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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李玄青显得格外的忧郁伤感,这跟他平日暴戾铁血的形象不大一样。
卫云翼放好书卷,回身走到他身边坐下:“陛下那么怕一个人吗?”
李玄青抬眼撇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朕是寡人,寡人就注定是一个人,怕不怕都没有意义。”
卫云翼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叹了口气:“李玄青,你还记得吗?我曾说过我会辅佐你定疆拓土,安抚万民,直到我们都化作黄土,也要一同青史留名。”
“朕记得。”
“但是已经晚了,已经不可能了,是你自己亲手毁了这个梦的,就不要怪老天让你成为孤家寡人。”卫云翼冷冷地说完这句,便起身向床帏走去。
然而李玄青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意外地,用一种近乎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事到如今,无论朕做什么,都不能让你原谅朕了吗?”
卫云翼心中一震。
那一瞬的眼神,让他的心软了下来。
说到底,他也不愿意两个人弄到今天这个样子吧?作为皇帝,他怕是有对自己也不能说的情不得已,可是自己作为卫家人,就算知道他的苦衷也不可能原谅他;然而,两个人毕竟是二十多年的金兰之交,要说忘,也绝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忘的。
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爱一个人爱到刻骨铭心而不能得,也不是恨一个人恨到不共戴天却不能杀,而是就那么一个人,你跟他又有情,又有恨,每句话都在抉择中煎熬,却又永远无法决定自己的立场。
卫云翼叹了口气:“放我走,或许我能忘了对你的恨。”
“然后你也忘了朕?”李玄青抬眼问道。
“当然。”
“不行!”
“为什么?”卫云翼不解地看着李玄青。
“朕要你一辈子陪在朕的身边。”李玄青的眸子里闪着不容置疑的光。
“那我就只能恨你一辈子。”卫云翼的语气近乎要挟。
“那也没有关系。”李玄青一把抱紧卫云翼的身体,“朕不能允许你离开朕的身边。”
卫云翼疑惑地皱紧眉头:“李玄青,你到底要我怎样?”
“朕想要你,云翼,朕想要你啊。”
李玄青说着把嘴唇凑到卫云翼的唇边,然后就那么紧紧地抱着他,吮住了他的唇。
卫云翼不明白李玄青这又是发哪门子的情,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开始痴言疯语起来?
“你想要我什么?”卫云翼别开嘴唇,皱着眉低声问道。
李玄青贴着他的侧颈,声音幽幽地传到他的耳畔:
“朕什么都想要,只要是你的,朕什么都想要。”
第二十四回下
卫云翼觉得今天的李玄青好生奇怪,先是一副不遇之士的样子多愁善感,然后又像个多情种子似的呻吟惆怅,弄得自己心里好不自在。
难道他今天在宫里看了一天的才子佳人戏不成?
不,他突然想起昨天李玄青对自己说的“要服侍朕,就要给朕乐子,只要朕开心,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便恍然明白过来:李玄青这不过是换了个玩儿法,归根结底还是在拿自己找乐子;自己若是认真,才是可笑。
想明白了这一通,卫云翼的心里反而释然了,他强忍了心里的恶心和厌恶,冷冷地顺着他的话应了句:
“陛下想要,就来要吧。”
李玄青不知道卫云翼心中这些打算,他听了这话只一愣,没料到卫云翼今夜竟然会这么主动!他顿时心中一阵狂喜,一俯身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卫云翼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手,一惊之下本能抓住他的衣领,李玄青自然理解为意图亲近的行为,更高兴地向床铺迈去,随后轻轻地搁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亲手回身把床帏放了。
卫云翼看着兴奋莫名的李玄青的背影,心里油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昔日金兰,今日床伴。李玄青啊李玄青,我卫云翼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在你心中竟沦落到如此低贱的地步?
李玄青转过身来,一个俯冲如发现了猎物的雄鹰,毫不犹豫地抱住静静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修长的手指如怜惜玉器一般轻轻地碰触他的脸颊,他的唇线,多情绚烂的眸子闪着迷惑众生的光,修长的眉尖微微耸起,仿佛深情难耐,又仿佛说不出的哀愁——
生死相守,夫复何求。卫云翼啊卫云翼,我会让你死心塌地地迷上我,再也不想离开!
罢了。
卫云翼闭上双目,不愿再想这些旧情新怨,只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任意玩弄。
来吧。
李玄青扯开卫云翼的衣襟,他要用今夜一夜的温柔,俘获他的身心,让他再也逃不走!
李玄青俯身凑近卫云翼的唇齿,微开的红唇缝里悠悠地飘出他独有的馨香,仿佛巫蛊迷烟,让他欲罢不能,心神狂乱——说起来,第一次被他诱惑就是被这股味道吸引,年幼的自己忍不住凑上前去,忍不住想占为己有,直到今日——
不!现在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候!李玄青迫不及待地吸住他的唇,柔软的唇摩擦过柔软的唇,他大大地张着口,侧过头,紧密贴合不让一丝空气溜出他的捕获,甜腻的唾液填满接合的缝隙让他觉得仿佛两个人的唇都融化了一般!他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尖,搜刮他的口腔,一呼一吸带动他的呼吸吐纳,就像濒临渴死的人发现了泉水一般不要命地透支着他口中的津液和香气!卫云翼感到自己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他努力地寻求空气,却被人吞掉了更多的空气,他拼命地张开口,却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紧紧盖住,他的呼吸开始加快,加深,粗重的呼吸声紊乱而疯狂,求生的本能和原始的欲望交叠纠缠,如两条毒蛇紧紧地缠在一起。
“哈啊——唔呼——嗯哼——唔唔……”
窒息带来的眩晕让卫云翼的意识陷入麻痹和昏迷,但是感觉却格外敏锐起来,哪怕只是衣料在皮肤表面的摩擦也足以让他的全身一抖。李玄青一边触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剥下他贴身的衣物,敏感的四肢如有自我意识般主动地贴上拂过的手掌、手臂,仿佛那肌肤的贴合会带给它们无限的迷醉和享受似的恋恋不舍。
第二十五回上
窒息带来的眩晕让卫云翼的意识陷入麻痹和昏迷,但是感觉却格外敏锐起来,哪怕只是衣料在皮肤表面的摩擦也足以让他的全身一抖。李玄青一边触摸着他的身体一边剥下他贴身的衣物,敏感的四肢如有自我意识般主动地贴上拂过的手掌、手臂,仿佛那肌肤的贴合会带给它们无限的迷醉和享受似的恋恋不舍。
“哈啊——哈啊——哈啊……”
李玄青突然放开卫云翼的唇,继续去勾勒他的嘴唇,下巴,脖颈,大口急喘的卫云翼像是刚刚溺水得救的人似的拼命补充着空气,又像一只傲慢的黑天鹅,微微地昂起它曲线漂亮的脖子,在急促的呼吸下瑟瑟发着抖;他的眼神迷离地望着虚空,俊俏的下巴在李玄青的吻下一抖一抖地动着,看上去格外乖顺而迷乱。
“啊哈——”
爱抚的间隙,李玄青抬起自己纵情耕耘的上身,在那双魅惑黑亮的眸子的注视下,剥去衣物后的男人漂亮得像一匹黝黑的骏马,李玄青修长的手指穿过它黑亮的鬃毛,摸过他硬挺的脖子,拂过它结实的肩膀,一路沿着平滑的曲线一路蔓延到右手的指尖,他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微微用力。
“嗯啊……”
迷乱中的口齿对他的行为作出微弱的回应,然而李玄青不管他,只继续把另一只手覆在他健壮的胸口,他感到他的心脏强而有力地搏动着,随着渐渐稳定的呼吸上下起伏。
不会让你这么容易休息的。
覆在胸口的指尖突然夹住娇小的肉粒猛地拉扯,意料之外的刺激让身体耸然一抖,然而还来不及适应,李玄青已经俯身咬住另一侧的乳头,灵活的舌尖开始狂野地展开挑衅和逗弄。
“啊……哈、啊、啊……”
短促的惊呼和难耐的粗喘夹杂着身体不安的扭动,手指下的肉球如谷粒般被指头反覆地揉搓,好像要把谷粒中雪白的米粒生生揉出来一般;唇齿下的乳头早变得又硬又挺,盈盈地泛着水光,在舌尖的拨弄下如不倒翁一般疯狂摇摆着。
“啊……哈啊……不呃……”
破碎的字句仿佛失去了表达的能力,身体却先一步行动起来——在李玄青的腰下,他可以感觉到那双漂亮的大腿正自动地打开,如一朵盛开的莲花,迫不及待地等待蜜蜂的采撷。
已经想要了吗?
李玄青唇边微微牵起一个邪笑来,他的牙齿仍咬着柔韧的乳头,右手却沿着他的腰线游走到他的腿间,蓄势待发的腰部马上主动迎了上去,温暖的手指顺势捉住微微勃起的阳物,然后用手指一根根裹住柔软敏感的薄膜,一边摩擦四周一边揉捏尖端。
“啊……呃啊……哈、啊……嗯、嗯……”
卫云翼的脑海中如远古的时空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