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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船长将他的爱人搂着,亲。昵地亲。吻着他的眼眉,卡伦一面颤抖一面流出快。感的泪水,眼角尽是春。情,将自己完全交付到这个动作粗暴中不失温柔的海盗头子手中。
何知树看不下去了。
他口干舌燥地回过头,正对上阿萨斯烧。灼着火。热。欲。望的双眸。
那双墨色深邃的眼瞳中蕴含着的深切意味不言而喻。
鬼使神差地,何知树主动凑了过去。
他们接了个亲密绵长的吻。
饶是被欲。望蒙眼,何知树的大脑却始终保持了一丝清新,他的腰肢被阿萨斯搂着,沦为新的敏。感。带的兽耳又落入恶劣的外星人手中。
在被抚。摸得几乎要软成一滩的时候,他也不忘死死咬住牙关,不发出一点呻。吟。
忽然,阿萨斯在他身上各处作怪的手停了。
他伸出强而有力的臂弯将此刻眼角泛红浑身发软的何知树船长抱在怀里,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船长室的门前。
……
……
何知树的房间。
阿萨斯将他摔在柔软的床垫上,何知树伸出手向他要求亲。吻,前者皱了下眉,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低下头与他拥。吻直至脆弱的地球人整个嘴。唇都变得水。润饱。满,胯。下硬的发疼,不住地抱着阿萨斯的臂膀轻轻地磨蹭求。欢。
然而阿萨斯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把何知树按在床上,然后顺手从床头拿了一杯水,猛地朝他脸上泼去。
何知树:“……”
被淋湿一声的黑发地球人瞬间清新:“你搞什么!”
阿萨斯:“……醒了?”
何知树犹如当头棒喝:“我刚才……吃错药了?”形容词匮乏的他也只能找到这种程度的贬义词来形容自己。
阿萨斯嘲讽地笑了一下:“对,你就是吃错药了。罪魁祸首大概一个钟头之内就会过来,你要不要先解决一下?”
何知树窘迫地捂住裆。部侧过身:“你先转过去!”
要是换做平时他才不会这么扭捏,可是刚才他还在这个人身上做出那种仿佛最下。流。娼。妇才能做出来的动作,现在就连看着阿萨斯都很困难好吗!
船长大人其实是很纯情的!
你们信他!
洞悉了何知树脑中所想的阿萨斯暧昧地一笑:“相信我,星际间最下。流的娼。妇能做出来的比你要跟淫。荡的多。”
何知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最下。流的娼。妇会做出什么来!这三年你都怎么过的!!
阿萨斯面对何知树气呼呼地表情,窃笑着低头吻上去:“因为你的思想都写在脸上……还有,就算是最下。流的娼。妇也做不到这么快让我硬起来。”
何知树:“……”
这叫什么比喻!
硬不起来那叫阳。痿!
但是不可否认地,年少无知少不更事的何知树船长还是被自家无耻的外星人口中那难得的情话(……)诱哄到,顺从地仰起头再次与他接。吻。
最后当那名并没预约过的客人敲开何知树的房门,立刻微妙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象征男性释。放后的暧。昧气息……他微微翘起唇角,毫不介怀地跨步走进来。
被狠狠‘照顾’过的何知树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面貌,只是那对兽耳跟他的唇瓣实在是被蹂。躏地有些红。肿。不。堪。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萨斯对它们那么感兴趣。
何知树干咳了一声试图打消尴尬的氛围:“卡伦指挥官,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先前还在跟老情人翻云覆雨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我下的药有些过量,本来以为很快就会完事。”
结果你低估了海盗头子的持久度是吧?
何知树心中暗道。
卡伦撩起额前散落的碎发,这个动作令他露出那被人用力掐出一片红肿的手腕:“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暗影海盗团的目的,是为了让杰克无条件投降。”
何知树:“……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卡伦道:“不可能,所以我会给他下套的。”
何知树:“……”
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要给人下套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卡伦:“三年前我奉星际联盟的命令潜伏在暗影号内,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小变故,”看到他略有微妙的表情,何知树断定这些小变故肯定跟杰克船长有关,“我中途退出了这次行动。”
何知树抽了抽嘴角:“我以为你还在行动当中。”
卡伦摇了摇头:“别的我不多说,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
何知树:“……我建议星际联盟的指挥官的你最好不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而他们也不会成为帮凶。
虽然他们已经有一个身为首席通缉犯的船员了。
卡伦说:“我希望你们代替我接受这次的荣耀。”
何知树:“……啥?”
这回轮到卡伦干咳一声:“就是说,整个事件最后搬到星盟日程上的时候,我不会出现其中。”
何知树:“……所以你们需要其他人来背这个黑锅是吧?”
卡伦:“这怎么能是黑锅呢。”
何知树:“这怎么不是黑锅呢,你们终于逮捕到一直困扰你们的星际海盗,赢得一定的威名和威望。相关人员也许还能升官发财,我们又能得到什么?”
卡伦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至少,你身边这位亚克星人不会在星盟中曝光。”
何知树:“……你威胁我。”
卡伦带着歉意:“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沉默许久地阿萨斯忽然开口道:“我们拒绝。”
何知树讶异地看着他,就算阿萨斯再强悍,也不可能强大到能跟星盟相抗衡吧?
如此坚决地否定是怎么回事?
卡伦仍然不死心,语气诚恳无比:“之前塔拿星向星盟提交了有关你们的资料,现在这件事还没拍板定案,而我在星盟也有些关系可以帮忙把这件事……”
这回何知树连话都不让他说完:“谢谢你的好意,不需要了。”他十分坦然地道,“比起被星盟当成危险分子,我更加希望不要卷入你们的纷争。”就算他有一天会因为什么事情名留史册受人敬仰,他希望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一个天大的乌龙和麻烦。
卡伦终于不再死缠烂打:“好吧,既然你们希望的话。”
他起身向他们微微欠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末了留下一句:“你们还是不要指望杰克能给你们修船了,我会让星盟的人帮你们弄好。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吧。”
何知树不置可否地耸肩,摆手:“回见。”
不属于这里的男人离开之后,何知树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倒去:“你刚才都不帮我说个话。”
阿萨斯轻笑:“你是船长,在没有获取你的同意身为底层船员的我贸贸然插嘴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你的字典里还有礼貌两个字?
何知树刚刚跟人谈判完毕,像打赢了一场胜仗似的双眼发亮:“那我升你做船长夫人,以后船长在的时候你都可以说话。”
阿萨斯笑意更深,粗糙地拇指捻了一下他笑得露齿的嘴角:“看来卡伦下的药效还没有过,你过于亢奋了。”
何知树调皮地眨眨眼:“有吗?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阿萨斯把话题转回正题:“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带你去船长室吗?”
何知树:“总不会是真的带我去看啪啪啪?”
阿萨斯:“注意到没有,就算是与人做。爱,杰克船长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离开那张椅子,我想这可能跟波罗星的异状有关。”
何知树一愣,顿时笑得接不上气:“难道那位海盗船长的屁股一离开那个软乎乎的天鹅绒垫子,波罗星就恢复正常了不成?”
阿萨斯:“或许吧。”
他眼睛微眯,掐了一把何知树笑得鼓起的脸颊:“你确实过于亢奋了。”
何知树追着他的手指啊呜一口咬上去,换来对方俯身一个蜻蜓点水地亲吻。
“希望明天早晨醒来,你不要窝在被子里羞愤欲死就好。”
阿萨斯带着淡淡地嘲讽与愉悦地道。
、59
被某种不知名的和谐药物感染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太阳升起,何知树把头蒙在被子里给自己做了长达五分钟的心理建设。对前一天晚上他在某只分裂怪戏谑的目光下活生生调皮了一整晚这件事报以万分悔恨的思想态度。
饶是他把脸遮住企图逃避现实;但是何知树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有耳生物。
于是在他柔软敏感的耳道被人充满恶意地骚弄了之后,何知树一个打挺从床上弹起来,一个毫不犹豫地上勾拳过去。
在武力值爆表的阿萨斯眼中这不过是在跟他耍花腔而已。
两只成年健壮的雄性生物在床上你来我往地对拆几招;单薄的床板被压得吱嘎作响。
砰!
房间门被突如其来地撞开,站在外面的是一脸气呼呼地何知草;跟一副‘到底没拦住’尴尬表情的伊万。
伊万:“……船长你们在干嘛?”
何知树淡定地收回飞踢过去却被