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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发现,公孙衍观其神色,一旁道:“现场没有一丝被破坏的痕迹,倒像是徐大人毫无防备之时被杀,亦或者凶手乃一训练有素的杀手,才能一夕之间使人毙命而又不破坏现场。之前我与展护卫前来调查,蒋师爷也曾说过,徐大人似乎并未习过武艺,院中平常也只有家丁出入,并无捕快巡视,如此看来,只一个三流高手便能轻易取他性命。”
陈诚点点头,眼内一丝珠光流闪,公孙衍微微牵了牵嘴角。
展小白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互动,微微皱了皱眉,倒是明白现在发作实在不是很适当的时机。
“若说毫无防备之时,那必是熟人作案,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排查得如何了?”
展小白道:“徐缓本是乡绅,兼之乐善好施,与他相熟之人甚多,近期又有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外面也来了不少人,这其中更是不乏他的熟人,实在不好排查。”
公孙衍点头道:“不错,那日迎客居中我们见过的几位商贾武林人士便皆与之相熟。范围太大,只要是在这邕州城中之人便都会被列为嫌疑人,其中不乏名士,并不好逐一调查。”
陈诚低头陷入沉思。
“小包……大人,这犯人行凶之手法,其实,我……是见过的。”
陈诚睁着大大的桃花眼扑扇扑扇的看着展小白,当下,展小白便觉身体某处不自觉的开始发起热来。
“咳咳……”眼看着展小白这眼神越来越露骨,公孙衍只得出声提醒。
展小白低低笑了声,道:“不知当初许家的案子你们可还记得?”
陈诚与公孙衍互瞧了一眼,那算是两人一起办的第一件大案子,自然是记得的,也是在那件案子中,认识了展小白。
齐齐点头。
展小白得意道:“虽然作案手法不同,刀口也被特意掩盖过,不过展某也算久历江湖,这点雕虫小技,自然瞒不了我的眼睛。”
“哦?愿闻其详。”见展小白一副‘快点崇拜我吧,毫不吝啬的问我吧’的样子,公孙衍只得顺着他的话茬道。
“嘿嘿,”展小白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手搭在公孙衍肩上,“告诉你,这两起案子,作案的必是同一伙人。”
公孙衍皱眉道:“这么说,这起案子,极有可能是买凶杀人?”
“不错!”
陈诚皱眉道:“如此一来,岂不是很难破案?毕竟上一次……”
“江湖门派本就如此,虽大抵不愿与官府作对,却也有那么一些隐秘的门派不屑于官府朝廷,因而官府并没有牒文记录在册,调查起来自然有诸多不便。”蒋新闻倒是对江湖之事有些了解的。
“不错,蒋师爷说的极是。既如此,那我们就从两方面着手。小白对江湖之事比较了解,那就去调查杀手的事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蒋师爷一直陪同在徐大人身边,便由您陪同昭然一同调查,有劳了。”
“那是自然,大人言重了。”蒋新闻拱手道。
作者有话要说:吾又出现了~~
、61 情中情
“哈啊……”
“呼……小包,舒服么?”展小白双手紧紧箍在陈诚的腰间,努力挺动着□,欲带给身上骑坐着的人更多的快感。
“啊……白……唔……昭……然……”
公孙衍将手覆在陈诚握住自己欲望的手上,上下扶动。“别废话,快点儿,我还在这儿等着呢!”
公孙衍已是忍耐了许久,语气实在称不上好。
展小白翻了个白眼,“知……道了,也不知道谁……总是弄那么久……哼!小包宝贝蛋儿,咱们快着些啊……有的人啊……等急了!哈哈!”
“恩啊……小白,啊!”
展小白猛烈挺动数十次腰身,随着陈诚一声高亢的□,剧烈的喘息平息了一阵。
不过盏茶功夫,撞击□声再次响起……
□已毕,被两个男人玩弄过的身体疲乏至极,陈诚昏昏欲睡。
躺在外侧的公孙衍边给陈诚揉腰边指使着展小白去外面唤人来送洗澡水。毕竟他们之间的□过于惊世骇俗,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在京城的府邸尚且要小心,何况在这邕州境内,因而外面伺候的人都被遣得远远的。如今要找人了,只能出去唤人过来伺候。
展小白斜着眼睛瞪公孙衍,明明他才在外面,凭什么要自己去叫人。
拍开公孙衍的手,展小白随即将自己的手覆在陈诚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要去你就自己去!”
公孙衍并不与他争执,不过亲了亲陈诚粉嫩的脸颊,起身穿了外衣出去唤人来。
见公孙衍出去了,展小白将身子贴住陈诚,手上的动作愈加暧昧起来。“小包啊,再来一次……”
陈诚眼都没睁,推了陈诚一把,以示自己的拒绝。
展小白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小包啊,你觉得永州怎么样?”
陈诚虽然来此间已有一段时日了,但是除了待过的几个地方,别的地方还真的不是很熟。随口敷衍道:“嗯,挺好。”既然展小白提了,必然不是什么坏地方吧。
“那就好那就好!”
不理会展小白的傻笑和自言自语,陈诚歪过头去不再看他。
外间公孙衍已经差人端了热水来,待人都走后,方进了内室,将陈诚从床上抱了起来,快步走至外间,将人轻轻放进水中。虽然屋内有火龙,毕竟已是深秋,即便南方天也实在是有些凉的。
“昭然,蒋师爷那边有什么结果么?”陈诚趴在浴桶边上,享受着轻柔的擦洗,懒懒地问。
“徐缓此人甚是会做人,这两日我们几乎调查了邕州城内所有与他有关系的人,却是半句不赞他的话都没有的。”
陈诚想了半会儿方答道:“如此看来,这个徐缓倒也不是个简单人了。”毕竟没有人能做到不得罪所有人的,尤其是像徐缓这样的所谓好官,或是商贾或是百姓,必是不可能一点儿没得罪过的。自然,也不能排除这些人怕得罪人故意说好话的。不过,这怕得罪的人究竟是谁,就又不好说了。
“看来,这徐府也算得上为霸一方了。”陈诚又感慨道。
“为霸一方倒也说不上,不过徐缓毕竟养了不少门客,这些人却又不是普通人,大多是曾经在江湖中有些许名头的人,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得了他的庇佑,感怀恩德,或者说怕受到报复,因而才留下帮助他。江湖中人毕竟不同于平民百姓,普通人见了,自然难免心生胆颤。如此一来,倒是成就了徐缓。”公孙衍分析道。
“邕州这地方本就江湖草莽云集,又是四大门派所在,比别处难管一些。徐缓庇佑那些人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我总觉得哪里别扭,你看呢?”
公孙衍脱了衣服跳进浴桶,浴桶不大,容纳他二人稍显拥挤了些。公孙衍将陈诚抱托起来,让其坐在自己的怀中,就这这个姿势给陈诚进行腰部按摩。
“的确有不合情理的地方。”
陈诚惬意的靠在公孙衍怀里,感受着从背部传来的肌肉形状,看不出来,这人穿着衣服挺瘦的,内涵丰富啊!半眯起眼睛,等着公孙衍的下文。
“徐缓不过一介乡绅,即便造桥辅路造福乡里,却也是没有资格成为一方官员的,偏他就做到了。再有,他不过一介乡绅,不过有个好名声罢了,怎能够有那个能力庇佑前来投靠的江湖人士?况且这些人得罪的还都是来头不小的人,徐缓哪有那个能力来保他们?”
公孙衍提出的这几点,正是让陈诚觉得别扭的地方。
“如此说来,这徐缓倒是不简单得很哪!”公孙衍陈诚相视而笑。
蒋新闻有大麻烦了!
此时的蒋新闻,却也是辗转反侧。
要说他跟着徐缓已是十年有余,虽不说万事皆知,但是却也可称得上是徐缓心腹之中的心腹了。对于徐缓之死,他虽难免有写心悸,但到底还是知道人往高处看的道理的。
如今上头已经向他示好,又给了他任务,他如何也要将徐缓之死圆过去才是。
只是……那位包大人看着倒像是个不管事儿的,原本以为很好糊弄,只是他身边跟着的那两个,却不是一般戏法就能够瞒过去的。
蒋新闻暗恨自己,何必要在徐缓刀口上多抹那么一下做掩饰,简直是个送上门去的障眼法。这障眼法眼见着怕是瞒不住的,他要赶快抽身才是。
袁涛带着一众仆从候在云岭山庄外,远远看见钦差的马车近了,才又整理了仪容,摆出恭敬迎接的姿态来。
待陈诚几人下了马车,袁涛早率领众人拱手笑迎,“草民袁涛率家人,恭迎钦差大人,见过包大人。”
陈诚笑着扶住他的手臂,“袁盟主实在是客气了,倒是本官叨扰了。”
“大人能莅临本庄,实在是另鄙庄蓬荜生辉。蔽庄虽不能与京中繁华相比,到底自有一番风流清静,大人若是不忙,还请多留几日,也让草民能够好好招待于您。”
陈诚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