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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不置可否,寡淡的表情看得女娲又想进入秦弋的精神世界偷窥一次秦弋的想法,然而这次却直接碰了壁,被阻隔在精神世界外。
“没有第二次。”秦弋淡淡道。
吃亏只有一次么?这么快就有了防备,跟他家接二连三栽在同一件事上的斐无术完全不一样啊。女娲低低的“嗯”了一声,真的不敢再有多余的小动作了。
战舰在飞快逼近着,透过舷窗已经看见那漆黑冷硬的战舰外表。秦弋目光落在那艘气势汹汹的战舰上,抿在一起的唇微微上弯,有了浅淡的笑意:“停下,等待战舰靠近。”
这是要认亲么?女娲关掉前进的动力装置,让星舰静静的悬浮在宇宙中。
战舰很快便靠近了,女娲语气古怪:“他们询问你的身份,要怎么说?”……莫非说……女婿?
秦弋平静道:“星际冒险者。”
女娲安静了半晌,似乎在做交涉,片刻后才道:“他们要求星舰对接……似乎想搜查什么。”
“允许。”秦弋简洁道,转身往星舰舱门走去。
战舰与星舰对接成功时,斐家一众大汉在星舰舱门打开后,看见的便是一个着装怪异的俊美男人,白肤黑发,表情漠然站在他们面前,凛然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场,让几个老油条莫名的心头一紧——卧槽!遇上高手了!
“我需要一份联邦的星际地图。”秦弋目光淡然的看向这些斐无术的家人,语气不紧不慢的,“如果能标出从这里抵达首都星最快捷的路线,那就再好不过了。”
半小时后。
千米长的星舰消失在附近的一道空间门内。
海蓝星斐家总部,斐图收到了一份来自手下的哭诉——斐家头一次被外人给抢了!
“抢了什么?”斐图一拍桌子,“是费尔南那群人吗?!”
“不是。只有一个人,他说他叫秦弋。”刚刚从麻痹状态恢复行动的手下郁闷的说,“他就拷贝了一份联邦的星际地图。”
“你在开老子玩笑吧?!一份星际地图?”哪个吃饱了撑的会没事招惹一艘战舰而且只为了一份地图?斐图本想摔了通讯仪,不过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听岔了什么,“等等,你说什么一个人?叫什么名字?”
结实的汉子摆出委委屈屈的表情:“一艘千米的星舰只出来一个人就把我们摆平了。那个家伙很奇怪啊!衣服跟裙子一样,袖子那么宽他都不嫌漏风的吗?一个男人留着那么长的头发,皮肤那么白,长得那么好看——这不正常啊匪首!而且还一副高高在上的俯视咱们的表情,尼玛让老子差点以为老子是他脚下踩着的一只小虫子——啊啊啊,郁闷死老子了,匪首,您下个令吧,我马上召集兄弟把场子找回来!”
他一脸不讲理的凶狠样子:“一个人打不过,我就十个百个人堆死他!斐家还没有这么吃亏过的!”
“老子问你他叫什么名字,你唠唠叨叨说这么废话,是被你家女人传染了吗!”斐图一瞪眼,“给老子好好回答!”
汉子凶狠的气焰被打压下去,又委屈了:“叫秦弋嘛,我都说过了啊匪首。”
“叫秦弋啊……秦弋……”斐图麻木的喃喃了几遍,扭头看向宗守,“是重名吧?”
宗守眼底也是不掩震惊:“从混乱星域出来,那副打扮,那种态度,那样的实力……”他说着说着,震惊一点点的被平复下去,语气多了几分明悟了然,“……之前,凯撒家和莫家的孩子不是跟我们说过吗?河越的秦弋,已经启程往联邦来了……”
“……”斐图目瞪口呆,“那小子莫非……”
宗守竭力淡定下来:“这是到了吧?”
“这不科学啊!”斐图抓了抓头发,混乱的在原地绕了几个圈圈,这真的穿越了混乱星域?河越通往联邦的安全道路,已经被打通了?!
“匪首?”通讯仪对面的汉子看着自家匪首暴躁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下命令的事……”
“毛线的命令!”斐图找到了发泄口,“自家人打自家人你也不嫌害臊!秦弋他可是我家……我家……”他默然,巴巴的看向宗守,秦弋算是他斐家的什么人呢?
宗守琢磨着,给自家匪首出主意:“跟无术共用一个身体的话,就算是匪首你的儿子了!”
斐图一拍巴掌,理直气壮的看向光屏中迷糊的手下:“他是老子另一个儿子,你还想着要报复?技不如人就给老子多修炼去!拉着一群人去找场子多没风度!”
“是,匪首。”委屈的汉子默默的断了联络……单挑不能就群挑,这不是匪首你教他们的么?斐家什么时候有风度这种东西了?
——不过,匪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儿子?
那个叫秦弋的男人,半点都不像匪首的好吧?那么好看的男人,匪首真能生的出来?像风度气质那种跟斐家绝缘的东西,那个男人才有的好吧?……额,总感觉匪首在占人家的便宜……
汉子纠结的驾驶着战舰去搜寻费尔南家族的星舰去了……艾玛好想找个费尔南的小家伙蹂躏发泄一下啊……
海蓝星。
“秦弋到了啊……”斐图坐在书桌前,还在不停的感叹。
宗守站在一旁,等着自家匪首抽风完毕。
“啊哈哈哈……那小子居然跨越了混乱星域!真是好样儿的!”斐图忽的拍着桌子大笑出来,“不愧是臭小子看上的人!居然夺舍了这么一个人物!”
宗守默然……匪首,您不觉得您的话有歧义么?
“宗守,秦弋是往首都星去了吧?”斐图畅快的笑够了,才撑着侧脸,笑眯眯的问着。
“是的。”
“你说,他是不是去劫狱的?”斐图感慨着,“这小子对无术不比兰洛特几个兄弟差。”
“大概……”宗守对秦弋不了解,也拿不准秦弋的打算。不过就秦弋的表现来说……他迟疑的看了一眼眉飞色舞的斐图,还是没说出“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兄弟情意了吧”这种猜测——让匪首再开心一会儿吧,现在就打击他太不人道了。
一个人愿意为了另一个人横跨死亡禁地混乱星域,那么这种感情要浓烈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做到?
斐图无知无觉的欣慰着自己的儿子又交到了一个值得托付性命的兄弟,一边询问道:“我们安排在审判所附近的人呢?”
宗守点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已经安排妥当。”
斐图满意的点点头:“说不定等秦弋到了首都星,会发现无术已经出了审判所了。”他摸了摸下巴,推测道,“大概就在这几日,无术要行动了。”
知子莫若父嘛,斐图表示,无术要是越狱,肯定不会别下监狱里的狱友们。不过要带着那些个人一起越狱,无术一个人可照顾不过来。
因此在一月前,斐家的人便安排在了审判所附近。待到无术从内部突破的时候,潜伏在审判所四周的人将会从外部开始接应。
斐图笑得奸诈,看来斐家又要多一批精英了——下次要不要把臭小子再扔其他监狱去坐坐?
“匪首。”宗守板着一张脸把一叠厚厚的资料堆到斐图的面前,一板一眼道,“不管你现在在打什么坏主意,请先看完这些汇报。”
斐图垮下了一张脸:“年度总结什么的太复杂了啊,宗守你帮忙分担点?”
“每年匪首都这么说,每年不都是自己完成了?”宗守皮笑肉不笑的道,“匪首,您行的,我相信您。”
“……”斐图郁闷的埋头于资料,眼角斜了一眼通讯仪上的时间……
联邦历7621年12月29日。
……又是一年要过去了啊,还有十来天就是新年了,希望无术那时候能带着他来自河越的朋友,在家里痛痛快快的热闹一翻。
斐图的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充满了期待。
首都星,驻军地。
“运输舰还是突破不了斐家的封锁吗?”宁清流靠在冰冷的实验桌上,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疲惫,“苏唐,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跟斐家对峙了。”
苏唐收敛了一贯的懒散,将专注于光屏情报上的目光投向宁清流,美艳的面容上同样带着不眠不休的憔悴,他的声音嘶哑的好似很久未曾喝过一口水了:“我已经让手下将斐家的事押后了。现在最重要的是……”
他重新看向光屏,声音苦涩:“虫子,越来越多了……”
“费尔南家族的私军,已经牺牲了三分之一。”宁清流努力平静下声调,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紧了拳头,他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同样沙哑,“少将的命令,我又调派了一半的弟兄前去。”
“都派去吧。”苏唐沉默片刻,才静静的道,“刚刚的情报,虫子的数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