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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喘息再重上一分,想着昨晚要的太狠今天让他休息,可这小子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看他出丑也不知最后承受结果的是谁?!罢了罢了,有胆子撩拨就该有胆子承受后果!
许楠玉感觉头底呼吸一松,抬头撞进李泰看着他的眼神里,小心肝嘣嘣跳小鹿乱撞,唆一声从他腿上跳起来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退。“那个、那个,我先回去睡了。”
李泰黑眸盯着他,笑笑起身好整以暇伸展下壮硕的躯体。“刚好我也睡了。”
许楠玉一身寒毛全数炸开,唬的忙摆手:“我忽然又不想睡了,那你先回去睡了,我再看本书。”跑到书柜前抽出一本书,用行动证明自己还要看,李泰跟过来两手撑在两边把许楠玉整个拢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李泰看他拿的书眼内闪过笑意:“这种书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教你看。”
耳边响起李泰沙哑磁性十足的声音,轻轻打在耳边的灸热吐气让许楠玉一抖,强忍阵阵酥麻感看下手上的书名,看不懂的鸟文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书房两边墙都有书架架上摆满了书,一边是李泰的一边是许楠玉的,啊啊他神经错乱的走到了李泰的那边书柜,还好死不死挑了本他不认识的国外原文书!脸埋进书面上,他不活了啊啊啊~~~~~
李泰嘴角往上勾,心情很好,取过书把许楠玉从书面上救出来然后放回原处,伸手的举动让两人的身体贴近的更为密合。
贴在后腰的热源让许楠玉感觉可怕,颤抖着声音说。“我…我还…不想睡…”
李泰笑,一手勾着他的腰无限贴进自己,一手从他裤腰钻进衣服里。“没关系,我给你好好‘陪养陪养’。”手一路摸到胸前捏住一朵红花揉了揉,抱住因刺激而无力的腰嗤笑。“你瞧,这不是‘想’了么?”
许楠玉哭,引火烧身玩火自焚,这男人怎么这么经不起撩拨呀?他不是一向自认自制力强吗?原来是骗人的吗?啊啊啊~~~~~~
67、缅甸之行(一)
八月底开学。许楠玉才到校就被叫到候教授办公室受训。
“小许呀;你也是二年级学生了,做为一年级新生的学长你要带好头;起到模范作用,学业要刻苦些,时不时一些请假呀尽量减少,考古是门需要花时间才能做出成就的学门,等过阵子我就让你破格当我的助教;有实地考古挖掘时我好带你过去。”
许楠玉听的猛点头,一幅孺子可教的乖学生模样,等候教授拉七杂八的说完;笑的一脸灿烂说:“教授;我要请假。”
‘扑’——一口茶喷的老远,敢情这小子当他话是耳边风呀?!
许楠玉笑眯眯看着他;等他收拾好一脸狼狈后从身后掏出幅国画:“这是现代百杰国画画家徐老师的墨竹,我记得教授您说过喜欢他的画的,在国画学习班我帮您讨要了一幅,你看这里有他的提名赠送给您呢。”
“你这是贿赂!”
“明年春拍我跟李泰要了几个名额,这次是七个哦,全程跟踪。”
“哼。”候教授偏头,许楠玉忙跑到那边从后掏出江心镜,候教授眼睛瞬间睁大扑上去结果许楠玉一闪让他扑个空。
“‘扬子江心百炼镜’教授不用我说也知道是什么吧?只要答应我请假,在我请假的这段时间江心镜我就放您这了!”知道这次请假有点困难,所以许楠玉准备的很充分,为了顾到教授们的面子他还让李泰以暂助的身份给考古系送了十万的经会,不大光明有点贿赂的嫌疑,但为了接下来的旅程,他说什么都要争取到这次假期。
候教授天人交战中。
许楠玉笑眯眯看着他,一点都不担心遭到拒绝。
“多久?”
“半个月。”
“什么时候开始?”
许楠玉心虚的玩手指看脚尖。“…明天。”
候教授一口气没喘上来,很想大骂,开学没到一天就请假还明天就开始,那今天来干嘛?啊?!想着气不死他这老头子是不呀是不?!
许楠玉偷瞄眼瞧神色不对,小心翼翼放下请假条讪讪笑下然后溜之大吉。第二天九点准时跟李泰飞往缅甸。
李泰受缅甸掌权五大将军之一的瑞丹将军邀请前去他的家宴作客,飞机穿过公盘举行地仰光降落在另一个城市,步出机门,对方早已派人守在那。
“欢迎李先生濒临。”皮肤稍黑,浓眉大眼的健壮男人面对李泰敬个军礼,然后才跟李泰握手。
李泰笑着伸手,握:“少将军客气。”
少将军阿派是瑞丹将军唯一的儿子,却不是瑞丹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缅甸这些大家族中不认子承父,只认贤,谁有能力谁上,只要你身上流着瑞丹家族的血。这条例残酷是残酷了些,只是在这瞬息万变的缅甸局势中,你要不经一番鲜血洗浴练就一身铜皮钢骨,就算当上了当家,也会被这残酷的现实给吞灭掉。
跟李泰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派少将军到显得较为随意,看旁边孩子气躲进李泰阴影里的许楠玉,明显露出疑惑。
李泰给其介绍:“许楠玉,一流赌石师。”
许楠玉不等李泰介绍握过阿派伸过来的手,笑道:“少将军,久仰大名。”
“应该是对许先生久仰大名才对,小小年纪就有一流赌石师的能力,去年云南公盘可是大放异彩独占鳌头,更解气的是你赢了张郝那眼睛长天上的小子哈哈哈,预祝你这次缅甸公盘再次旗开得胜!”笑出一口白牙,完全没摆少将军架子阿派少将军,让许楠玉好感大增。
“少将军的中文说的真好,成语也用的顶呱呱!”
阿派少将军一愣,随即大笑。
李泰笑看他。“真不懂谦虚。”
“啊?”许楠玉不解,他那话跟‘不懂谦虚’有何关联?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再想,跟着上车,接过递来的冷饮仰头一大口,还是跟有钱有权的人才舒服呀,像他那会儿跟许氏解石团来只是其中一个小罗罗,挤一辆快散架的大巴不说,还没空调热得要死又在烈日下曝晒,害他回去实实在在的脱了一层皮,说到脱皮担扰的看眼自己的胳膊,红红的一摸滚烫。
李泰摸下,横他眼:“防晒霜呢?”
“在包包里。”没想到他皮肤越发娇贵了,不过上飞机时晒了下跟下飞机晒了下,结果就晒红了,早知道就该听李泰的穿长袖出门不贪那一会儿的凉爽。
从包包里翻出防晒霜能抹的都抹了一遍,李泰还不放心给他掏出遮阳伞。“等下换成长袖。”
“哦。”许楠玉郁闷的应声,他皮肤晒不黑只脱皮,还大块大块的脱,手指宽的薄皮一撕一个准瞅得人只心头发麻。李泰瞧过一次,脸黑了一整天,打那后夏天严禁他出门曝晒,实在没办法必是全幅武装,防晒霜别人是一瓶一瓶的,他是一打一打的左一层右一层比女人还麻烦。
到瑞丹将军的豪华别墅,跟主家打过招呼回到分配的房间换成长袖T恤,瞧到屋外花园那一池子见底的水,许楠玉也只能望而兴叹,凭他这胳膊是两天别想见太阳的。
晚餐瑞丹将军亲自陪同,少将军跟他的新婚妻子随同一起,李泰跟瑞丹将军谈论些事,许楠玉则跟阿派少将军聊天,可惜他的妻子听不懂中文只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两人聊的起劲。
“李爷爷还好吗?”阿派少将军问。
“李爷爷?你说的是李老?”许楠玉一时没转过弯来,缅甸少将军怎么知道李老,还叫‘李爷爷’?
“嗯,李爷爷是我父亲的恩人,我十岁的时候跟我父亲去中国拜访过一次,因为跟李泰同年所以让我叫爷爷,还送了我一件小礼物呢,我一直珍藏着。”
难怪李泰会受到堂堂五大将军之一的缅甸掌权着的邀请,还亲自陪同,原来是李老的关系。“李老很好,他现在什么都不管每天就弄弄花花草草,瓶瓶罐罐的,日子过的极为悠闲。”前阵子带回去的轩辕圣剑足够他乐呵好一阵子了。
“我跟我父亲都很佩服李爷爷,说下来就下来说放下就放下,这份心态在位高权重的人来说没几个。”位高者之所以眷恋权势,就因为放不下那种掌握控制的精神快感,以至越陷越深最终魔障,毁了自己不说还累及子女旁人,可谓悲哉!
“那是因为李老还有他心爱的古玩。”精神有所寄托自然可以放下,对李老那份喜爱古玩的心来说,放下职务反而是解脱。
“哈哈,那是,李爷爷对古玩的喜爱那是出了名的。对了,明天我父亲会派人去山里赌矿,你有兴趣去看看么?”
“会不会麻烦你们?”许楠玉双眼放光,表现一幅很感兴趣的模样。
“不会,时间有六七天很辛苦就是了。”赌矿的人是他瑞丹家组织的,加入一两个人不是他这个少将军一句话?说罢笑道:“听闻你的气运极好,又是年纪轻轻的一流赌石师,若是有发现或许我们还要沾你的光。”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