟往常一样,什么也不会破坏。
卫云翼打定主意便打算闭上眼睛,结果一瞬间的失误看了眼李玄青,却发现他已经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卫云翼吓得一下子没了反应,只呆呆地看着他。
可奇的是李玄青也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也一样呆呆地看着卫云翼。
没睡醒?
卫云翼正犹豫着装睡也不是不装睡也不是,这时却听李玄青突然说了句:“你醒了?”
卫云翼慌乱之间应了句:“啊……”
这反应,跟十二三岁的毛小子没差别。
然后李玄青便从他身上爬起来,扯开俩人身上的床帏,又骑在他身上挺直身体看了看小窗外的天光,这才起身下床,随意在地上捡了件长袍披上,站在门口喊了声:
“来人。”
楼下马上传出“咚咚咚”的脚步声,然后是熟悉的春心的声音:
“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回宫。”
“是。”
春心应完就低头起身来为皇帝更衣,李玄青伸开胳膊等她伺候,然后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卫云翼,卫云翼一见他看过来,赶紧把目光错开,回头去看小窗。
“以及,”
春心手脚麻利地帮李玄青系好要带,低头垂手待命。
“给他准备热水和衣服。”
“是。”
李玄青说完这一句,又一次回头看了看床上一派冷漠的卫云翼,随后神情复杂地垂下眸子,向前迈步,出门下楼,离开了凌霄宫。
第四十回上
李玄青是走了,可留下的卫云翼却依旧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虽然镜尘已经给他端来了一大桶热水,温度也调和得适当,可他就是一动都不想动,只静静地躺在坍倒的帐子里,仿佛有什么没了结的事必须在这里了结。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以前的卫云翼不曾想过的。以前的那些夜晚,或是再早的白天,无论李玄青怎么折磨他,羞辱他,调戏他,或是诱惑他,他都从来不曾在结束后去回想和回忆——因为那实在是他最不堪、最不愿意去想的东西,他的教养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经历,他的信念也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自己。
可是昨晚,他的直觉告诉他发生了一些极可怕的事情。他冥冥中觉得,如果他再采取这样消极逃避的态度,那么很可能最后他连自己都会失去,甚至连失去了这件事本身都不会察觉到。他必须让自己再清醒些,再理智些,而让自己清醒理智过来的前提,就是直面那些不堪回首的夜晚。
卫云翼,你必须坚强起来!
卫云翼咬了咬唇,然后微微阖上眼睛,以一种自虐式的觉悟逼自己回想昨晚的经过。
昨晚,本来是自己准备了“春风柳”的酒招待李玄青,然后两个人喝了酒,交了杯,还被迫坐在他怀里喂他“皮杯”,然后他吻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不知怎么把自己抱上了床……怎么抱的?……不重要,因为到这里都还在自己的计划之内。然后在床上被他用嘴……吸了出来,作为代价答应了他什么……然后是……蜂蜜?涂蜂蜜……对,然后是涂蜂蜜,再然后……再然后是什么?
——“云翼……”
——“啊——不要!——用力!——啊!”
——“唔……嗯……啊哈……”
——“快……快!……”
——“李玄青!!!”
不行!
卫云翼猛地用双手死命捂住自己的耳朵,漂亮的浓眉痛苦地拧在一起。
我不要听这个声音!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
卫云翼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脖颈和头上的动脉搏动得仿佛要炸开,头疼欲裂,什么都不能想下去……
“……人?”
“……大人?”
“卫大人!你怎么了卫大人!你还好吗?头疼吗?”
镜尘的声音如天籁一般从耳边传来,卫云翼猛地睁开眼,正看到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