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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熠每次看见这个人都恨得牙痒痒,可是现在这个状态是真的打不过无法无天,只能自取其辱。
【当前】无法无天:别装死,我知道你在。
好吧,就当他是个苍蝇,无视他就行了。
系统:无法无天正在攻击你。一气山河,自然伤害7090,附加状态迟滞。
人不惹苍蝇,苍蝇自惹人,唯与尊前笑不成这个德行再被他砍上几刀就真的要挂了。在自己地盘上被人撂倒实在是太丢人了,雷熠不得不操纵着笑不成鹰扬加轻功三连跳飞上了屋顶。
无法无天紧跟着就飞上来了。
【当前】无法无天:难得我千里迢迢跑过来欢迎你,最关心你的人还是我啊。
他的口气还是那么阴阳怪气,雷熠立刻就想起他像埋伏在阴影里的毒蛇般阴郁的眼神。
【当前】无法无天:装备呢?又被盗号了?
【当前】唯与尊前笑不成:呵呵,滚。
雷熠面无表情的打完字,桌上放着的电话忽然响了。看那号码那么陌生,可响了又响,就像那些充满了诚意的诈骗电话。
“喂,有p快放,没p挂机!”
“……”对面被他吼懵了,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你是雷熠吗?这里是情迷pub,你朋友在这里喝醉了,你管不管?不管我们就扔外面垃圾堆了!”
“哪个sb这么没品?”
“他说他叫江辰逸。”
雷熠:……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赶文头晕脑胀,如果有bug,欢迎提出么么哒!
第49章 跳个贵妃醉酒吧
雷熠狂奔前去拯救江辰逸的气势堪称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一小时后终于赶到了那个叫情迷的小酒吧。
酒吧很小,红与黑两种色彩充斥在略显压抑的空间里;就像演绎着鲜血与黑暗的疯狂厮杀;就连那些音乐也充满了野兽般的攻击性。雷熠绕开了舞池里疯狂舞动的人们一直挤向吧台;可沿路还是有各色男女态度暧昧的过来搭讪。
“我是雷熠!刚——才——谁——给——我——打——的——电——话!”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想说点什么真得靠吼,雷熠一句话吼完;嗓子都快冒烟了。
酒保淡定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领着他从侧边绕出去了。
隔着一堵墙,海啸般的音乐终于减轻到了人类可以承受的范围。
“你不用那么大声;我在这儿习惯了;看得懂唇语。”酒保指了指那条漆黑肮脏的巷道;“人在后面躺着呢;自己去看吧。”
江辰逸的酒量应该算相当不错了,上次雪舞楼线下集会,他躺倒的时候雷熠已经阵亡了,他醒过来的时候雷熠还在断片。说实在的,雷熠还真想不出江辰逸喝醉会是什么模样。看酒保那不慌不忙的样子,他还真以为江辰逸就躺在那里懵圈,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小酒吧是那种老式的家属院改的,后边带着一个小院,原主人用水泥砌的桌子椅子早已经不知所踪,一棵上了年纪的老桃树斜着身子横在院子里,枝桠上正挂着一个人,乱七八糟的哼着曲子。
雷熠靠过去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辰逸?”
树上的人听到呼唤,慢慢的把头扭过来看他,然后跟触电似的忽然坐了起来:“你跑到我梦里来干什么?真tm烦!”
雷熠听到老桃树发出了不胜重负的脆裂声,连忙安抚他:“有话下来再说,先下来。”
“白天烦我,晚上烦我,做梦你还要烦我,你tm有完没完?”江辰逸怒气冲天的冲着他吼,“猴急起来就犯浑强来,不知道我疼呢?不知道我疼呢!”
雷熠大囧,多年磨练而成的厚脸皮都给扫成了筛子,只能陪着笑继续劝:“下来吧,下次我不逼你了行么?你不同意,我绝不碰你一指头。”
“滚!老子不信你!”江辰逸起劲的在树干上怒吼,树叶都给摇得哗啦啦的乱响。
树不太高,雷熠倒不担心他摔残,只是刚刚下过雨,院子里的泥地都成了泥潭,万一真要摔进去了,他那身唯一的战场装估计也救不回来了。
“你先下来,刚下过雨,树上都是湿的,你坐那儿不难受吗?”雷熠耐着性子慢慢伸出手,“还有啊,你那身衣服要是弄脏了……”
话音未落,江辰逸就跟炮弹一样直砸进他怀里。
雷熠被砸了一个趔趄,幸亏他反应快,退开了几步死活给撑住了。他吓出一身冷汗,江辰逸倒乐了,在他怀里笑得前仰后合。
“闭嘴,回家!”江辰逸衣服外面全是水,就连头发都湿漉漉的,身上除了刺鼻的酒味就是阴冷深沉的苔藓味。江辰逸这回倒也没抗拒,雷熠拖着扯着他就乖乖跟着,坐在出租车上也挺老实,只是赌气似的故意远远的挤在车门边上,闹得雷熠又好气又好笑。
“小伙子,看着点你哥,别掉下去。”司机看得心惊肉跳,忙不迭的提醒。
“他不是我哥。”雷熠瞥了江辰逸一眼,“他是我叔。”
这个恶劣的玩笑果然吸引了仇恨,换来江辰逸朝他腰上狠狠一击:“滚!”
“噗哈哈哈哈……”随着雷熠肆无忌惮的狂笑,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从出租车上下来,江辰逸忽然不干了:“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你家太远了,明早再回去行不?”雷熠把他连胳膊带人一起箍在怀里,一步步朝公寓那边拖。
江辰逸哪肯乖乖就范,一路嘶喊:“救命啊!非礼啊!抢人啦!”
面对各色路人复杂的眼光,雷熠顿时觉得鸭梨山大,压低了声音在江辰逸耳边低声威胁:“再敢给我瞎喊,我就敢把你拖花园里就地正法信不信?”
“混蛋,你不是答应不逼我吗!”人是醉了,记忆力还满不错。
雷熠贼贼的笑着:“这次不是我逼你,是你逼我的。”
江辰逸:……
江辰逸没敢再扯着嗓子嘶喊,就这么被雷熠连拖带拽弄回了窝里。
雷熠开亮了灯,江辰逸立刻用胳膊挡住了刺眼的光线:“关掉!快关掉!”于是那边只好又乖乖的把灯关了。
屋子重新沉浸在一片漆黑当中。
江辰逸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黑暗的包裹令他觉得安全。
可下一秒他就觉察到雷熠正在解自己的衣扣,想都没想,横着一脚踹了过去,雷熠倒是机灵的闪过去了,可床头的烟灰缸被踢了个正着,当场壮烈牺牲。
“乖一点行吗?”雷熠俯□子低语道,“我不打算对你怎么样,只想把你的衣服拿去洗。”
“衣服怎么了?”
“全都湿了,你没感觉吗?”
“没关系,我穿着!”江辰逸来了脾气,死拽着衣服不肯就范。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这是老子的床!”雷熠也火了,拽住他衣服蹭蹭的朝下扒,才扒了几下就听到了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呕吐声。
雷熠:……
光收拾地板和屋子已经花去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等雷熠洗了个澡出来,江辰逸已经在床上铺成一个大字,显然没打算给他留下睡觉的地方。
雷熠弯下腰轻声呼唤:“江辰逸!喂!你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一片死寂,没人搭腔。
雷熠等了半天没听见回应,苦笑着把被子扯开给他盖了,然后拖了小毛毯准备去打地铺。刚刚抱起小毛毯,江辰逸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把他拽到床上去了。
他还在发懵,江辰逸忽然翻到了上面,附身吻他。
无可否认,江辰逸的吻简直生涩到了极点,粗暴而浅薄,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吻,竟然令雷熠的脑子里绽开了无数绚丽夺目的烟花,差点当场化身为狼,足足拿出了比平时多两倍的自制力才能屏住呼吸轻声拒绝:“别闹了行吗?”
“你不是要得到我的心吗?”潮湿的水汽就像一场不期而遇的雨在他的眼眸里温润的氤氲。
雷熠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才好,只觉得他的手指触着自己的唇角,酥酥麻麻的痒,轻轻淡淡的痛。
下一秒,他忽然意识到江辰逸是在触摸他白天被冥河咬出来的伤痕。
阳台的门没关,月光和灯光交织成了一片虚迷的白,江辰逸的皮肤在夜幕冷色调的朦胧光雾里融出白瓷般的特殊光泽,嘴角的笑意融成了一道不经意的妖娆。
白天被束缚了翅翼的天使,在跨越夜晚的瞬间化身成了妖孽。
“雷熠……”吻再次落下来,还是那么肆无忌惮,耳边的呢喃变成了一曲魔咒,“来吧,你不是想要我吗?”
他这么主动,雷熠反倒傻了:“你醉成这样,我也不好趁人之危吧……”
“呵呵……哈哈哈……少给我装正人君子!”江辰逸趴在他身上再次笑得前仰后合,“不愿意的时候你都做了,何况现在是我愿意呢。”
“你……真的愿意?”
“我从来不奢望爱情,不稀罕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