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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隐香阁递来的消息,在帝都最后一站并没有转到宫内等待皇帝下朝,而是直接借谍报的特权,最短时间内送到了维的手上,当然经手的人都是隐香阁内部之人,所以这份谍报维是第一个打开看的人。
维慎重地命人先将谍报传上来,揭掉谍报上面的封漆,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殿下遇刺中毒,至今未醒,情况危急,请陛下火速支援!
维看着那一行字,猛地感觉胸口一窒,连日来被怀阳天和鲁斯帝国搞出来的疲劳一起涌上来,看着这次的谍报一起爆发出来,体内一股热流涌入口腔,喷出的却是红色的液体……
“陛下——!”内侍慌了,急忙扶住维陛下,怒瞪着谍报,好像是什么仇人般。
“陛下——!”百官们同样惊讶,维陛下的样子是在太让人担忧了,看着那份谍报异常好奇到底里面写了什么,为什么让他们的皇帝老人家只看了一眼就气得吐血了?
维不给百官询问的机会,硬撑着还有一股要往上涌的热流,冷冷道:“塔卡将军随朕到御书房,其他人全部退朝。”说完头也不回地甩开内侍搀扶的手,正然步入内殿,塔卡将军急忙担忧地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 《醉医》已开~O(∩_∩)O~亲们可以去看看~
第八章 白衣杀手
我站在齐谭城城郊那座破旧的小庙门口,那把带血的剑直指我的心脏。。。。。。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的心脏要被刺穿之际,剑却掉下来了,跟着一抹白色中带着红的人形物体倒在我脚边,连带着害我也一起摔倒,我再次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愣愣的坐在地上,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刚才我感受到的是让我无法动弹的强烈杀意!
这人是谁?
我看向倒在我脚边的人,一身白衣干净得除了红色外不再有其他的颜色,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我慢慢地站起来,靠近那人蹲下身,确认白衣人真是昏迷不醒,这才趁机检查下他的情况。
白衣人的伤势远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还要严重,每处受的都是致命伤,而且伤口严重发炎,应该是慌忙逃命,以至于没见这人有敷药的样子,只是白衣人自己可能简单地包扎一下止血。
白衣人的前肩还有一只箭头埋在里面,伤口化脓严重,我不由有些犹豫,若是不及早取出箭头,白衣人的一只手臂以后大概会废掉的。
我翻过白衣人的身体,让他面朝着我,并伸手撩开挡住他样貌的头发,乱发下是一张让我有些吃惊的脸——很漂亮又带点中性美。若是跟修文比的话,算各有千秋,不,或许这白衣人更偏向于美丽这个词。
不似侨那种妖孽般迷人的美,也不似休斯那种冷若冰霜的艳,而是实实在在的漂亮,越看越有味道的美,虽然这样想对一个男人很失礼,但我依然觉得白衣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刚才单单感受那股杀气,我想此人十有八九是个杀手,还是个美人杀手!
白衣人身上的血腥味很浓,却依然掩盖不了他身上一缕淡淡的幽香,是花的味道,却有别于修文身上那种桂花皂角香。
奇怪,我觉得我肯定在哪里闻过这种淡淡的幽香,有点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又是什么时候闻过,不过我可以肯定自己在这之前并未见过这个人。
我检查了白衣人的随身物品,发现他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类似烧饼一样的干粮,和一块挂在腰间的方玉,就只有那把带血依然闪着寒光的剑。
我拿起方玉认真看了一下,上面刻着两个字,而且字型还是早期的普拉亚大陆通用语,现在已经早不用了,我很庆幸自己当初学习普拉亚大陆语言时很认真,幸而有研究一些早期的通用帝国语。
我拿着方玉,在地上慢慢描摹出来后,才知道上面刻着的是‘剑寒’两个字,我猜想这或许是这位白衣人的名字。
虽然刚才差点死于此人手中,但作为一个医者,(某饭店插话,不过只有半桶水,连庸医都不如,小缘立即将某饭店拍飞。)我无法做到将人置之不理。
于是我把药框里的麻绳抽出来,像上次绑那只白狼一样,把白衣人的手脚都绑起来,并把他的那把剑放到白衣人够不到的地方,这样就算帮白衣人疗伤,应该也不会被突然对方袭击吧。至少在车铭顾来之前我必须谨慎点。
我先帮白衣杀手把身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下,不至于让白衣人把衣服全部染成红色,至于前肩的箭头,需要下足力道,运一口气准确且迅速地一次□方可。
现在条件不允许,要取出箭头,只有等车铭顾来了再说。弄好后,我没解开白衣人的手脚上的麻绳,而是开始在屋内找些可以烧的柴火……
我一边弄上一小堆篝火,一边在考虑怎么给这个白衣人取箭头的事,我身上只有一瓶伤药,白衣人伤的太重,这小瓶伤药根本不够,可若是等到明天早上回齐谭城再取箭头,怕白衣人连今天晚上都无法安全度过了,想来只能用匕首先取出他的箭头后止血,至于能不能挺过去,就看白衣人自己的造化了。
我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把翡翠匕鞘的匕首,到破庙门口用雪水清洗后,就回来拿到火上烤,没有消毒用的酒,我只好凑合着用火消毒了,同时也等着车铭顾回来一起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给白衣人取箭。
过了一会儿,车铭顾满身湿漉漉地跑进来,手中抱着团用衣服包着的东西,全身冻得一直抖个不停,见到篝火旁那个受伤昏迷不醒的白衣人,愣了一下,问道:“这人是谁?”
“不知道,我刚才来这庙的时候,他就受伤了。”而且我差点还命丧于他,说着,我赶紧让车铭顾坐到篝火旁,车铭顾这才打开衣服里的东西,是一些比较干燥的树枝,车铭顾憨厚道:“雨开始下大了,都找不到没被淋到的树枝,我又担心这些树枝被淋湿,所以就赶回来了。”
车铭顾放下树枝,也不管身上的湿漉,拿起身边的兵器,便上前查探白衣人的情况。
我本来想要劝他把湿衣服先换下来,担心车铭顾着凉了我得照顾两个病人,却因为车铭顾对白衣人的警戒转移了注意力,把他拉回火堆旁,道:“不用紧张,这人现在伤势严重,昏迷不醒,我绑住了他的手脚,暂时没什么危险。”
“他到底……”车铭顾疑惑道,似乎另有考量。
车铭顾依然不太放心,走上前查看,见他眉头紧皱,我跟着上前道:“我简单给他包扎了伤口,可是他身上的箭头还没取出来,等下你来帮我,我要给他取箭头,不然这人熬不过今晚。”
车铭顾继续检查着白衣人的伤口,道:“很奇怪,按说齐谭城附近并没有什么大案件发生,此人身上的伤口非常多,明显是经过激烈的搏斗,这更加说不通了,我并没听说齐谭城附近有什么打斗发生,缘公子,这人太可疑了,或许我们带回去送交当地官府调查下比较好。”
我摇摇头,说:“先别急,他现在这样是带不回去的,没到半路怕就挺不过气的。”我说着转过昏迷中的白衣人,让车铭顾看看他的前肩上的箭伤。
车铭顾看了一窒,转头看着我,道:“这是军用的箭头,不过箭尾被折了,箭头又埋在体内,我暂时无法判断是哪里的军用箭,此人出现在这里太奇怪了,缘公子,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去调查。”
我不禁翻白眼,这车铭顾怎么就老是注意到这些地方呢?我有点严肃道:“我要你看的是他的伤口,先不管这白衣人是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他现在伤口已经严重恶化,命都快没了,箭头还留在里面,若是今晚不帮他取出箭头,这人活不到明天早上,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首要是救人。”
车铭顾愣了愣,似乎是被我严肃的样子给吓到,搔搔后脑勺道:“恩,是的,对不起,我太……”
我急忙阻止车铭顾道:“不要道歉,你是个军人,所以第一想法自然站在军人的角度考虑,这并没有错。但换个角度说,谁能忍心放一个伤者在自己的面前慢慢死去,而自己明明帮得了他却什么都不做呢,车铭顾,这些你自己可能没意识到罢了,而且,我是个医者。”
我心里更加疑惑的是,这白衣杀手身上淡淡的幽香给我一股熟悉的感觉,却还是想不出在哪里遇见过他?算了,先救人再说。
车铭顾听着我的话,静静地没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着车铭顾湿漉的衣服,道:“先把湿衣服脱下来吧,用火烤烤,我的披肩先给你,冻着了可不好。”说着我把身上的披肩取下扔给车铭顾,然后拿起车铭顾刚才辛苦捡来的干树枝添了一些,让火旺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