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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悦吹了许久的海风,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想通透。
戚昭之心情极好的走上甲板,脑袋里还是以宁小兔般怯怯缩在床脚的模样,挥之不去。
“公子有什么打算?”孙悦与戚昭之并肩站在船头。夜晚的海面拂着静静的风,前一刻捕捉人鱼造成的动荡,消失的无影无踪。
戚昭之收回心神,捕捉一条人鱼不难,难的是如何从人鱼身上获取珍稀的鲛珠。
“吩咐下去,我们即刻赶往无渊岛。”戚昭之开口,嗓音低沉,眸光落在黑暗中的一点上。
无渊岛,那里有整个大陆最好的驯兽师。
人鱼被人类捕获,固守着他们的法则,若非心甘情愿,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也绝不会屈服流泪。这样的强烈性子与他们纤柔美丽的身体,看似柔弱的外表背道而驰。不用些非常的办法,是无法是他们流出眼泪,获得鲛珠的。
孙悦领了话,没有立刻走开,徘徊了一会儿,终是把心中的疑问了出来:“公子,恭亲王的赏金有这么吸引人?我们这一路的开支,就远远超过了万金了。”得不偿失。
戚昭之无比莫测的笑了笑,刀削般刚毅的侧脸微微一昂,弧线完美的下巴清晰呈现出他的骄傲,桀骜的脸上一股征服之欲打心底升起。
钱,他已经赚够了。同行间的勾心斗角,对他已失去了魅力。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来打发以后的人生,就好比大宋那些有钱的闲人,喜欢斗蟋蟀,喜欢玩娈童。戚昭之与他们之间没有区别,只是选择的玩具不一样而已。
他喜欢挑战刺激的事物。这个世间,没有比征服一条人鱼,让他心甘情愿为你流下眼泪更困难更吸引人的事了。
孙悦等了又等也不见戚昭之回答,正欲走,就听见他说:“如果驯服一条人鱼为我赚钱的话,也不失一桩美事。”
孙悦得了答案,明白了戚昭之的目的不在钱,而在‘驯服’二字。不再多说,转去掌舵的水手那里,通知他调整航线,往无渊岛而去。
戚昭之回到囚禁以宁的房间,两个守在门口的大汉马上让开,戚昭之随口问道:“他可有吵闹?”
“没有。”
得到否定的回答,戚昭之才推门进去。以宁双手反绑在身后,紧紧地贴着背后的木板,修长的双腿弯曲在胸口,睁着眼睛,怔怔的盯着门口。见到戚昭之进来,受惊般弹动一下。
他有这么可怕?戚昭之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菱角分明的脸,天生就带着些凌人的气势。刻意摆出冷峻的表情,更加让人不敢妄动了。
以宁眼睁睁的看他坐到床边,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从来没有与人接触过的以宁,害怕人类。母亲灌输给他的思想根深蒂固的扎根在脑海,形成了他对人的惧怕,会用烟熏他的眼睛吗?还是用在海水里泡过的鞭子抽?任何一种,他都很怕。
戚昭之把以宁洒落在肩膀的金发拨到背后,露出他精致的小脸,还带着孩子的稚气,年纪还小吧。戚昭之的手从以宁的肩膀游移到他清晰的锁骨,滑腻的肌肤,很诱人。
以宁无法反抗,目光闪闪,咬着唇,忍受着戚昭之的手在他身上抚摸。
“多大了?”戚昭之漫不经心的问,瞥见他强忍的表情,眼角闪过一丝笑意,更加肆意的玩弄起来。
以宁装作听不见他的话,下唇被他咬得快要撕破。秀气的眉峰皱成一团。
“不回答是吗?”戚昭之放冷口气。手指邪恶的抚上以宁的胸膛,以宁呼吸一滞,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不好,想要逃开,卖力的扭动起身子,可是已经无处可躲,戚昭之食指按上以宁胸前的一点殷红,轻拢慢捻。
“告诉我,多大了?”戚昭之不断加重手指的力道。
“十,十六。”疼,以宁受不了,几乎要哭出来。
细如蚊蝇的声音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淡淡的哭腔,戚昭之心神为之一振,手却还是不放过他,抓着以宁胸前的两点,细细碎碎的磨着,力道时而轻时而重。
“名字?”
“以宁。”
这么快就招了?戚昭之看着可怜兮兮的以宁,和以宁胸前被他折磨的通红的两点,又恶劣的狠狠掐弄一番,才放开。
以宁脸涨得通红,他也不晓的为何会脸红,只是在戚昭之的手抚上他身体时,自觉地就有了反应。
“以宁。”戚昭之嘴里念着以宁的名字,像是在回味。
以宁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仰头看他,脸上还带着红晕。
戚昭之从床的另一头扯来一床棉被,搭在以宁没有遮掩的身上,垂眼对上以宁的视线,道:“睡吧。”
以宁低头,羽翼般的睫毛颤了颤,轻轻闭上琉璃似的蓝眼。
戚昭之在床边坐了会,望着以宁睡觉的样子,心下捉摸道:很听话,给一点疼就受不了了的以宁,似乎并不难驯服。
不过,戚昭之可不希望以宁过早的屈服,不然,他一点胜利的快感也没有啊。
、第四章 (捉虫)
翌日清晨,无渊岛的轮廓影影绰绰的出现在远方,孙悦站在船头观望了半晌,转去船上的房间里通知戚昭之,不到中午时分就可赶到,可提前做好下船的准备。
无渊岛是大宋的附属岛屿,天高皇帝远,岛上的居民受到天子的管辖不深,民风比内陆更为开放,秩序自然也混乱。
戚昭之觉得有必要给以宁一些警告,一旦上了岛,他逃走的机会就多了。为了防止这样的意外,戚昭之打发了孙悦,让他找一套衣服送去以宁的房间,自己也起身走了出去。
以宁醒了一会儿,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被缚住的双手酸痛不已,肚子一晚上没有进食,咕咕的空响了几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因缺水儿枯燥的嘴唇,喉咙也跟干涩的难受,以宁吞咽着口中仅有的一点唾沫,仿佛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一点。
戚昭之刚进门,以宁就扯着干干的嗓子用细微的声音说:“水。”蓝色的眼睛充满希冀的盯着戚昭之不放,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水喝。
戚昭之早在进门前就打好了主意,听得以宁小心翼翼的请求,走到房间摆放水壶的桌上,取了一只茶碗,慢慢的倒上端到以宁面前。
以宁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脚被捆绑,只能用肩膀和后背抵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挪,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十分的费力。棉被随着他的起身滑落到小腹,胸膛处仍有些红肿。
戚昭之把水递到他嘴边,缺水的唇碰到清凉,以宁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一碗水很快见底。
“疼吗?”戚昭之把碗放到一边,大掌捉住以宁被束的纤细手腕,腰带束的紧,手腕四周都肿胀起来。戚昭之轻轻地用指摩擦着,语气清冷。
以宁点点头。
“帮你解开好不好?”戚昭之勾唇,黑漆的眼看着以宁的反应,里面暗含的威慑,让以宁怯了怯,好听的嗓音不确定的问:“可以吗?”
戚昭之看着他蓝瞳里的波动,启唇道:“可以,不过以宁要答应我,上了岛后不能乱跑,必须听话的待在我身边。”
以宁只听说可以帮他解开,忙不迭的点头。后面的话,他根本就未曾听进去。
戚昭之果然替他解开,连带脚上的链子也松了,以宁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戚昭之在一边看着,冷言警告:“别妄想逃跑,若是被我发现,可不止绑着你这般简单了。”
以宁瞳孔一缩,扯着被子把自己卷在里面。
戚昭之很满意他的反应,孙悦这时把衣服送了进来,说道:“这衣服是我的,应该合适。”
戚昭之拿过来翻了一下,往以宁脚边一丢,命令道:“穿上。”
以宁抬眼看了看他们两个,手从被子里出来,捞过衣服,却久久不动。
孙悦以为他是害羞,便主动走了出去。
戚昭之望着以宁,看他要耍什么花样。以宁抬起眼看了戚昭之一眼,又低下去,软糯的声音小小的嘀咕:“我不会。”一直生活在水里,不需要穿衣服。
戚昭之瞧着他无辜的样子,暗自好笑。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衣服,对他道:“出来!我教你。”
以宁从床上站起来,戚昭之拿着衣服,教他:“把手伸出来,套进去。”
“抬脚!”
“不是这只,左脚!”
“这个结打错了,是这样。”
一刹那,戚昭之有了当爹的感觉。穿好最后一只鞋子,戚昭之让他站好,左右检查了一下,衣服长度刚好,只是宽了一点,也没有大碍。
“不舒服。”以宁动了一□子,蹙眉。
戚昭之凌厉的眸光一扫,以宁不敢再发出怨言。
一个早晨的时光很快就过去,船行到码头,热闹的人声传进船舱,以宁好奇的从窗子边瞄了一眼。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了吗?”戚昭之走过来掩上窗子,隔绝了外面的热闹,以宁眸种很快闪过失望之色,心不在焉的点头。
“重复一遍给我听。”戚昭之冷硬的说着。
“什么?”以宁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